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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请上当-分卷阅读25

中浓涩的药汁,眉头已经先皱了一半。殷逐离带着浅淡的笑意,拿银勺在碗中搅了搅,倒是十分耐心:“过来,我喂。”
  他缓缓张口,只一口美眸里便现了雾气。殷逐离也只是叹气:“这柯停风的药,什么都好,就是味道欠佳。”
  沈庭蛟顾不得许多,当即缩进了被子里,再不肯喝第二口。殷逐离唤了几声,最后略含了一口药汁,将他摁在榻上,以口渡了过去。他先时还反抗,殷逐离反压了他的双手,每喂一口便是一番唇齿交缠。罗帐低垂,光线略暗,他的唇本就红若涂丹,其景香艳。
  待一口一口将那药汁全部喂完,殷逐离始才搁了药盏。沈庭蛟只觉得嘴里苦得厉害,心肺似乎全都呛进了这药气,唇边亦沾了些浅褐色的药渍,眸中雾色更重。
  殷逐离俯在他身上,拿丝绢替他拭脸,半晌他突然开口,轻声道:“逐离,其实你并不喜欢本王,对不对?”
  殷逐离便是一怔,尔后又笑骂:“屁,整个长安城的人都知道老子喜欢你。就你自己猪油蒙了心,一门心思全放在那个曲凌钰身上。”
  沈小王爷仍是犹疑:“可是你……昨夜你都……”
  殷逐离眸色深深,半晌方勾了一抹浅笑:“原来九爷胡思乱想,就是为了这个……”
  殷逐离借丝绢拭唇的空隙拈了两粒药喂进自己嘴里,伸手去解他腰间的玉带。回来得匆忙,他仍穿着紫皂蛟纹的亲王朝服,罗帐烛影中,只见雪肤红唇,更觉色若桃花。
  她将其衣裳半解,笑容邪佞:“这世间怎会有九爷这般姿容的男子。”沈庭蛟侧脸避过她伸过来的手,脸颊染霞,抿了唇并不言语。
  殷逐离却起身,将罗帐钩起,又拉了烛台过来,令光线更明亮一些。沈庭蛟有片刻无措,她仍将之压在榻上,指腹细细抚过那美玉般晶亮通透的肌肤,偏生沈小王爷周身都是极细嫩的,最是容易留下痕迹。
  殷逐离瞧着有趣,一路细吻,就留了一身红痕,暧昧娇艳。沈庭蛟挣不过她,只得任由她胡来。殷逐离在他肩头轻咬了一记,见得那红痕如白玉上误点了的胭脂一般,美得不可言说,心中却难起半分涟漪,她心中苦笑,面上倒是不显半分。
  这般纠缠了约摸一刻,果然那药效比先前明显甚多,她呼吸渐渐急促,心中一阵灼热。
第二十四章:谁强了谁
  沈庭蛟能感觉到她的变化,她自解了身上繁复的礼服,沿着他的胸腹一路吻下去。沈庭蛟闭着眼睛,想着下午她与沈庭遥登舟的一幕,想到那一个半时辰里二人可能做过的事,心里说不清是怒或憎,唇际的苦涩都不觉得了,小腹像是升起一团火。
  连欲-望都变了形,他五指张开又缓缓握紧,这时候不能动,他时间不多,绝不能因一时冲动在这时候坏事。他紧抿着唇,腹下烈火越烧越旺,而她仍是吻着不相干的所在。
  沈庭蛟忍到全身都痛了,但有了上次的变故,他控制着不去触碰她,待实在忍不得了,方犹豫地握了她的手,欲-火遮了美眸,他一再克制仍是将那手引到自己已然将要胀裂的所在,红唇开合,却只闻喘息。
  殷逐离微微一笑,仍是吻落如雨,在他身上留下斑驳的红痕。微微地刺痛带着奇异的搔痒,激得魂魄都有些荡摇不属。他银牙紧咬,仍是逸出细碎的_0_shen_0_yin。
  殷逐离此时方抬头,右手握着那已然暴怒跳动的所在,她脸上亦现了桃红,眸子如同隔了一层水光,他能感觉到她骤然加快的心跳,但她还能调笑:“九爷,虽然您身子骨削瘦,但是该大的地方还是不小的。”
  沈庭蛟哪料她还能说出这等浑话,当即便涨红了脸:“你、你……”
  殷逐离哈哈一笑,冷不防对准枪口,就这么坐了下去。沈小王爷接下来的话就说不下去,只长吸了一口气,再不能言语。
  长躯直入,破开了屏障,在未曾有过行人的曲径中艰难前行,仿佛被那滚烫的温度所灼,沈庭蛟额际的汗沾湿了墨一般浓黑的长发。他迫切地想要更深入一些,双手几次想要把住她的腰,却终究只紧紧攥了锦被一角,腰身略抬,身子往后仰,露出一段美好的颈项。
