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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后,她成了仙女-分卷阅读67

真的上天了!!!我男朋友也上天了!!天鸭!!!
  小莲花:QAQ完了,阿秋会不会不爱我了……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今日份更新送达!!爱你们么么哒!!

36、忆起前尘
  赢秋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她在庆沣镇院子里的锦鲤石缸里掬了一捧水, 装进了一只玻璃罐里,原是想要靠那一碰水留住自己关于庆沣镇的记忆,保留一份乡愁。
  可是后来玻璃罐里绽出了一朵玄莲花, 从那时起,她每一夜, 都会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梦里仍是朦胧一片,她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却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道。
  那些压在她身上的尸体流淌出来的鲜血仍未冷却,她从其中艰难地爬出来时, 一双眼睛在周遭蔓延燃烧的火光里, 勉强看到一抹朦胧模糊的红。
  那是比鲜血颜色还要黯淡的红。
  赢秋梦到自己拉住了他的衣袖,也梦到有冰冷锋利的薄刃贴在她的脖颈, 少年的嗓音清冽, 恶劣又冷情。
  后来却也是那个用剑刃抵着她脖颈的少年又将剑鞘递到她的手中, 消去她的惊慌恐惧, 带着她离开了那个血雾弥漫的地方。
  少年将她带回了他的家, 把她藏在了他的地下室里, 但在当夜,赢秋半睡半醒间,也不知道为什么, 自己躺着的硬硬的石床不知不觉地又变成了柔软的床垫。
  起初, 赢秋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去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因为她的眼睛看不清, 根本没有办法让她判断。
  可是那些沙石扬尘, 血雾火光,还有少年冰凉的手指,凌冽的声音, 都是那么的真实。
  第二夜降临,万籁俱寂时,她原本还窝在自己温暖的被窝里,却又在下一刻身体急速下坠,摔在了一片杂草堆里。
  那些薄薄的叶片摸着柔软,上头细微的绒刺却划伤了她的手指和小腿,连一双脚也被碎石划破,她只穿着单薄的睡裙,在寒风凛冽的夜,她冻得瑟瑟发抖,周遭又只剩偶尔的几声乌鸦嘶鸣,还有风拂过草叶树枝的声音。
  她摸索着扶住旁边的一棵树勉强站起身时,就听到了好像有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
  又隐约听见低低的呻、吟声。
  她吓了一跳,抱紧了身旁的那棵树,警惕地问,“是谁在那儿?”
  那夜后来又下了雨,赢秋是摸索着,跌跌撞撞地扶着他往没有雨的地方躲,她赤着脚,踩了满脚的泥泞,又因为淋湿了身体,冻得连嘴唇都在发颤。
  可是好像有一抹朦胧的光隐约闪过,她发现自己的衣服都已经在瞬间干透,深受重伤的少年扯给了她一件外衣扔在她的头上,浅淡的莲香入鼻,伴随着他淡淡的体温。
  那夜赢秋发现,那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那里宗门林立,修仙之道深得世人推崇,妖魔却是最末之等,仙门万宗都以除魔卫道为己任。
  她知道自己在每个夜晚,到达了另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可当她发现那里的天下第一宗叫做天元宗,其二为灵虚宗时,就隐隐地察觉到有一丝的不对劲。
  后来她又得知了这个少年的名字——傅沉莲。
  灵虚宗少君傅沉莲,天元宗首徒楚靖阳。
  那都是她听过的一本叫做《满城雪》的仙侠电子书里的人物,那些宗门的名字,人的名字,还有许多的细节,都严丝合缝。
  那天赢秋知道,她遇上的这个少年,在她听了许多天的机械女音朗读的那本书里,是被作者设定好的大反派。
