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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分卷阅读127

  她最初跟那胡人学认石,就是为维持生计,那胡人很聪明,先不将本事全教给她,让她帮他开石,她一双手被磨得血肉模糊。她愣是咬牙将事情干了下来,在安州那般荒芜的地方,求生极难,有门本事比什么都强。
  那人再是刁难,她皆咬牙受下。
  后来她靠这个赚了不少钱,宁蕴打点的本钱也就有了。
  北地,天高皇帝远,做官的都没什么规矩,见钱眼开,没她赚的钱打点,他又如何能在短短三年之内声名鹊起?
  她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以前的事。
  逝者如斯,再不会来。
  她眼前有触手可及的幸福,值得她放下过往的一切去好好珍惜,她下意识紧紧牵着谢怀琛的手。
  “走吧,咱们该回去了,小婿第一次登门见岳父就迟到,往后怕是会翁婿不宁。”谢怀琛大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猫生病了,今天送它去了医院。
  接它出院之日,就是我日万之时(握紧我的小拳头,为我的猫祈个福)


第62章 恩情
  陆建章休沐在府, 兴致高昂地备了美酒佳肴,等陆晚晚夫妇回门。
  李长姝帮着准备一应物什, 颇有几分当家主母的气势。
  没了陈柳霜的陆宅,女人们之间的争斗少了很多。
  陈柳霜很蠢,非要害死所有人, 企图一枝独秀。
  她不知道,有时候合作比毁灭更有效。
  李长姝春风得意,在酒桌上频频敬陆晚晚酒, 她知道,没有陆晚晚,陈柳霜不会这么快死, 自己也不会有今天。
  陆晚晚狡黠地朝她笑了笑, 她心情颇好, 对陆建章说道:“父亲, 夫人去了,陆宅还是得有个当家主母。这本不该_0_wo_0_cao心, 可四姨娘这些年为陆家忙忙碌碌,不如抬她做夫人吧?”
  这话本不该她说,但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情用得上李长姝,只好给她点甜头尝尝。陆建章一向不喜儿女管自己的事,陆晚晚是个例外, 如今她是国公之媳,皇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夸她“仁义无双”,她以后肯定会有大出息。
  后宅女人谁当家他不在乎, 只要他是陆家说一不二的主子就好了。
  他乐意卖陆晚晚一个人情:“也好,就像你说的这么办。”
  李长姝差点激动得痛哭流涕,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十几年,终于等到了,她终于做上陆家正房大夫人,而不是低贱的妾。
  她对陆晚晚充满感激。
  陆晚晚需要的也是这样,她要李长姝对自己充满敬畏,这样在她以后做事的时候,她不会与自己为敌。
  吃完饭,陆建章颇为热情地拉谢怀琛陪他下棋。
  谢怀琛一向是个纨绔子弟,只有别人听他的,这会儿却特别能装,和陆建章一派翁婿和谐的景象,他对陆晚晚说:“早上起得早,你去睡会儿,晚些时候我喊你起来。”
  陆晚晚点了下头,就和陆倩云走了。
  姐妹俩好些日子没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她们回到长思院陆晚晚的闺房。
  屋内陈设和她离开之前的一模一样。
  “这是父亲昨天喊人复原的。”陆倩云咯咯笑道:“你出嫁那天,他把东西全砸了,后来皇上赐字给你,他吓惨了,说你现在是国公府少夫人,要是生气可不得了。”
  陆晚晚想象得出陆建章如临大敌的神情。
  她不想提他,姐妹俩并肩躺在云锦被上,窗户微微开着,有风透进来,将闷热的空气吹得流动。月绣端来冰水湃过的桑葚,吃起来酸酸甜甜很解渴。
  “你最近好吗?”陆晚晚问她:“还有没有人欺负你?”
  “陈柳霜死了,陆锦云又下落不明,还有谁欺负我?”陆倩云说道。
  陆晚晚塞了颗冰桑葚到嘴里,冰凉的感觉在口腔内四溢开来,她有些许惊讶:“什么?陆倩云下落不明?”
  “你不知道吗?”陆倩云讶然:“宁家来信说她对父母不敬,去往安州的路上,她苛待辱骂老侯爷和夫人,老侯爷被她气得吐了好几回血。宁蕴写了和离书,在桃县找了车马将她打发回京城了。”
  “是吗?”陆晚晚讶然,她没有刻意打听过陆锦云的消息,竟不知她离京后的生活如此丰富多彩:“不是发配回京了吗?为什么说他下落不明?”
