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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权臣/狗皇帝也重生了-分卷阅读262

处已经耗尽,林青槐要杀鸡骇猴的直觉。
  上了公堂,原本聚在公堂外闲话的官差“嗖”的一下站直起来,迅速进入公堂,拿起水火棍分两排站到公堂两侧。
  “谷雨去击鼓,让百姓也听听是怎么回事。”林青槐坐到公案后,微笑出声,“来人,带县丞袁文是。”
  “是。”官差互相交换了下眼神,鱼贯离开公堂。
  薛明志腚下像是生了钉子,坐立难安。
  账房站在他身侧,汗如雨下。
  堂鼓很快响起,路过的百姓好奇驻足,听说是县令大人要审县丞,原本赶着去排队买粮的百姓纷纷涌进县衙。
  林青槐见人到的差不多,袁文是也带了上来,拿起惊堂木往公案上一拍,漠然掀唇,“升堂!”
  官差拿起水火棍敲地,齐声喊“威武。”
  谷雨坐到一侧的书案后,负责书写各方供词。
  “袁文是,本官且问你,县衙粮仓的存粮账册上记着一共十五万石,为何县衙的账册上只有三万石。”林青槐拿着账册,眉眼间浮着戾气。
  袁文是心里咯噔了下,颤颤抬头,“下官……下官不知。”
  仓房竟敢留下真账!
  “你是不知,还是中饱私囊本官自会查清楚。”林青槐放下手里的账册,拿起公案上的令箭丢到地上,“带户房典吏,粮仓仓房典吏、库子的上堂。”
  官差已然腿软,但还是拿起令牌跑了出去。
  公堂外的百姓不知发生何事,不敢多言,只瞪大了眼看着林青槐。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户房典吏、粮仓仓房典吏和四名库子带到。
  林青槐站起来,负着手踱步走到粮仓仓房典吏跟前,含笑看他,“告诉本官,桐固县县衙的粮仓一共有多少存粮。”
  仓房典吏咽了口唾沫,老实回话,“回大人,粮仓内存粮十五万石,送了三万石去磐平关后,余下的十二万石运往马家和孙家的库房囤积,等着卖高价。”
  “此事可是县丞袁文是指使。”林青槐敛去脸上的笑意,“除了他还有何人参与其中。”
  “回大人,薛主簿和账房都参与了此事。按照计划,粮食卖掉后再从延平府买回低价粮,补足库房亏空,所得差价银两,袁大人、薛主簿各二成,账房一成,余下五成由我等与六房胥吏均分。”仓房的脑袋深深埋下去。
  “薛主簿,你可有话说?”林青槐偏头看着坐在书记为的薛明志,眸光黑沉。
  薛明志眼前一黑,知道这事彻底捂不住,弓着脊背起身过去跪下,“下官知罪。”
  账房也扑通跪下磕头,“小的知罪!”
  此事他们瞒的滴水不漏,账册也做的漂亮。昨夜查账,县令大人只口不提粮仓存粮,以至他机会通风报信给仓房,都给错过。
  “尔等沆瀣一气,在磐平关战事吃紧之际,不仅没想方设法运送粮草过去,反而利用战事中饱私囊,此举等同谋叛!”林青槐掷地有声,“《大梁刑统·职制律》若官员趁战事中饱私囊,一律诛九族。”
  “大人饶命!下官知罪!”薛明志颤巍巍磕头认错,“下官只是一时糊涂!”
  “你一时糊涂,害的可是戍守边关的将士性命!他们拿命去守卫我大梁的边疆,尔等非但不感激,还在后方克扣粮草,良心何在!”林青槐想起战死战伤的将士,心中激愤不已,“来人,传余下五房典吏上堂,另将这一干人等押下去杖责五十!”
  不把这群硕鼠除掉,便是没有杨靖安作乱,蛮夷大军再次压境之时,磐平关一样会破。
  “是。”官差抖着双腿,上前把堂上的人都拖出去。
  磐平关破,他们也没好日子可过,县令大人没有骂错。
  惨叫声响彻大堂,站在卷棚下的百姓想要鼓掌又怕扰了县令办案,一个个的表情精彩万分。
  就在此时,县衙外传来堂鼓声。
  林青槐闭了闭眼,转头坐回公案后。
  这才一夜他们便发现粮食被盗,不算慢。
  堂鼓声歇,不多时马东家和孙东家便被官差带到堂上。
  “来者何人,击鼓所为何事。”林青槐懒散抬眸,“本官正好审完了一桩案子,说吧。”
  马东家和孙东家看了眼正在受刑的袁文是等人,双双跪了下去,半天说不出话来。
  “为何击鼓。”林青槐故作不解,“城中可是发现了蛮夷的散兵游勇?”
