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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将军,前方有诈-分卷阅读111

式很怪,就像之前困着王瑄的八角亭那样有八面,且每一面也都悬挂着白色帷幔,看不清里面究竟藏着何方神圣。
  走在前头带路的是位身着浅粉衣裳,头发雪白的年轻人。
  筑境是声音听着雌雄莫辨,这位是模样长得雌雄莫辩。
  就在卫戗猜测这位究竟是男是女时,人家自报出来替她解惑:“小生桃箓,见过筑境师兄!”
  哦,这位是个男人……哎呀,师兄?原来筑境也是个男的!
  筑境眯起眼睛:“桃箓——我怎么没听说过?”
  桃箓微微偏头,斜眼睨过来,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柄华丽丽的羽毛扇,但见此扇以象牙为骨,扇尖一排孔雀翎,扇面堆满白绒毛,他用扇子遮住嘴唇,气死人不偿命的咯咯笑道:“小生拜到师父门下时,师兄已经不在了呢!”
  王瑄之前好像说过,筑境是被逐出师门的……感情眼前这位是_0_da_0_ren就打脸,骂人就揭短,逮着你伤疤狠劲戳的主儿!
  再看那面相,王瑄和他同样都是貌若好女,但王瑄看着如阳光般明媚,而这位则如血月般阴邪。
  由此可见,他们同门师兄弟都不是什么善类啊!
  筑境阴沉着表情,静静的盯了桃箓半天,最后一声冷笑:“小小妖孽,也敢来此叫嚣,真是自不量力!”
  桃箓还在以扇遮唇微笑:“说起来,小生能力的确不如师兄!”顿了顿,话锋一转:“还好有师父宠爱,这腰杆照比起某些孤魂野鬼来,可是直多了!”
  哦哦,一只妖孽,一只野鬼,原来这两位都不是人类啊!
  眼瞅着就要同门相残,他们家师父也不出来管管?卫戗将视线从桃箓脸上转到他身后的八面轿上,等着看他们师父现身出来教育在外面胡作非为的不肖_0_di_0_zi。
  等了好一会儿,结果只等到白色的渡守,它冲出帷幔,飞至还坐在地上的王瑄身侧,刚想近前,却突然刹住脚步,歪着脑袋用那双诡异的红眼珠子盯看半晌,最后疑道:“你?”
  王瑄微笑点头:“是我。”抬手摸摸它的小脑袋。
  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被突然出现的桃箓等人吸引住,渡引偷偷挪到卫戗身后藏起来,见王瑄和渡守亲亲热热,它从卫戗身后探出小脑袋,不屑的嘲讽道:“没志气的叛徒!”
  筑境是顾不上他们这边的情况了,他的目光一直盯着那八面轿,待到渡守冲出来之后,他的表情在一瞬间竟经历了几种明显变化,大起大落的叫卫戗眼花缭乱。
  “哈,装模作样的抬只鸟来诈我,其实不过是王氏竖子请来的救兵吧!”筑境嗤笑道。
  桃箓倒是落落大方的承认了:“筑境师兄说的不错,小生此行确然是为王氏郎君而来,不过还望师兄知晓,小生可不是擅自行动,而是奉师命所为!”神色一凛,冷声道:“竟把主意打到师父的座上宾头上,筑境师兄好大的胆子!”
  筑境听到桃箓的质问,古怪的笑了一下,迈步向前,卫戗戒备的看过去,堵头的筛网被她斩碎,靠近筑境这边的筛网还是完好无损的,想来这筛网虽能拦住她和王瑄,但是肯定拦不住设网的筑境。
  果然,在距筛网一步远时,筑境抬手一挥,筛网爆裂成点点晶莹碎片。
  卫戗在筛网爆裂之前冲到王瑄身侧,弯腰打算扶起他,却被王瑄伸手推拒了,她不解:“怎么?”
  王瑄抬眼,面上神情似笑非笑道:“还记得我刚才是怎么处理那个低劣赝品的么?”
  卫戗僵了一下。
  王瑄抬手轻握了一下卫戗拎着龙渊剑的手,点了点头:“对,就像我那样,一剑下去,它就散了!”
  卫戗抬眼看着越来越近的筑境,就算明知道是假的,可作为一名心怀愧疚的母亲,让她亲手劈开“儿子”的身体,她怎么下得去手。
  王瑄在她耳畔柔声道:“戗歌,这是你的心魔,你自己都不想拔除它,别人再怎么努力也没用!”
  卫戗低头看着王瑄。
  他歪着脑袋,微微一笑:“我相信你!”
  卫戗咬牙攥紧龙渊剑,在筑境停下来,冲着王瑄抬起手的瞬间,她提气跃起,从筑境头顶空翻而过,落地时背对筑境,反手握着龙渊剑,剑尖朝后,准确无误的沿着筑境项后发际线正中直上一指处的哑门穴一路切到尾骨,最后也让剑尖像王瑄那样往旁边一拐,在筑境身后划出个“乚”形。

