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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公那种田的闺女-分卷阅读33

会想着把钱花光了之后,再叫我和铁牛他爹给你们养老吧?”
  “你给我闭嘴,有你说话的份?当初两家结亲之前,我可是遣媒人去你们家里问过的,你们家说了不介意老三的问题,我才叫你嫁进来的,现在你有什么脸说这话?”
  赵氏心说:当时不过是权宜之计。
  当初,时家从镇子上搬来了村里,好多人家笑话,但也有一些人家觉得:破船还有三千钉,时家就算在镇子上待不下去,怎么也要比村里刨食的人家底要厚实。
  赵氏和孙氏娘家都是这么认为的,生怕错过了这门亲事,所以就想着先叫自家闺女嫁进来。旁的等两人嫁进门之后慢慢摆弄。
  所以,在道理上,赵氏和孙氏都不能再拿时迁的身体说事,赵氏闹腾的理由压根就站不住脚。
  可是,过日子不是人人都讲道理的。讲不来道理,赵氏就胡搅蛮缠,拿孩子说事。
  一会说家里头长期有病人在晦气,会影响孩子成长;又说等孩子六七岁也想送孩子去读书,有时迁在,攒不下来钱来,孩子的前程尽毁……
  没影的事儿都能叫她说的煞有其事。
  总之,就是闹得你不得安生。
  逼着你分家。先把钱分出来再说,免得全填了时迁的大坑。
  *
  若是从前,时迁身子略微好些,那会儿他读书也灵性,许是这日子也能继续过下去。
  可如今不一样了。
  他兄弟家都各自有了小家,如今不说指望时迁能考上功名沾光,便是家里爹娘攒下的家底只怕都得叫他看病赔光了去。
  两儿媳哪里能让?
  顶着村里人的目光愣是足足闹了有一个多月。
  时母拿着擀面杖追了一个月,揍也揍了,骂也骂了,人家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分。
  说是净身出户也要分。
  时母白天态度强硬,咬牙不松口,晚上却免不了偶尔叫儿子儿媳给气得流眼泪。
  时父看得明白,私下劝她说:“他兄弟几个心已然散了,再勉强凑在一块儿过,也只能闹得越来越僵。不如就分了吧!”
  不分又能怎么办?
  时母只能咬着牙给分了。
  大儿子和二儿子都成家了,也用不着担心,小儿子没成家不说,身体也不好,所以,她和老头子还是跟着小儿子过。
  只是,时母脾气倔强,当真要叫这两家没人情味的净身出户。
  两房人这才慌了。
  两儿子当即就跪下给爹娘磕头赔礼,两媳妇却是哭闹不休。
  尤其是赵氏,她仗着生了老时家头的长孙,当初说“净身出户也要分家”的人是她,如今,撒泼耍赖要东要西的人还是她。
  直把时母当场气晕了一回。
  *
  时迁冷眼瞧着家里乱糟糟、闹哄哄的一片,强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跪在他娘面前:求她娘平分。
  他说兄长也不容易。从前兄长也对自己包容很多,打小自己身体弱,家里的活都是两个兄长分担的,没叫他动手。也从不嫌弃自己。还有爹娘因着自己身体原因,关心自己也比两个兄长多,他们也没有抱怨过。
  如今,两人成了家、要顾小家也是常理,就跟爹娘要护着他一样,兄长也想为自己儿女撑起家来。这没什么可怨怪的。他自己也不想再拖累兄长了,求娘分家,公平分吧!
