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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魔尊身份互换后-分卷阅读76

玄寺丞赐符!”
  花玉龙瞳孔顿时一惊,对面的希夷跟着张了张嘴,道:“好厉害!”
  玄策理了理袖袍,颔首道:“不必言谢。”
  掌柜:“寺丞太谦虚了,有了您这道符,就是又有了个招牌!众所周知,多少达官贵人想跟您请一道灵符,都请不来……”
  花玉龙一听,忙道:“你们千万别跟旁人说,玄策给了咱们店财神符!”
  掌柜顿时一结舌,有些疑惑。
  花玉龙:“大家知道了,都来找他画财神符,你岂不是要累死玄寺丞了。”
  玄策眼角的目光压向了花玉龙,哼,算你还有点小良心。
  此时掌柜猛一拍脑袋:“小的糊涂,糊涂了!今日,谢谢玄寺丞,谢谢花娘子。小的绝对守口如瓶,才不外露!”
  说着,又是郑重一鞠躬。
  花玉龙忙站起身,道:“好了,你们好好干,时候不早,我们便先走了!”
  掌柜一听,忙殷勤地送他们下楼,挥手依依不舍地目送,往回走进柜坊大门时,就往这正堂上的门楣抬头,足足看了一盏茶的功夫,心里美滋滋:“有了这道财神符,今年的考核,我们平康坊分店,肯定能拿第一!”
  此时,花玉龙与玄策走出柜坊大门时,发现这排队的人已然比先前少了许多,松了口气,道:“总算是暂时缓解了挤兑的现象。”说着,朝他道:“玄寺丞,接下来,我们还有什么要做?”
  玄策眼眸微眯,看向这天边斜落的日头,说了句:“该收网了。”
  ——
  大理寺牢狱下,阴暗低湿的牢房里,有一少年着绯绿官袍,朝面前端坐的貌美男子说道:“方才我赶去花氏柜坊,就见花娘子一人敌千军,往那儿一站,谁也不敢闹事。”
  花重晏垂眸笑了笑:“那确实,这长安城里,舍妹的名声,到底是头号的生人勿近。”
  温简一双清亮的眼睛,于灯火昏暗下看着他:“温某没想到,花二公子的办法,竟然是找花玉龙。”
  “而不是找我父亲,或者其他人,是吗?”
  温简点了点头,就见花重晏忽然倾身上前,嘴角噙笑地朝他道:“那你方才见我舍妹那番临危不乱的场面,是否也觉得,她其实很是不错,凶吧,是凶了点,但聪明,机智,不坏大事。”
  温简又点了点头。
  花重晏神秘地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再靠近些。
  附耳轻声道:“我这四妹妹啊,是花家的王牌,轻易,不使出来。”
  温简皱眉疑惑道:“我与花娘子见过几次面,相谈下来,也并不像外人所说的那般……妖魔,你们将她困在天心观,又是为何?”
  花重晏轻叹了声:“玉龙心性正直,从不巧言讨好,再加上她那放火的本事,若不是对外说她不见客,这长安城人下的请帖应酬,她去了,谁能看住她不烧人房子?若是不去呢,花府又恐得罪不起。这世道啊,越是没心机的人,越会被有心人盯上。”
  温简一听,心头似有触动,手肘撑在矮桌上,略一沉吟,道:“恕温某多事,听闻定安侯的宅邸,就曾被花娘子烧过。”


第66章 挤眉弄眼 “记住了,若道不同,不相为……
  花重晏眸光直直看向温简,还是那抹无论何时都挂在嘴角的笑:“看来,温寺丞对舍妹的事情,有些关心啊。”
  “咳!”温简轻咳了声,道:“花家的案子,温某自然都翻阅了有关的卷宗记录。”
  “那你可知,玉龙还曾与那萧世子有过娃娃亲?”
  温简听了,心头不觉有些震惊:“这是真的?”
  “我家四妹妹这般能人,你道那萧云归除了这小世子的身份,旁的能匹配得上么?一点火星子就被吓得晕了过去,还发烧卧床几天几夜,啧,”花冲晏摇了摇头,“这体格,也算是替萧侯爷给他儿子提前锻炼锻炼了。”
  温简眼睛睁大:“真烧了啊!”