  ☆、露水姻缘

  
  筑境从先前那雌雄莫辩的低沉声调突然转回诺儿的童稚嗓音, 且充满受到伤害后的无助:“娘亲……”
  后面的话被噼里啪啦的巴掌声打断:“妙哉妙哉——再让你一大把年纪还装小孩子!”这腔调比渡引犯起浑来还叫人牙痒。
  渡引搬来的救兵, 脾性又如此类似, 这一鸟一人,果然就是传说中的同道中鸟~人罢!
  照比起桃箓的怪腔怪调, 王瑄熏风解愠的低柔嗓音就顺耳多了, 他循循道:“就像我不认为魁母前辈在你心中是独一无二的特殊存在有什么不妥, 也请你不要觉得卫戗在我眼里是无与伦比的发妻人选是件可笑的事情。”
  听到王瑄声音,逐渐放松下来的卫戗慢慢睁开先前紧闭的眼帘, 他这话自然是针对筑境那番“平淡无奇的蝼蚁”论, 不过卫戗之前听到这样的评论却并不觉得有多可气, 毕竟站在一个以收集奇人异士为乐趣, 活了一二百年的老妖怪来说,像她这种也的确没什么特色, 但王瑄说得如此严肃, 他是真的不认同筑境的见解,且直白的说出来。
  胸膛中的某一处突然猛烈的跳了两跳, 莫名想起前世,她刚从战场上凯旋,不等喘口气,就被姨婆逼着卸了男装, 简单擦洗拾掇一番后, 房门被姨婆打开,呼啦一下涌入一大群人,给她涂脂抹粉套上华服, 接着就把还没搞清状况,像个木头人一样的她架出房间,随司马润一起出席宴会去了。
  那也是卫戗第一次见到久闻大名的虞濛,自然,在她看向虞濛的同时,虞濛也再打量她,见到她的真容,虞濛本就苍白的脸更是褪尽最后一丝血色,在烛光下一看,白的都有些骇人了。
  虞濛的夫家和虞家是新结的姻亲,自然是要挨在一起坐的,他们见到她,虽说表情各异,但没有一个高兴的就是了。
  没多久,从虞公后面的坐席站起一个小姑,婀娜多姿的款款走上前来,先是不胜娇羞的看了司马润一眼,接着从旁边侍者托盘上端起酒樽,对着她恭敬道:“妾,虞氏阿霏,敬王妃姐姐。”
  疲乏又懵懂的卫戗,没能做到从卫校尉到琅琊王妃两种角色的自由切换,更不曾注意到对方的行为是多么突兀,还维持着军中那种不拘小节的豪爽表现,条件反射的站起来伸出双手来承接酒樽,但因她起身太快,撕裂腿上伤口,不由踉跄一下,宽大的袖摆刮倒司马润刚被斟满的酒樽,酒水顺势淌下来,洇湿她的华服。
  卫戗首先留意到的就是站在她对面的虞霏,很清楚的看到这位小姑子的嘴角翘了起来。
  回眼看向原本喜笑颜开的司马润,他此刻已经绷紧了表情;目光不由自主转向虞氏那边,之前如丧考妣的一群人,转眼便各个喜形于色了;最后看向虞濛,她也似乎松了口气,落落大方的端起酒樽,以宽大的袖摆遮唇,姿态优美的啜饮起来。
  司马润最后冷脸命令侍者带她到后面偏殿去整理一下,在她整理的同时,听到走廊上路过的贵妇旁若无人的议论:
  “原以为是个要压倒谢菀的绝色美人,却原来不过是个绣花枕头,果真是连珠玑之流都不如的。”
  “是啊,从前听说琅琊王迎娶了一个穷山僻壤长大的野丫头,我还不信,刚才一瞧,虞氏那小姑在大庭广众之下和琅琊王眉来眼去,与她称姐道妹,虽说她卫家的确不如虞氏显贵,但她此刻可是顶着琅琊王妃的名号,不端出王妃气度压住那还没进门的小_0_jian_0_ren,反倒毛手毛脚站起身来双手承接那杯酒……啧啧,比起虞氏阿濛实在差远了。”
  “依我看,那个阿霏虽是个庶出,但也是虞濛同父妹妹,受过正统的教导,无论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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