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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指引-分卷阅读17

骆温女生的生日,晚上还要给她庆生。
  季别吃完饭又困了,撑不住地打了个哈欠,骆温坐在他旁边,问他:“你不是刚起么,怎么又困了。”
  “难道昨晚和江哥一间房发生了什么,就没睡好。”另一个女生开他玩笑。
  周临江刚想说季别早上才来的,跟他完美错过上一张床的机会,转头看到季别的脸色一下变了,好像受到惊吓,看了周临江这边一眼。
  “怎么了,”骆温插嘴,“被说中心事了吗?”
  季别对她装可怜:“饶了我吧。”
  骆温边上的女生没有放过季别,又调戏季别道:“江哥这么如狼似虎,你不如来睡我们主卧。”
  季别无奈了,站起来说:“我去睡了。”
  “不行,”周临江发话,“不是说好了要抽三个人收拾吗,你也要参与。”
  “我不是洗菜了吗?”季别辩解,“可不可以剔除出备选啊?”
  “这是独立事件。”周临江一口回绝。
  “那段学长参不参加抽签?”季别转转眼睛,问他。
  周临江一时语塞,还没回答,有一个大四男生为逃避抽签收拾餐桌的命运突然站起来,对周临江说:“小江我也去睡了。”
  语毕就往卧室走廊的方向走去,大家纷纷站起来,事态失控,昨夜争夺床位事件重演。
  季别抓着段逐的手也跑,段逐由他拉着,季别把段逐推进早晨他睡过的那件客卧,一进门就落了锁。
  周临江眼看众人作鸟兽散,心中牵挂最多的还是季别,周临江想不明白,今天季别怎么还就盯上段逐了。
  反正最后要收拾的人肯定是他,周临江也不挣扎了,打电话叫了保洁,又给季别发信息,问他:“你是不是拉错人了。”
  过了一会儿,季别才回他:“没有。”
  周临江琢磨许久,还是给季别发:“你别太飞。”
  季别站在床边,看了周临江的消息,问段逐:“你怎么人家了,看把江哥吓的。”
  段逐把季别拦腰抱起来,按在床上,面无表情地说:“昨晚你们一间房?”
  季别无奈地说:“早上他起床了我才睡下的,你不要瞎说。”
  段逐把季别的双手手腕捏住,按过季别头顶,俯身很凶地吻他。
  季别被段逐的样子逗笑了,一用劲挣脱了段逐的手,抱着他的脖子,轻声问他:“而且我昨晚和谁在一起你不清楚么?”
  段逐软化了一些,季别就把段逐推到一旁去,说:“我真的困,你让我睡会儿。”
  在别人家里,两人也不愿意乱来,盖着被子纯睡觉了。
  季别醒过来的时候,外头都装饰好了,他走出去,整个房间里都是气球,他走过去,看见桌上摆了一堆果酒,便拿起来看,正好拿了瓶荔枝味的。
  季别喜欢一切荔枝味的东西,他站在桌边,把那罐荔枝果酒拿起来又放下,拿起来又放下。
  平时在外面,段逐不让他喝酒,因为他酒量不好,有次喝了一杯红酒难受了好几天。但果酒毕竟度数低,开餐之后,季别就装作很自然地说:“帮我拿瓶荔枝味的。”
  段逐晚上坐在季别身边,闻言拿起了一瓶,看了看酒精度,就给季别开了,倒了半杯。周临江在一边说:“稀奇啊,你今天怎么喝酒了?”