  陆倩云说:“头几天一支突厥军队进犯桃县打秋风,在当地烧杀掳掠,陆锦云的车马不幸遇到突厥人,她失踪了。”
  陆晚晚匪夷所思,瞪大了瞳孔:“竟然有这样的事?”
  “大哥哥托人去打探消息,都说被匈奴_0__0_zi掳走九死一生,就算找回来,也人不人鬼不鬼了。”陆倩云说道。
  陆晚晚倒没料到会是这种结局,她还一直期待宁蕴和陆锦云相守一生互相折磨到白头。
  怪不得今日没见到陆修林,他肯定为陆锦云的事情急得焦头烂额。
  她叹了口气:“希望大哥哥没事。”
  “大姐姐,你难得回来,咱们不说她的事了。”陆倩云眼睛一眨,忽的想到什么,坐起来面对陆晚晚:“对了,表哥说他有麻烦,需要你帮忙。”
  陆晚晚见她一脸严肃,不由吓了一跳:“什么麻烦?”
  “你还记得陈寅吗?”
  “当然,黑风寨的土匪。”
  陆倩云点了下头,说:“陈寅有个儿子,还没有半岁,他爹死了,娘又流放边关,表哥说总养在他那儿也不像话,问你能不能给他找个出路。”
  那孩子最近总是又哭又闹,李云舒还未成婚,就被他哭闹得一个头两个大,陆晚晚如今又已嫁作他人妇,他不好冒昧登门,听说她今日回门,他特意找了陆倩云,让她帮忙给陆晚晚带个话,让她想办法。
  陆晚晚听后也有些懵,最好的办法是问哪家人需要□□,给他找个好归宿。
  她揉了揉太阳穴,说:“我回去打听打听,看有没有要领养的,到时候我给你回话。”
  陆锦云点了点头,提醒她:“你一定要放心上。”
  陆晚晚正了正肩下的枕头,牵着她的手,笑眯眯说道:“好,我知道了,保证速战速决不让他打扰你表哥太久啦。”
  陆倩云躺回她旁边,两人又胡天海地说了好一会儿话。没多久,两人都睡意沉沉,歪头睡了过去。
  直到暮色沉沉,月绣才将陆晚晚推醒。
  她没睡醒,揉了揉惺忪睡眼。
  月绣说:“小姐,姑爷喊回了。”
  她透过窗户望了望天,穹顶已成将夜的橘黄,沉甸甸的压下来,快黑了。
  她起来收拾好,陆倩云也醒了。
  姐妹俩见面没多久,又要分别,她依依不舍地送陆晚晚出门。
  谢怀琛在院里候着,长身玉立,在落日余晖下如镀了层金边。
  他是此生度她的佛。
  陆晚晚笑意盈盈走向他。
  霞光满天,映得西边红彤彤的,像烈火灼烧,灿烂到极致。
  谢怀琛牵着陆晚晚上了马车,出了陆家大门,陆建章甚至亲自到门口送他们。
  天气闷热,车窗开着,清风偶尔吹进来,凉快清爽。
  “这会儿咱们还要去放花灯吗?”陆晚晚取过花灯,抱在怀里,问道。
  谢怀琛瞥了她一眼,见她满脸期待,他道:“去!”
  他命车夫往河边去。
  车夫对京城路况很熟,出了陆府,找了条近道,车轱辘碾过青石路,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陆晚晚低头把玩花灯,谢怀琛画画的手艺真好,纤毫毕现,连她衣襟上的花纹都画得仔仔细细。
  谢怀琛则支着头看向车外,这条路很偏僻,来往行人稀少,街道空空荡荡,车轮驶过的声音久久回荡。
  借着月色,他忽然看到街旁小巷里几道黑影掠过,隐约有人拔剑,寒光彻彻。
  “谢染!”他喊了一声。
  巷内突然跑出一个少女,身后追来几个黑衣蒙面人,手中拿着刀,招招狠戾,刀刀致命,朝少女劈去。
  谢染听到他的喊声,顿时缓过神,脚下一蹬,抽出利剑,轻盈地飞了过去。
  “怎么了?”陆晚晚伏过来要看。
  谢怀琛伸手,蒙住她的眼睛,说:“无事,谢染应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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