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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权臣/狗皇帝也重生了-分卷阅读10

皆是些普通的祛伤寒用药,还有炖汤用的补药,没有明显的毒性。
  归尘师父熟知药理。
  他曾说过,有些毒药分开用是没法害死人的,用在一起才会有毒。
  她跟归尘师父学经商,学做人做事、学下厨、学自保之术、学各种有趣的技能,唯独没有学医。
  盯着手中的药方出了会神,林青槐曲起手指轻叩桌面,俊美的面容依稀浮起杀气,“继续查。”
  二婶不会无缘无故去医馆,府中有大夫,有药房,这些药府中虽有缺漏,也无亲自去买的道理。
  谷雨瞧着她的脸色阴阴的,迟疑补充,“陈氏买了这些药后去了崇业坊,查到的消息说,她将娘家的表弟接到上京,养在崇业坊。”
  “她表弟叫陈元庆?”林青槐偏头看着谷雨,勾人美目染上冰霜,“是不是住在崇业坊的李家胡同里?”
  谷雨诧异睁大眼,“正是他。”
  “找人盯紧他,我晚些时候就去会会此人。”林青槐蜷了蜷手指,沉声道,“侯府东院那边继续盯着,二叔二婶见过什么人都告知我。”
  这陈元庆便是给陈氏毒药的人。
  上一世,娘亲过世后他从陈氏手中拿到了报酬,连夜离开上京回了保平老家。
  她查清娘亲的死因后,差人找了两年,才在保平找到他。
  “是。”谷雨应了声,站起身,后退两步开门出去。
  林青槐按了按眉心,压着火,扭头看向窗外。
  陈元庆是游医,根本不是陈氏的表弟,和朔州陈家也无任何关系。陈氏此时找了游医,安置在自己嫁妆带的房产里,又对外称其为自己的表弟,用意不言而喻。
  她要对付的人,是娘亲。
  林青槐回想起上一世,娘亲死在自己怀中的那一幕,心顿时疼得像是被人拿着钝刀磋磨。
  还好,这一世都还来得及。
  她轻轻吁出口气,垂目看向楼下的大街。
  刚开市,街上车水马龙。
  店铺开门声此起彼伏,马叫声,赶牛的呵斥声混在一处,热闹又嘈杂。
  往来的商贩干劲十足,说话声也大,好似如此才能有一整日的好生意似的。
  她静静看了会,待盘亘心头的那股火气散去,伸手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润喉,问身侧的冬至,“昨夜揽梅阁外可有发现,管事嬷嬷怎么说。”
  “有,东院的手伸的很长,差遣过来的都是在主院使唤的人,管事嬷嬷说都关起来了,等您发落。”冬至难掩兴奋,“公子何时教我审人?”
  她见识过大小姐审人的手段。
  若不是大小姐仔细解释,她真以为对方是中了邪。
  “不急,你先把《骗术一百式》默出来,再成功骗到我,就教你。”林青槐脸上的笑容扩大,美目顾盼流转,“不算难。”
  归尘师父那有古古怪怪的奇书,这本《骗术一百式》她看完忘了还回去,被小丫头看到,天天捧着当宝。
  上一世,自己也提了同样的要求,小丫头只两天便默出来。
  她也没藏私,把自己从归尘师父那学来的催眠术,尽数教给她。天风楼在上京,乃至整个大梁都出名,成为黑白两道都不敢得罪的第一势力,是在冬至成了楼主之后。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冬至挺直脊背,圆圆的杏眼亮得像是镀上了一层光,激动抓紧小拳头,“年底的天风楼楼主考核,我一定会通过。”
  “过了我就把楼主令给你。”林青槐伸手戳她的脸,“楼主,你家主子我饿了。”
  “嗷……”冬至怪叫一声,跟个炮仗似的弹起来,飞快开门出去。
  林青槐放松倒进椅子里,抬起双脚搭到桌子上,唇角不自觉上扬。
  小丫头光记得来这,她要吃什么都忘了跟掌柜的说。
  这样简单的心性弥足珍贵。
  希望这一世,自己能护着她们一直保持下去。
  又喝了口茶,林青槐觉察到对面投来的视线,冷然抬眸。
  晨曦刚冒头,空气里浮着一层薄薄的白雾,少女站在飞鸿居对面聚宝斋的窗后,一双眼痴痴看过来,面目有些熟悉。
