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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分卷阅读129

住自己,抬头望向陆晚晚。
  陆晚晚一喜,上去扶着她:“你醒了?”
  少女挨了徐笑春一样,抬首剜了她一眼,也不理会陆晚晚,捂着伤口,直冲冲往外走。
  “你要去哪里?”陆晚晚追过去。
  少女充耳不闻,正要出门,徐笑春回身踢向朱漆大门,在她的怔愣间将门合上:“你这人好没道理,我嫂子救了你的命,你不道谢便也罢了,甩什么脸色。”
  少女咬牙,恶狠狠地说:“好狗不挡道!”
  徐笑春火气上来,下意识抬手就要动手。
  “笑春,不要动手。”陆晚晚走到少女面前,柔声跟她说道:“有人要杀你,这个地方很安全,你确定要出去吗?”
  少女眼中猩红,布满血丝,眼神冰冷而又犹豫。她对陆晚晚有印象,因为她记得她男人待她很好。
  她犹豫了一瞬,还是不肯相信陆晚晚,转身要走:“放我走,我要去找阿爷。”
  徐笑春在心里嘀咕,蛮夷就是蛮夷,真是不讲道理。她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门拉开,“要去送死就赶紧的。”
  少女瞪了她一眼,冷哼了声,转身就走。
  她走得磕磕绊绊,方出门不过数十步,眼底忽的现出一双厚底云靴。
  “你去哪里?”
  谢怀琛眸光沉沉。
  她隐约间有印象,自己中毒难忍,差点咬牙自尽的那夜,是眼前这个男子留住了她的性命,自己甚至还……咬了他一口。
  她唇齿翕动,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
  “她说要去找阿爷。”陆晚晚说道。
  院子上空飞来几只燕子,扎向檐下,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谢怀琛淡淡地说:“他已经被那些人杀死了。”
  他看向少女问:“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些追杀你的又是什么人?”
  少女听闻老人去世,回想起这一月来他对自己的呵护与照顾,不禁双目垂泪,涟漪登时挂在脸颊。她本就生得怜弱,如此一来更是梨花带雨。谢怀琛斜眼看过去,她双手握拳,骨节因用力而发白,默默淌着泪,一下跌坐在地上,起先还只是小声啜泣,继而嚎啕大哭。
  谢怀琛见状,不好继续追问。陆晚晚弯下腰扶她:“你身上还有伤,先起来。”
  少女哭声越盛,哭声中有悲痛、悔恨,千万般情绪聚在一处,她失手推了下陆晚晚。陆晚晚头晕目眩,被她一推,眼前一花,向后猛跌。
  谢怀琛眼疾手快,踱步上前,拖着陆晚晚的小臂,一扯,将她拉回怀里。
  指尖碰到她肌肤的那一刹那,他感受到了灼人的温度。
  “发烧了?”谢怀琛沉目。
  陆晚晚摸了摸额头,的确有些烫:“无事,昨夜忘了关窗,吹了风。”
  谢怀琛皱了皱眉,青山似的眉挤成一团,他弯身,将她打横抱起。
  经过少女时,谢怀琛道:“我知你心中不好受,但你现在身上的伤并未痊愈,外面那些人随时会取你性命。若你想活命,就留在此处,我镇国公府倒还养得起;若你想走,我也绝不会阻拦。”
  少女哭得伤心,泪眼婆娑看向谢怀琛。
  他抱着陆晚晚,目不斜视,大步回到屋内。


第63章 卧病
  回到屋内, 谢怀琛将陆晚晚放在床榻上,摸了摸她的额头, 拧眉道:“怎么烫得这么厉害?”
