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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反派成夫君-分卷阅读61

了,中途还没换别人背,就连御寒的衣服都给了你,真是一点也没为自己考虑。”
  阿善现在就听不得这些话,柳三娘一说她就想哭。揉了揉发酸的眼睛,阿善小声询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厅内跪着呢。”
  “还在跪着?”
  阿善一听就有些坐不住了,她想起身又被柳三娘按了回去,“你现在伤成这样还想下楼?且不说你出去后能不能救得了他,你先告诉我这事儿你和你夫君解释清楚没有,你就不怕他看到你去见玉清更加生气?”
  阿善蔫儿了,“本来就是清清白白的事,玉清没有错我也没有错,他凭什么要生气。”何况阿善解释了,但容羡根本就没有听。
  张了张嘴,阿善垂下眸子低声又回了一句:“他根本就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管我。”
  “你说什么?”
  柳三娘搅了搅热水没有听清她的话,阿善摇了摇头也没打算再重复一遍,只是在得知厅堂内的木窗还没有关上时,她抓了抓柳三娘的手:“三娘你帮帮我好不好,一会儿你下去后把木窗替他关上吧,还有他的披衣,你捡起来盖在他身上。”
  如果腿脚方便,阿善绝对会亲自下去做这些事。她实在太担心玉清了,跑了这么远的路回来还要吹冷风跪着,她真怕他会熬不住。
  “好,一会儿我下去就关。”柳三娘没有犹豫,很快就应下。
  帮阿善擦拭完身体后,她拿起搭在屏风上的衣服披在阿善身上。
  “怎么是这件?”阿善带来的衣服多数飘逸又繁琐,这些天她为了方便,穿的一直是柳三娘送给她的轻便粗衣。已经穿惯了简单没什么花式的衣服,乍一再穿这没什么重量的烟纱罗裙,阿善总觉得自己身上像是没穿衣服。
  柳三娘抬起她的胳膊帮她将衣裙穿好,瞥了她一眼道:“你夫君都来了你怎能再穿那种衣服,要是他看了再不高兴怎么办?”
  阿善有些无言,“他才不会在意这么多。”
  事实上,在南安王府容羡除了回房休息,平日里很少主动找她,甚至两人待在卧房中时他都懒得看她一眼,这样一个淡漠寡情的男人心中装的只有朝堂权势,哪里有闲心会在意她每天穿的是什么衣服。
  “好了,总归多注意些不是什么坏事。”柳三娘为她想的周到。
  在伸手去拿屏风上的外衫时,柳三娘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进来的匆忙忘记拿进来了。想到这房中如今就她们二人,她扫了眼只着单薄衣裙还护着上身的姑娘,笑了笑,“就这样出去吧,刚好我忘记给你涂药了,顺道一起。”
  阿善也没多想,点了点头乖乖随着柳三娘从屏风后出去。
  然后,她们同时愣在了原地。
  “……”
  刚刚在屏风后,一直聊天的二人谁也没听到房门被人推开,所以乍一看到坐在桌前的男人,她们都有些反应不及。
  屏风只起遮挡作用,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并不隔音。柳三娘根本就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又听了她们多少谈话,含笑的面容开始变僵,她下意识护在了阿善面前。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啊。”阿善根本就没有准备,她将额头抵在了柳三娘肩膀上,不愿见到容羡。
  柳三娘安抚的拍了拍她,见男人换了身衣服墨发微潮,显然也是刚刚沐浴完的样子。
  他脸上的面具还是未摘,拿了金冠后他乌墨长发上只插了一支玉簪,对比之前的华袍尊贵少了分威压多了分柔和,但柳三娘还是吃不准这男人现在是个什么心情。
  “我……先扶阿善妹子去里面涂些药。”感受到阿善对他的抗拒,柳三娘扶着阿善往前走了一步。
  面前的圆桌上摆满了阿善写的药方,可以见得这姑娘时常心情郁闷,写烦了药方就爱从一旁的空白处涂画。
  忽略那笔锋微厉的漂亮好字,容羡拿起一张无字只画了只简笔小猪的纸页,听到柳三娘的话,他眸子不抬漫不经心的问:“还涂什么药。”
  刚刚柳三娘上药时,他全程都在。
  柳三娘为难的看了眼阿善,见紧抓着她胳膊的小姑娘此时注意力全放在了男人拿着的纸上,她疑惑往那一看,很快就发现在满满的纸张中,容羡右手下正摆着张带画白纸。
  同样是幼稚的简笔画,不同的是这张纸上画了一大两小三只乌龟,每一只乌龟背上都被画了一个大大的叉号,相对应的,是乌龟下方写着的三个名字。
  柳三娘惊讶的张大了嘴,她暗自掐了阿善一把,在她的角度她虽看不清阿善在乌龟下方写了哪三个名字,但看阿善如今紧张的样子,她猜的到。
  “公子有所不知,阿善妹子身上极易留下印子,方才……”柳三娘见男人还没发现那张纸,所以尽可能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但容羡是谁?
