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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分卷阅读261


  这才发现她竟是当年和北凉国王有过一段缘的人。
  她失声痛哭:“他是北凉大皇子,我只是大成一个卖豆腐的女子,就算我跟他去北凉,又能有什么好下场?所以我躲得远远的,独自生下孩子抚养,将她养大成人。但谁知道,好端端的女儿,竟然就这么没了。”
  明英的身份暴露,无异于是在滚油锅里倒了凉水,这锅都快炸开了。
  谢怀琛和陆晚晚的罪行一时间就成了个人犯罪牵扯到了北凉和大成两国邦交。


第131章 喊冤
  明英的消息一天一个变。
  也不知道是谁泄露消息, 明英和北凉国主的关系也传了出去,别人都说大成的公主因为嫉妒害死了北凉国主流落在外的女儿。传到最后,竟然成了北凉和大成就要打仗了。
  事实上北凉的使臣步步紧逼, 要大成的一个说法。
  时局一时间变得十分焦灼。
  谢怀琛配合三司调查, 每天被各部传唤,烦不胜烦。陆晚晚亦是不敢出门。民众不知道真相,他们只会看热闹, 这件事情闹得越大, 越有热闹可看, 民众也就越开心。
  更有甚者, 眼见陆晚晚受宠,犹如平地起高楼, 就等着这座高楼什么时候坍塌,好让大家乐呵。
  背后之人下作卑鄙,就连潘芸熹都憋着火。
  “我就知道她包藏祸心, 哪有报恩三天两头就跟上门讨债似的。”潘芸熹一边骂道, 一边问陆晚晚:“如今可如何是好?总不能就让人把这盆污水倒到你身上。你是个很聪明的人,此事依照你看,要怎么办?”
  “依我说,就让他们闹着吧,不过是跳梁小丑的把戏,有何惧之。他们要把我和夫君逼到走投无路,让我们彻底在大成待不下去,那就让他们闹吧。我倒想看看他们还有多少花招。”陆晚晚轻描淡写地说道。
  潘芸熹问:“那到时候我们还有还击之力吗?”
  陆晚晚嘴角轻扬, 笑意很轻松:“有啊,这不我们还没有动作吗?全看他们上跳下窜了。”
  “那你为什么现在还不出手?”潘芸熹不解:“你们都被逼到了这份上。”
  陆晚晚就说:“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候,我想看看他们究竟还有多少花招。等他们图穷匕见的时候再给他们致命的一击。”
  潘芸熹一时就明白了。
  陆晚晚问她:“上次我托你帮我办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有了,这几天被嫁那姓明的气得忘了告诉你,我哥哥在西域搜罗到了一块佛骨,是释迦牟尼圆寂后留下的佛骨,很是珍贵,世间难得。他已经派人从苏州送来,这几天想必快到了。”潘芸熹说道。
  “佛骨啊。”陆晚晚笑意很浓,开心得很:“这真是合乎心意的东西,北狄人信奉释教,佛骨是他们的圣物。”
  “是啊,我不知你要东西做什么,还怕你不喜。”潘芸熹说。
  陆晚晚就牵着她的手,笑容轻松惬意:“这东西太好了,我对你感激不尽。”
  过了几日,佛骨便送到镇国公府。
  佛骨供奉在一座精雕的琉璃佛塔内,佛塔通体澄澈,是用上等的琉璃雕刻而成,巧夺天工。
  陆晚晚看着那佛塔,眼眸内闪着精明的光,她朝佛骨拜了拜,道:“我佛慈悲,我借佛祖大慈大悲之手,害的是大奸大恶之人,还请佛祖九天有灵,宽宥信女的罪恶。”
  说完,她让揽秋将佛塔收好,改日她有大用处。
  又过了几日,有消息传来,说是北凉使臣对皇帝偏袒陆晚晚和谢怀琛之事十分不满,三番两次交涉无果,已然动了好几次怒。碌安最近几日便和北凉使臣走得很近,常常互相往来,在行宫里一待就是好几个时辰,外人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陆晚晚听说消息的时候,勾起了嘴角。
  次日皇帝接见诸国使臣朝贺。
  朝堂之上,北凉使臣再次坚决提出要皇帝从严从重从快处理明英之死,他怒火攻心,语出不逊,说话很刺耳。
  皇帝当场被拂了面子,脸色很难看。
  就在这时候,碌安站了出来,他说:“陛下,此事不宜再这么拖下去,迟早都是要处理的。我们各国使臣齐聚京城,发生了这种凶案。实不相瞒,我们都是惴惴不安。就怕哪天灾难的火烧到了我们自己身上。如果皇上不能重惩凶手,我们又如何能心安,继续待在京城?”
