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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恕罪-分卷阅读61

态度,也知道她不是寻常之辈。——至少在三殿下眼中,她的位置不一般。
  他跟了三殿下十多年,还是第一回 看到三殿下身边有宫人以外的女人。
  阿武给秦珩安排的房间,严格按照三殿下所要求的那样,距离他的住所近,环境清幽,布局大方,干净、向阳。
  他面上带着一丝得色:“这院子还没名字,改明儿请王爷取个名字。”
  秦珩垂眸,并未作答。
  这院子确实清幽,房间也干净,只是她心里却不免不安。
  阿武离开时,笑容满面:“姑娘有什么吩咐,只管找阿武。”
  他安顿好这位柳姑娘,又招呼人打扫收拾,准备晚膳。等三殿下回府时,他忙上前暗暗邀功:“殿下,都安排好了,柳姑娘对安排的院子很满意的。”
  “谁?”秦珣刚回府,听到阿武这么说,微微一怔,“什么姑娘?”
  “您带回来的那位柳姑娘啊。”阿武莫名其妙。
  “什么柳……”秦珣的话戛然而止,“她说她姓柳?”
  他拧了眉,她真是,身份不要了,姓也不要了么?
  阿武更不解了:“是啊,难道她不是姓柳么?”
  “她自然……”秦珣皱眉,有些不悦,“罢了,柳姑娘怎么说?”
  阿武心里转过不少念头。莫非这姓还有什么不妥?他飞速答道:“她说,很好,她很满意。”——虽然柳姑娘没这么说,但她的反应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
  秦珣点头:“下去领赏吧。”
  “哎。”阿武欢欢喜喜退下。果真没猜错。
  秦珣却慢慢拧了眉,缓缓合上了眼睛。原本在路上时,他已经想好了对她的安排——让其先认在孟师傅名下。等来日有机会,再恢复她的身份。
  但不知道为什么,回京以后,他却改了主意。或者说,他不急着这么做了。他对自己说,先过了端阳节吧。总不好过节的时候,把她给推出去。再说,孟师傅那里,也得想个妥善的理由。
  他固然信得过孟师傅,可此事关系到瑶瑶身世的秘密。即使对孟师傅,他想,也不能完全坦诚以待。
  默默饮了口茶,他能理解她当日的无奈。
  略休息了一会儿,秦珣直接起身去找秦珩。——她如今居于王府,他是兄长,又是主家,自当多多照顾她。
  两人住所并不远,秦珣只行得数十步,就到了她所住的院子。轻叩门后,门内传来她的声音:“谁?”
  声音不大,却隐含不安。
  秦珣黑眸沉了沉:“是我。”她在他府中,还是不安么?
  秦珩开门时,仍戴着冪篱,将面容遮得严严实实:“你回来了?”
  打量着房间,见与自己想象的相差无几,秦珣暗暗点头,还算满意。他进门坐了,抬头看着妹妹:“你怎么还戴着冪篱?不嫌不方便么?”
  “我,我怕人认出来。”秦珩小声说着,取下冪篱,露出她明丽的脸。
  秦珣双目微敛,慢悠悠道:“你不用戴冪篱,你这般出去,没人认得出你——只要你不刻意像以前那样,把胆小老实写在脸上就行。”
  他不是骗她,她恢复女儿身后,同先前气质相差太远,若非对她知之甚深,他也不会认为是同一个人。
  “真的?”秦珩眨眨眼,不大相信。
  “当然。”秦珣又瞧了她一眼,十分笃定的模样,“衣裳鲜艳些,多笑笑,可以抹些脂粉什么的,梳个好看的发髻,再穿个耳洞……”
  这就跟宫里的公主们看着差不多了。
  他回想着公主身边宫人的定例,或许他可以多给她添些侍女。
  秦珩下意识摸摸耳垂:“穿耳洞,疼吧?我不要。”
  恢复女装后,她也曾试着涂脂抹粉,描眉画黛,至于耳坠子,却是从来不肯尝试的。耳垂上生生扎个洞出来,那该有多疼。
  她曾掉马,她曾跳崖,剧痛袭来,也能忍着。但是对耳洞,她偏偏有点发怵。
  秦珣愣了愣,他没穿过耳洞,他还真不知道是不是很痛。
  “……还有,梳发髻,我只会这一种……”秦珩摸摸自己的头发。
  她的发髻不是时下盛行的,是她自己胡乱绾的。不过看起来还不错就是了。
  秦珣盯着她的发髻看了一会儿,刚说一句:“这样也行,将来……”就听到阿武在门外高声道:“殿下,太子殿下来了!”



