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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魔尊身份互换后-分卷阅读107

  他不动声色地将杯子执起,少女的手心撑在桌案上,食指又动了动,那杯子又倒了。
  抬眸,对上她狡黠的眼神,玄策道:“确实涨了几分,谁教你的?”
  花玉龙不悦地撅嘴:“哪儿是几分啊,我这是大涨!”
  说罢,她抬头看了看,最后,定在玄策的头顶,嘴角轻勾,抬手的指尖虚空一绕。
  玄策看见一道极浅的金色光线自她指尖延展而出,这是修道人才能瞧见的法力,下一瞬,他只觉头皮一松,漆黑如瀑的发丝便垂落到肩上。
  抬眸,就见花玉龙掌心上,此时正托着一道水蓝色的发带。
  他神色如常:“隔空控物。”
  花玉龙挑眉,笑道:“那洵之可知我如何修得?”
  他靠在椅背上,此刻长发披散,隐去了傲气,竟衬出眉眼几分慵懒的迷人。
  “这也并非邪术,以你在天心观修习的日子,再加上些许天赋,大可突破。”
  “不是噢!”
  花玉龙指尖把玩着那水蓝色的发带,道:“我是那日在山头上,与你双|修之后,才得到的_0_gong_0_fa!”
  她话音一落,却见玄策一张脸仿佛凝住了一般,盯着自己看,眼神也好奇怪,睁睁的。
  “玄少卿?”
  玄袍啸忽站起,只听那人道:“什、什么双修?”
  站起身的玄策身高腿长的,花玉龙只好仰头看他——
  “就、就是啊!”
  还学着他结起巴来:“洵之,你、你紧张什么?”
  玄策只觉一股火热从心头窜出,径直绕出桌子,站到她面前,这女子越是得意,他越是生气:“姑娘家家,学什么不好!”
  “那晚我们就是像方才那样,然后,我回去睡了一觉,醒来,就能这样了啊!”
  说着,她瞪了他一眼,继续道:
  “一开始我听旁人说,亲嘴是会怀孕的,我吓死了,赶紧去医馆问大夫,大夫说不会,但我功力大涨,应当是得到了什么灵力的扶持。大夫说可能是双|修。那不就解答了么,我方才亲了你,玄少卿,你的_0_gong_0_fa也会大涨的!”
  玄策感觉自己差不多要被她气死了。
  情绪变化得太快,一点都不符合道君的心态。
  “双修就是亲……?是哪个医馆,哪个大夫!”
  看他不把那座庙给拆了!
  被他突然一吼,花玉龙吓了跳,方才还是个小老虎,眼下就成了小白兔,她大约也是觉得自己有点“强”人所难,试图哄一哄:
  “洵之,你、你别生气嘛…… ”
  “你为了涨修为,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方才还、还强吻本官!”
  “你说那么大声做什么!那、那不是,也给你涨修为了么…… ”
  “在下不用你这种心机来走捷径!”
  他话音一落,却见眼前少女一双杏眸顿时红了一圈,他一时愣楞,胸膛却忽然被她双手推开:“玄少卿法力高深,不屑于和我这等人同流合污,我花玉龙自会去找别人,不辱没你的清高!”


第92章 郎君留步 “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的‘遇……
  “玉龙!”
  玄策追上去的时候,她人已经跑出了屋外,迎风送来的,是她掌心松开的那道水蓝色发带。
  他指尖绕住,将垂下的发丝束起。
  花玉龙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玄策心里烦躁,抿了抿唇,方才还亲密无间,这会如何就吵得摔门而出了。
  这到底谁的问题。
  不对。
  玄策前头万绪,最后抓住了两个字:双修。
  正统的不修炼,旁门左道却学了一堆。
  但想到她方才那施法的功力,却又不是她往日能达到的境界,这到底是……什么缘故?
  ……
  花玉龙一路疾走,火急火燎地穿过崇玄署的长廊,就连竹猗与她打招呼,都险些要被燎了火星子。
  山原抱着经书路过,忙护住怀里的宝贝,抬眼看向那道火红的背影,说了句:“这是谁惹着了花家的大小姐啊?”
