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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木花-分卷阅读56

么就没注意到,我手指比他粗了那么点!
好在还有个小指能戴上,老子拿起来看了看,还挺不错。幸好没跟他说什么还得戴无名指的话。
顺手把青袖脸上的泪水擦了,捞到怀里,放轻了声音在他耳边说:“这样,该没有什么担心了罢?小东西……”说得跟那大官敷衍柳青青的一样,可老子这是真心的!
青袖埋在我怀里抽着鼻子点头,表情像是沈浸在幸福之中。这么个小人儿,遭了那么多苦,应该让他更幸福。如今便把今天想通了的事情都说了,不藏着。
“青袖,你听好,这不是宠,是爱。我爱你。”
青袖靠在我胸前,更紧紧的埋了进来。老子胸口上一片的湿气。
是真的爱,从他那些个小心翼翼的照顾和对待,从他那些个晚上的等待,从他那些个时时的念着我……也许在他那,我这个主子就是一切了,所以任何事情,任何时候,先想的是“主子喜欢这样吗?主子会不会不高兴?……”任何一个男人,恐怕也很难不喜欢这样对他的人罢?
按理说我要纠缠也该是和千绿、桐君。千绿拿过定情的玉佩,他没有争,他的性子也让他不愿意争,至少我感觉是这样的;桐君还睡在一起过,也没来得及争,就被裴旻的一番教诲给吓住了。谁也没想过现在靠在怀里,念在心里的会是青袖。毫无先兆,互不了解,居然也就这样越缠越深了。
老子,老子只是觉得对不起裴旻,所以不让自己往那个方向走,敷衍一天是一天。可青袖却看出来了,我没爱上他的时候,我不想和他做的时候,他都知道。所以他从来就没安稳过,千方百计的想着怎么讨好我,好多留几天。
然而今天却突然想通了,真的就已经爱了。和与裴旻很不同的一种感觉,但真的就是。
老子心里又搅得稀乱,青袖却抬起头来,还是满脸的泪水,问:“主子,下午的话,听到了?”这小子,还是这么机敏,就那么一个“宠”字,就都暴露了。若能把胆子放大些,保不准是个人物。
也罢也罢,不想那么些了,回去的事情,回去再说。
老子低下去吻了他脸上的泪,叹了口气,说:“唉,听到了听到了。也没什么。”
青袖稍微紧张了些,说:“主子,别怪我们……”
“好了,不怪,谁都不怪。”老子把他再搂紧了些,一边吻了下去,一边胡乱说着:“我爱你,谁都不怪,真的……我爱你,青袖。”
我以前以为,一个人不会同时爱上几个人。情圣们也爱说,人的一生不可能真正爱上两个人,如果有,其中必定有一个是假象。这还是温和的,激烈点的直接说会爱上几个人那根本就是不道德的。我曾经认为那是对的。
可老子今天,不知道那个是对,哪个是错了。
大概,很多时候不是不会爱上谁,几个公子都是些这么好的,只是没人给那个机会。_0_chun_0_yao的事,就只是那个机缘,让老子跟青袖不得不名正言顺的凑在一起,才引得出这些后事。
不过,错的都是老子,不管爱是不爱,想不想得通,老子都里外不是人。之前我可以给裴旻说我不爱青袖,对他也是责任更多,可如今……有一就有二,裴旻要怎么想?唉……
老子一没注意,又想开了,青袖抓了我后背,模模糊糊的说了句“我也是,主子……”,老子一个激灵返了神,随后便没什么话了。
这一晚上,终于又恢复正常,老子心里平静身上激动,舒畅。
第二天一早起来,便看见小猴子在外头像模像样的练拳法,青袖在后面泡了茶端来喝,老子搂了人一起喝,突然很有当人家老公的感觉。一大早打开张报纸看新闻,温柔漂亮又年轻的老婆热了牛奶端到手上,多少男人的人生目标!谁管他是男的还女的?
