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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冠军侯-分卷阅读105

,他才能自由活动了。
  “在马上的稳定性是很重要,但是上下马的自由性也同样重要,咱们在战场上又不是一直就在马上,穿上这种马具根本活动不开,即便真的下了马也需浪费大量时间繁复地脱穿,得不偿失。”
  霍去病摇了摇头,并不是很看好这种马具在战场上的前景。
  “不过倒是可以用在平日里世家贵族们骑练马术,也是一种防护。”念及这是曹盈提议造出来的,霍去病便没再说它在战场上的不实用性,而是转而笑着夸了夸曹盈:“推销卖给他们,他们为了族中子弟的性命安全,大约都会乐意买的。”
  应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然而曹盈一开始想着制造这种马具,本就是想要助力战场上的骑兵,听了霍去病分析后,立刻生出了丧气感,问向已经跟过来的宗泽:“先生有什么改良的办法吗?”
  作为发明者,宗泽确实已经有了思路如何改良,但是听霍去病他们是想要应用在战场上,他立刻就摇头道:“我们墨家不制造与战相关的用具,翁主你们若是想要将这马具应用战场上,我不能帮忙。”


第88章 工具 马鞍与马镫
  自从知晓宗泽出身墨家, 曹盈就特意去了解过这个如今已渐渐落寞的学派。
  因为她有预感这个认真的墨家子弟,当真能给自己惊喜。
  曹盈从前就隐约听说过他们的学说中有“非攻”这一条。
  然而她未了解清楚他们学说中这一条的具体含义,担心自己想要为战争制马具的用途让宗泽知道后, 会拒绝继续马具的设计和制作。
  总需根据他们的理论找出解决方法, 让宗泽自己情愿设计完善才行。
  至于隐瞒宗泽制马具的原因,曹盈考虑过, 但是思索一番还是否了。
  如果辅助用的马具做成了也不是什么坏事,反而是天大的功劳, 舅舅定是会愿意赐赏下来的。
  君恩厚重,不受同样是有罪, 曹盈可不想害了宗泽。
  好在墨家的学说并不是真的如“非攻”的字面含义反对一切战争,剖析其中含义实际是在反对大国对小国的侵略战争。
  春秋战国时代时常会发生因各种争端引发的战争,所苦者尽是百姓, 尤其是被征之国的百姓。
  墨家这种“非攻”思想自然应百姓们心中对和平的渴求而生,符合了当时人们的期盼, 也吸引了大批信众。
  但是在当下, 大汉已经是一个统一的大国,又自开国来和平了这么久,在官方墨家几乎绝迹的情况下,民间的墨家门徒也在不断减少。
  在文字书本贵重的情况下, 这些多以手艺为生的墨家门徒想要传承下去依靠的也就是言语了了。
  因此他们牢记的大多就是几条墨家真言, 奉为圭臬。
  即便是如宗泽这样如今的墨家中流砥柱,也并不能完全知晓墨家条例所蕴真意。
  此刻听了宗泽的拒绝,曹盈便唤了戴雪去将她早就誊写好的竹简拿了过来。
  竹简上不仅详尽誊抄了有记录的墨家条例, 还有曹盈自己修习时的一些感悟。
  宗泽是识字的。
  他原本是皱着眉在考虑自己这一次到底算不算违例,应回去请怎样的惩罚,忽地被曹盈递了竹简, 还颇有些疑惑。
  原本他只当是曹盈想法儿说服自己罗列的清单,但是接了竹简粗粗浏览了一遍内容后,他却是越来越心惊。
  顺着看下来,他的精神完全投入到了那一列列娟秀的小字中,如饥似渴。
  曹盈静静等他看完,却不料宗泽竟是看了一遍又一遍,完全不想脱出文字的世界中国,她便只得出声唤他:“我所书的是否有什么错处?”
