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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王与太傅-分卷阅读22

傅怎么?”
  皇上未免也太看得起她,她要是有这个本事,何必自苦了这么多年。
  小皇帝显然不信“朕瞧他看你的样子,似乎马上就要疯了。”
  离宫的这段日子,每次兰璟与谢春秋一同到他驾前,偶尔看向谢春秋的那种眼神,似乎是极力的压抑隐忍,然而又临近爆发的边缘,在他看来,便好似拉到尽头的一根弦,若有人再不知好歹的扯上一把,就要断了。
  谢春秋觉得皇上是在说梦话,她道:“皇上说的真是兰太傅?那皇上大可不必担心,就算普天下的人都得了失心疯,兰璟他也会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那一个。”想想又补了一句“臣最近未曾开罪太傅,”想想又补了一句“就算开罪了也没有开罪的那样狠,想必就算疯也不会是冲着臣来的。”
  皇上看她一眼,眼神像是庙里的住持一般参透世事“朕真是搞不懂你们,罢了罢了,朕懒得管了。”
  谢春秋一见他拿这老成的样子便想笑,然而又不能笑,只得憋到回自己房间内方才笑了出声。
  晚上船泊在码头上,靠近一小镇,谢春秋坐了一天的船,正是头昏脑涨,便趁机出去透气,孤身一人踱到城镇之中来,这里许是因为临近码头,人流往来密集,所以还颇为繁华,她走在街上,听小贩沿街叫卖,有微风徐徐而来,吹的人心头舒爽。
  她在小贩处买了一包桂花糕,边走边吃边进了一处酒楼,近水的城镇的酒楼,拿手好菜里必然有一道鱼,谢春秋吃饱喝足,从酒楼出来,见不远处,兰璟一身白衣,立在那里。
  谢春秋顿了顿,觉得他未必看到了自己,于是决定扭头就走。
  兰璟与平日里全然不同的嗓音带着一丝隐忍的怒意“你给我站住。”
  谢春秋讶然回头“你,你是叫我么?”
  兰璟走过来,拉住她的胳膊便把她往一边带,用动作告诉了谢春秋,他叫的就是她容王殿下本人。
  她不好在这街上与兰璟拉拉扯扯,便只好由着他带着自己越走越是偏僻,直到一处小巷才停了下来。
  谢春秋有些急了,口中叫道:“兰太傅,兰太傅!”
  兰璟并不搭理,谢春秋眉头一皱“兰璟!”她有些口不择言“我知道你被你爹骂了心情不好,但你也不能拿本王撒气吧,你我也没那么深的交情不是。”
  兰璟似乎被这话彻底激怒,握着她稍显清瘦的肩膀,重重将她抵在墙上,石壁的凉气透过衣襟传到后背,还有些硌得慌,偏偏被死死压制动弹不得。
  她第一次知道,这写得经世文章,秀挺柳楷的手是如此的有力。
  兰璟低头看着她,慢慢闭了眼睛,语气分明的咬牙切齿“谢春秋,你再敢躲我一次试试。”
  谢春秋欲哭无泪,就是自己躲着他被他察觉,也不必动这么大的气吧,他兰见卿的气量什么时候这么小了?
  兰璟接着一字一句的道:“你从前日日躲着我便罢了,现在还要对我避如蛇蝎,那日我去王府只想问你,海棠花会为何失约,为何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去了兖州剿匪,你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险,结果你告诉我自己会长驻西北,我便又想问问你为何要突然做此决断,可你却……你……你到底要我如何……”
  她感到握着自己的肩膀的手又收紧了一些,捏得她有些疼,兰璟睁开眼睛,两人四目相对“谢春秋,你心里到底装了什么?”