  说这话时的时迁,哪怕身体羸弱,依旧背脊挺直。
  时宗和时勇两人听着,眼眶都红了,想到这个弟弟,心里情绪也是纷繁复杂。
  *
  时迁一番话,听得时母眼泪簌簌往下落。
  她到底是亲娘,先前说叫净身出户也有很大的赌气成分在里头,终究还是没舍得真叫儿子净身出户。
  将家里在族亲的见证下,算是平分了家里的东西。
  原本赵氏还不乐意,说时迁病了这么多年,花了很多钱,平分不公平。时迁该得的少些。
  孙氏也觉得赵氏说的很有道理,但她底气没有赵氏足,就站一旁听赵氏跟婆婆掰扯,想着大嫂要是能从老太太手里多抠出来一点,她跟着也能沾光。
  不过,显然两人是白打算了,本来族亲听说家里儿子儿媳逼着公婆分家就不高兴,还敢当着他们这些的面顶撞公婆、提些有的没的,本分大的几个叔公直接拿着拐杖就往时宗两兄弟身上揍。
  指着鼻子骂他们,说是敢不孝父母,村里也容不下他们,把时家兄弟两骂得满脸通红、这才算是歇息了下来。
  *
  分了家,时母的全副心思都放到了照顾时迁身上。
  可是,时迁的身体状况还是每况愈下。
  时母心慌意乱之际,忽然想到之前在三昧寺替小儿子抽的那支签,签文说遇不上他命定的媳妇,小儿子恐怕寿数有限,若遇上了,寿数自好,名利富贵不可说。
  所以,是不是他命里的媳妇出现了儿子就能好了?
  如今,这支签的签文俨然成了她唯一的希望。
  儿子命定的媳妇究竟在哪里呢?等着儿子自己遇上她,他的身体真的能撑到那个时候吗?
  时母不敢干等着,怕时迁等不到那时候,她要自家找。
  怎么找呢?
  时母又去了一趟三昧寺,求见智远师傅。
  智远和尚告诉她一个字:等
  若是她能等,她又何苦来求?
  时母开始跪求智远师傅,从早到晚,跪了五个时辰,依然没有准确答案。
  时母拍了拍膝盖,回去了。
  智远听到小沙弥来回,说时母已经回去了,他长吁一口去。做人真的是太难了,他明天就要溜,免得再撞上这些麻烦事。
  第二天,智远吃完早饭,打包好包裹,又看见了跪在寺前的时母。
  整装待发,准备开溜的智远和尚:……
  第三天,智远没再躲了,出来见了时母,只问了她一个问题:
  “你既然连着三天来跪求我,那为何从第一天开始晚上都会离开?一直跪着不走不是更容易打动别人?”
  “我要是不回去,我儿子要担心我。若他知道了我来佛寺为他跪这么久,他会觉得自己是拖累,会不想再活下去。”
  所以,她回去后都不会看他,直接躺床上,儿子心思细腻,她怕儿子发现她走路姿势不对,怕儿子发现膝盖上的淤青。
  怕儿子不想活。
  智远再没说话,将手里写好的东西交给她。
  “这是?”
  “生辰八字”
  ……
  *
  说回荷花这边,她卷了家里所有的钱出逃,还抢了锦欢的珠子,心情好的不得了。
  她没担心生活的问题,生活不易,那全是因为没钱,有钱到哪里都能过得好。
  摸了摸包袱里面的钱袋子,荷花脸上全是喜意。她哼着歌,往最近镇子上去。
  她很少出来,走了半个时辰就有些累,刚好后头有人架着一辆牛车经过。
  驾车的车夫是个三十左右的中年男子,长得很普通,不过自眼角至鼻梁处有一条疤痕。
  牛车“哒哒哒”地往前,很快就到了荷花身边。
  “姑娘,搭顺风车不?”
  荷花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尽管她很累还是拒绝了。
  她才刚算计了锦欢那个小傻子,对于别人也抱有很强的戒备心理。
  中年男人也没放弃,对着她笑了笑:“姑娘,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隔壁李家庄的,经常赶车载人去镇上,收个两三文糊口。”
  荷花这个时候已经很累了,又听说是李家庄的,她心里的戒备又去了两分。
  她撩开车帘子,见里面也就是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她就更安心了。
  从包袱里拿出两文钱给了赶车的,就上了车。
  坐车果然比走路舒服多了,从前她很少出村子,便是偶尔一次跟着爹娘出来也都是走路的,从没有坐过车,_0_hui_0_hui都累得要命,哪里有现在这么舒服?
  有钱真好!
  荷花心里高兴,她想着先到镇子上歇歇脚,然后再找辆车去县里。
  县里人多,繁华,还有好多商铺,她去了县里找个地方住下,逛两天后再去些吃食铺子或者是秀坊、制衣坊等地方找个工作,或许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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