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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锁娇-分卷阅读62


  莺莺不够清醒,只觉得钦容怀抱香香温温十分舒服,她不想让人走甚至还哼唧了一声去抓钦容的手,莺莺一直未睁眼,所以不知屋内站了多少人,也不知钦容在被她抓住小指时身形微顿,紧接着跪在地上担下了全部责任。
  那场戏是由莺莺和兆时太子配合着完成的,在兆时太子的故意引导下,武成帝顾皇后等人也很快赶来,宽敞的屋内顿时挤满了人,武成帝怔了片刻给了钦容一巴掌,虽怒但神色古怪。
  钦容身上只着了单薄的寝衣,向来温雅有礼的他衣领松松垮垮,从脖颈至露出的锁骨上布着细浅挠痕和牙印,无形中已经说明一切。
  在那种困境下,他未解释一句,只是垂着眸子把所有过错揽到自己身上,于是武成帝又给了他第二巴掌,在这一巴掌的脆响中莺莺彻底醒来。
  她那时头上的伤还未好利落,初初醒来还有些迷糊。
  完全没有别家女子该有的羞耻感和要死要活,莺莺揉了揉眼睛看到钦容跪在地上被打了,心疼下险些忘了兆时早前交代她的话,几个音节出声险些就说出了实情。
  好在,兆时太子知晓她的脾性提前有所防备,见她要犯蠢连忙堵回了她的话。后来无论武成帝再如何打骂冤枉钦容,莺莺都垂着脑袋沉默当受害者,她那时想,熬过这两天就好了,总归生米煮成了熟饭,钦容一定是要娶了她。
  果然,没多久武成帝就下旨给两人赐了婚,只是莺莺没想到她和兆时太子的计谋被武成帝识破了,武成帝以陷害兄长以下犯上的罪名直接废了景兆时,莺莺摇身一变也成了钦容的太子妃。
  自那之后,莺莺再也没见过景兆时。
  回忆到此结束,莺莺忽然发现兆时两次被废太子位都是因为这档子事,说的更具体些那就是都因莺莺被废,前世是为了帮她,这一世莺莺始终没看穿兆时太子的目的,但这手段和害她没什么区别。
  想的有些入神了,莺莺没察觉身后有人靠近,她搓了搓自己依旧红肿的右手叹了声气,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再见一面兆时,问清楚他究竟要做什么。
  伸着胳膊正在虚抓桥廊下的荷花,纤细手腕突兀被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截住,莺莺微怔扭头,这才发现钦容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侧,他握着她的手腕微垂着眉眼,轻轻碰了碰她红肿的手问,“怎么还没消肿?”
  莺莺惊讶于他这个时辰竟然还没休息,下一瞬各种乱七八糟的场景钻入她的脑中,被烫着了般赶紧去甩钦容的手。
  钦容怕伤到她只是虚虚握着,被她这么一挣没有防备,轻易就让莺莺抱着右手退离了两步。
  深夜的月光下,莺莺长发简束穿着素白的薄裙,她脸颊微鼓一双眼睛黑亮亮瞪着他看,钦容在她眸中捕捉到恼怒的情绪,微顿了下含笑:“这是怎么了?”
  不顾莺莺的躲避,他上前两步重新执起莺莺的手腕,这次他没给她逃脱的机会,大掌圈住她的小手按了按她红肿泛青的位置,低沉询问:“这两天没上药?”
  那日,莺莺被他抱到膝上吻时,这个男人就一直圈着她这只手。
  他肯定是知道莺莺这只手是因何而肿,所以在抱着她轻哄时,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不时会亲一下她的小手,帮她上药的过程更是腻腻歪歪让莺莺羞于回忆。
  莺莺现在一点也不想搭理他,可以的话还想让他在自己面前消失,偏偏她想什么什么就不会如她的愿,钦容一点也不恼她的沉默,甚至还当她耍小孩子脾气道:“走吧,三哥哥亲自帮你上药。”
  “我不。”莺莺总算说话了。
  知道这人是想把她往自己房间拐,她挣扭着不如他的意:“你放手,我要回去睡觉了!”
  虽说对她使手段的人是兆时,钦容只是‘路过救她’,但莺莺只要想起那日的事就不舒服,更何况还不知这人有没有在背地里插手算计她。
  钦容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般,见莺莺火气甚大,只能停下脚步扭头凝视着她,好脾气询问:“谁又惹到你了,今日怎么这么大火气?”
