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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分卷阅读213

搓着小手手,捧着他的脸,在他脸颊印了个深深的吻,又巴巴地说:“你千万别同我生气。”
  她费了老大的劲将他挪到床上,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了一圈。
  那瞬间,谢怀琛只觉得自己是砧板上一条待宰的鱼。
  她柔嫩的小手,一层一层拨开他的衣裳,直到寸缕未着。
  谢将军的内心在无声地呼喊,肆意地咆哮。
  然,陆晚晚听不着。她正经八百地将夜灯挪近,左手执穴位图,右手则在他背上一个穴位一个穴位地找着。柔弱无骨的手拂过他的肌肤,犹如一羽轻鸿拂过满池春水,荡起一湖涟漪。
  谢怀琛头深深埋在软绵绵的枕头里,感受着身上每一寸肌肤里传来的痒意,几乎难以呼吸,咬牙忍受身后人的折磨。
  很快,陆晚晚将背后的穴道认了一遍,她将谢怀琛翻过身来,只见他脸红得跟螃蟹一般。
  她感受到头顶那一双怨怼的目光,不好意思继续下去,于是伸手从枕头底下摸了片东西盖在他脸上。
  她柔声哄他:“夫君,很快了,很快就好了。”
  言毕低头继续对着穴位图识他身上的穴位。
  谢怀琛快疯了,陆晚晚竟然摸出她昨夜换下的亵衣盖他的脸,女子特有的香气令他快要发疯。
  更要命的是陆晚晚的手研究到了腰下几寸,柔软细嫩的触感碰触着他身体最妙不可言的那部分。
  他以为她能良心发现放过自己。
  但是对于专心探索奥秘的人来说,良心是没有,永远也不可能有的。
  陆晚晚仅是面红耳赤地顿了下,便认真而又专注地继续手里的动作。
  他发誓,等他能动了,一定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陆晚晚在谢怀琛的身体上认认真真研究了大半个时辰,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由于她是以研究学习的态度在看,自觉心怀坦荡,倒没什么。但有的人却羞愧得恨不能以头抢地。
  大半个时辰后,陆晚晚将谢怀琛从头到脚,能看的不能看的,能捏的不能捏的,全都看了个遍,捏了个遍。她卷上白先生给的穴位图,轻锤了锤酸痛的腰,伸胳膊打了个哈欠,摸到谢怀琛颈后,将那根针拔了出来。
  白先生说这样施针药效最多有两个小时,中途拔针后要不了多久对方便会苏醒。
  她坐在床沿,俯下身抱着他,嘴甜如蜜地说:“夫君,你最好了。”
  心如死灰的谢将军盯着粉红的帷帐,忽然像一头睡醒了的狮子,翻身坐起来,伸手灭了床头的夜灯,另一只手则将陆晚晚压回床上。
  动作流利得如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陆晚晚跌进软乎乎的床榻上,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一阵裂帛之音。
  “夫……夫……君。”她颤抖开口,不知这会儿求饶还来不来得及。
  谢将军充耳不闻,一手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飞快除去她身上的衣物。他低首咬牙切齿地啃陆晚晚的耳垂:“你探究够了,该我了。”
  这一夜,陆晚晚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如狼似虎。
  跟今夜落在她身上的狂风暴雨比起来,以前那都是他怜香惜玉!
  到了后半夜,她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窝在他怀里,软绵绵的像个面团。
  谢怀琛一手搂着她,听她伏在自己胸膛低声喘息,才觉着这屈辱的一夜自己总算扳回几成了。
  次日一早,陆晚晚醒来,谢怀琛已经不在屋里了,枕边空荡荡的。
  她刚坐起来,便觉腰酸背痛。
  想到昨夜两人风卷残云似的,她脸颊都烫得厉害,托人去白先生那里说了声,白日自己在院内背书。
  没多久徐笑春来了,她满面愁容,对着五颜六色的线团一筹莫展。
  “嫂子,你会打络子吗?”她来请教陆晚晚。
  陆晚晚见她好不容易对针织女红上了心,以为千年的铁树开了花,不忍打消她的积极性,转身寻了个丫鬟教她。
  学了一会儿,她便回来教徐笑春。
  她动作放得极缓,徐笑春看了两遍就会了。
  “嫂子,你怎么这么厉害?”徐笑春夸她,又问:“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学了,要给哥哥打络子?”
