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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锁娇-分卷阅读39

往九华行宫,那么之后的事系统也不必多说了,莺莺自己能懂。
  “啊,就一定要去吗?”莺莺是真的对那九华行宫有了抗拒。
  她一个人在角落同系统嘟嘟囔囔,旁人可听不到系统的声音。刚踏入宫殿的华乐公主一眼就看到角落的莺莺,她走过去挑眉问道:“你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什么呢?”
  华乐公主身边跟着的是燕宁,两人没在一起时还没发现问题,如今他们二人站在一起,莺莺才察觉这华乐公主同燕宁差不多高。
  “公主你好高啊。”莺莺由衷感叹了一句,难怪气场会这么强。
  燕宁在北域国男子的身高中只能算中等,而女子到达这身高就很不容易了。
  华乐双眸一眯,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不少,她漫不经心呵了声,“是你们北域女子太矮了罢。”
  莺莺明明说的是夸赞的话,这会儿却莫名觉得华乐公主生气了。一旁的燕宁咳了声,他岔开话题,“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快些入座吧。”
  华乐抬步就走,临走前还瞥了莺莺一眼。
  莺莺一脸茫然,等人走后才小声和系统说:“你说的对,燕姬华真的好奇怪。”
  也说不出是哪里奇怪,总之就是觉得不对劲儿。
  “……”
  酉时到,寿宴开始。
  这次操办这场寿辰的人是钦容,招宣太后来后笑容不断,寿辰中途就赏了数人。
  往年操办太后的寿辰都是兆时太子,谁知他行事跳脱、屡次摸不透太后的喜好,连续几年多多少少都会发生疏漏。有一次,兆时还让莺莺帮他出主意想寿宴,说实在那是莺莺最喜欢的一场寿宴,而招宣太后全程板着脸极为不满。
  似乎从去年钦容接手操办太后的寿辰起,太后脸上的笑容才多了些,今日她笑得最为畅快,甚至还当着众朝臣连连夸赞钦容。
  不得不说,钦容在揣测人心上颇有手段,再加上他的生母赵含芙是太后最喜欢的儿媳,所以太后在许多事上偏心于他,很多大臣都心知肚明。
  莺莺不由将目光落在兆时身上,在她的记忆中,好似太后从未夸过他用心操办的寿辰。
  有胆子大的官家小姐上去献舞,歌舞升平中,所有人都在笑,唯有兆时太子一人闷头喝酒,他的情绪似乎比前两日更差了,在这种场合也不知犯了什么浑,武成帝喊他两次他都没回应。
  “殿下?”
  “太子殿下,陛下在叫您呢。”身下的大臣出声提醒。
  兆时太子一个激灵回神,引来招宣太后不悦皱眉,武成帝板着脸训斥:“你这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这毕竟不是家宴,武成帝当着文武百官还有各家世族年轻一辈的面发火,实在是不给太子留脸面。
  钦容及时出声圆场,眼看着这场面就要热闹回来,谁知兆时太子不仅不领情反而还轻嗤了声,钦容话音一停,在微顿的安静声中顾曼如察觉不妙,紧跟着出声替兆时说好话。
  “他今天是怎么了?”莺莺坐在顾明致身边,小声喃喃着。
  她正饿着,刚要去抓桌上的糕点,就被顾明致瞪了眼,“还吃!”
  顾明致另一侧坐着的是裘郁,他耳朵是真尖,顾明致这么小的声音都让他听到了,扭头瞥了莺莺一眼。
  莺莺开始没把这个当大事,因为兆时一向不喜欢钦容,尤其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更加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怪就怪在后面,兆时竟然还出声顶撞了顾曼如,要知道他虽不如钦容去凤坤宫勤快,但对顾曼如这位母后一直还算尊敬。
  “朕看你是吃醉了酒,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武成帝毫无意外更加恼了。
  他提高的声音在蓬尊台回荡,似是才让兆时太子清醒。
  兆时脸色一白,这才下跪请罪:“儿臣知错,请父皇责罚。”
  武成帝闭了闭眼,忍耐着似想说些什么。莫名中莺莺感觉武成帝看了她一眼,接着强压下怒火道:“朕知你前些日子病了,既然病还未好,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兆时太子哪里是生了病,是武成帝给他留了个面子,让他提前下寿辰回去思过。
  “儿臣,谢父皇恩典。”昔日风光的太子一瞬间跌下高位,就连身上的华袍都失去光泽。
  蓬尊台大殿中央兆时跪着,钦容站在他身侧立着。莺莺坐的近,她感觉兆时在起身离开时脚步微顿,那眨眼间的停顿好似在钦容耳边说了什么,钦容面不改色垂着眼睫,镇定自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爹,我过去看看。”再怎么说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莺莺见兆时离开的落魄,忍不住过去安慰。
  顾明致想拦她都没拦住,他叹了口气朝高位投去一眼,钦容在兆时离开后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那不经意的目光刚好落在莺莺空着的位置。
  “……”
  “兆时,你等等我!”
