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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分卷阅读12

衣卫都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他们家澶王,一个高龄旷男,平素待人接物也算稳重温和,可奈何根本就不懂得怜香惜玉这几个字怎么写……
  衣白苏呻/吟出声,盛熹觉得她差不多清醒了,拨弄了下火堆,只等她彻底清醒之后带着又惊又惧的神情过来行礼问安。
  “阿晞~”撒娇似的声音激起他一身鸡皮,盛熹一怔,扭头看了他一眼。
  衣白苏正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瞧见他看过来,立刻弯起眼睛笑眯眯地凑了过来,又甜甜地唤了一句:“相公~”
  她声音本就轻软,自己又存了撒娇的目的,所以唤出口之后甜度不是一般的大,一声相公下去,直听得人浑身酥软。
  远处守夜的乌衣卫听到这边动静,斜着眼睛竖着耳朵,精神得不得了。
  “衣白苏你疯了?”盛熹沉默了片刻,回复道。
  衣白苏双手环臂,摩挲了下,答非所问道:“相公,冷。”
  “我不是你相公。”他冷淡地斥责她。
  “夫君,我冷。”
  “我也不是你夫君。”
  “阿晞我真的冷。”说着还打了个喷嚏。
  盛熹看她一眼,她衣服很单薄,林间夜晚又格外寒凉,再加上刚刚他一袋水大半都浇在了她脖颈上,此刻衣物正紧紧沾着皮肤,让她一直哆嗦。
  盛熹拎着她扔进了附近的马车里。
  “相公你变了,一点都不温柔。”衣白苏坐在马车里,气呼呼地指责他。
  周围乌衣卫的耳朵都快竖成了毛驴,盛熹甚至怀疑潜伏在他们中间的暗卫是不是已经打算给陛下写信告密了。
  盛熹看着那罪魁祸首,一双桃花眼顿时凌厉起来,拎袍也钻进了马车里。
  这家伙难道是又想戏弄他?
  熟料他还没坐稳,衣白苏就兴致勃勃地要往他身边蹭,盛熹躲闪不及被衣白苏扑了个正着,盛熹皱眉推开她,拒绝之意非常明显,衣白苏一脸受伤,却又小心翼翼靠近了一点。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盛熹看她一眼:“手给我。”
  衣白苏立刻乖乖地伸出了一只手,模样比白兔儿还乖巧几分。
  盛熹很满意,拂上她的脉门。
  衣白苏睁大眼睛看他,毫无防备的样子,她离得有些近,身上晕染多年的清香草药味道一直往他鼻子里钻,盛熹皱起眉头,这味道很容易让他想起那年的衣荏苒,他忍不住瞥她一眼,她就甜甜冲他笑,口中相公夫君地乱叫。
  盛熹思绪有些飘散,似乎想起了别的什么,眼睫下垂,脸颊微微泛起红晕。他很快清醒过来,集中精神,认真地诊脉。
  正所谓久病成良医,他先天不足,年少时候体弱多病,在衣荏苒治好他之前,他十五年的时光几乎都是在各种各样的大夫身边度过的。他对医道虽然不精,却也是略通一二的。
  摸清了她的脉搏之后,盛熹皱起眉头。
  还真不是戏弄,是真的犯了疯病。
  他水平不精,只能隐约判断是突发癫狂,联系起她的心疾,接下来的倒是不难推测,八成是因为大惊大恐或者喜乐过度引发心疾的同时,竟诱发了癫狂。再联系她现在无语伦次,连辨人都不能,更是确定了他的判断。
  唇上一凉,他一愣,衣白苏偷香之后,正伏在他肩膀上笑个不停:“你认真的样子真好看。”
  “你别闹,等你脑子清醒了,会后悔的。”
  衣白苏抬起头:“相公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后悔。”
  盛熹同她对视,觉得她双眼神情有些哀戚,她身上的清浅微涩的草药气息依旧时不时传来,盛熹前几天才压制下的诡异念头此刻又疯狂冒了出来,他又开始怀疑衣白苏就是衣荏苒了。盛熹自嘲一笑,他这是不是也是疯魔了?……盛熹心思是在烦乱,于是不顾她哀怨,将她赶走丢给了乌衣卫。
  陷入癫狂的衣白苏明显没有平时的安稳,她极有活力,几乎搅得跟在盛熹身边的所有乌衣卫一晚上不得安宁。但是在听了澶王说这姑娘是发病了才会这样的,这些憨厚的汉子们顿时一脸同情。
  尤其是澶王府的乌衣卫首领盛九,愣是睁着眼忍着瞌睡陪她玩了一晚上的棒子老虎鸡。乌衣卫们看着自家年近四旬,满脸横肉的老大突然如此“童趣”,俱是适应不能。
  衣白苏疯到天快亮,这才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进了长安城,来到王府前。盛九凑上前来,一脸认真问道:“殿下,那小姑娘怎么办啊?”