第53章 醉酒
  “太子二哥?”秦珩心头一跳, 唇畔的笑意微微僵住。
  他怎么来了?
  秦珣那句“这样也行, 将来我教人每天给你梳头……”戛然而止。他肃了面容,站起身来:“你在此稍待, 我去见见咱们皇兄。”
  对太子,他还是比较尊崇信服的。当日或许因为四弟之死, 他曾对太子隐约生出过不满, 但如今瑶瑶好端端活着, 那一些失望也不复存在。
  他甚至曾想过,也许他帮瑶瑶恢复身份,还需要借助太子之力。他们的二哥是谦谦君子, 光风霁月, 胸怀博大, 或许将来能帮上他们。
  秦珣随着阿武直到正厅, 刚一进厅,原本坐着的太子秦璋就站了起来, 面带微笑:“三弟!”
  “皇兄怎么来了?可是有事?”
  太子笑笑:“三皇弟, 孤没打扰到你吧?”
  “什么打扰?”秦珣微微一怔,有些不解。
  太子扫了阿武一眼,笑得有些古怪,口中却道:“没什么,就是怕扰了你与佳人相会。”
  他极少与兄弟开这种玩笑,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有些许不自在,他敛了笑意:“孤方才见了父皇, 听说你回来,就直奔你这儿来了,希望你不要见怪。”
  太子秦璋一直为四皇弟之死而自责,当日三弟离京前往河东剿匪时,整个人冷峻端肃,犹如出鞘的利剑,又如千年的寒冰。他为其担忧了很久,然而此次见到三弟,见其与离京时大为不同,寒气不再,人也看着舒服了许多。
  他一见之下,心中顿时了然,三弟多半是已经从四弟的死中走了出来。果然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能放下最好。
  太子暗松一口气,略略放下心,也有了兴致与其说笑。
  但他毕竟少说这等话,更何况是与兄弟,难免有些尴尬,匆忙转换了话题。
  然而秦珣却对他之前的那句玩笑颇为上心,他认真解释:“皇兄误会了,不是什么佳人。”
  他心说:那是咱们皇妹。
  秦珣与兄长一起入座:“原来是从父皇处来,那就难怪了。我这回在路上耽搁了,不过还好,能赶上端阳节。”
  “是赶得挺巧。”太子笑得温润,“孤瞧你这王府,布置得还不错,就只差个女主人了。”
  秦珣脸上的笑容微滞:“我不在京中,是阿武他们教人布置的。女主人的事,还不急。”他顿了一顿,又道:“皇兄,这几个月,京城可还都好?”
  “唉……”太子叹了口气,“别的都还好,只是大皇兄……”
  秦珣明白他话里的未尽之意,他勾了勾唇角:“大皇兄如何,我不大清楚。不过父皇教导咱们兄弟和睦,有用得到弟弟的地方,皇兄只管吩咐。”
  太子苦笑,微微摇了摇头。虎脊山的那些匪盗,被关在天牢。严加拷问后,匪首廖文杰自称是为大皇子做事的,打劫往来商客,都孝敬给了大皇子。他当时大惊,但是再询问时,廖文杰却反口,又称是为东宫办事。
  父皇虽然相信太子,但太子自己却不免愤慨。他是东宫太子,又哪里用得着这些阴损手段?这分明就是陷他于不义!
  不想提这些糟心事,太子笑道:“孤听闻三弟此次归来,带了一个姑娘,不知是真是假。”
  “确实有这么一桩事。”秦珣也不隐瞒。——对方已然知晓,他再隐瞒,反倒惹人生疑。他沉吟片刻,续道:“不过,这个姑娘有点特殊。”
  再多的,他却不肯再详细讲了。
  太子只笑了一笑,虽好奇,也并未细问。特殊?能特殊在哪里?多半是在三弟心里特殊。两人略坐一坐,太子就提出了告辞。
  五月初五,端阳节,陶皇后如同皇帝所说,亲自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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