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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王与太傅-分卷阅读29

着他,月光之下,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她抬着头看着他,大有一副豁出去了的架势“兰璟,兰见卿,兰太傅,我谢春秋喜欢你,已经很多年了。”
  被逼到这个份儿上,她索性这么多年死死藏着的心事,今日一一在他眼前剖开,不管不顾,不计代价。
  那句‘喜欢’出口,一切的难以启齿的话似乎都变得容易,她有点赌气似的道:“我若不是做了这个容王,你若不是当朝的太傅,我早就把你绑回家去了!”
  然而她好不容易鼓足气势,抛开一切顾虑,却只有那片刻的功夫,到头来还是不免胆怯,想到也许今日之后,或许自己与兰璟便要形同陌路,她不免苦笑:“那时候我同太后去佛寺小住,太后对我说倘若我有什么心愿可以去求一求佛祖,只要心诚必定灵验,然我知道我就算是吃斋念佛一辈子,也未必换的来你的青睐,我本就没有奢求过什么,若是惹你不开心了,我日后会像从前一样,离你远些的。”
  兰璟被她这些话震到,不自觉的松开了手。
  谢春秋神色渐渐黯然,从他怀中挣脱,正想离开,刚走了两步,却猛然被人扯了回去,腰身再次被死死扣住,她刚想挣扎,便感到兰璟的唇贴上了她的。
  兰璟的动作不大温柔,谢春秋可以看见他紧蹙的眉,似乎很是痛苦的样子,半晌方才放开了她,眸色暗暗,嗓音沙哑“这样才叫做扯平了。”
  “你你你你你!”
  谢春秋瞪大了眼睛,原本也算得上伶俐的嘴却说不出话来。
  兰璟看着她,笑了一下,方才的痛苦神色系数消散,此时方是真正的云散月出了“心里想那么多东西,怎么就不会想一想,或许我待你是一样的呢?”
  “一样……什么一样?”
  谢春秋握着他的胳膊“你说清楚!”
  兰璟看着她,一字一顿,分外认真“我喜欢你,清楚了么?”
  他神情颇有些困扰“原本这些话,该是我先说的。”
  谢春秋犹自不信,小声的道:“真,真的么?”又禁不住捏了捏自己的脸,嘟囔道:“我方才也没喝多少酒,怎么还昏了头呢?”
  兰璟拿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要捏捏么?”
  谢春秋当真就捏了一捏,道:“挺好捏的。”
  兰璟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方才做了这样的傻事,这人有时是真会煞风景,然后他看见煞风景的某人眼睛亮亮的,小心翼翼的问他“能抱抱么?”
  说着还不等他答应,便扑到了怀中来,兰璟接住她,心软得似初夏的湖水。
  谢春秋觉得自己活了这些年,从来未遇着过这样的好事情。
  她原本以为兰璟会是她一生远远看着的镜花水月,从未想过,有一天,这水中的月镜中的花也会到眼前来。
  她觉着自己该去那寺中还个愿,世事不如意者十之_0_ba_0_jiu,然此生能有今日,从前种种,都不算什么了。


第三十一章
  两人回到宴上,正看到吴太守举着酒杯卖力的跟皇上歌功颂德,谢春秋坐回原位,小皇帝有意无意瞟了兰璟一眼“兰太傅姗姗来迟,朕可要罚你的酒了。”
  谢春秋腹诽,小皇帝自己都没到喝酒的年纪,张口闭口罚起别人来倒是顺溜得很。
  兰璟拱手“臣来迟该罚,然不是没有缘故,乃是因为‘偶然’碰上了一桩事情,皇上听了臣的缘由,再罚臣不迟。”
  小皇帝点应允头:“那朕便听听太傅的缘由罢。”
  兰璟朗声道:“臣参苏州太守吴守正,勾结当地富商,贩卖私盐,欺上瞒下,搜刮民脂民膏,依大周律例,当处以重刑。”
  这话音落地,方才还热闹着的宴上顿时鸦雀无声,众人眼光齐齐向兰璟射来。
  刚还满口尧舜禹汤哄着皇上的苏州太守指着兰璟道:“这,兰太傅,下官一向敬你是个坦荡正直的人,你可不能信口开河,冤枉下官呐。”
  说着跪了下来“臣请皇上做主,臣这些年来忝居这苏州的父母官,虽无甚功绩,绝无此大逆不道之事。请皇上明鉴。”
  兰璟从袖中抽出一个账本,双手奉上“臣手中有双方往来账目为证,另有商人万顺财已经伏法,若是吴大人还觉得冤枉,臣即刻可叫他上来对峙。”
  赵公公从兰璟手中拿了账本奉到皇上眼前,小皇帝略翻了翻,重重拍在桌上“你还有何话要说?”