  王府管家呆愣地看着自家澶王在门口沉默了片刻,然后钻进刚刚的马车里,抗下来了一个姑娘。
  是的,抗。
  管家泪奔:殿下您肯带姑娘回家了这可真是好事儿,但是您再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的话,人家小姑娘肯定嫌弃你啊!
  等等,人家小姑娘为什么是晕着的,您是不是怎么人家了?!
  管家一脸愁苦,扭头看见身后一群土拨鼠一样直愣愣地伸着脖子的家仆,顿时大怒:“还不快去干活,没见过强抢民女啊。”
  他又哀叹一声,追着盛九过去询问起究竟发生了什么。
  ·
  澶王殿下强抢民女的事情还是流传了出去,御史们纳闷了一阵,澶王名声极好,拈花寺住持说他爱鼠常留饭,怜蛾不点灯,要度他出家,结果被皇后撵走犹不放弃,年年入宫祈福都要拐弯抹角旧事重提。
  御史们这些年来抓过良将_0_gao_0_guan的小辫子,禀过皇亲国戚的罪责,唯独没能找出一星半点的澶王殿下的麻烦,结果殿下他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突然闹这么一出……但是这群御史们一星半点没犹豫,奏章雪片儿似的往皇帝陛下那里送,皇帝陛下挠了挠下巴,将罪魁祸首唤进宫里问话。
  澶王殿下垂着眼睛一直安静地听训斥,长睫微垂,安静良善得让御史们都有点心疼。他们不由的有些唾弃自己,抢个民女怎么了,澶王这年纪连个侧妃侍妾都没有,如今好不容易开窍,别被他们耽搁了啊。
  他们是看着这个病弱的孩子长大的,知道他心性是好得不能再好的。顿时有些后悔。
  陛下训斥罢了,盛熹下了甘露正殿长阶,对御史们态度依旧温和从容,倒是御史们有些不自在,这时澶王府管家突然上前,没头没脑地禀报说找能治那种病的大夫了。澶王顿时行色匆匆地离去。
  众御史有些意外,打听之下,这才知道澶王是为了给那女子治病,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顿时又是后悔不已。扭头就去跟陛下请罪,陛下只能安抚:救人是好事,但是毕竟是个年轻姑娘,澶王这般昏头昏脑地往自己家里带,属于品行不端。众御史恪尽职守,当赏。
  皇后娘娘看着小叔子远去的背影,奇怪地问身边的霸王龙:“夫君,我怎么一直觉得不对劲。”
  皇帝陛下揽住妻子:“这臭小子是心黑啊,阿情你想,他掳的谁?”
  “衣白苏。”
  “衣白苏是谁?”
  “很可能是衣荏苒的徒弟——”皇后恍然大悟。
  听说那衣白苏心疾复发,犯了癫狂,将他认作夫君,对他百依百顺。他若是真想把人治好,衣白苏嘴里随便问个方子,哪个不是药到病除的,可他偏偏不问半句,这小子对外装模作样,把人束在身边,不知道想干什么。
  难道真打算趁人之危占人家小姑娘的便宜?得了,就算不是诚心想占人便宜,怕人家小姑娘名声也已经被他给黑了个彻底。
  衣荏苒的名字在皇后脑子里飘了两个来回,她凤眼一挑,突然又想出了另外一层意思,她抬头看了眼自己的丈夫,话头儿在喉咙间翻了一翻,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
  衣白苏尴尬,非常尴尬。恨不得像只鸵鸟一样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沙子里的那种尴尬。
  管家老远看见她抱头跺脚,凑过来一副哄小孩子的口气问道:“苏苏又想要什么呢?糖糖?肉肉?还是相公公?”
  管家胖乎乎的肉脸一脸诚挚,衣白苏又狠狠地哆嗦了下,她用快哭出来的声音说道:“我要笔墨纸砚——”
  管家笑着逗她:“苏苏又要画乌龟龟吗?”
  衣白苏捂着脸:“我不管,你赶紧给我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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