  莺莺的手还被他牢牢抓着,实在看不惯钦容这副云淡风轻的表象,她闷声内涵了一句:“三哥哥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那手帕她不久前才刚刚烧了,这男人怎就能这般若无其事。
  话落,四周静的只余树叶响动。
  钦容站在她几步之外,衣袍的下摆微微飘动,在听清她这小声的嘀咕后,他面色不变只将漂亮的眸落在她的身上,久久凝视着不语。
  他这模样倒不像生气了,毕竟莺莺心里有数,前世比这过分的话也指着他鼻子骂过,只是说不出他这目光下的情绪,莺莺本能瘆得慌。
  瑟缩肩膀往后退,莺莺这才想起自己的腕子还在他掌中,他只微微一动手就将人轻轻拉回。
  跌跌撞撞往他怀中扑时,钦容顺势将她揽住,他捏起莺莺的下巴低眸望着她问:“莺莺是气三哥哥不提那日的事吗?”
  温热的指腹擦在皮肤上带着些痒意,他面容垂的更低,呼吸喷洒在莺莺脸上问:“莺莺想让三哥哥说些什么?”
  “说说那日我同你具体做了什么?而我又该不该悔该不该对你负责?”
  正是因为知道莺莺面皮薄,所以他才没有提起此事。
  此时他故意曲解莺莺的意思,低笑了声轻亲她的脸颊,“放心吧。”
  “三哥哥一定会对你负责。”
  钦容没告诉莺莺的是,他已经向武成帝请旨赐婚,想来这两日那赐婚的诏书就要同另一份诏书一同下来了。


第43章 囚四十三天
  “……”
  夜风习习, 近距离下莺莺能闻到钦容身上浅淡的雅香。
  他的怀抱很温暖, 而贴在莺莺脸颊上的唇瓣微微泛凉, 莺莺揪扯着他的衣袖下意识闭了眼睛, 又因他轻飘飘的一句话惊得睁开眼睛。
  “别……”顾不上钦容突兀的亲昵,莺莺焦急喊着他:“三哥哥, 别。”
  她还不知道二人的婚事已成定局, 慌忙去摇钦容的胳膊想要他改变主意。几次张口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钦容就这样揽着她,拂落她肩膀上的发看着她问:“别什么?”
  自然是别对她负责啊。
  莺莺还没缺心眼到这种地步,只能硬生生将这句话憋回肚子里。险些被闷出内伤, 莺莺转了几个弯才想好说辞, 干笑了两声放软了态度:“三哥哥, 莺莺刚才同你闹着玩呢。”
  “你别当真,不要生莺莺的气嘛。”
  刚才对他使性子发火、讽刺他不要脸的是眼前这姑娘,如今笑容甜腻软绵绵撒着娇的也是这姑娘。钦容似早看惯了莺莺的变脸, 他浅浅勾起抹笑应了声,拉开距离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三哥哥没生你的气。”
  被人拿捏住命门, 莺莺这会儿不得不服软跟上他的脚步,见这人真是拉着他往自己房间走,她防备心起略微挣扎了下,“三哥哥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呀?”
  “带你去上药。”
  莺莺继续挣扎, “我自己可以上药的。”
  这么说着她小心翼翼环视着周围, 生怕又被哪个宫婢撞见误会, 然而她这鬼鬼祟祟的模样才容易让人生出误会。
  此时二人已经行至门外,钦容停下脚步将门推开,他稍微使力就将不情不愿的小姑娘拉入屋内,声音淡淡很温和:“你自己上药我不放心。”
  放纵了她两日都不见她去管红肿的手,还是要让他亲自盯着才好。
  莺莺抬头看了眼钦容,乖乖闭嘴坐在椅子上等着。
  前世这男人也是如此,每当她受了什么伤,无论再忙他都会亲自帮她处理伤口,每每比她本人都要上心。莺莺想到这里不由低下了头,用左手戳了戳自己肿胀发青的右手。
  肿是真的青肿,但只要不去碰它就没那么疼,就算不上药它自己过上几天也能好。
  “别碰。”
  左手忽然被人拂开,莺莺的右手又被钦容抓了过去。他动作虽快但很细心避开了莺莺的红肿处,钦容坐在她的身侧打开药箱,拿出药膏轻轻擦拭在莺莺的右手上。
  屋内烛火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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