  花重晏端起碗想喝口茶,看了眼上面的浮沫,又放了回去,“不是我夸我家四妹,她看得上,要嫁的人,那王侯身份是其次,金山银山,我花家有,要的,就是这个人。你说是不是?”
  温简不自觉点头:“自古婚姻大事,媒妁之言,讲究门当户对,举案齐眉。但花家的眼界,着实令温某刮目。”
  花重晏听到这,眼神斜看了他一眼,理了理衣袍,正要开口,却见温简似乎还沉浸在这场陈年八卦里,又问道:“那当年,花娘子就是因为被侯爷请来的得道高人收伏,从此禁足天心观,不得出府的么?”
  “温寺丞作为大理寺官员,莫要净听些村野八卦,我四妹妹那不叫禁足,是修道!当年那道长见我四妹妹有修道慧根,特意收她为_0_di_0_zi,传授修仙道法。而当年侯爷请来的道长,不是旁人,正是我四妹妹如今的师父,天心观的观主!”
  温简皱眉,喃喃道:“卷宗记录,当年花娘子纵火,致徽州一处废宅走水,从而害死了何氏小儿,之后花氏举家迁往长安,隐瞒过往,却在火烧萧府后败露,从而永禁天心观。”
  花重晏听到这番话,脸色忽而一沉,“这说的什么话!”
  “卷宗便是这般记录的,今日与花二公子说的话,也是吻合。”
  花重晏端起水碗,又重重放回桌上,“啪”地一声——
  “什么吻合!黄口小儿都写不出这般措辞!若是到生意场上来,这样的嘴皮子能让他亏钱亏到祖坟七窍冒烟!”
  温简陡然一醒,朝花重晏道:“坟!对,玄寺丞早前派崇玄署的人赶往徽州,寻那何氏小儿的坟,”说到这,温简倾身,在他耳边说了句:“你猜怎么着?”
  花重晏眼眸微转,对上他的目光——
  温简:“那棺椁里,是空的。”
  温简生得一双好看的书生眼,明亮,正直,与花重晏那双狐狸眼不同,此刻内里透着光,朝他轻轻道:“玄寺丞说,那何氏小儿没有死,如果化成了猫妖,算来今年便十八岁了。刚好,与花二公子同年。”
  花重晏的瞳仁天生蕴着雾气,令人琢磨不透,只觉着迷。
  “温寺丞!”
  忽然,这静谧的牢房里,被另一道声音打断。
  温简转眸看向门外,见是前来传话的小官吏。
  “何事?”
  “先前崇玄署从赌坊里抓回了一批赌客,其中有位娘子,今日,她的夫君在花氏柜坊门前听说,人都被送到了大理寺牢狱,这会正在寺外求见。”
  温简听罢起身,朝花重晏道:“花二公子,温某先行告辞。”
  花重晏抬头看向他,淡笑地摆了摆手。
  牢房的门重又锁上,铁索声响,火把跳跃闪烁的光映在花重晏的瞳仁之中,他看着那身绯绿隐没于走廊的尽头,低喃了声:“花有重开日,而有人的十八岁,已无再少年。”
  ——
  温简走出牢房,只觉空气一瞬间清澈如净水。
  那花家二公子,金尊玉贵的,却也能耐得住。
  他边走,边朝身旁的官吏道:“近日会有不少亲属来探视,大理寺统一要求他们将家中私藏的飞钱拿出来,交由铸钱监和柜坊一并核对真伪,以防止假飞钱流到市面。”
  “是。”
  “你这便跟前来求见的那位郎君回话,另一头通知花氏柜坊的掌柜,派人来验钞。”
  说着,却见那官吏脸色有些踟蹰,温简虽刚上任,却也能察言观色,见他还不走,便道:“还有何事?”
  那年轻官吏挠了挠头,有些为难,却还是开口说了:“温寺丞,这外面求见的官吏,是小的同窗。”
  听到这话,温简脸色一正:“这里是大理寺,要求神拜佛的话,让他去晋昌坊的大慈恩寺。”
  那官吏脸色一白,忙低头抱拳道:“寺丞!我那同窗前些年与他那位娘子和离,独立门户,今日才知她数日未归,而她娘家也不在长安,是以,是以他只能前来求助于我。”
  温简眸光微怔:“和离?”
  这种情况,他倒是第一次见。
  眼前这年轻官吏,想来也是在寺员之间摇摆,最后,选了他这个年轻没经验的寺丞来说话。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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