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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权臣/狗皇帝也重生了-分卷阅读24

推开,谷雨裹了一身的寒气,泰然入内。
  林青槐:“……”
  谷雨:“……”
  大小姐居然让三殿下留宿闺房?!
  “什么事?”林青槐读懂谷雨的眼神,恨不得立即拿剑戳死司徒聿,“他也是来送消息的,刚到。”
  “哦。”谷雨瞟了眼茶杯和炉子,心说刚到就喝了半壶茶还添了炭,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这是刚送到天风楼的,小的怕公子着急,先送过来。”
  林青槐抓着被子坐起来,伸手拿走谷雨递来的信筒。
  谷雨深深看了眼司徒聿,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司徒聿:“……”
  那书童什么眼神?他什么都没做!
  房门关上,屋里静了一瞬。
  “我已找到藏起来两个大盗,你应该猜不到他们藏在哪。”司徒聿想起自己的来意,脸上流露出骄傲的神色,“林相夸朕一句,朕便告诉你在何处发现的。”
  林青槐将看过的信塞回信筒,往后一靠,漠然掀唇,“不就是被司徒瑾藏到国子监去了吗,你当我手里没人呢。”
  司徒聿:“……”
  忘了这厮本事通天,朝中部分大小官员对他几乎恨之入骨。
  “消息已透给你二叔,你接着睡。”司徒聿怕自己忍不住会睡他床上去,不舍起身,“我去打一顿林庭兆就走,回头有消息我会让惊蛰来通知你。”
  林青槐摆手示意他快走,一副不想再见他的模样。
  司徒聿略心塞,到底还是翻窗走了,还不忘帮他把窗户关上。
  林青槐的睡意早跑没影,发了会呆,招呼站在门外的谷雨进来。
  “这是林二爷的罪证。”谷雨从怀里掏出整理好的证据递过去,又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翩然离去,“我回一趟天风楼。”
  林青槐:“……”
  她没有留司徒有过夜,没有!
  谷雨走后,过了两刻钟天光大亮。
  林青槐爬起来,坐到炉子前整理思绪。
  天风楼查二叔的结果和上一世查到的一样,他在大理寺任职期间,收受案犯家属送的金银财帛,用乞丐替换死囚,作恶累累。
  把这些交到都察院,二叔的仕途彻底玩完,还会有牢狱之灾。
  发呆到辰时一刻,冬至敲门进来,神色不耐,“大小姐,安国公夫人和贺世子一道登门,世子要拜访大公子。”
  “来便来,你这是什么表情?”林青槐暼她一眼,起身去换衣裳,“让人将贺世子请去清风苑西厢的琴阁,莫要让哥哥出门。”
  “安国公夫人方才同咱夫人闲聊,问大小姐是否有了婚约。”冬至闷闷不乐,“奴婢可不想大小姐嫁人。”
  林青槐脚步顿了顿,黛眉蹙起,“此事当真?”
  她娘亲跟安国公夫人是手帕交,俩人不会想着给她和贺砚声议亲吧?!
  冬至越过她,挑了一套藕色素面锦衣,站在屏风后等着她过去,嘴巴撅的老高,“我去取贺礼的单子时亲耳听到的,哪会有假。”
  林青槐抬脚过去,脱了中衣拿起束胸缠上,慢吞吞穿衣,神色凝重。
  她娘亲可不是那种巴不得女儿嫁出去的人,可这安国公夫人若真开口,娘亲不一定会拒绝。
  “贺世子原先与大公子也不甚熟络,忽然登门总觉得不对劲。”冬至一边给她绑腰带,一边唠叨,“莫不是为了大小姐而来。”
  “他不是那样的人。”林青槐也猜不到贺砚声的来意,笑的有些无奈,“你少想些有的没的。”
  她的这位知己上一世并未娶亲,还闹着要搬出安国公府自立门户,气得安国公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如此无惧流言和礼法的人,怎会在此时同意父母给指的婚事?