  她到底只是从书本上看到的许多从前记录,也不知晓墨家内部对条例是否有修改过,因此问话时还很有些心虚。
  就怕随时间发展,墨家内部已经不按从前那一套行事了,自己不但白忙活一场,还难以说服宗泽继续改进马具。
  “没有错处!”宗泽抑制着自己心中的激动之情,但是声音的颤颤还是透露了他此刻的不平静。
  于他于墨家而言,这卷竹简的价值都要远胜过曹盈曾许诺的百金。
  从前口耳相传的条例存在的许多矛盾点都在竹简书写内容中得到了解答,直让他觉得茅塞顿开,恨不得立刻就捧着竹简去与其余墨家子弟宣讲。
  不过他仍然记着曹盈试图说服自己所求的是什么事。
  按理说,曹盈将这总结了许多墨家道理的竹简交给自己是天大的恩情。
  可是即便按照书简中所说的“非攻”乃是否决侵略性的战争,征匈奴是抵御外敌,保护百姓,但又怎么能证明自己研发马具后,这种装备在之后不会被应用在侵略性质的战争中?
  如果自己明知道有这种可能性存在还制造马具,虽然明面上是没有违逆墨家的学说,但是心里头还是过不去那一关的。
  沉默许久,他没有答应也没有立刻拒绝,而是将这种对未来的猜疑讲了出来,希望曹盈能给自己一个保证,他所研发出的马具并不会被应用在侵略性战争中。
  即便曹盈的承诺完全无用,至少让他心中有些底气。
  宗泽的意思,曹盈当然明白。
  但她抿着唇考虑了一会儿还是道:“这件事我保证不了,因为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根本不是我所能控制的。”
  这让宗泽的心又重重坠了下去,一面是曹盈施以的恩情,一面又是他不愿违逆的心意,他两相为难。
  “这有什么好让纠结的?”
  霍去病听那些繁复的墨家说辞听不大进去,可是听了宗泽的忧虑只觉得可笑:“你墨家难道就全是些逆来顺受,遇敌也不知反抗的门人?”
  “自然不是。”宗泽沉下脸来,就着方才曹盈所书写的文字道:“我墨家虽然主张不许杀人,但是我们的宗旨向来就是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除害并不算在杀人之列。”
  他念起自己瘦弱得甚至怕不如眼前的小少年有力,看起来就没有能够除害的本事,怕被霍去病借此攻讦墨家只是说说便罢。
  因此宗泽赶紧补充道:“我是兴利那一派的,以手艺制些利于各项生活活动的匠派,但是我墨家内部自然也有除害的侠派。”
  只是这些年律法渐完善严明,已经不许民间滥用私刑来处置人了。
  墨家的侠派虽然在民间仍能拥有极大的名望,但是一旦被官吏逮住,便是要以杀人罪、伤人罪论处的。
  可不管杀伤的到底是什么人。
  这些话宗泽知道,但是他自然不会主动露了短处,只将自己的话圆上就是了。
  可霍去病问先前那句话的意思,本来也就不是为了问出墨家中的匠、侠二派。
  “好,你是手艺人,那我且问问你,如果你行于巷道,忽见恶徒欺凌一孩童几乎致死,周遭无人,你所有的只你随身所携的工具匣,你是否会上前制止恶行?”
  “自然,我墨家最崇是义,路见这样的不平事,即便我没有缚鸡之力也要上前搏一搏!”宗泽答得义正言辞,一看就可知是出自他内心的想法。
  “既然你想要阻止,你要如何做?”
  如何做?宗泽稍稍一愣。
  无他人的巷道情况又危急,没法向旁人求救,他这样的瘦弱体型想要靠惊吓自然是惊不走恶徒的,那么能做的便只能借工具匣来与那恶徒搏一搏了不是?
  “自然是尝试以工具匣将恶徒砸晕过去。”
  霍去病获得了满意的答案,又道:“好,那你也知凭你自己的工具匣是可以制住人的,那如果是人得了你那工具欲做恶行,你是不是也该想这匣子不该存在?”
  宗泽几乎被霍去病绕晕过去,曹盈却听懂了霍去病的意思:“霍哥哥的意思是,工具不分善恶。只要工具有利于当时,就有存在的价值。会不会有人借工具行恶,根本不该你这制作者忧虑的。”
  “没错。”霍去病肯定了曹盈的说法,又举了个例子道:“农夫借镰刀收割麦谷,土匪借镰刀收割性命,那镰刀是否就根本不该被制作出来?”
  “但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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