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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冠军侯-分卷阅读179

导看他的眼神有点复杂,然后告诉他:“将军,那个词的含义是天灾,寒冬的风雪,神明惩罚众人的化身。”
  “挺有意思的啊。”霍去病饶有兴味地道:“拿这种词来称呼我,到底是称赞我还是辱骂我啊。”
  匈奴向导低下了头没有再回应,心中却有了答案,并不是称赞,也不能算是辱骂。
  只是单纯出于恐惧心,命名了他们觉得不可抵抗的事物,从前单指的是寒冬风雪,如今却又有了一个指代的对象。
  他不算是战力,于是当霍去病命令冲锋时,他便退到了队伍的后方。
  向导耳边是隆隆的马蹄声,眼前是阴云般压向敌军的大汉骑兵部队,心中忽然生出了庆幸的感觉——还好、还好自己并不是天灾针对的对象,而是属于同一阵营的战友。
  那由单于之子率领的骑射手阵型很快就被冲散。
  在面对死亡无情的压迫时,即便匈奴的儿子仍然持续大喊让麾下骑兵不要乱,也阻止不了麾下人放下弓矢转身寻求逃生。
  于是重复的剧本开始上演了,一旦追逐战开始,那么逃窜的匈奴兵就只是待宰的羔羊。
  他们打不过,逃不脱,选择对敌还是逃跑的区别无非是致命伤落在身前还是背后。
  令人牙酸的戟入血肉声和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也摧毁了单于之子的斗志。
  他的马匹远好于麾下骑兵的马匹,抓住机会,他还是能够逃脱的。
  这个想法浮现脑海中的那一刻,他立刻调转马头预备逃离。
  然而一支箭矢射毙了他的马匹,也摧毁了他的希望。
  他前扑着地,摔碎了几颗牙,知道自己是逃生无路,陷入了绝望。
  而他先前辱骂的对象也放下了长弓,悠然地骑马行到了他身边,用带点惋惜的语气道:“可惜了,我还挺喜欢你命名我的那个词,但大约你是再也说不出来了。”
  六天的时间,霍去病率兵行了一千多里,终于在这皋兰山下将单于之子率领的部队清缴干净了。
  战后统算斩获,竟发现他们这次出征歼敌数几乎达九千人。
  万人部队能取得这样的功绩,统军将军足可以骄傲了,但可惜统军的是霍去病,他取得过更惊人的歼敌比。
  不过还是有让他比较惊喜的事情,单于之子的部队正运送一座金人。
  这座差不多六尺高的金人原是匈奴人用来祭天的,如今却祭给了霍去病这天灾,倒也说得过去。
  霍去病也朗然笑出了声:“虽说只抓到个单于儿子有点可惜,但是带着这个礼物献给陛下,应也能让陛下欢心了。”


第146章 及笄 盈盈你期待吗
  刘彻见了那尊金人果然喜爱。
  虽然匈奴人雕得颇为粗糙, 与大汉国工匠的雕刻工艺根本无法相比,但刘彻对于这类战利品向来爱不释手,果然对霍去病好一番夸奖。
  因这一战胜果, 霍去病也被多加封了两千户的食邑。
  他在刘彻书房内汇报完情况, 又略商讨了下一役大约定在什么时候。
  毕竟他这一趟虽说功绩非凡,到底没能抓着河西一带的浑邪王与休屠王, 没能将河西一带彻底划为汉地,还需再次攻伐才行。
  暂定下了个模糊的时间, 霍去病就往平阳侯府去见他的小姑娘去了。
  曹盈知他是往宫中报情况去了,正等在府门外, 听了马蹄声,便向他的方向看来。
  霍去病这一趟征讨匈奴确实与她的十五岁生辰冲突了。
  听说定了亲女子十五便会行及笄礼,所以他就以为他也会错失了曹盈的及笄礼。
  但他没想到回来时, 自家小姑娘柔软的发上仍只是简单的配饰,并没有配钗, 思绪一转, 语气带上了点惊喜,询问道:“盈盈你的及笄礼未和生辰礼一起举办吗吗?”
