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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术-分卷阅读31

延章破了例。
  钱迈后悔不迭,连忙带着人上门补救,却是果然晚了。
  总不能跟自己的先生抢学生吧?
  这还罢了,结果一入门,便瞧见前一阵闹得整个清鸣书院人仰马翻的季清菱、顾五郎,等到知道这此顾五郎便是彼顾延章,更是被这一回反转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人是劝不来了,等他与这兄弟二人说了他们拿去的那四册书籍乃是原作,却又得了季清菱一记暴击,解释此乃先人得了深宁先生首肯之后的仿本。堵得他与一众洛阳请来的、早认定这书乃是真迹的老夫子,人人都噎得不行。
  不过书册虽是仿的,内容却是真的,那几册书已经上报衙门,抄制之后,送去京城,以供后续研究,顾延章、季清菱二人也得了蓟县县衙的嘉奖。
  失了这样一个学生,钱迈虽是遗憾,却在日后的几年里,_0_hui_0_hui都后悔自己没有早一日上门,将人定下来再去蓟州。而每到旬中书院旬考,他还要特意去讨来顾延章的文章,给清鸣的学生做讲解,简直是月月都要给自己找一轮不自在。
  到得今日,连离了考场,在这练场之上,还要被顾延章炫上一回技,钱迈内心都要呕出血来了。
  钱迈有多懊恼,柳伯山就有多得意。
  他坐在一旁,微微一笑,只远远望着自己的得意_0_di_0_zi在场中继续射箭,却不说话。
  大晋的士子,文能下考场,武能上战场。
  书院培养的绝不是普通的书呆子。君子习六艺,礼、乐、射、御、书、术,样样都要精通,才算做是一个合格的士子。
  而无论哪一样,顾延章都是顶尖的。
  钱迈见柳伯山并不答话,便道:“今日是不行了,待到冬日再来一场罢。”
  每两年,蓟县各大书院便会举行一场射赛,今年射赛的彩头除了惯例的三十两纹银,还有一块成色极好的白玉玦。射赛结束之后,等到了冬日还有一场相扑比赛。
  钱迈这样说,几乎是等于代表清鸣书院提前认输了。
  果然,顾延章十枝箭矢射完,枝枝都正中靶心。随后虽有其余学生上场,也有人十箭都中,可俱是待马站定之后方才射箭,就是这样,等到卸靶之后核验力度,箭头入靶的程度,几乎都要比顾延章的靶子要浅一半以上。
  比赛设在蓟县东边的练场之上,除了书院的学子、家人之外,蓟县的民众也能前来观看。
  判者上前核过靶子,大声宣布了前三的名次,场中立刻就响起一阵热烈的鼓掌声、叫好声。
  “先生教了个好学生。”钱迈拱一拱手,贺道。
  柳伯山笑道:“清鸣的郑时修同杨义府也不错,都是少年英才。”
  台上众位先生正说着话,顾延章已经从县尹手中领了奖品,去到台上同几位先生告退,便下了场。
  季清菱坐在场边的席上,眼见顾延章在马上疾驰,松开缰绳、反扭过身,无论抽箭、拉弓、对靶,一系列动作都做得如同行云流水一般,整个人似乎都成了一个再完美不过的整体。直至箭矢射出,直直钉入靶中,他放下手中弓箭,调转马头,朝场边奔来。
  箭矢入靶,季清菱这才跟着那“咄”的一声,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与她做出同样反应的,还有席上许多家眷,许多年轻不大的少男少女,甚至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低低的惊呼声,似是在为他的成绩惊叹,又似是在感慨。
  顾延章身着骑装,脚踏马靴,明晃晃的日光下,本就出色的五官更是增色几分,显得尤为英武。莫说别人,便是眼看着他长大的季清菱,心中也莫名其妙地跟着悸动了一刹那,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那一阵奇异的感觉中脱离出来。
  她跟着周围的民众们鼓掌欢呼了一阵,待见到顾延章去领奖,这才转过头,笑盈盈地对跟在身旁的书童道:“松节,一会提醒我回去的时候给哥哥取新鞭子。”
  名唤松节的书童还来不及回话,就听旁边有人道:“这第一的是哪一家的公子?好生威武英俊,不知是否婚配?”
