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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冠军侯-分卷阅读88

,我也改变不了。”曹寿说这番话其实也艰难,不大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
  “不可以!”曹盈却没有被他绕进去,她固执地不肯放开曹寿的袖子:“你明明已经想到会让娘恨你的缘由了,你凭什么认定那样做就是对她好,你又没有问过她!”
  “因为... ...”曹寿的笑容终于消失在了脸上,颤声道:“因为我如果现在将所有事都告诉她,她现在就会开始恨我。盈盈,我很害怕看到她对我目含恨意。”
  曹盈被他的话堵住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松开手,道:“那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到底是做了什么错事,你知道我是不会恨你的。至少你告诉了我,我日后好向娘亲有一个交代。”
  许久,她终于得到了一个“好”字。
  “盈盈,你的病体是承自我的,我小时与你状况几乎无异,甚至更严重。”
  曹寿声如叹息:“我原本看襄儿无碍,以为这病症应只纠缠我一人的,没料到还会让你痛苦。”
  他的手顺着曹盈的发抚下,道:“我真的很抱歉。”
  曹盈听了却是心中疑惑。
  如果真如曹寿所说他病弱更甚自己,如何他还能纵马骑射,虽称病弱但是实际却很少有患病倒下的时候。
  “因为药。”曹寿将答案给了她,慈和地向她道:“那不是什么好药,我已将药方毁去了,盈盈你不要探知。”
  他没仔细讲明这副药的药理,只是告诉曹盈这是他年幼时自一个江湖术士那里得到的药,服下后可以康健如常人。
  只是有成瘾性,且对身体是摧毁性的,即便外在看不出来,内里其实已经是空虚一片。
  实际就是在燃烧剩下的生命换成一时的精力。
  “曹家嫡系四代单传至我,我必须担下曹家所有的责任。所以当那术士问我是要绵和续命但是弱而无力的药,还是烈性成瘾、寿岁难久但可健如常人的药时。”
  曹寿停顿了一下,这些日子因病症折磨而无神的眼中绽出了些光彩:“我毫不犹豫地选了后者。”
  他其实很感激那个江湖术士,因为药真的有效,让他能够跨马持弓,以智安定整个曹家。
  借术士之药,他自七岁起,当了二十三年以智闻名的平阳侯,有这三十年其实已经很满足了。
  “只是对不起你娘亲,她一直为我寻医问药,实际根本就没有用处。我也不可能真正的静养,因为我的时间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走到尽头,只能抓紧每分每秒为你们谋划着往后的生活。”
  曹寿将一直隐秘藏于心中的过往讲了出来,心中也好受了不少。
  知道他服这副药的人很少,大多已经逝去,那游方术士更是不知何处。
  他通常也只是自己调制药剂服用,不会让旁人从药材中察觉出不对。
  虽然精艺的医师们会觉得他脉象奇特,但是往往也会被他言语糊弄过去。
  曹盈因初闻这不可思议的消息呆愣当场。
  她实在没想到她的爹爹长久以来原来都是出于这样的状态,再联系他先前所说的话:“那你这一次想着返回封国,远离长安是.... ...”
  “我感觉得出,盈盈,我寿岁不长了。”既然已经将大部分的事情都告诉了曹盈,他也就不隐瞒了:“我若是死在你娘跟前,她不知会怎么伤心。不如返封国称养病,这样分开一段时间后传回死讯,你娘也不会太难受。”
  他垂眼,平静地将他对日后的安排道出了一部分:“你娘还年轻,不该为我守寡。我也会秘密上奏陛下,让陛下再为她在世家里挑一个好人家出嫁。”
  平阳公主身份高,又不愿将权柄放下,能配上她的人必须也从世家大族里挑,只是二嫁艰难,想要有一个好人选实是不易。
  曹寿至今还没觉得有谁能够配得上她。
  “只能看陛下如何为阿慧挑选了。”曹寿低声道。
  “爹,你真是,真是... ...”曹盈气愤难耐,声音都不复往日绵软:“天下第一的糊涂蛋、胆小鬼!”
  什么远离娘亲死去就不会让娘亲太伤心,这是人说的话吗!