  竹猗看了眼玄策的房间,摇了摇头:“我只晓得,下回花娘子要是来了,这全寺上下,都得贴上止火符。”
  山原往花玉龙出来的方向看去,说道:“奇怪了,少卿没出来。”
  竹猗:“为何要出来?”
  山原:“少卿追出来的话,说明是他做错事了。”
  竹猗:“那要是他没追出来呢?也不能说明是花娘子做错事吧?”
  山原:“不兴是她欺负了我们少卿,这会人在屋子里生闷气呢?”
  竹猗一脸不相信:“不可能,花娘子怎么能欺负到咱们少卿头上!”
  山原那张石头脸忽然笑了,还笑得颇为神秘:“你晓得吗,那日在南曲楼救火,我就见花娘子给少卿脸色看了,她见我衣服被火星子燎破,说要送我新布,还没有少卿的份。”
  竹猗挑眉:“噢?真的吗,我不信。”
  山原:“别不信啊……”
  “竹猗。”
  两人正小声嘀咕,没提防玄策走了出来。
  竹猗脸色一僵,忙道:“少卿,有何吩咐!”
  玄策敛眉:“方才花娘子送了我一匹银鳞布,你去替我去寻一位裁缝来,最好是花家的人,还得是个男子。”
  竹猗一听,憋笑憋得脸都红了,是替山原红的。
  而一旁的山原人都傻了。
  说好的给我,不给玄少卿的?!
  见玄策走了,竹猗方抬头看向山原,他人虽然没山原高,但此刻俨然一副长辈老成的姿态,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动作安慰,言语却不忘补一刀:“山原兄啊,原来你才是那个小丑。”
  山原:……
  好悲伤啊。
  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
  花遇桥从大理寺天牢里出来,早有仆从侯在了门外,一见自家三公子,忙上前道:“三郎,查到了,方才四娘去的那医馆,看诊的大夫叫景逢好,这医馆里的人口风甚严,是不会透露病人的消息,因此,我在门外假装候诊时,贴耳听到了一些。”
  两人边走边说,等到了隐秘处,花遇桥才示意眼前这位十六七岁的少年开口。
  “娘子好像是问了些关于怀孕的事情,还有……”
  “等下!”
  花遇桥长手抓住仆从的衣领,让他站过来些:“你再说一遍?”
  仆从咽了下口水,低头道:“四娘好像说,她怀孕了……”
  花遇桥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冷冷:“吐掉口水,重新说一遍。”
  仆从快哭出来了,又道:“也、也可能不是,但我是听到这句话的,怎么回事还得问、问四娘……”
  仆从话音一落,就被花遇桥手臂力道一甩,后背直接撞上了南墙,差点没吐出血来。
  他抬头见主人不言不语,吓得魂飞魄散,忙道:“我、我跟着四娘,她先是去了西市花家布行,拿了店里最金贵的银鳞布,然后又去了、去了宗正寺。而且四娘出来的时候,我瞧她,眼睛红红的……”
  花遇桥神色一凛:“哭了?!”
  仆从想点头,又紧张地摇头,“不知道……”
  呜呜呜,想哭的是自己。此刻他弱小无助又可怜地窝在角落里,低着头看鞋尖,眼角的余光还能看到花三郎的鞋面,但下一瞬,那双鞋已经消失了。
  “你若是敢说出去,拔了你舌头!”
  仆从差点跪下:“小的绝不、绝不说出去,说出去不等三郎拔掉我舌头,我就自己先毒哑自己……”
  此时,巷子拐角的另一面墙边,一道白衣斗篷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直到外头二人的脚步声走远,他方才从内里走出,斗篷帽沿之下,只露着半张棱角冷硬的脸,一道薄唇勾了勾,道:“怀孕了?好事啊!”
  ——
  山原替竹猗出去找裁缝了,因为确定花娘子不会给他送新布,而他被燎坏的衣袍,还要换新的。
  还有一个时辰才要收工,竹猗坐在宗正寺门口的台阶上,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朝站岗的官吏道:“最近这附近新开了家羊肉不托食店,要不要下了差去尝尝?”
  官吏笑了:“你与少卿同住府上,这厨房还能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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