  物证在眼前摆着,人证在牢里候着,吴守正两行浊泪已经下来了,再不去想着辩解,而是俯首道:“臣一时鬼迷心窍,罪该万死,求皇上给臣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谢春秋抿了一口酒,看得津津有味,只觉君臣二位这出戏唱的实在不错,原来兰璟这几日不见人影,是忙着搜罗罪证去了,顺便还逮了人家的同党,偏偏行事如此密不透风,直接杀了吴守正一个措手不及。
  官兵将吴太守带下去后,小皇帝环视在座各位,眼看着其它的当地官员强自镇定的样子,沉着脸慢悠悠道了句“诸位自行尽兴吧。”
  说罢起身离开,众人跪拜送驾之后,谢春秋看到那些官员面如土色,萧瑟模样如同风中飘摇的茅草一般,很有些兔死狐悲之感,吴守正入狱,便好似在他们颈上悬了一把刀,真有不干净的,一个都跑不了,是以谢春秋对他们此时心中所想,还是颇为理解的。
  这厢小皇帝离开宴上,在众人簇拥下向回走,突然颇为沉重的道:“朕头疼。”
  赵公公急忙道:“好好的皇上怎么头疼了,是不是吹风着凉了,要不找随行太医来看看吧,伤了龙体就不好了。”
  小皇帝又道:“朕心疼。”
  赵公公以为他是被吴守正一行人气着了,便宽慰道:“皇上宽心,皇上此番整顿盐务,必然使那些人震慑于天威之下,不敢再犯了。”
  小皇帝用手背敲了敲额头,称得上是痛心疾首“朕的国家栋梁,朝廷柱石啊……”
  好好的一个兰璟,怎么就被谢春秋给染指了呢!
  方才他看两人一同回来,再看谢春秋面上神色,心便凉了半截,他以为谢春秋早已死心,没想到两人竟然还峰回路转,这兰太傅放着京城大半的姑娘不要,怎么就瞧上谢春秋了呢?
  半晌只得出一个结论:原来兰太傅也不过为皮相所惑的凡人罢了!
  小皇帝心中愤慨两人自然全数不知,次日兰璟一出房门便看到谢春秋坐在他院中的石桌旁,他怔了一下“怎么起得这么早?”
  又向一旁小厮道:“怎么容王殿下来了也不知通报。”
  小厮很是委屈“是殿下不让小人打扰太傅的。”
  兰璟复又看了笑眯眯的谢春秋一眼,挥手屏退下人,只留他两个。
  其实哪里是起得早,谢春秋昨晚其实一夜没睡,因为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此时她眼巴巴的看着兰璟,似乎怕一眨眼,这人就要不见了。
  兰璟看着好笑,亲自为谢春秋倒了茶,伸手探探她额头“傻了?怎么不说话?”
  谢春秋感受到他手背的温度,方再一次确信是真的,她接过茶杯,感叹一声“以后若能日日得太傅亲手斟的茶,余生便再无憾事了。”
  兰璟从不知这位容王殿下如此嘴甜,他另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道:“看来是真傻了。”又取笑她:“之前还闹着要离开京城,怎么现在只想在我这讨茶喝了?”
  谢春秋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兰璟忽然觉得这茶杯有些烫手,他将茶杯放下,看向谢春秋“现在还想着要去兖州么?”
  谢春秋默不作声,诚然当日她赴兖州剿匪,是因为心灰意冷,但后来决心长驻西北,的的确确不单是为了远离伤心地而已。
  半晌后,她道:“我,还要仔细想想……”
  两人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微妙,谢春秋不想在这时候闹得这么僵,因笑着看向兰璟“那见卿想不想我去?”
  兰璟也毫不避讳的看着她“出于私情,我自然是不希望你去,但若你甘心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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