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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偷亲-分卷阅读10


  但这位少爷脾性不该,浪荡得众人皆知,身边的女伴一周就换,就这样,还是有应接不暇的桃花。曾经就把林初薇骗去当秘书,专门挡冲到公司的前女友们。
  后来林初薇有半年没搭理他,送了个把首饰包包才把人哄好。
  谢闻:【回聊吧,好好拍戏。】
  又回复了所有必回信息,顾朝夕这才想起来新好友申请的人。
  她点开来,昵称只有三个字母:jzm。
  她一顿,江洲暮,不费什么力就猜到。
  指尖在屏幕同意上处盘旋,半晌没动。
  头像图片有些熟悉,她点开看大图。
  顾朝夕目光锁定在手机的几寸屏幕上,那张照片是小时候的冰糖。
  只一眼就想起来是什么时候拍的。
  那时候德牧刚刚被抱养回来,身上的伤也刚刚好,她举着相机,冲着抱着狗的江洲暮拍了一张。
  很久没有去想,现在看见她才发现,原来很多细节都是忘不了的。
  比如她清楚记得江洲暮低头时好看的眉眼,比如阳光洒在他身上的模样,比如那时候的上课_0_ling_0_sheng。
  江洲暮的微信头像只截取了一部分,没有他的脸,像是只截了冰糖,但抱着它的衣服还是出镜了。
  蓝白相间的校服,左手袖口上还有顾朝夕绣上去歪歪扭扭的字体——
  GZX。
  作者:——“江总,夫人已经去拍戏三个月了。”
  ——“她肯同意了吗?”
  ——“不肯,夫人说她要让您永远躺在好友申请名单里。”


第八章
  顾朝夕捧着手机陷入回忆的时候,展斯远手执香槟杯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
  顾朝夕旁边的人不知道去哪桌敬酒了,他在那儿落座。
  眼神不经意地从顾朝夕手机上飘过。
  “发什么呆呢?”展斯远问,他的语气听起来很熟稔,仿佛二人是多亲密的关系。
  顾朝夕回神,不露痕迹地往另一边侧。
  展斯远又一次拿出手机,“这次总能加个微信了吧。”
  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他起码认出来顾朝夕方才手机上正是微信界面。
  说着已经打开扫一扫,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顾朝夕先是给江洲暮的申请点了同意,而后才退出去将二维码打开。
  展斯远满意了,勾了勾唇角,“放心,以后在剧组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来问我,我知无不言。”
  顾朝夕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她淡声回道:“谢谢展老师。”
  不再多言,面上挂着冷淡的表情。
  展斯远却不曾在意,他起身,一手在顾朝夕肩上充满暗示意味地拍了下,刻意低沉着嗓子说:“没事也可以找我。”
  加上他的动作表情,这话堪称性骚扰。
  顾朝夕忍了又忍才没当着上百号人的面把他过肩摔。
  展斯远捏着酒杯扬长而去,顾朝夕这才打开微信。忽略闲杂人等的,最上面的新消息是一分钟前刚成为好友的jzm发来的。
  第一条,jzm:【我们已成为好友,现在我以开始聊天了。】
  第二条,jzm:【你在哪里,我去接你,爷爷想见你。】
  顾朝夕心情好了不少,她直接发了个定位过去。
  只具体到地名。
  江洲暮好一会儿没再发过来,正当顾朝夕以为这人不会再回时,一直亮着的对话框里跳出来条新消息。
  jzm:【去工作?】
  顾朝夕:【嗯。】
  jzm:【多久回来?】
  顾朝夕:【不长,也就三个多月。】
  她夸张了,这戏她的戏份根本拍不到三个月。
  这句回完,直到聚餐结束,江洲暮都没再发消息过来。
  顾朝夕收了手机,一脸倦意地上了车。
  回酒店卸了妆,洗了澡,做完护肤,又捧着剧本温习了明天的戏,拿起手机准备刷两下就睡觉,这才发现两小时前她洗澡的时候江洲暮发来一条消息。