  偷看被发觉使得她心慌了下,脑袋磕到窗户上,笼在晨曦下的面容霎时烧得通红。
  “噗……”林青槐轻笑一声,起身走到窗边轻摇手中的折扇,大大方方地看过去。
  她想看,便让她看好了。
  那少女估计是没想到被偷看的人如此厚脸皮,捂着脸像只灵巧的兔子匆匆跑开,转眼不见了踪影。
  林青槐收起折扇坐回去,冬至端着刚出锅的鸭血粉丝汤上来,规矩放到她手边,“公子请。”
  她吃了两口,抬起头,笑着扬眉,“想吃什么就让后厨给你做,吃完我们回一趟镇国寺,今日是花朝节不用入宫读书。”
  “公子要不要也去结五色彩笺?衣裳隔壁的丰隆绸缎庄就有,不会有人认出来。”冬至双手绞在一起,面上浮起薄红,“年年看着别人去赏红,我们几个都没去过。”
  她就想知道下,结五色彩笺好不好玩。
  “你去跟谷雨说声,让她通知夏至和白露一块过来,我们先去会会陈元庆,之后回镇国寺赏红。”林青槐想起上一世,她们也和自己一样,始终穿着男装扮做男子,心中满是愧疚,“衣裳不要太华丽,帷帽也要准备上,你们几个还得易容。”
  她现在还没正式以侯府千金的身份现身,被人看到脸不大好,让她们易容主要是不让小九他们认出来。
  “是!”冬至应了声,蹦蹦跳跳地走了。
  林青槐摇摇头,笑意不自觉爬上眉梢。
  小丫头到底才刚及笄,还是小孩心性。
  ……
  司徒聿从昏迷中醒过来,伸手揉了下疼的不行的脖子,怔怔出神。
  林青槐如此生气,定是和他的死因有关。
  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殿下?”惊蛰低着头,偷偷看他的脸色,“可是要回宫?”
  那靖远侯府的大公子当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袭击三殿下。
  “去安国公府。”司徒聿敛去思绪,懒散靠向车内的软垫,“方才听到的看到的,都给我仔细收进肚子里,日后再见林公子也不可不敬。”
  他身边的人是自己选的,倒是不担心他们多话,只是不想他们对林青槐抱有敌意。
  “属下领命。”惊蛰埋了埋头,吩咐车夫去安国公府。
  司徒聿阖上眼缓了一阵,若有所思地拉开抽屉,取出还有些温热的羊肉包子,大口咬开。
  上一世,多的是人想借着他的手除掉林青槐,能耐心等待那么多年,选在林青槐致仕的宫宴上动手的人,他脑中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对方在林青槐送的红豆糕里下毒,说明非常熟悉他二人的习性,交情如何也一清二楚。
  在朝臣眼中,林青槐把持朝政处处被他打压。
  实际上他们不过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再让贺砚声领着一班品行刚正的大臣,充当和事佬。
  许多利国利民的国策,都是这般颁布下去的。
  莫非……有人窥破了自己爱慕林青槐一事,才一直隐忍等待最佳的时机?
  司徒聿噎了下,猛然想起许多旧事。
  害死他们的人,可能还害了父皇!父皇今年也不过刚入不惑之年,身体康健,按理不该在一年后突然驾崩。
  上一世,他从未想过此事有蹊跷。
  他得立即去见林青槐!
  “殿下,安国公府到了。”惊蛰敲了敲车厢,“贺世子似乎要出门,马车都备好了。”
  司徒聿压下心底的惊涛骇浪,撩开帘子下去。
  贺砚声诧异看过来,他穿着一身簇新的月白锦衣,腰间绑着黑色皮革腰带,墨发束在玛瑙发冠内,整个人神采飞扬。
  司徒聿扬唇笑了笑,打趣道,“砚声这是要去与哪家的姑娘相看?”
  贺砚声比他大一岁,已到了该议亲的年纪。
  “三殿下莫要说笑,砚声正准备陪妹妹去镇国寺赏红。不知殿下一大早上门,有何急事?”贺砚声恭敬行礼,“家父今日休沐恰好在家。”
  司徒聿眸光沉了沉,笑道,“巧了,我是来邀你一道去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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