  陆晚晚摇头:“我给他打络子做什么?”
  “上元节快到了,你不给他准备礼物吗?”徐笑春说。
  陆晚晚笑道:“这是我们成婚后的第一个上元节,当然有准备。”
  她给谢怀琛准备了惊喜的小礼物,前几日就做好了,一直藏着没给他知道。
  “你的络子是打给谁的?”陆晚晚忽的想到,问她道。
  徐笑春脸上还有点羞怯,低声道:“还能有谁?”
  “那个陆越?”
  徐笑春低垂着头,不说话了,脸上却浮起一抹红霞,是害羞了。
  陆晚晚笑眯眯地看着她,问:“沈寂是忠勇侯府世子,陆越只是他麾下的一名小将,你不同意沈寂,反倒同意陆越,你不会觉得他地位低下吗?”
  “你嫁给哥哥时他还是刚受刑的重犯,你可嫌弃过他?”徐笑春反问。
  “我说你,你却说我和你哥哥的事情。”陆晚晚又问:“那你不嫌陆越是病秧子吗?”
  徐笑春争辩道:“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是病秧子?”
  陆晚晚心叹,不知徐笑春知道沈寂那病秧子就是她口中无比厉害的陆越,会是如何反应?
  徐笑春挽着陆晚晚的胳膊,轻晃了下,撒娇道:“嫂子,你得帮我。我上元节便去安州找他。”
  陆晚晚说:“你疯了,去找他?”
  “我喜欢他,我要去告诉他的呀。”徐笑春认真地说。
  陆晚晚思索片刻,道:“你若要去找他,我也不应拦你,但是你贸然去说这些,未免不合适。不过你若当真心上有他,上元节后安州那边要运粮草到军营,届时你便跟着去押送粮草,先同他多多接触再言其他,你觉得如何?”
  徐笑春听了她的安排,觉得是比自己思虑得万全,便点点头答应了。
  转眼便到了正月十五。
  自那夜的狂风骤雨后,陆晚晚老实了很多,再不敢带着医书回房挑灯夜读。每日早早洗漱完毕,爬上床,在谢怀琛回来之前入睡。
  谢怀琛过完年后就忙了起来,大军调度和粮草调集的问题还没有落实。
  原本年前还有一批粮草就该送至前线,但雪新镇那场大地震,导致很多处官道出现巨大的裂缝,官道被毁,抢修了好几个月都不见起色。
  大成整个西北的粮草都在安州粮仓里,等待调度,安州路毁,几乎断了西北大部分军队的粮草,粮草输送不到位,年后这场仗谢怀琛不敢轻易动手。
  为了这些亟待解决的问题,谢怀琛和部下没日没夜都在商讨对策。
  到了上元节,营里放了一日假。
  那日他早早起来,“无意间”失手将他去年在街上买的络子落进了火炉里。
  “我的络子掉火里了。”谢怀琛冲屋里正在洗漱的陆晚晚喊道。
  陆晚晚纳闷,络子掉了就掉了,这么大声做什么。
  谢怀琛等啊等,等了半上午,陆晚晚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连这个事都忘了。
  到了中午,陆晚晚送徐笑春出门,去安州为押送粮草的部队带路。
  “她去安州做什么?”谢怀琛纳闷。
  陆晚晚神秘兮兮地说:“她千里送鹅毛去了。”
  “找沈寂?”谢怀琛皱了皱眉。
  陆晚晚点点头:“她这几天心血来潮,给沈寂打了个络子,非得给他送去。”
  谢怀琛听得心里不是滋味。
  用过晚膳,沈家内眷前来觐见陆晚晚,她同他们周旋了一会儿,称累让她们散去了。
  谢怀琛心烦意乱地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正好碰到裴府一个丫鬟羞涩地跑到谢染身旁,冲那呆子一笑,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就转身跑了。
  那呆子看了看手中的络子,喂喂喊了两声。
  谢怀琛更胸闷气短了。
  踱回屋里,人已经散去了,陆晚晚正在窗下气定神闲地喝茶。
  她乖乖巧巧地坐着,抬眸扫了他一眼:“夫君,你回来了呀?”
  谢怀琛沉着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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