  莺莺不知道自己追出来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因为景兆时的情绪是真的不对劲儿。
  他赶走了身边所有仆从,一个人步伐匆匆十分急躁,听到莺莺追上来时他也跟着刺:“你跟过来做什么,难不成也是来看孤的笑话?”
  莺莺没生气,实话实说道:“你笑话我看的还少吗?我只是担心你。”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在太后的寿宴上还敢发呆。”
  莺莺可没忘兆时在离开时对钦容的小动作,正要询问,她察觉兆时的肩膀微微在抖,匆忙绕到他面前一愣,“你、你怎么了?”
  “孤没事!”
  兆时红着眼睛别开头,话才说完他就自己给自己打脸,猝不及防抱住了莺莺。
  “莺莺,孤的母妃死了,她死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知道。”
  莺莺僵硬的点了点头,她想把人推开又无从下手,鼻间全是兆时身上的酒气,莺莺想这男人是真的喝多了,她当然知道宝霞贵妃已经死了,而且还死了很多年了。
  今日兆时不知怎的一直念叨着这句话,莺莺只当他是真醉了,拍了拍他的背想法子将人推开。
  莺莺并没有听到兆时后面喃喃说出的那句,他说的是:“我母妃死的冤枉。”
  兆时今日喝了不少的酒,的确是有些醉了。他向来就不是个会收敛性子的人,醉后更是什么话都敢说。
  “莺莺,你知道吗?”兆时总算是放开了她,却紧抓着她的肩膀不放。
  双眸气的发红,兆时张了张嘴道:“你嫁给钦容还不如嫁给我,就算我不喜欢你,但我可以护着你,可钦容呢?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当他利用完你还能留着你不成!”
  兆时也是个练家子,他醉酒后发疯晃得莺莺都快散架了,偏偏嗓门还不知收敛。
  “你快别说了。”隔墙有耳,莺莺没仔细听他都说了什么,匆忙中去捂兆时的嘴,可这人好坏不分,竟然还咬了她。
  莺莺这会儿是真被兆时折腾不耐烦了,手腕被咬的发疼,她出手快速劈向兆时后颈,随着男人哐当一声倒地,四周总算安静下来,然后她就看到钦容提着一盏灯站在不远处,他身后跟着的是一队仆从。
  除了钦容,他身后的侍从见到莺莺劈晕了太子,都吓得都不敢抬头,钦容自兆时身边走过没往地上落一眼,他牵住莺莺被咬的那只手,平静吩咐着:“太子醉了,扶他回去休息。”
  “是。”侍从领了命,匆匆扶着太子离开。
  等人都走了,莺莺的手被钦容抬了起来,看着她手腕上出现的清晰牙印,他拿帕子帮她擦了又擦,问她:“疼吗?”
  莺莺不自在想把手抽回来,说了句,“疼。”
  不是兆时咬的疼,是钦容快把她一层皮擦掉了。
  “疼就对了。”
  钦容把莺莺的手腕擦红才放开她,轻飘飘笑着道:“不疼你怎么长记性。”
  【疼吗?】
  【疼就对了,不疼你又如何长得了记性。】
  莺莺脑子一炸,听着这熟悉的话僵在原地瞪大眼睛。
  她不会记错,这是她在九华行宫和钦容初次缠绵时他同她说过的话。虽说时间和场景都对不上,但钦容说这话时的语气和如今一模一样,而且当时他也咬了她。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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