  “果酒也叫酒?” 季别说,“不是饮料么。”
  一小时后,季别对着重播的春节联欢晚会小品,笑得乐不可支,东倒西歪,整个人都倒在段逐身上,还抓着段逐的手。
  周临江看季别强迫段逐跟自己扣着十指,一时间冷汗都下来了,犹豫着想把季别给拉走,骆温蛋糕拿了过来,点上了蜡烛,关了灯。
  灯亮起来的时候,季别已经抱着段逐睡着了。其他人都拿着蛋糕去另一个桌子上切了,只有段逐、季别和周临江没走。
  段逐像以前上学时做过无数次那样,让季别趴在他腿上睡,护着季别的肩。
  “他早上才回来的,”周临江硬着头皮为季别开脱,“下午可能也没睡够。”
  段逐点了点头,周临江又说:“季别人挺好的,就是有时候比较没分寸,酒量又差,你别介意啊。”
  段逐没说什么,搭着季别的肩,对周临江道:“我也不知道他喝果酒都会醉。”
  太高看他了。
  周临江笑了笑,说:“我都没见过季别喝酒来着,每次让他喝酒都说怕家长生气,今天不知道怎么就敢了。”
  段逐低头看了看季别,才说:“可能因为今天家长在吧。”
  周临江听见这句,呆了一下,脑子还没转过来,季别睁开眼睛了。
  季别按着段逐的腿起来,瞥了周临江一眼,问段逐:“你们在聊什么?”
  “说你的酒量。”段逐说。
  季别“哦”了一声,转头对段逐说“想回家了”,说完靠着段逐的肩膀,闭上眼睛。
  段逐侧头对周临江说:“那我先带他回家了。”
  看见周临江没反应过来的表情,段逐又解释:“我本来就是来接他,顺便坐坐。”
  段逐半背半扛地把季别弄下了楼,放在车子后座上,问季别:“怎么喝果酒都醉?”
  季别微微睁开眼,勾着段逐的脖子,对他说:“少爷,先进来,把门关上。”
  等段逐关了门,他抬起头咬着段逐的嘴唇,用舌头舔他。季别嘴里全是荔枝的味道,带着很淡的酒精味,甜得把车厢都给蒸热了。
  段逐从来都不能拒绝季别。季别的叫声闷在喉咙里,喘息里掺进欲念,他把衬衣撩起来,让段逐把他裤子也脱了,细白软热的腰腹上印满了新鲜的红痕,衬着黑色的皮椅垫,腿松垮地缠着段逐的腰晃动,每一寸皮肤上都写着_0_rou_0_yu。
  季别喝了酒,痛感变得不敏锐,也或许是昨晚做得太过度了,段逐扩张没做多久就进来了,季别却没太疼,只觉得涨得意乱,热得情迷,想段逐动得再快再猛些,把他的痛都撞回来。
  凌晨十二点多钟,周临江把人都送走了,准备上楼时,看见段逐的车从他公寓边的_0_che_0_ku开出去。
  他愣愣地走近电梯,在到达他楼层的那一刻,他福至心灵,终于懂得了季别口中“家长”二字的含义。
  深夜给季别致电的人。
  或许是和季别共度夜晚的、季别口中说要找的人。
  给季别递蛋糕牛奶的人。
  让季别因为担心他生气而一下变了脸色的、让季别小心翼翼的人。
  不让季别喝酒,又给季别递酒的人。
  季别的心上人。
  ——————————END————


第24章 成年当日
季别十八岁生日,是在他们波士顿的那间房子里过的。
那时他和段逐在波士顿住了半年多,两人都到了适应期的中后段。
季别交换的学校里华裔不少,他融入得还不赖,而段逐也从一开始的忙乱中缓了过来,在学校和段家的事务之间找到了平衡点。
刚到房子里的时候季别和段逐没睡一起。
段逐每天都会回家,但季别仍旧觉得人在半空中,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他不知道自己的将来会是什么样的,甚至也不知道下个月会是什么样,他不懂波士顿的天气,不理解很多俚语,电视上播放的当地新闻与剧集,他几乎全都不知道前情。
段逐不让季别骑自行车。每天从住宅到学校,车驶过三个街区,季别早上六点五十出门,下午四点归家,上七节课,时间快得手抓不住。除了老师语速很快的英文讲解,季别的脑袋里常常留不下任何东西。
就连在段家大宅里住着的时候,季别都未曾有过这么无法控制而彻底的悬空感。他现在的生活和以前相比,明明也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季别想了想,猜测可能是由于虽然段逐在,但也只有段逐在的原因。
段逐很重视季别的十八岁生日。
段逐缺乏浪漫天赋,对季别没有戒心,赠予简单粗暴,永远是高级餐厅与昂贵礼物,但他不是不用心。在生日前半个月,季别就开始听见段逐减低音量走到屋外接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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