  血珠沿根滚落,沾在他紫色的亲王朝服上,殷逐离的呼吸也略显粗重,烈药燃烧着理智,倒也不觉得这样的交媾有多艰难。异样伴随着轻微的疼痛,但这点痛楚比起“鞭一百”来说,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是以并未打扰她的“食欲”,沈庭蛟是亲王,如今怎么着也该纳有妻妾,但他自幼身子不好,且又受尽冷落,宫中一直也没张罗这事。殷逐离倒是送过他一些艳姬、清倌,但他也都只是嗅了嗅,没怎么动。是以及至如今方第一次尝试这鱼水之乐。
  其间甘美令他几乎瞬间丢盔弃甲,他喉头微动,终于忍不住哑声道:“逐离……用力些,乖,用力些……”
  初次尝欢,经验不足。沈小王爷很快就败下阵来。殷大当家仍旧卡着凶器不放,她面上春红未褪,汗珠如清露布满了蜜色的肌肤,胸前峰峦伟岸,此时居高临下般望他,眸色亮得可怕,声音却透着促狭的笑意:“你说怎么办吧九爷。”
  沈庭蛟心中便是一阵激荡,本已垂头丧气的败军之将又抬了头,跃跃欲试。殷大当家俯身在他胸前的致命处轻轻一吮,声音喑哑:“世人赞曲大将军战无不胜,怎知我们九爷也是一员悍将。”
  沈庭蛟连气都生不起来了,血性一起,他只想把那些曲意奉承都先暂搁一旁,将眼前这个骄狂浪荡之徒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一番。但抬手的片刻理智仍是将欲-念强压了下去,他红唇都咬出了血,终于只嘶声道:“快些。”
  细碎的_0_shen_0_yin隐隐逸出罗帐,外间侍候的叮当自是不会进来打扰。沈庭蛟汗出如浆,几次伸手都默默紧握成拳。药性有些激烈,殷逐离下手便失了轻重,指尖偶尔划过他的肌肤,留下殷红的血痕。
  他虽痛哼,却也并不抗拒。
  二人一番纠缠直到戌时末,郝大总管寻来,始收了云雨。殷逐离整好衣装,又替沈庭蛟也穿戴周整,这才传了檀越:“先送九爷回府,记得将柯大夫开的药方也带上。”
  檀越应了一声,自侍候沈庭蛟回府。
  郝大总管这边自有为难事。长安北门旁有一家药房,也是富贵城的产业,但主事的却是殷逐离的堂叔殷朔。以前有殷氏在他还不敢放肆,如今殷氏受制,他自然是想将这药房分将出去,是以也不把郝剑放在眼里。
  这些日子更过分,连账目也不上交了。殷家是个大族,自然旁系宗亲也多,以往殷氏当家本已有人不满,何况如今换了殷逐离。
  是以他这般一带头,便有一拨子人开始观望。
  郝剑虽然总管富贵城所有产业的大小事务,但碍着这层关系,总不好与他难堪。殷逐离倒也没有为难他:“本大当家近日都在忙同九王爷的亲事,倒是疏远了自家人。后天在王府设宴,你……就以九王爷的名义通知下去,让长安各商铺的主事都前来赴宴,也算是同九爷亲近亲近吧。”
  郝剑自是应下,他毕竟是个外姓人,这些事还是殷逐离亲自出面比较妥当。
  沈小王爷随檀越一并回了府,只觉得身上粘得厉害,准备沐浴。下人自是备了香汤,他却有些为难——这一身痕迹若让人瞧见,怕是够他们闲嗑牙一阵。
  他摒退了伺浴的丫头,何先生见他脸色不佳,也不敢让他单独沐浴,只得替他除了外袍,不期然瞅见他一身痕迹,他心中一滞,几次张口欲言又止。最后看见他身上有几处破了皮,不由得拿了药膏替他敷上。
  “九爷,在下瞧着殷大当家也不像个不明事理的,你若实在受不住,且跟她说一声儿。又何必……”
  沈庭蛟以水:“何先生,我与她已经成婚,只怕不日皇兄必对我下手,我时间不多。她能同我这般便是好的,总得教她站在我这边才好。”
  何简抹着药,只觉得那莹白肌肤上的红痕如同抓破了美人脸般刺眼:“可是九爷,不管怎么说您也是男人,大当家怎么能……”
  沈庭蛟竖起一根玉琢冰雕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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