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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妹以逑-分卷阅读37

我安慰,那日那般黑,他铁定认不出自己。再者,她也没瞧清楚对面那人的样子啊,说不定只是一双眸子比较像罢了。
  原本心情有些烦躁的凤瓴瞧着面前捂着脸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的云瓷宁忽而“噗嗤”笑出了声来,玩味地笑笑:“在下与姑娘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指的是上元节看花灯时。
  云瓷宁却以为他是说在茅厕,你有见过女主和男配是在茅厕见面的吗?反正这回你算是见着了。
  她连连摆手,将头偏至一旁,“我不是我没有,我从小大众脸,您认错人啦。”
  凤瓴轻叹口气,似乎没打算为难她。可外头的尖叫声仍旧未停,云瓷宁靠着的那扇门被女人们拍的“啪啪”响,眼见着那群“虎狼之师”便要破关入境了,屋里头的凤瓴轻咳一声,天地之间瞬间便安静了下来。
  外头的女人们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拉扯着身旁人的衣袖道:“你听见了吗?方才瓴公子咳了一声!”
  “他会不会染上风寒了呀。哎,当真是教人担心!”
  “你胡说什么?可别咒我家公子!”
  “你家?何时成了你家的?”
  “拔剑吧!情敌!”
  ……
  云瓷宁抽了抽面皮,伸出一根指头指了指外头,“你的粉丝?”
  凤瓴十分认真地眨了眨双眼,似乎不太明白她说的“粉丝”是什么意思。
  “小迷妹?”云瓷宁继续问道。
  而后瞧见对面的凤瓴十分沉重地点了点头,像是下了十分大的决心,凤瓴清了清嗓子,对着正门处行了个礼,吓得云瓷宁忙向左挪了两步,以为他是在给自己行礼。
  “各位姑娘,实在是不好意思。”凤瓴的声音方响起,乱成一锅粥的女人们便立即消停了下来。“在下今日当真无暇见各位姑娘,姑娘若当真喜欢在下的诗,不久后永宁会有一场诗会,欢迎各位前来讨论。”
  “诗会?瓴公子是说,永宁的诗会,届时瓴公子会出席?”一个女声响了起来,是在最前头的那个领头之人。
  “正是。”尽管隔着一扇门,里头的云瓷宁还是差些被这汹涌的热情给拍在沙滩上了。
  她只听见外头的女人们喊了一声什么“全世界最好的瓴公子”便渐渐没声了。
  

