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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案明-分卷阅读63

  柳芸伸出手,沾了点红泥,在本子上盖了一个指印,然后掏出手帕擦着手指,走出房间。
  柳芸只听见外面传来敲乐鼓之音,连续敲了七下。
  她转头看着肖五:“这是何意?”
  肖五道:“此为点卯云板,七声后没点卯者记过错一次。”他接着道:“会影响俸禄,影响考评。”
  柳芸心想,原来古人是如此办差,与现代的上班打卡差不多。
  朱守林仍旧在屋前站着。肖五带着柳芸进了最后一间房,里面有一张大木桌,一张木椅,一个木柜子皆为手工雕花古香古色。桌上摆着文房四宝,很有办公的味道。
  肖五为柳芸介绍其他人员:“这里办公的还有指挥佥事二名,镇抚使二名,他们分别是四品与从四品。主人以后就会慢慢认识他们。”
  柳芸问:“其他人呢?若是要出去办案到哪叫人?”
  “他们都在后罩房,只要告诉胡成一声,便有人前来。”
  柳芸点头,心想,胡成相当于办公室主任一职。
  “派人派马车,要用品都找他。”
  朱守林慢慢走进了房间,他开口问:“如何?还习惯吗?”他是很担心她,一名女子如何能习惯这种早出晚归的办差。
  柳芸道:“还好,大人,没问题。”这与她过去的工作方式也差不了多少。不同的是过去她是对着电脑看数字,现在是在办公室看文字。
  她心想,若无案子时,还可以在此练字读书,真是不错的地方。
  朱守林对她道:“有案子时,你会去顺天府衙一共审查。肖五跟随你,有事你叫他跑腿。”
  “知道了,大人!”柳芸拱手。
  朱守林后悔了,不应该让她干这差事。应天府权贵太多,一名从三品,在外是能压住地方官员,回了应天府那就什么也不是。加之她又是名女子,太不安全了。
  可现在让她不干还不成,早早就报了皇上知晓,皇上也批复同意了。这要不干,可就是欺君大罪。他只有以后再想办法让她离开此处。
  来刑部点卯的徐增寿,跑到了只隔了一条胡同的锦衣卫处。他来寻朱守林,见柳芸也在,他笑着道:“柳同知,开始点卯了?害不害怕?”
  柳芸冲他拱手行礼:“徐大人,为了生活,再害怕的事也要做。”
  徐增寿见室内就他们四人,他轻声道:“赶紧嫁人,不用为了生活而奔波。”
  柳芸呵呵笑道:“我可没那么好的命。”柳芸在心里想,最不靠谱的事就是吃男人的饭,若是某一天停了你的食,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徐增寿见朱守林一直看着窗外,他说:“外面有什么可看的。老爷子叫我通知你,今夜去家里用食,我们下午一块回去。”
  朱守林点点头,没说话。柳芸心里乱了,原来,他与徐家走得如此近。
  案子就要来了^_^


第75章 杀兄(一)
  徐增寿冲柳芸道:“有空咱们聚一处喝酒,去守林那里,又没人管着,放开了喝。”
  柳芸道:“好,找个沐休的时间。”
  徐增寿拉着朱守林走出了侦刑部,留下柳芸看着他们的背景发呆。肖五道:“主人,你坐下休息会,我就在旁边,有事你叫我。”
  肖五坐在角落的位置,打起了盹。柳芸坐在桌前,展开纸,拿起毛笔沾了一点墨汁,慢慢在纸上写着:何为深情?早春夏日暮春秋!可否具体?清晨午后深夜里!可否再具体?我在想你!
  她看了看字体比过去工整许多。再读读几句对白,她叹息了一声,将写的字连同自己的胡思乱想一同压在纸下。她取了一张白纸,在上面默默抄着心经,然后告诉自己: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柳芸练了两页字,一名著黑衣的衙役走了进来。他拱了拱手道:“柳大人,顺天府衙程大人请大人去一趟。”
  柳芸问:“何事?”
  “有一件杀兄案,一年来凶手时认罪又反供,反复数次,至今无法定案。”
  柳芸站了起来,将东西整理了一下,她叫上肖五,随着那名衙役走出了锦衣卫。衙役走到洪武门的角_0_luo_0_ma棚处,解下一匹马先行而去。
  柳芸问:“远不远?”
