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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每晚梦我-分卷阅读116

的样子,“小友觉悟甚高,贫道惭愧不已。”
  
  沈菱歌在心里不停地冷笑,他觉悟高还会追来道观?分明就是演的,偏偏当着师太的面她什么都说不了,只能罚站似的站着,眼观鼻鼻观心,希望他能赶紧走。
  
  “多谢师太教诲,我想在道观多住几日,也好多多学道,不知可否。”
  
  沈菱歌闻言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止不住地在心里摇头,可惜慧悟师太听不见她心底的声音,笑盈盈地说好:“小友一心向道是好事,自然可以。”
  
  不等沈菱歌皱眉开口,就听慧悟师太又道:“那接下去几日,便让玉凌带你念经吧。”
  
  沈菱歌不敢置信地抬头去看,就见周誉正朝她露齿笑,还很是欠扁地道:“那就请玉凌仙姑多多指教了。”
  
  沈菱歌:……




62. 第 62 章 我有何忌口,仙姑不是再……

  “慧悟师父, 我入道不到月余,只怕以我的能力,没办法教这位小友。”
  
  周誉要在紫阳观住下, 沈菱歌没有权利将他给赶走,但带他修行岂不是要朝夕相对, 这便与她有关了。
  
  若不是眼前人是德高望重的慧悟师太,她甚至都要怀疑是不是周誉收买了她,才会让她说出这样的话来。
  
  “无妨, 玉凌仙姑若是无暇分身, 我自行修道便是。”周誉很是善解人意, 站在一旁适时开口道。
  
  慧悟师太也有自己的考量,她虽是遁入红尘, 对外面的事不了解,但周誉的名号还是听说过的, 知道他来了, 生怕会惹出什么事来,才会担心地跟过来瞧瞧。
  
  等见了周誉, 便知传言不虚, 他确是煞气缠身,戾气过重。
  
  既然他主动提出要修道,涤荡满身的罪恶,她自然不会拒绝, 只是这个人选就很重要了。
  
  她自己是肯定没时间带着他的, 而其他_0_di_0_zi都是自小入道,没什么与人打交道的经验,更何况还是喜怒无常的齐王,就怕她们会不小心惹了他不快。
  
  唯有沈菱歌, 看着两人早就相熟并不怕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但她不会强迫人,见沈菱歌不愿意,便露出了些许犹豫,“那还是由贫道带小友吧。”
  
  沈菱歌只是对周誉软硬不吃,可别人若是面露难色,她立即便会心软,尤其还是她很尊敬的师太。
  
  “慧悟师父每日要领着师姐们读经,若再带个人岂非连休息的时间都没了,还是我来吧。”
  
  “玉凌若是不愿,无需勉强。”
  
  “我没有不愿,只是觉得自己道行太浅,恐误了小友修行,这会想通了,我们既都是初学,才更适合一道精进。”
  
  慧悟师太又确认了一遍,见她神色自然不似勉强,才放心下来,“那便好,你先带周小友去后面的袇房住下,熟悉熟悉观内的环境,过会该用晚膳了。”
  
  “师父放心,_0_di_0_zi定会将周小友安置好。”恰好有人来寻慧悟师太,她留了几句话便匆匆离开了,顿时院内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没了外人,沈菱歌的笑脸瞬间就拉了下来,抬眸看着眼前人。
  
  獢獢还记得周誉身上的味道,围着他的脚边转圈,而后咬着他的衣摆磨牙,许是感觉到她的不痛快,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向她。
  
  再瞧周誉,也是在看她,一人一狗皆是副无辜单纯的样子。
  
  “我已经拒绝了,玉凌仙姑可不能怪我。”
  
  沈菱歌气不打一处来,他那是拒绝的话吗?他若真想拒绝,直接走人才是,故作委屈的样子真叫人气得牙痒痒。
  
  偏偏她还拿他没办法,这可真是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
  
  她也懒得与他争论,反正他总有一万句话等着她,干脆地转身朝外走。
  
  周誉站在原地没有动,低头用脚尖轻轻地点了点小獢獢的下巴,真是个小蠢狗,主人都把它丢这了,它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剩咱们两了。”
  