  平阳公主事后知道自己不得见曹寿最后一面都是曹寿的安排,怎么可能不恨他!
  “还说你们之间没有误解,我看所有误解就都是你刻意制造出来的!”
  曹盈气得眼眶都红了:“你用了奇怪的药为什么不告诉娘亲,你以为你自己吞下这些苦果就很对得起她吗,你根本就只是在感动你自己!”
  平阳公主曾经一次次恼他不顾身体,原来都只是笑话。
  更别说他还自以为真的能将后事都安排好,可以减少对平阳公主的伤害。
  “你自以为为她考量着,却根本都没有问过她的意愿!”曹盈是真正为母亲伤心了。
  曹寿选择用寿岁换精力,她不认为有错,但是平阳公主与他是夫妻,他凭什么觉得平阳公主会接受不了,就一厢情愿隐瞒这么多年。
  “爹,你必须告诉娘亲。”曹盈努力控制住情绪,她才答应了平阳公主不情绪大起大伏,不能再自己违背承诺了:“现在,立刻!”


第75章 用处 它不该由你毁掉
  曹寿没有因女儿一席话就改变观念应下来。
  他一直都持着自我牺牲的观念, 想要凭着自己谋划全了平阳公主的未来。
  即便被曹盈评说是一厢情愿,他也没法立刻就改换思路。
  但是被女儿一阵训后,曹寿在思路混乱中倒也有问过自己, 到底是不是他自己想的错了。
  完全按自己想的来, 妻子她就真的能获得幸福吗?
  曹盈见父亲已有在思考,没有继续逼他。
  她只是慢慢地靠自己将小衣穿好, 预备一会儿乘马车去一趟窦婴宅子,问问清楚他寻自己的来意。
  毕竟父亲的状态不像是还能理智与自己分析问题了, 而强逼着他去向母亲说明也不太能做到。
  到底还得是他自己想通了才行。
  马车到了地方,窦婴的门房帮着去通传了消息。
  可一会儿回来时, 他却苦着脸说房内完全没应声,不知窦婴到底能不能见曹盈。
  门房歉意又觉着奇怪地躬身向小姑娘说道:“先前出门时侯爷还意气风发的,不知怎的回来时就跟丢了魂儿似的。如今应就是在房内, 只是不应声,我也不好撞门进去。”
  曹盈点点头, 暗自揣摩着大约就是自己父亲一席话将窦婴给说懵了。
  刚刚曹寿向她提到了一些类似于窦婴执了先帝密旨, 但其实只是会害了他自己性命之物的话。
  曹寿刻意含糊其次没有讲清楚这一节,不知是因方才被曹盈责问了心思不在,还是故意不想让曹盈知道明白。
  曹盈还是想着父亲能多费心心思去考量母亲的想法,也就没细问, 反正更仔细的她能自己去寻问窦婴。
  “我能进去问问吗?”她想了一会儿向门房提出请求。
  现在再回去问父亲来回也太久了, 还是先试试能不能见到窦婴的面问窦婴吧。
  门房原本想说没有这个规矩,必是要先得了窦婴的许才能被邀入宅的。
  但是看着娇俏而纤弱的小姑娘立在眼前,这夏日里脸上也没能染上红, 他又不忍心她白白跑这一趟。
  “侯爷倒是有吩咐过小翁主不同旁人,我领你去他门前再问问吧。”他与曹盈说起话来都不自觉放轻了声音,就怕自己声音大了将她给吓着。
  曹盈颔首, 跟在他的后头走进了魏其侯府。
  窦家的底蕴到底是不如曹家,自窦太皇太后才始赐下的魏其侯府看着倒也宽阔敞亮,但是许多细节处都未经雕琢,比如那屋檐上就空空荡荡没有座兽。
  而整座宅邸实际上也显得空落,完全没有昔日里传言魏其侯门客众多的热闹景象。
  曹盈好奇地张望了一番,倒是瞧见了院落中许多房间,只是这白日里也合窗闭门看着不像是有住人。
  她有些疑惑地问道:“从前不是说魏其侯手下门客过百吗,他们白日里都不在府上住着吗?”
  门房脚步乱了些,笑容也僵住了,但到底知道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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