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皇后是权臣/狗皇帝也重生了-分卷阅读114

府回到家中,听孙嬷嬷说爹娘早早熄灯歇下,啧了声,让她们也去歇息。
  走了一个月,天风楼的账本有夏至看着,飞鸿居、文奎堂、书局、造纸坊有白露,自己明日看下总账便行。
  义学交给夏至打理,这会估计也收拾得差不多。
  早前急着去见司徒聿,忘了问哥哥这事,也忘了问他吕先生从江南回来了没有。
  林青槐梳洗干净,把要办的事过了一遍,倒床上便睡了过去。
  被冬至叫醒过来,已是次日寅时二刻。
  她看了眼房中的滴漏,飞快爬起来收拾好自己,随意将发丝用发带绑起来,拿了书箱骑上踏雪匆匆赶往国子监。
  国子监寅时三刻开门,她到的有些晚,进去时读书声此起彼伏。
  照例去课堂露了个脸,她不等温亭澈和贺砚声问话,便转头就去找邱老。
  一走一个月,答应好的酒也没来得及安排人送过来,邱老真要发脾气,她只能受着。
  厢房里亮着灯,房门虚掩。
  林青槐深深吸了口气,抬手叩门,“邱老,学生林青槐求见。”
  “进来吧。”邱老没什么好气,“还记得今日要小考呢。”
  “学生自然记得。”林青槐笑盈盈抬脚入内,先发制人,“学生出了趟远门,走的匆忙忘了答应老师之事,今日特地多带了一坛桃花酿,两坛梨花春过来赔罪。”
  邱老:“……”
  这小滑头还是知道怕的。
  “这梨花春已许久不出新酒,老师若是喜欢,学生下回来考试再给您送几坛。”林青槐将书箱放到椅子上,打开盖子,取出里边的酒放到书案上,“老师您忙,学生先回去考试。”
  “好好考,回头还要评名次。”邱老看着桌上的美酒,神情愉悦,“别给老夫丢脸。”
  “是。”林青槐笑盈盈行礼。
  回到课堂,助教还未过来发卷子。
  林青槐一坐下来,温亭澈便激动倾身过去跟她咬耳朵,“这回小考的题目是邱老出的,你这段日子不来,其他同窗都在质疑你入学考试的文章,是不是有人提前泄题给你。”
  他没这般想过。
  读书做文章这事他就没觉得她会输。入学第一日就能让邱老开出假条,这已经不是狂,而是将整个国子监监生的脸,都丢到地上踩。
  她敢有此作为,定然是有底气在。
  “他们就这点能耐?”林青槐哭不以为意,“我还以为他们会努力向上,证明他们比我强。”
  “也有这样的同窗,不过不多。”温亭澈笑了下,又说,“你这几日有空去下印坊,新的雕版换了几次,但不是太理想。”
  他和印坊的雕版师傅尝试了不少法子,总算做出来一版好用的雕版,但也出现了新的问题。
  刻好的单字找起来不容易。
  知道她被禁足在侯府,他没好上门去找她。圣上下令,可不是寻常禁足。
  “行,我忙完手上的事便去,被关了一个月门都不能出,事情堆了不少。”林青槐想起自己丢给他的事,不禁失笑,“还以为你辞了工安心读书。”
  “时间不冲突。”温亭澈挠了挠头,面颊染上薄红。
  他不是为了银子才留下来,而是想将雕版这事弄好,提高印坊的印量和速度。
  林青槐笑笑,余光看到助教抱着卷子进来,遂清了清嗓子提醒温亭澈。
  温亭澈会过意,老实坐回去。
  贺砚声缓缓松开攥紧的拳头,两人交头接耳的一幕,浮在眼前久久不散。
  外人都以为林青槐真的被禁足在侯府不能出门,实际上,她人都不在上京。没人知晓她去了哪,他也不知,只知她是和司徒聿一块出门。
  说来也巧,他昨日和几位同窗去城外踏青,回城时,恰好看到他二人变换了模样,同一位老者一块入城。
  风尘仆仆的模样,像是赶了许久的路。
  贺砚声闭了闭眼,悄悄偏头去看坐在自己左下方的林青槐,目光复杂。
  “今日小考,题是邱老出的。”助教进入课堂,放下怀中的卷子,视线不经意间从林青槐身上扫过去,笑道,“邱老知道许多监生,还在质疑林青槐的学识,因而出了一道和入学考试相似的题,明日会评出名次。”
  还以为这姑娘不来了,看到她还真是有些意外。
  这一个月,大街小巷都在传她擅闯勤政殿,被圣上禁足之事。
  连院里的祭酒都在感叹这姑娘胆大妄为,无法无天。
  “相似的题目如何能看出来,她参加入学考试时不是事先拿到了题目。”有人讥笑出声,“要学生说,邱老这是晚节不保。不就是个只会生孩子的女子吗,圣上都开了金口,让她来便是何须弄虚作假。”
  “邱老有没有晚节不保学生不敢说,这位同窗不是人,学生倒是敢肯定。”林青槐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不疾不徐反驳,“你敢回去同你母亲说,你就只是个会生孩子的女子吗?我看你是不敢,你母亲生的也不是孩子,而是个畜生!”
