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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魔尊身份互换后-分卷阅读90

忽然咯咯笑出了声:“花老爷再不来,你的宝贝儿子就要死在大理寺了。”
  花觉闻心头一震:“妖孽!你放下重晏!放下他!”
  “好啊。”
  猫妖转眸又看向花玉龙:“那就让你的宝贝女儿过来。”
  花觉闻眼眸怔怔地看向猫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仿佛映着从前的火光。
  猫妖的前脚被玄策的剑扎着,猫尾巴刚泼灭了火,焦成一团,但它的神色却像个人一样,凝在花觉闻脸上,有嘲讽,有得逞,有报复。
  花玉龙发现,它似乎,对在自己和花重晏之间的选择,很执着。
  并不像是,开玩笑……
  突然,宋鹤亭朝猫妖走了过去,喃喃道:“你就是何家的长子,何勉?”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了猫妖。
  邱往咂巴出了思路:“方才、玄寺丞说,花重晏是,何家小儿,而你……何家长子?!所以……”
  他指着猫妖,和它手里的人质,惊得眼珠子瞪大:“你们是亲兄弟!”
  就在他话音一落——
  “咳咳咳!”
  被猫妖钳着的花重晏晃得头昏想吐,眉头皱了皱,刚睁开眼,就看到眼前一片迷茫,还是黑夜。
  他闭上眼睛,又睁开,还是黑咚咚,但是好冷啊,所以,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阿兄!阿兄!”
  忽然,好像哪里传来了声音,他循声望去,一低头,突然,头皮炸毛!
  玉龙!
  玉龙怎么那么小只,他再扫到旁边,其他人也是那么小,还有阿耶也来了,玄策,以及温简,他们仰着头看自己,就像画里一个个缩小的人儿,怎么这么……
  他晃了晃脑袋,再转头,陡然,对上一只猫脸,那眼睛像两扇大窗户!
  再一低头,此时的自己,正被一只巨大的猫爪握着!
  所以眼下,他是让一只妖怪给举高高了,下一秒,随时就会摔成肉饼!
  花重晏想骂人,但教养不允许。
  这、这还不如不醒来!
  “阿兄,你别怕,我们就来救你!”
  花玉龙朝他喊了出声,明明那么小只,还要逞强,花重晏不由笑出了声,微摇了摇头,就像被大理寺抓走的那一夜,他对她说:“别怕。”
  猫妖的琉璃眼睛怔了怔,看到花重晏对花玉龙的神色,突然发出一阵尖厉之声,引狂风刮起!
  地上散落的一支箭忽然浮了起来,直直指向花玉龙。
  下一秒,那原本缠着落箭的桃木藤啸忽抓上了这一柄浮起的箭!
  正要上前的玄策忽而一怔,皱起的眉头平山变峰峦,看向这比他还早一步的桃木藤:“你这厮是谁的法器!”
  花玉龙、桃木藤:“……”
  玄策:不认你了。
  可桃木藤打落一支箭,又有另外一支箭飞向花玉龙。
  花重晏看着心焦,朝猫妖吼道:“别伤害我妹妹!”
  他话音一落,那猫妖的脑袋转而看向他,似在看一个可怜虫,声音幽幽道:“你知道心疼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却忘了,自己的亲生兄长,是怎么死的。”
  花重晏浑身一震,就看到那箭冲向了花玉龙!
  花觉闻陡然吼道:“你不就是想让花某尝尝,当年你父母的滋味吗!”


第78章 趁火打劫 “你乱说什么,我一点都不恐……
  眼前的箭,堪堪在离花玉龙鼻尖半寸的距离,停住了。
  她抬眸,看见是那道好看的手,骨节分明,钳着箭翎。
  耳膜中,还鼓着风,送来花觉闻方才说的话。
  玄策指节一转,利箭折断,转眸看向花觉闻和宋鹤亭,声音清冷道了句:“如今这个局面,是你们一手造成的。”
  十四年前酿下祸,数日前,在花府的宅邸中,他们依然不肯松口。
  走到此刻,这朗月当空之下,他们不得不面对,儿女骨肉的抉择。
  宋鹤亭摇了摇头,痛苦道:“报应,都是报应啊……”
  宋沁岚失踪的这几天,已然突破了他的心理极限,眼下若不是山原眼疾手地快扶着,他是连最后一点少府监的样子都没有了。
  可是,脱下朝服后,他还是一个女儿的父亲……
  “沁岚,沁岚,你把她藏到哪儿去了,你把她还给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猫妖冷笑了声,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审判着这群人类。
  “你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么?”