  很简单,他说:【好,要回来的时候告诉我。】
  顾朝夕想着,也回了个好过去。
  她盯着江洲暮的头像看了半秒,鬼使神差地点开了他朋友圈。
  入眼的背景图是是张海边的照片,很普通,网上大概能找到几千几百个同款。
  头像下有一行字,写着,小镇的旅店里,古老时钟敲出微弱钟声。
  顾朝夕蹙着眉,觉得这句话莫名的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往下翻,江洲暮的朋友圈很是简单,他甚少发,最新能看见的只有一条,今年8月7号发的。
  只有一张照片,上面是串糖葫芦,焦黄色的糖包裹着饱满的山楂,每一颗中间都夹了糯米。
  没有文字,只有一个生日蛋糕emoji。
  顾朝夕指尖微颤,那串夹了糯米的糖葫芦再熟悉不过,而去年的8月7号,是农历七月七,不是她刻意去记得日子,只是因为也是她的生日。
  从小到大都过的农历生日。
  顾朝夕忽然觉得握不住手机了。
  往后的朋友圈再看不到,他设置了半年可见。
  -
  顾朝夕妈妈姓沈,沈家两位老人只有这一个女儿,娇养着长大,却被满口甜言蜜语的顾楚南骗了去,为了和他结婚,沈如沁不顾父母反对远走北上,一气之下沈父沈母与女儿断了联系,不再管她。
  后来的事情终究不是美好的爱情故事,顾楚南不是专一的人,也不是诚实的人,他最会骗爱他的女人。
  沈如沁熬了好几年,在身体死之前也彻底死了心,她找律师,把离婚后分得的顾氏股份和不动产全部留给当时还小的顾朝夕,而其余的都给了沈父沈母,唯一的条件是拜托二老照顾顾朝夕至成年。她临死之前,求了自己老同学,将顾朝夕的抚养权给沈父沈母。她还请了经理人,在顾朝夕成年之前代理所有资产。
  她死都没有去求父母原谅,却知道父母一定会好好养着顾朝夕。
  顾朝夕离了北城,在外公外婆那儿确实被养的很好。
  她的爸爸在与妈妈离婚没多久就又新婚,娶了个女人,她见过,很好看。而那一年,她在外公外婆家的小巷子见到个漂亮又可怜的小男孩。
  那个小男孩成了她在临市最好的朋友。
  那男孩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江洲暮。
  他的家在就在外公家楼上,顾朝夕天天去找他玩。她从别人嘴里听到,他们说江洲暮没有妈妈,他的爸爸又穷又窝囊,媳妇都跟别的野男人跑了,自己还是每天只知道画画。
  巷子里的小孩多,碎嘴的也多,顾朝夕听见一次,就冲上前打一次。
  她不让他们说江洲暮。
  后来慢慢的,她就成了这巷子里的老大,她的外公外婆都是大学教授,在这一片儿声望高,加上顾朝夕打架从不手软,谁欺负江洲暮,她就同样的力道欺负回去。
  久而久之,那些声音就没了。
  顾朝夕以为这样她总能和江洲暮成为好朋友了,但不是,江洲暮对她还是很冷淡,也不冲她笑,还经常不搭理她。
  可顾朝夕谁啊,他不搭理她就偏要粘着他。
  她跟着他一起去上学,跟老师撒谎说自己远视眼,把座位从三排调去了最后一排,成了江洲暮的同桌。
  她每天都给江洲暮带一颗糖,换着不同的种类口味,江洲暮要不吃她也不恼,就塞他桌兜里。
  然后等自己上午第三四节 课了,就扯着他校服衣袖,低着声儿求:
  “江同学,我好饿。”
  “江同学,你给我吃颗糖好不好呀。我真的好饿啊,早上都没吃饱。”
  “它们现在都是你的了,你就给我一颗嘛。好不好?”
  “嘻嘻我就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的,那你再帮我剥一下糖纸,我饿的都没力气啦……”
  她那时候不知道,这样的撒娇,江洲暮后来念了八年。
  江洲暮被闹得烦躁,却还是剥开来将奶糖递给她。
  她和江洲暮度过了很多个生日。
  十五岁的那年生日,来了位不速之客,顾楚南带人找到了沈家,顾朝夕躲在门后听他们说话,知道自己爸爸的公司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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