  他有一个道貌岸然的父亲——傅凛,身为灵虚仙宗的宗主,背地里却遍行残害同门之事,为了夺得天下第一宗的声名,为了夺得天元宗供奉的神物,他不惜将自己的亲生骨肉炼化成妖,不教他君子之德,不教他怎么做一个人,却教他睚眦必报,手染血腥。
  无叶玄莲幻化成妖,这是古往今来从没有的事情。
  而谁也无法预测,玄莲为妖,究竟有怎样神秘强大的力量。
  傅沉莲表面上是灵虚宗天资卓绝,光风霁月的少君,同天元宗首徒楚靖阳一同被世人称为仙门双绝,在后来南行平乱的路上更是与楚靖阳结为生死之交。
  可这一切,原本都是他听从父亲傅凛的命令而精心谋算好的。
  在《满城雪》的这本书里,楚靖阳是男主,但最终却真的死在了傅沉莲的手里,和女主程照花阴阳两隔。
  而经此一事,他实则为妖的事实便彻底暴露在了众人的眼前,傅沉莲被仙门十二宗围困在旭日峰上,其中更包括灵虚宗。
  其父傅凛言之凿凿,说自己的儿子傅沉莲早已经被玄莲妖害死,藏在灵虚宗多年,他身为傅沉莲的父亲却始终没有察觉。
  当着其他十一宗的面,最终是傅凛一剑刺穿傅沉莲的胸口,手刃了“假冒亲子”的莲妖。
  而故事的结尾,是女主程照花揭开灵虚宗宗主傅凛伪善的真面目,替自己已逝的心爱之人亲手诛杀了这个隐藏在背后许久的罪魁祸首。
  赢秋知道,他迟早会死的。
  就在旭日峰上,他身缚铁索,被亲生父亲一剑穿心。
  在她的世界里或许仅仅只有一个夜晚的时间,可在那个地方里却可以长达几天半月,而当她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时,就好像不过只做了一场冗长的梦一样。
  就好像无形之中有一只手在翻动书页,加速那本书里的剧情。
  起初赢秋很怕他,可是在那么多个夜晚里,他也的确是她在那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里,唯一的依靠。
  后来她又发现,这个少年同她想象中的那个残忍嗜杀的反派有点不太一样。
  他的父亲从未教过他如何做一个懂世味,有情感的人,傅凛只教他伪装,教他杀人,让他做一个听话的儿子,一柄锋利的刀刃。
  可说到底,他也不过才十七岁的年纪。
  从他出生时起,等待着他,纠缠着他的,就是父亲傅凛那令人喘不过气的桎梏,他不能做的事情有太多太多,不明白的事情也有很多。
  当他第一次吃到糖,尝到甜的味道,他也会欣喜地同她说,“阿秋,我喜欢这个味道。”
  他贪杯喝醉酒,胡乱抓着赢秋的手去摸他自己的脸,“阿秋,这种感觉好奇怪……”
  赢秋给过他一颗糖,带他喝过一坛酒,在他此前从未认真停留探看过的平凡小镇里,带他重新去感受这世间的烟火滋味。
  他开心的时候,会抱着她笑得像个孩子。
  当他不用再提起手里的那柄剑,再不用去面对那些血腥肮脏的事情,他就会变成另外一副柔和纯净的模样。
  他的心,原本该是一张白纸,是傅凛硬要将他束缚在血污泥沼里,让他去做那许多身不由己的事情。
  “我其实不想杀人的,阿秋……”
  他醉酒后的呜咽声也许是赢秋刻在脑海里最深刻的记忆,而在她陪伴他住在小镇上的那半个月的时间里,赢秋渐渐读懂了这个少年内心里的空洞荒芜。
  没有人在意他开不开心,也没有人会关心他究竟愿不愿意去做那许多的事情。
  他的父亲从不在意,那些束缚在他身上的跗骨丝也决不允许他对旁人透露出半个字,也许正是因为赢秋不属于那个地方,所以他才能轻易地向她吐露心声。
  赢秋决定要救他。
  即便她分不清楚,那个陌生的世界究竟是不是真实的,至少他带给她的一切感受,都是真实刻骨的。
  赢秋是那样努力地教他重新认识他的世界,教他善与恶,想让他过得比以前快乐一些。
  明明那时候该是赢秋的人生里最灰暗的一年,因为她刚刚失去她的眼睛,又面临了第一次手术的失败。
  可是在那个陌生的地方,在那些刀光血影里,她认识了那个少年。
  他在他的世界里,活得比她还要更加痛苦绝望。
  梦外一年,梦中数载。
  她毫无预兆地喜欢上了那个少年,可是她却始终不敢向他吐露丝毫的心声,是因为她的眼睛,也是因为他们之间隔着的,或许是两个毫无关联的世界。
  她喜欢他,却又怕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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