  纵横朝局多年的男人向来敏锐,他很快就察觉到二人的视线。
  拿着白纸的手微微一抬,他低眸就看到了那张写有‘容羡、修墨、修白’三人名字的乌龟图,拿起的瞬间阿善绝望的将身体歪在柳三娘身上,柳三娘咬了咬牙:“那我就先扶阿善妹子进去上药了。”
  容羡未答,拿着那张乌龟图不似要发怒的样子,戴着面具的面容晦暗不明。
  她们都觉得,容羡看到那图没有马上发怒,就是懒得同阿善计较的意思。但阿善总归是有些不放心,直到她躺在榻上被柳三娘掀起衣服,她仍旧没听到外面传来什么动静,才稍微安了心。
  阿善想,容羡虽然心黑人坏做事狠,但至少从不在意这种小事,还算大方。
  她这边才刚刚从心里夸了狗男人一句,屋外窸窣传来了走动声,用来隔挡的纱帘被一只手撩开,容羡走进来对柳三娘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出去。”
  阿善在容羡进来时就慌慌张张的扯自己的衣服,但柳三娘为了方便上药给她撩的太高,她一时间并不能全部撩下来。
  柳三娘见状用身子替阿善挡了挡,在听到他的话时,愣了愣无措道:“可阿善妹子身上的淤青我还没……”
  容羡扫了眼阿善露在外面的小半截软.腰,语气有些琢磨不透:“我亲自来。”
  “不要——”阿善一听就慌了,她拉住柳三娘的手试图把人留下,但男人的命令无人敢违背,柳三娘一介平民更是惹不起,尽管心疼阿善,但她必须要走。
  等到房间的门再次闭阖,这屋内就只剩阿善和容羡二人。
  虽然阿善没能泡上舒服的热水澡,但刚才柳三娘把她洗白白擦拭的很干净。这会儿阿善边起身边拉着衣服,看到容羡靠近,她又羞又气想要推开他,“走开,我不让你涂。”
  容羡轻易就避开了她的手,坐到榻上,他伸手一按阿善就老老实实的趴回了榻上。如今的她就像是被放在案板上的鲜美肥鱼,随便过来一个人就能把她吞吃下肚。
  “淤青这么严重?”阿善恢复体温后,衬的容羡身上冷冰冰的又恢复以往的温度。
  被他凉透的指腹一碰,阿善将脸埋在被褥中无力的挣了挣,容羡勾唇像是故意要折腾她,在拿着玉n肌露往她淤青处涂抹时,动作放得又慢又轻极为磨人,等到他涂抹完时,阿善的红晕从耳朵一直蔓延到脖子,白.嫩.嫩中多的这片粉红很是突兀。
  容羡倒是一直很平静,他的手指说撤离就撤离没有半分犹豫,只是他迟迟没有拉下阿善的衣服,在看到她脖颈间的羞红时,他眸光一暗忽然压低,手臂撑在阿善的颊边低低询问:“你也会害羞?”
  方才玉清背她回来时,他可没见她有半分不自在的神情,反倒是安心的很。
  一想起玉清,容羡不由就想起刚才他看到的那张乌龟图,三只乌龟下把他和修墨修白的名字写的清清楚楚,偏偏就是没有写玉清的名字。容羡想到这些眸色越发低沉,他俯的更低了些,将阿善整个人笼罩住。
  “来同夫君讲讲,你那乌龟图中怎么没有玉清的名字?嗯?”低低撩撩的嗓音伴随着热气涌入阿善耳畔,这个时候容羡几乎是趴在她背上在讲话。
  阿善不愿意搭理他,但不回答又怕玉清会被容羡罚的更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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