  季清菱回头去看,却是一个三十余岁的妇人在发问,对方身着绫罗,头戴玉簪,看上去家中颇有钱财。
  有人答她:“是良山书院的顾延章,庚未年院考,他拿了良山、清鸣两院的第一,据说文章都传去了京城!”
  “果然是个文武双全的人物!”那妇人登时眼睛就亮了起来,叹道。
  不待那她追问,便有旁的人帮着再问道:“年庚几何了?不知可有婚配?”
  答话的那人摇一阵头,道:“这却是不晓得,想来也有十六七了罢。据说这一位平日里不爱张扬,连诗会都少去,家中事情也少人知道。”


第42章 马鞭
  诸人感慨一回,各自心中盘算,口中却是不约而同地俱都不说话了。那妇人沉默一阵,唤来家中管家,不知吩咐了些什么下去。
  自从顾延章得中了清鸣、良山院考第一,顾宅几乎日日都有媒婆上门,季清菱虽听不到那妇人同管家说了些什么,可只看她的样子,也能猜到大半,估计十有_0_ba_0_jiu,是让下人去打听顾延章的婚姻之事。她顿时忍不住好笑,却又有一丝说不出来的复杂。
  还没等她抓住那一丝奇怪的感觉到底缘为何故,松节便拉了拉她的袖子,低声道:“姑娘,少爷着人来催了。”
  季清菱今日出门穿的是男装,她今年虚岁已经十三,身量逐渐长开,早间特意描眉画脸,照着寻常富家公子哥儿的样子装束了,又套一对高高的马靴,显得比起普通的少年郎要多了几分风流,虽偶有娇柔之态,倒不让人觉得突兀。
  她顺着松节的指点往远处望去,果然另一个书童松香正老老实实站在一个角落处,冲他们招手。
  还没走到地方,松香已经连忙迎了过来,他在前头带了一段路,等到见到顾延章了,这才退后几步,与松节同排而行,低声问道:“姑娘怎么只带你出来,秋月呢?”
  松节回道:“姑娘今日骑马来的,又着了男装,说带着丫头不方便,是以让我跟着了。”
  两人简单说了两句,便闭了嘴,一人去前边开道,一人跟在后头,进退之间十分规矩。
  顾延章站在台下一处不碍人的地方,等季清菱走得近了,这才快步上前,柔声问道:“怎的_0_bu_0_chuan骑装,只把马靴穿了,倒是怪俏皮的。”
  自顾延章去了良山进学,初时两年尚能日日回家,待到学业渐重,实是无法一天两回奔波,只得住进了书院宿舍之中。书院每十日有三日休沐,上一回因为恰逢一年一回的书院联考,也没有回家,此时两人已经足有旬月未曾见面了。
  与月前比起来,季清菱只觉得顾延章竟又长高了许多,她垫一下脚,估了估两人的身高,想着要给顾延章重新置办衣裳的事情,嘴上却不停,而是嘟哝着抱怨道:“上一回做的骑装腰封太紧了,穿上去腰身显得太厉害,秋月说看起来像极了女子,倒不如这一身来得好。”
  顾延章听了这话,视线不由自主地转向了下方。
  季清菱穿的一身短打装束,下头踩着一双高高的马靴,腰间不松不紧地扎了一根腰带,显得腿长腰细,少年风流。
  顾延章不由得皱起了眉。
  这都比骑装好,那骑装穿起来得成什么样子了?
  明明已经嘱咐人盯着她吃饭,为甚怎么都长不胖?
  他心中升起了淡淡的恼意,这情绪来得甚是莫名其妙。
  两人站在此处说话,不断有人在旁边往来,不多时,便有个弱冠上下的青年带着一个小厮路过,见顾延章站在一旁,转头招呼道:“怎的这样早就走?你们学院训导正在里头点人,四处却是找不到你了。”
  顾延章点一点头,道:“已经同先生说过了,我先行回家。”
  季清菱见他们口气熟稔地在寒暄,便顺势打量了一两眼那青年,对方比顾延章矮上一些,长相倒是挺周正的,只眉宇间有些傲气。看着这张脸,不知为何,她竟觉得有些眼熟。
  等到脑中想了一会,季清菱便忆起来,刚来蓟县之时她曾去书铺之中问话,这人曾在里头同伙计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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