  陆晚晚目光懵懵的,侧目看着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收回视线,撑着床榻要起来:“我回去歇会儿, 让月绣去买副药,吃了就会好。”
  谢怀琛抬手, 摁着她的肩膀, 将她压回床上:“好好躺着。”
  说完, 他朝屋外喊了声:“谢染, 把纪南方找来。”
  谢染脚下生风, 跑得飞快。
  月绣很快端来一盆温水,谢怀琛将双手放入水中,拧干盆中湿透的帕子, 轻敷在陆晚晚额头上。
  谢怀琛刚将给她敷好帕子,谢染站在门外禀报纪南方过来了。
  他瞥了陆晚晚一眼, 才点头准纪南方进来。
  “给少夫人开张方子。”谢怀琛懒散地开口。
  陆晚晚抬袖, 轻咳了声。
  纪南方给她号了脉,开了张治伤风的方子, 道:“调养几日, 注意屋里通风散热,很快就能好。”
  给陆晚晚开了方子后,纪南方又给谢怀琛诊脉, 他皱眉了许久,他知道谢怀琛最近总往外头跑,他上次受伤根基未好完全,当在府上静养三五个月的。
  他悠悠开口道:“小公爷的伤……”
  话还未说完,谢小公爷眼神冰冷的扫了他一眼,冷得纪南方一个激灵,咬咬牙,硬着头皮胡说八道:“小公爷果然还是年轻,身体恢复得快,已无大碍,只不过为求完全,还是少做动筋骨的事,安心修养。”
  谢怀琛颇为满意,笑了下,慢悠悠地说:“有劳纪神医了。”
  “客气客气……”纪南方收拾好药箱,匆匆离去。
  谢怀琛转过头,陆晚晚眼睛亮晶晶的,闪着光,定定地瞧着他。
  “谢少夫人,回魂了。”谢怀琛打趣。
  陆晚晚认真且严肃,一板一眼地说:“刚才纪大夫的话你也听到了,好全之前,不要太劳累。”
  谢怀琛将她的手纳回被子里,道:“自己都病成这模样了,还有心思管我,我心里有数,放心吧。”
  陆晚晚瞥了眼他随手放在桌上的佩剑。
  今日一早,他又是大早起来,就不见了人。
  “你最近在忙什么?”
  谢怀琛手中的动作一顿,瞧见她落在被子上乌黑的发,他饶有兴味,挑了一缕,在指尖缠缠绕绕。
  “我求父亲把我扔进了西山大营。”谢怀琛漫不经心地说。
  陆晚晚没空理会他的胡闹,西山大营是京城福贵公子的人间炼狱,没人愿意去。只因西山大营的差使太苦太累,巡城设防,都是苦力活,哪有在衙门舒舒服服的喝茶来得悠闲。
  “你去西山大营做什么?”
  谢怀琛抬眼,落在她脸上:“建功立业,为你挣诰命啊。”
  陆晚晚怔愣了一瞬,心间涌起异样的情愫。
  她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说什么。
  谢怀琛松开手,缠在指间的发丝松开,慢慢滑落。
  谢怀琛伸手揉了揉她的发,说:“我马上要走了,客房那人你不用管,自己好好休息,乖乖吃药,今日我早些回来陪你。”
  他说着软话,陆晚晚心底柔软,点了下头,又问:“她若是执意要走怎么办?”
  “那就让她走。”谢怀琛毫不犹豫。
  陆晚晚纠结:“可是……她不是和失踪的戎族公主有关?皇上最近在查她。”
  谢怀琛没想瞒她这事,只因最近他早出晚归,很少见着她,便没告诉她。此时她已知晓,他也不扭捏掩藏:“所以,我派了人暗中跟着她。”
  戎族和南诏两位公主如今下落不明,至少说明她们现在还是安全的。背后偷袭之人,定是想破坏南诏和戎族的亲事,顺道将脏水泼到大成头上。如此,他们直接在大成境内杀死两位公主,效果最好。
  但是现在,她们下落不明,很大程度上说明她们暂且很安全。而府上这位少女若当真与两位失踪的公主有关,她极有可能是戎族大公主麾下的侍女,进京打探风声。
  可她为何不找有关府衙?
  所以谢怀琛打算放她出去,顺藤摸瓜找两位公主的下落。
  陆晚晚乖觉,很快便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谢怀琛离开之后,月绣端来治疗伤风的药。陆晚晚坐在床头,捧着药碗,汤汁浓稠漆黑,有些烫。她看着碗内的汤药,闷闷的想,少女以一身之力,孤身入京城,后有追兵无数,她尚且能全身而退,谢怀琛派的那些人未必能躲过她的眼。
  她两口将药汁喝完,让月绣去喊徐笑春。
  稳妥起见,还得想个容易找到她的法子。
  她从带来的包袱里翻出了一个瓷瓶。
  很快徐笑春就推门进来,她气鼓鼓地问:“嫂子,你找我有什么事?”
  陆晚晚见她两腮微鼓,轻笑了下:“帮我一个忙,如何?”
  “做什么?”
  她将瓷瓶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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