  “半个时辰。”
  柳芸抚了一下额:这样靠脚走,得耽误多少事。
  “看能不能寻到辆马车。”肖五四下张望。
  朱守林待徐增寿离开后,进了柳芸的侦刑室。他在桌前拿起她写的字看着,点点头:进步很大,有悟性。他再往下一翻便见了那一页写着我在想你的字,不是诗不是词,对白直接而深情。他将纸放进了自己的怀里。
  肖五没寻到马车,柳芸走路匆匆赶到顺天府衙,程大人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肖五悄悄提示柳芸道:“他是三品官,主人要自称下官。”
  柳芸拱手向程大人行礼:“程大人,下官来晚了。”
  程大人嘴里客气地道:“无妨,柳大人。咱们有的是时间。”眼里透出不屑的神色。
  柳芸见此,告诉自己一定要谨言慎行,此人心口不一,城府颇深。
  “柳大人请坐。”
  “谢谢程大人赐座。”柳芸在下首轻轻坐了下来。
  柳芸拱拱手道:“程大人,请问案子是什么情况?”
  程大人慢慢将案子道来:“上元县有一户人家姓沈,家有兄弟二人,二人不为同母所生,因此自小关系就差。一年前的一天,沈父整五旬寿酒,家里来客众多。沈父让兄弟二人接待客人,怎么也寻不到大儿子,他在家中突然失踪了。
  第二日,沈父去牛棚捞干草喂牛,他看见大儿子被人杀后用干草掩盖着尸体。报案后,经查询兄弟二人关系不睦,时有吵架甚至动手。其父也认为,小儿子有杀兄动机,杀了兄长,他可得全部家产。
  本官认为弟弟沈二有杀兄动机:一,两弟二人关系从小不睦;二,弟杀兄后可独吞家产。
  府衙将他抓捕归案,他并不认罪,严刑拷打下他又招了供。哪知复审时,他又翻供。一年来他就如此这般招了又翻,翻了又招,实无办法最后定罪。
  这快到秋后问斩的时日,案子还无法定下。姑而请来锦衣卫一同审此案,尽快定下。”
  柳芸问:“死者是被何凶器所杀?”
  “被牛棚里捆干草的麻绳所勒死。”
  柳芸沉默着想此案。程大人沉默等着,他对面前这些身材瘦小的小白脸没报什么希望。锦衣卫是由圣上直管,谁知道面前此人有何关系,得罪不起,就敬而远之。
  柳芸想了一会拱手道:“大人,下官想见见疑犯。”
  “行,本官让郭七带你去监狱见人犯。”程大人冲外扬声喊道:“郭七,带柳大人去牢里见沈二。”
  一名衙役打扮的男子应声入内,他拱手道:“是,大人。”
  柳芸站起来行礼:“下官先告退。”
  程大人端茶嗯了一声。
  郭七佩着一把刀,走起路来挺胸抬头,颇有些官差的气势。柳芸与肖五跟在他身后,三人往应天府衙后院的监狱行去。
  走到一处灰砖黑瓦房,郭七在外喊了一声:“开门,大人查看犯人。”一名灰衣狱卒跑着来将门打开。他恭敬地行礼:“各位大人,又来查杀兄那位人犯?”
  郭七道:“是的。”
  “哎哟,赶紧将他该杀,杀!谁刮,刮!小的在此多年,从没见过哪个人犯如他这般折腾,闹得我们日夜不得安宁。”
  三人都不吭声,默默向牢里走去。进了大门后,里面是一间一间的小房间,透过木柱子可看见每间房里的犯人戴着铁锁链,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或者躺在地上。
  监牢阴暗潮湿,汗味、尿味、腐臭味各种各样的味道混在一处,让人的呼吸变得困难起来。柳芸从怀里掏出手帕将鼻子捂住。
  他们走到牢里最后一间房,见一名浑身是伤的男子,躺在地上哼哼叫个不停。郭七叫道:“沈二起来,有大人见你。”
  那名男子闻声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扑到木栏边,双手紧紧握着木栏,哀嚎道:“大人,草民真的没杀兄呀,冤枉呀。”
  柳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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