☆、第047章 无家可归,你才累赘

  靠在门上的云瓷宁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环顾四周,这才发现今日琼仙苑的大堂里头,没有聚在那里听小曲儿的客人,也没有弹琵琶的女子。
  要是真扫黄了,面前这人怎生还在这里?云瓷宁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问他是否知道小黄鸡的行踪,凤瓴却率先问道:“姑娘还未寻着那人?”
  云瓷宁像是心思被人看穿一般,十分惊讶地抬起了脑袋,双眸盯着凤瓴,“你怎生知道?”他怎么知道自己在寻人?
  凤瓴挑眉,轻扯嘴角,这回还当真被晏佑给蒙对了。教他推荐个藏身之地把自己往火坑里推荐,这一不干正经事,倒是一猜猜个准。
  赌输啦,看来自己方埋在地里的桂花酿也埋不了多久了。
  他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学着平日里晏佑吊儿郎当的样子,神秘道:“算的。”
  哪想云瓷宁并未因为他这个玩笑而感到生气,脸上反倒是带上一抹死马当作活马医的从容,随意坐在椅子上头,盯着凤瓴道:“那麻烦_0_da_0_shi替我算算,不久前暂住在此处,身着缃色衣裳,身后配着一把又重又大的剑,剑上还有枫叶装饰之人现在何处?”
  不得不说,云瓷宁话音方落,一人的身影便渐渐在凤瓴的脑海里头呈现。他觉得自己现在没必要去作甚么诗、写甚么对子了,或许摆个摊,算算命,他觉得更有成就感些。
  你说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巧的事?她口里说的,可不就是他那个贪玩成性的七弟?
  可七弟前些日子不早已被赐婚了么?听闻还逃了?啧,胆子比当年的自己还肥,毕竟当初自己离开京城找的是“四处游学”此等十分正经的理由,而凤珏,直接脚底抹油,跑了。
  还未开口说出“凤珏”二字,绣花鞋触碰木楼梯的声音却将两人的思绪打断,一女子踱着莲花步子款款自二楼走了下来,月华般的声音礼貌之中又带着些许疏离,“姑娘是来寻人的么?”
  云瓷宁一抬头,瞧见那风姿绰约的身影。
  “一顾倾城,再顾倾国。”大概说的便是她这种女子吧。乌黑的发丝用玉檀簪挽做飞天髻,一袭海棠红的刺绣长裙,上着一身霜色纱衣,略施粉黛,此刻的她竟与这琼仙苑合为一体。
  有些人生来便是高贵的,即便沦落风尘,也掩不了明珠之光。
  只是那双暗淡无光的眸子,委实教这美人胚子失色几分,怪不得有“琵琶多怨女”一说。
  楼下的云瓷宁愣愣地点了点头,尽管她今日未曾抱着琵琶,但珠帘翠幕之后的那个袅袅婷婷的身影,云瓷宁是始终都忘不掉的。
  “是的,姑娘可曾见过她?”
  姝月立在原地未曾开口,似乎是在仔细回忆,忽而眸光一闪:“想起来了,姑娘可是说住在那间房的那位客人?”姝月的手指向了靠楼梯口的一个房间,问道。
  云瓷宁忙不迭点头,喜上眉梢,差些便从楼下飞了上去,“他还住在此处?”
  姝月摇了摇头,“那位客人七日前便离开了。”
  “你说什么?”云瓷宁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七日前便走了,岂不是自己离开的第二日小黄鸡便走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对上姝月毫不躲避的眼眸,又觉得她不像是在说谎。
  姝月歪了歪脑袋,眯眼道:“走时好像还说什么……要尽快甩掉一个累赘。”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般打在云瓷宁的脑袋上,身旁的凤瓴瞧见她快要倒下的身子,有些不忍,想要教姝月莫要再说下去时,姝月却也敛起眼眸。
  她惊讶地用手捂住了口,“客人的事情,奴家不当多过问的……”
  “姑娘,当说的奴家已经说了,姑娘你……”姝月期期艾艾,半晌也未将后文说出口来,但她能瞧见,站在大堂之内的云瓷宁浑身都在发抖。
  她低头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半晌竟憋出个笑来,深吸一口气,道:“多谢,我知道了。”
  说罢,也不理会身后的凤瓴,转身便跑出了琼仙苑。
  凤瓴转头,看向姝月的眼神多了几分打量,像是在重新审视这个女子。他甚至不知晓云瓷宁唤作什么,更莫要提她同凤珏之间的事情了。
  所以姝月说的话到底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他也不好多做论断。
  “多谢姑娘今日款待,在下先行一步。”凤瓴终究还是未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去。
  安静的大堂之中,只剩下姝月一人立在原地,她想了想,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展开书案旁的宣纸,狼毫在上头动了动,而后将写好的纸条绑在鸽子腿处。
  “呼啦”一声,经过训练的鸽子振翅飞走。
  *
  夜里头有些凉,蹲在渡口旁的云瓷宁在地上抓起一把石子便朝水里头扔,“死黄鸡,臭黄鸡!说我是累赘!”
  “哼,累赘怎么啦?累赘吃你家大米啦?不喜欢便直说嘛,谁稀罕缠着你了?”
  石子在水中漾起一圈圈清波,云瓷宁也不嫌地凉,抱着双膝坐在渡口旁,呆呆地望着被灯火照得波光粼粼的江面。
  自己又不是没有一个人出来闯过,可是心里总有些小小的失落感是怎生回事?云瓷宁脚一伸,将渡口旁一块儿大石头给踢进了河里头,“嘭”的一声巨响,溅起的河水荡的渡口泊着的画舫也一摇一晃的。
  她差些忘了自己的脚踝还伤着,疼的呲牙咧嘴。
  里头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探出个脑袋骂道:“要死要死,到底是哪个瓜娃子,不高兴便去河里头洗个澡冲冲脑壳,砸我这画舫算什么?”
  坐在渡口旁的云瓷宁十分怂地缩了缩脑袋,将方才伸出去的一条腿迅速收了回来。
  哎,没家的孩子像根草,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欺负。
  云瓷宁鼻子有些酸,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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