  冬至这丫头从哥哥回来就在担心她嫁人,怕日后不能出去做事,倒也不怪她多想。
  让她默的《骗术一百式》默出来了,这几日没事就跟着自己学催眠,一副随时要出去当楼主的模样。
  “我这不是担心嘛。”冬至吐了吐舌头,收手后退,“好了。”
  林青槐低头检查了下腰上的玉佩跟荷包,绕过屏风去外间,弯腰拿起丢在桌上的折扇,开门出去。
  冬至跟在她身后,心情忐忑。
  两人走暖阁内的地道进入清风苑,林青榕躺在太师椅上看书。
  他听到动静看过来,上下打量林青槐一番,唇角扬起温柔的笑,“砚声今日是随玲姨一道来的,你小心应付,他这人甚是细心,莫要被看穿了去。”
  林青槐丢给他一双白眼,出了暖阁往西厢那边去。
  她在朝堂上翻云覆雨十几年,从未从未被看穿过,哪会怕还是个少年郎的贺砚声。
  “听大公子这般说,奴婢更担心了。”冬至小声嘀咕,“大小姐如此貌美,男子若是见到,没有不动心的。”
  “女子的色相不值钱,我便是让人看到,也不会随意把一生交付出去。”林青槐抬手敲她的脑门,压低了嗓音笑骂,“收起你的担心。”
  冬至捂着脑袋,脸颊鼓起来,睁大了一双圆圆的眼,用力点头。
  有大小姐这句话,她便安心了。
  主仆俩进入琴阁,贺砚声站起身来,客气地冲林青槐行礼,清隽的面容浮起淡淡的薄红,“今日冒然上门乃是有事,还请青榕勿怪。”
  “何事让你如此紧张。”林青槐将他害羞的模样收进眼底,扬了扬唇,笑道,“我今日休沐,慢慢说不急。”
  他该不会是来探口风的吧?
  想起方才冬至说的话,林青槐扯了下嘴角,忽然不知该用怎样的态度面对昔日知己。
  嫁给他乐趣会有,他这人在朝堂上刚正不阿,私下却是个妙人,唱戏、说书、琴棋书画样样来得。
  “于我倒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贺砚声的面色愈发的红了,低着头,甚是犹豫。
  各自落座,丫鬟送了茶水和点心过来,倾身给他二人倒了茶安静退下。
  冬至也退出去,抱着胳膊守在门外。
  林青槐见贺砚声还是很拘谨,不禁失笑,“先喝茶。”
  “不怕你笑话,只是这事实在是说不出口。”贺砚声叹了口气,支支吾吾,“方才听静姨提起,青榕这几日正在审办一桩人口失踪的案子?”
  “是在查这个案子。收押的案犯不认罪,失踪几十个人只找回来不到十人,因而交由大理寺审办。”林青槐狐疑眯起眼,“你可是瞧见了什么,或是听到了什么?”
  失踪的都是五岁到十三岁左右的小姑娘,案犯不承认是拐带贩卖,又拿不出证据证实自己的清白。
  她和司徒聿查了几日,也有了一些新的发现。
  “我……昨夜看到个小姑娘,被人拖进春风楼后院。那姑娘很像是去岁失踪的,太仆寺主簿家的庶女。”贺砚声面色红成煮熟的虾子,“我与那姑娘见过两回,因而认得出来。”
  他跟着那人进了春风楼后院,还瞧见了不该瞧见的画面,因而觉着难以启齿。
  “不就是春风楼吗?砚声兄都可以议亲了还这般羞涩,可如何是好。”林青槐忍不住笑,“我的书局里有避火图,你要不要。”
  贺砚声:“……”
  林青槐被他的反应逗乐,又是一阵轻笑。
  贺砚声在他笑声里慢慢放松下来,心底涌起一丝明显的羡慕。
  靖远侯没有妾室,也不逼着林青榕出人头地撑起侯府,因而他笑起来时总是恣意又畅快,好似这世间并无烦恼这样的情绪。
  也无需在意他人的目光。
  不像他,父亲小妾成堆,自己也打小便要用功读书,承袭世子位。
  便是出门,父亲也不准他在外久待,与何人交往都要报备。
  若不是林青榕去了大理寺观政,父亲今日未必同意让他随母亲过来。
  “青榕多谢砚声兄提供线索。”林青槐勉强止住笑,“还望砚声兄莫要误会,我并非是嘲笑你,而是觉得这品质难能可贵。”
  世家的公子哥,有些十二三岁便收了通房,哥哥那样的傻白甜是异类。
  哪曾想昔日知己也这般单纯。
  “砚声不会如此想。”贺砚声的脸又红起来,补充了一些太仆寺主簿那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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