  “回大人,草民铺子的库房昨夜被人盗了。”马东家低下头,颤着嗓音回话,“丢了八万石粮食。”
  他想了许久都没想明白,那么多的粮食,怎会一夜之间不翼而飞。
  “回大人,草民铺子的库房昨夜也遭了贼,丢失粮食九万石。”孙东家深深埋头,“请县令大人替草民做主,捉拿盗贼,以解城内百姓无粮之苦。”
  “本官昨日早晨前往东西两市,两位东家可是一口咬定,库房内无存粮。”林青槐拿起惊堂木,左右手抛着玩,“兵房典吏昨夜来报,并无商队入城。你们两家库房里的粮食,是凭空冒出来的?”
  马东家和孙东家同时哽住。
  “方才本官审县丞袁文是时两位不在,一会等他们的板子挨完了,正好对对口供。”林青槐起身离开公案,踱步过去,微微仰起脸笑着说,“两位若参与倒卖县衙公粮,按律需将粮食还回县衙库房,还要罚银千两。若无粮可还,则罚没家产,家中除女眷外罚牢役三年。”
  马东家和孙东家扑通跪了下去,高喊冤枉。
  原来,她昨日过去并非是服软,而是去看笑话!
  他们做了一辈子买卖,跟无数官员打过交道,最后竟栽在个小丫头里,输光了百年家业!
  “冤枉吗?”林青槐弓下脊背,含笑看着马东家,“你来说说,冤从何处来。”
  马东家怔了下,张开嘴,将他们如何合谋倒卖县衙公粮,如何将粮食运出粮仓一事,细细说来。
  孙东家越听越慌,不等马东家说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林青槐缓了缓火气,等着马东家说完,让他签字画押。其余五房的胥吏带到,袁文是他们几个也挨完了板子。
  她坐回公案后,继续审袁文是和薛明志,待他们签字画押完毕,跟着开始审账房和仓房典吏、库子以及六房胥吏。
  全部审完,袁文是等人定罪关入大牢,天也彻底黑了下来。
  卷棚下的百姓看到贪官被惩治,再次下跪,高呼青天大老爷。
  林青槐拱手回礼,心中满是怅然。
  送走百姓,她亲自带着谷雨和冬至,去抄了马、孙两家,查封了所有的铺子。
  与贪官勾结祸害乡里,这是他们该得的下场。
  次日一早,林青槐送出奏请派遣县丞、主簿以及其他典吏的折子。县衙官差出门击鼓贴出公告,官署粮铺辰时开业。城内粮食充足,价格比马、孙两家铺子的价格要低三成。
  百姓奔走相告,城内一扫之前的阴霾,渐渐热闹起来。
  林青槐站在县衙的屋顶上,看到百姓的生活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深吸一口气,回内宅给司徒聿写信。
  桐固县_0_guan_0_shang_0_gou_0_jie之事并非个例,整个西北,有此情况的州县恐不止一处。
  愤愤然写完这边的情况,她笔锋一转,细细诉说自己对他的思念,问起书院的近况,哥哥妹妹的近况。
  出门之前,她与爹娘说过会先去淩山。
  因而爹娘的信还未送过来。
  写完最后一个字,林青槐搁下笔,拿起信放到一旁又铺开纸,给爹娘和贺砚声他们几个写。
  贺砚声他们的处境,应不会比自己好多少。
  城中缺粮之事不过五日便彻底平息下来,林青槐收到消息,方丈师父启程回上京要绕道桐固县见她。
  忙完县衙的公务,她看着时辰差不多,留下谷雨在县衙守着,自己带着冬至出城等候。
  方丈师父和五师兄骑马过来,过了未时才进城门。
  林青槐开心挥手。
  “穿上官服倒也有模有样。”觉远从马上下去,眼底满是欣慰,“老衲还未用午饭呢。”
  “去县衙,谷雨下厨。”林青槐伸手去帮他牵马,“特意绕道桐固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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