  “定了亲的女子十五岁左右行礼就可了,并不是非得于生辰一并举行。若女子一直未定亲,及笄礼甚至会推迟至二十岁。”
  曹盈稍愣一会儿, 明白他大约是道听途说以为十五便该行及笄礼了, 便按照《礼记》上的内容作出了解释。
  及笄的意思其实也就是到了该出嫁的年龄了。
  见霍去病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欣喜,她颊上润了些红,轻咳了两下, 放轻声音道:“我的未婚夫不在长安不能观礼,我自然要推迟些时候。”
  她及笄礼需用的物什在霍去病往河西征战的时候都已经预备下了。
  平阳公主也与卫子夫约定好,由卫子夫来为曹盈加笄, 需邀请的宾客也都已预先通知过了。
  既然霍去病已经回到长安,大约曹盈的及笄礼也就会在这几天举办了。
  而且长辈们觉着霍去病时常要受命征伐,怕再拖延下去,为征讨匈奴会需他常年驻外,误了两人的亲事,已决定下一次霍去病出征归来便谋划着让两人成婚。
  反正曹盈已过了十五之龄,近来身子养得又一直不错,便是出嫁与夫郎同房,也不至承受不住。
  当然,两位母亲没有将后续的缘由向曹盈细讲,只是略提了对他们婚事的安排。
  曹盈原没觉出什么。
  她想着今春霍去病才往河西出兵了一趟,大约年底才有可能再度征战,等他征战归来,怕也得是明年的事了。
  那时候自己约莫也是十六,和他们一开始商讨的时间差不多。
  不过怕霍去病不知,她就赧红着脸又将平阳公主和卫少儿的计划和霍去病讲了。
  “我娘和长公主真的这样说?”霍去病本就欣喜,听完又生出喜出望外的感觉。
  见小姑娘怔愣着不明白自己这喜到底从何处来,他便开口道:“巧了嘛不是,我方才才与陛下商量完,今夏初就要再征河西。”
  “今夏?”曹盈实没想到霍去病这么快就要再往战场上。
  略一深思——那岂不是说,至多他夏末回来时,二人便要成婚了?
  是不是太快了啊!
  曹盈心脏一缩,僵住当场,甚至立刻就想要反悔向霍去病说,要不还是推迟些等到明年。
  然而霍去病却已经向她许诺道:“原就是要取场大胜回来的,既又给了我成婚的动力,我可得胜得漂漂亮亮的,讨我的新娘欢心才是。”
  曹盈便又说不出要推迟的话损霍去病的信心了,到底还是被他欢喜的情绪感染,回握住了霍去病的手,低低应道:“那我等着你回来。”
  果然霍去病抵京不几天,曹盈的及笄礼便下发了书函,邀了宾客往平阳府来。
  原本及笄礼的主人应由父亲担任的,可惜曹寿早逝,并不能来主持,便依长兄如父的规矩,让曹襄来担主人的职责应宾客。
  平阳公主让曹盈向亡父的牌位敬了两柱香,便送着她入浴焚香,干了发后换上一身色泽纯丽的采衣行出来。
  这是一身缁布朱边的衣裙,蕴含晨昏之意,也象征着曹盈天真浪漫的童年时代。
  平阳公主心中感慨万千,挽起女儿一缕柔顺的发,温声道:“若是你父亲能见到你及笄时的美丽模样,怕是要骄傲地去向所有人告。”
  母亲的话让曹盈眼前蒸起薄薄湿气,唇翕动几下却不知如何宽慰才好。
  平阳公主连忙驱散这种悲伤的情绪道:“行及笄礼可是喜事,怪娘不好,娘的盈盈将出嫁了,正该欢笑才是。”
  她没再耽搁,让戴雪领着曹盈往东房安坐下,自己则行出让乐队奏起音乐来。
  东房内,担赞者的刘玥正候着曹盈呢,见她来到便笑着道:“盈姐姐,为了你这次及笄礼,我如今替人篦发的本事可是学了个全,明年我及笄礼时,你可也得为我担赞者梳发才好。”
  “当然。”曹盈也露出了个笑容,打趣她道:“你及笄礼后,怕是也要和我哥哥成婚了。”
  “可不是嘛。”刘玥没有半点羞涩的意思,还与曹盈讨论道:“你说,你嫁给我表兄,我该唤你一声表嫂,但之后我又要嫁给你兄长,得称你作妹妹了,这可不是乱成一团了。”
  曹盈还未想过称谓的问题,正要思索出一个主意,就见刘玥已坐到自己身边来道:“所以我的意思是,咱们不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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