  宋鹤亭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上一辈的事,与他们无关……”
  “但流放之罪,牵连全家!”
  猫妖说着,转眸看向花重晏:“你可知,自己要护的人,正是仇家之女?!”
  这时候,温简压抑着心头的震震,朝花玉龙道:“这何勉是花二郎的亲生兄长,不会伤害他的。”
  花玉龙扯了扯嘴角:“你说这该说是个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说罢,她朝父亲看了过去,眼神质问道:“阿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家小儿不是死了吗?怎么会是二兄!”
  花觉闻眼眸泛起了红丝,邱往见状,实在暴躁,拔剑想指人,一头是少府监宋鹤亭,不能越级,一边是长安城首富,不能得罪。
  艹!
  一种植物!
  “你说!”
  温简被邱往喊了声,无奈地看向他:“寺令,我们查出来的,都告诉你了。”
  玄策此刻淡定地将桃木藤一圈圈缠了起来:“何勉成猫妖,是为死而不僵,这口怨气,再被女尸点化修炼,便成了如今这副模样,至于何勉……”
  他幽幽转眸,朝花觉闻看了过去:“就得问问二位长辈了。”
  一旁的宋鹤亭重重叹了声,仰头道:“就因为十四年前的一张纸,就是那一张纸……”
  温简听到这句话,眼泪都快流下来了,恨不得拿起卷宗开始笔录。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不见棺材不流泪。”
  邱往轻哼了声。
  温简:对。
  宋鹤亭双手拢在长长的衣袖里,声音苍老道:“当年,我前往徽州出任别驾,一眼便看中了何家的空山新纸,我久居长安,见过最好的东西,知道这一张纸的价值,远比它现在的要高很多。于是,我便与熟悉的京官联系,将它送往内务府鉴选。果然,不出预料,空山新纸,如愿被选为了御用。”
  玄策气定神闲地补了句:“这可真是在您的功绩上,又添了一笔。”
  花玉龙怔怔地看着站在一旁沉默的父亲,这个案子,真的与我们花家有关吗……
  而阿耶在其中,又是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但其实,空山新纸的制作工艺,还没能达到量产的地步,稍微一点因素影响,就得失败重来。”
  宋鹤亭的话说到这里,便与卷宗的记录吻合上了,温简上前追问道:“既然如此,那一批御用的供纸,为何还会送进皇城?还将献给先太后的祝寿画给晕染了?”
  校场的风很大,将温简的声音送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宋鹤亭吐了口气:“我们谁也不知道,那是要用来祝寿的,我们只当是例行的上供,而且……”
  “而且,你因为空山新纸,讨好了京城的达官贵人,很快就要升迁了,你才不会管,这纸一旦出了事,谁来担责!”
  猫妖的声音狰狞,他低下头,直怼上了宋鹤亭的脸。
  山原忙将宋鹤亭带离,却觉他浑身乏力,面如死灰。
  “人生一旦得到了走捷径的好处,就停不下来了。”
  花玉龙听到玄策的声音,心头发紧,双手握拳,朝花觉闻走了过去。
  “那一年徽州大旱,棉花的收成受损,质量不如从前,用旧棉做出来的成色明显不如新棉的好,为了达到表面的一致,所以,他们就加了竹丝。”
  花重晏瞳孔一睁:“竹丝?!”
  他掌管花家的飞钱印制,而飞钱所用的桂堂东纸,正是用棉花所制,它能遇水不散,并承受一定强度的拉扯,而一旦加入竹丝,不过就是比普通的白纸好一点,但质量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
  “你们这是欺君。”
  玄策的声音凉如沉夜。
  “但我们不能不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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