  最可怜的还是他,竟是沦落到和只小狗儿同等地位的下场。
  
  他正低头逗弄着獢獢,就听前头传来她不耐地声音:“还走不走,再不走我可不管你了。”
  
  周誉兀地抬头,就见沈菱歌正站在不远处,不自然地撇开眼,双颊微微鼓起,看着稚气又可爱。
  
  他的双眼微微亮起,哪还顾得上獢獢,大步朝前走去,獢獢被他带着在原地滚了滚,听着很是委屈的呜咽了两声,而这会已没人有空理睬它,任由它的呜咽声在院中回荡。
  
  紫阳观是周允乐所赐,由京内的能工巧匠所建,自然是敞亮又讲究。
  
  除了念经修道的静室之外,便是可供香客或是同道所住的袇房,这一个月来观内接纳了不少无处可去的姑娘,好几间袇房都已经住了人。
  
  在这点上,沈菱歌和慧悟师太的想法不谋而合,她知道周誉的脾气,怕有人会不小心冲撞了他,到时候惹了这位爷不快,他可什么都干得出来。
  
  便挑了间离众人最远也最为僻静的屋子,打开了房门往里走。
  
  “袇房简陋,只有床榻桌椅,王爷若是觉得少了什么,就与我说,我再让人去给王爷准备。”
  
  沈菱歌实事求是,道观的屋子敞亮不到哪去,就是最为普通的木床和桌椅,这间屋子还比其他的稍微大些,但也布置朴素简单的很。
  
  按照过往她与周誉的相处经验,他虽不算奢靡,但也处处透着精致考究。光是他每日穿的那黑袍,看着与普通的衣裳无异,可仔细打量便能瞧见上面的金丝勾线,满是低调矜贵。
  
  沈菱歌还坏心眼的想,若是他嫌弃不习惯就更好,还能顺势让他回城去,别在这瞎掺和。
  
  可没想到,周誉四下环顾了一圈,面色不改,甚至看不出半分不适地道:“不必麻烦了,这样就很好。”
  
  “你确定?”
  
  “在外行军时,住得比这差多了。我头次领兵去偷袭敌寇侧翼时,三日不曾入眠,战胜回来的路上,直接便在死人堆里睡着了,险些被人当做尸体一道埋了,如今有张木床便足以。”
  
  沈菱歌原本以为他是自尊心在逞强,还想劝他两句,没想到便听见他说起了旧事。
  
  寥寥几句,丝毫不曾有情绪的渲染,却让人的眼前瞬间有了画面,那该是何等的精疲力尽,才会到这样的境地。
  
  他们两认识这么久,他几乎从不提起往事,也不知是太过沉重还是不屑去说,她也只能凭主观意识去了解他。
  
  像众人一样,看到一个片面的周誉,直到了解的越多,才让他愈发立体丰满起来。
  
  见沈菱歌没吭声,周誉才略带笑意地轻声道:“吓着了?那我以后不说这些了。”
  
  “没有吓着,我胆子哪有这么小。”沈菱歌的声音有点低,已经不声不响地移开眼,去将柜子里的被褥取了出来,小心地铺上。
  
  周誉后知后觉,她可能不是被吓着了,而是在同情他。
  
  他说这些,不过是从周雁荣那听了一耳朵,知道她喜欢听千奇百怪的故事,尤其是书册之外的,这才会当做笑话提起。
  
  他也确实会示弱扮惨来引得她的视线,但从未想过利用这些事。
  
  见此便大步上前,按住了她铺床的动作,“放心,没你想得那么惨,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并非养尊处优的王公子第,也没那么多的规矩道理,凡事随心最重要。”
  
  沈菱歌被他火热的眼神盯得心慌,没空去细品他话中的深意,丢下手里的事,退到了一旁,看他到底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周誉往日皆是无所不能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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