  此话一出,课堂当即陷入寂静。
  助教手上的动作顿住,扬眉看戏。
  这姑娘有多狂,他也想了解一下,看看传言是不是真的。
  贺砚声回头看着林青槐,心底像是被触动了下,却又没法及时抓住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
  “你怎么如泼妇一般骂人!”那同窗憋红了脸,又气又怒,“国子监有你这般的学生,简直有辱门庭!”
  “本姑娘骂的可不是人。”林青槐抱起手臂,殊丽容颜覆上厚厚的寒霜,嗓音冷冽,“你母亲不是女子?你既说得出女子只会生孩子,那岂不是把你母亲也给贬低了?能贬低自己母亲的玩意,不是畜生是什么。”
  这小孩实在是欠教训。
  “杨远正,林青槐说的没错,你母亲亦是女子,你贬低女子与贬低她并无不同。”助教面露不悦,“此次小考不光是考你们做文章的水平,具体还考什么,明日自会揭晓。”
  “明日还要来啊?”林青槐抓住重点,身上的气势一下子便散了。
  “要来,若你拿了第一更得来。”助教嘴角抽了抽,抱起卷子分发下去。
  这小姑娘是有多讨厌国子监?
  林青槐按了下眉心,老实坐好。
  小考的策论和入学的题目一脉相承,上回考《民、生》,这回考的是《民、匪》。不知是建宁帝的意思,还是邱老也知西北的情况,有意出这样的题,考核学生论、策时政的能力。
  她看完卷子,拿出笔墨准备一番,认真答题。
  一个时辰的小考结束,林青槐收起笔墨,交了卷子便拎着书箱离开国子监,多一刻都不留。
  “不知为何,我觉得青槐这回还会拿第一。”温亭澈看着林青槐的背影远去,苦笑连连,“这题真不好答。”
  他在朔州长大,只见过乡绅和士族横行乡里,没见过山匪。
  士族和乡绅也算匪,与真正的匪又有很大不同。
  “确实不好答,大梁国土辽阔,南有海域北有荒漠,上京乃是一国之都何来匪患。”贺砚声也头疼。
  他原以为小考时,自己能一鸣惊人赢过林青槐,如今看,还是赢不了。
  她生在乡下,所见所闻皆与他们不同,见过匪患也不一定。
  此前她才离京一月,去了何处有了怎样的见识,更是无人知晓。
  做文章容易,能有用处的才是好文章。
  “输给她没什么丢脸的,还有十一个月,总还有赢的机会,知晓自己的不足之处在哪更重要。”温亭澈笑笑,低头收拾书箱,准备回舍馆看书。
  还在朔州时,他是当地公认的才子,到了上京才知,自己连女子都比不过。
  想要在春闱金榜题名,还需更努力。
  “嗯。”贺砚声回他一句,低头看自己的书箱,眼底暗暗沉沉。
  不足之处……他最大的不足,便是这十七年来,每一步都是按着爹娘的要求在走,一生可一眼看到头。
  不知自己想要什么,不知自己未来该做个怎样的人。
  他不想要那样的人生,不想人人提起他,都只剩一句谦谦君子,再多的便说不出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