就差了个儿子围着转了。不过老子也不奢望了,贪多必失,老子明白得很。
第六十章
之后依旧是赶路,老子从那天以后心情特别舒畅,看什么都好,赶路也没什么感觉,字倒越来越像个样。青袖说我进步神速,连柳如清都点头说是。
三天很快,堰师便到了。给他们许过愿的,还是要去瞧瞧那官儿办好了没。
马车刚走到菜市口,一阵铺天盖地的乌云,小侯爷说,不对,那边像是要行刑。
果然,再走近点,就看见高台子上绑了个穿红布囚衣的女人,头发乱得跟窝草似的,脸上一丝表情全无。
下面观斩的讨论得热闹,都是些“还是洛阳名妓呢,落得如此地步!”之类的。突然一声长吟,带着调子又高又尖,飘飘的传了过来,把那些人的声音都压过去了:“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耳熟,老子伸长脖子一看,原来是柳青青,还是那一身白布衣裳,跪在台子底下。
台上那个女的听了,抖了一抖,缓缓哭道:“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顿了一顿,情绪高昂起来,继续唱道:“我苏红袖~不要那半星儿热血红尘洒,都只上八尺旗枪素练悬;我要那六出冰花暑里现,我要这堰师三年无滴水!”
老子一惊,怪不得听着耳熟,窦娥冤啊!果然是有冤情的。
观斩的露出惧色,不时骂那女人太过狠毒,县老爷也忙着抽令牌要杀人灭口。台底下一个男的突然冒了出来,也蓬头垢面的,叫着:“县爷~县爷~!饶命,求您饶命啊~我们不告了!不告了!”
县太爷手上停了一下,问:“胡富贵?你舍得出来了?如今已成定局,不由得你不告!”说罢依然把那牌子往下甩。
青袖趴在马车窗子边急得要命,不时催马连赶快些。
县太爷的令牌下了地,胡富贵叫了一声“红袖~~”,想要往上爬又爬不上去,苏红袖叫了一声“胡郎~~”,老子的马车也停到了台下。
小侯爷力道恰好,一把把我推上了台,笑着说:“快去呗!”
老子跟他会意一笑,自然是要在青袖面前表现。不过老子也还是有点紧张,赶紧摆了个劫法场常见造型,牢牢站稳,冷冷扫一眼台上。
瞬间,台上台下都安静了,只有那个柳青青的哭声。这人也太能哭了呗!
刽子手手上的大刀砍刀一半,见老子上来,停住了,看着县太爷大叫:“有人劫法场啊!”县太爷张着嘴巴,惊堂木一拍,盯着老子问:“干嘛的?!”
老子看过去,这才注意到,县太爷后头还有个椅子,上头坐的前几天遇到过的那个洛阳什么的官。老子想这还真是个人物,不好对付。于是摸出小金鱼一扬,挑眉:“刀下~留情~”
县太爷端了几杯茶上来,我与换了衣服的小侯爷,还有那什么洛阳府尹坐在一起,研究案情。其它几个坐在桌子对面,青袖站在老子后头凑着看状子。
其它人皆有口供,胡富贵的大老婆没什么建树,他爹娘一口咬定绝对是苏红袖干的,唯独胡富贵一直没出场。说明他便是那关键!
老子把胡富贵叫来问话,胡富贵三十左右,哭哭涕涕的说,当天晚上他们喝了几杯小酒,吃了一盘西湖醋鱼,一个醋溜白菜,一个鱼香肉丝。后头珠子搁在小圆桌上,两口子该干嘛干嘛去了。谁料想第二天就出了事情。
胡富贵家的两颗爷爷辈的珍珠,据说一颗就有鹌鹑蛋那么大,平日里收在盒子里放在胡富贵和大老婆屋里的暗格,八月十五那天胡富贵为了制造气氛,拿出来给小老婆看了,说哪个生了儿子就送哪个一颗。本来一件小事,看了就收了。可是不知道是那天晚上风流过头了还是怎么的,反正第二天拿回去的珠子,大老婆说不对,变白了,而且还变小了不少,成了俩麻雀蛋。
怀疑对象自然落到小老婆身上,先交宗庙打了,苏红袖打死也不承认,然后就报了官。胡富贵说不报,被他爹娘关了出不得门。胡富贵是个孝子,除了在苏红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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