  此言一出,底下就有人跟着说道:“如果连生命安全都难以保障,我们待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是啊,还不如尽早回去。”
  跟风者人云亦云,碌安一席话说得人心惶惶。
  一时间,各国使臣都闹着要回去。
  天子大办千秋宴,宴还未开始,各国使臣便纷纷离京,传出去,大成的颜面,皇帝的颜面,将不复存在。
  不仅如此,北凉还会认为皇上不作为,自此同大成交恶。
  陆晚晚和谢怀琛再次被推到风口浪尖。
  满朝文武几乎都在上奏,让皇上尽快将他们二人缉拿归案,就算不处置,至少要让北凉看到大成的态度。大成并非姑息养奸。
  皇帝迟疑不决。
  朝中沸反盈天,咒骂谢怀琛和陆晚晚的,怨皇帝昏庸的。皇上的威仪也受到了质疑。
  事情几乎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局面。
  陆晚晚听说后,告诉谢怀琛:“时候到了。”
  谢怀琛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我们何时去击登闻鼓鸣冤?”
  他说得轻松惬意,好似他们不是做随时可能会掉脑袋的大事,而是去游山玩水一样。
  陆晚晚轻轻抿着唇,搀着他的胳膊,道:“被人诬陷的日子可真不好受,咱们明日就去吧。”
  谢怀琛摸了摸她的脑袋,那水瀑一般顺滑的发丝令他心尖微微动了下,他道:“好。”
  次日夫妇俩五更便起。
  陆晚晚盛装打扮,穿上了册封公主时皇帝御赐的朝服,庄严肃穆;谢怀琛亦簪缨带帽,着紫金武将蟒袍,亦是无比庄重。
  他们到宫门口的时候,正式朝臣上朝的时辰,看着如今在风口浪尖的两人盛装出现在宫门口,众人不由纷纷侧目,交头接耳,压低声音议论。
  陆晚晚和谢怀琛互相对视了一眼,仿佛没有听见那些犹如针尖麦芒般戳人心扉的话,目不斜视地朝前走。
  他们仿佛生出了无限的勇气,盯着比千钧还重的目光前行。
  站在登闻鼓下的时候,谢怀琛问陆晚晚:“你怕吗?”
  陆晚晚笑着说:“我心无愧疚,夫君行事坦荡,我何怕之有。”
  谢怀琛听了她的话,笑着点了点头,抬手就将鼓槌取了下来。
  他的妻子就是这样,冷静淡定,站在他身旁,给了他勇往直前的力量。她看起来柔弱无骨,微风仿佛能轻而易举吹折她的腰肢,但神气的是她竟支撑起了自己的脊骨,陪他从父母手中接过镇国公府的匾额,将它高高撑起。
  虽然他的力量和成就还远远不能同父亲相提并论,但有她在,他相信自己可以,迟早有一天。
  朝堂之上,御使大夫再次进谏,让皇帝尽快处置陆晚晚和谢怀琛。
  皇帝缄默不语间,忽闻殿外鼓声大作。
  一下一下,仿佛有穿云破月的魄力,震撼人心。
  “是何人在击鼓?”皇帝手撑在太阳穴,问道。
  侍卫飞快跑去登闻鼓处,见是谢怀琛和陆晚晚,跑回来报道:“回皇上,是安平公主和谢少将军。”
  皇帝佯做讶然:“他们来做什么?”
  侍卫道:“公主和将军说他们受人诬陷,有冤无处申,故而击登闻鼓,求皇上为他们主持公道。”
  皇上皱了下眉,问殿内诸公:“大家都说安平和谢怀琛杀了人,如今他们说自己有冤,诸位爱卿说此事朕应当如何解决。”
  有看不惯谢怀琛往日行事做派的御史道:“喊冤谁不会喊,最重要的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谢怀琛先欺辱了良家妇女,公主因妒生恨,痛下杀手。口说无凭,除非他们拿出证据证明自己无罪。回陛下,臣以为当宣他们进殿盘问,看他们是否有证据证明自己无罪。”
  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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