  那一向盛着银星的眸子现在只剩一片暗色,只一瞬不瞬的望着她,似乎要透过她这幅皮囊看进心里去。
  谢春秋四顾无人,心中一片绝望。
  小皇帝一语成谶,兰璟真疯了。


第二十四章
  那日花会,满城灯火,海棠灼灼,兰璟好不容易找借口将沐荷衣送了回去,复又匆匆向回走去。
  若不是他母亲坚持说表妹许久未回京城,要他带着她去看个热闹,自己也不必出此下策。
  兰璟回到东城,幸而时候未迟,他赶到了两人相约的地方,手中捏着一只金簪,他不知那位金尊玉贵的容王殿下喜欢什么,这是方才路过珠宝铺子请店家帮忙选的。
  柳梢头的月亮渐渐升起,眼看着已经过了戌时,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只不见那袭红衣的影子,兰璟以为她是有什么事耽搁住了,决心再等一等。
  天际一道银蛇闪过,大雨倾盆而至,他这里没有遮挡,整个人片刻便被淋了个透,然而却也不知躲避,只站在那里,不时有人扭头看一眼这位白衣的公子,接着匆匆而过。
  雨越下越大,花会早早便散了,只余几盏灯在风中摇摆,颇为寥落。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有人声渐渐传来,却是自家的家仆前来寻他。
  兰璟回到府中,沐浴更衣,晚上便发起了高热,整个人烧的昏昏沉沉,不省人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自混沌中醒来,只觉头脑沉重,像是塞满了铁块。
  小厮松烟见他醒了,在他额上试了一把,口中念念有词“老天保佑老天保佑,这烧可算是退了。”
  接着连忙叫人去把煎好的药拿进来,服侍兰璟喝下。
  药汤苦涩,兰璟一边喝一边听松烟在一旁絮叨,这人从小跟着自己,却不知从何处学来这样多话,此时便听他道:“公子可算是醒过来了,昨儿下午好几位大人来家中找公子议事,等了多时,见公子一直睡着,这才走了,走之前还留话说公子什么时候醒了,派人去告诉他们一声呢。”
  兰璟的嗓音十分沙哑“可是出了什么事?”
  松烟歪着头“估摸着是为了容王殿下的事。”
  兰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怎么了?”
  松烟回道:“公子这一病,都不知道朝中出大事了,容王殿下自请去兖州剿匪,大臣们都震惊死了,容王殿下还说‘匪患不除,誓不还朝’,这不,今早便带兵出京了,算来也就半个时辰之前。”
  兰璟猛然抬头“你方才说的什么?”
  松烟不知他为何这样大的反应,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一时有些结巴“我,我说,容王殿下去兖州剿匪了呀。”
  兰璟掀开被子,随手披了件外袍便向外走“备马。”
  他在床上躺了许久,骤然起身只觉天旋地转,不由得身形一晃,连忙扶着门框定了定神,松烟见他下了床,吓得魂飞魄散的去扶他,却被他甩开。
  “我说备马!”一边吩咐,一边向离的最近的侯府侧门而去。
  松烟从小跟在兰璟身边,从未见过他如此声色俱厉的样子,战战兢兢派人牵了马来,早便等在那里兰璟毫不犹豫的翻身而上,策马而去。
  松烟抖着嗓子嚷道:“快!快去再牵一匹马来!”
  兰璟衣着单薄,病中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一头乌发只来得及挽到脑后,凌乱的发丝随风扬起,他却好似什么都不曾察觉,催促骏马一心向城门奔去。
  到了城门处勒马停住,抬眼望去,哪儿还有谢春秋的影子。
  松烟好不容易追上他,连忙下马,气喘吁吁的道:“公子,公子您要到哪儿去?”
  兰璟没见着人,不管不顾的就要再次扬鞭,松烟吓得跪在了马前,双手张开,‘“公子,夫人还在家等着您呐!”颇有些‘你要走就从我身上踏过去’的架势。
  兰璟自然没真从他身上踏过去,而是被他这一声喊的灵魂回了窍,他抬起手,狠狠的揉着眉心“难道是真疯了不成?”
  此时此刻,看着眼前的谢春秋,唇边是与那日一般的苦笑“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疯了?”
  谢春秋下意识的点头,接着死命的摇头“兰,兰璟,你先放开我。”
  兰璟看着她,一字一顿的道:“若我说,我不想放呢?”
  谢春秋回视他,眼中满是疑惑不解“兰璟,你到底是怎么了?”
  却见他笑了一下,颇有些自嘲的意味“我也不知为何会难以自制到这个地步,明明都……”
  谢春秋方才受了他劈头盖脸一连串的责问,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自不好说自己那日之所以失约,是因为看见了他和表妹同游,明白他那日的应允,不过是敷衍而已,可她也没想到,兰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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