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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娶臣妻-分卷阅读57

的态度,也避免了让她心生不喜。
  琴濯远远望了眼寺庙后面矗立的大佛,前面的人群就如同世间微尘,毫不起眼。
  “芸芸众生,佛陀又能普度多少呢。他度着眼前的这个,身后的还在受苦,与其等待佛陀的普度,还不如自悟自醒呢。”琴濯双手合十,却歪了下贴在自己脸上。
  薛岑听她说的话发人深省,灵动的眼神却还是个不懂却硬懂的大姑娘罢了,颔首捧场:“夫人说的有理,佛陀可以寄托信仰,成事还是在人为。”
  琴濯觉得他浓缩了自己的意思,眼睛弯弯露出赞同的意思,随后又笑道:“不过我觉得,信皇上还是挺有用的。”
  “怎么说?”薛岑饶有兴趣地问。
  “大家都希望盛世太平,皇上执掌了天下,这不就太平了?”
  琴濯这马屁拍得顺溜又自然,清新不做作,薛岑反应了好半天才知道,笑了一阵抚着胸口道:“夫人这番赞誉比史官记载令人通透多了,我现在真觉得神清气爽,再替万民奋斗个一百年也可以。”
  听着薛岑说话也有趣幽默,琴濯便知道自己这马屁算是拍对了。她倒没有主动往薛岑跟前凑的意思,不过既然同行,她做做好菜、说说好话,让他高兴高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也许哪天就对孟之微的仕途起了不起眼的一点作用呢。
  也是她心思藏得深,薛岑龙颜大悦并未多思,若是知晓其中又牵扯着孟之微,那才真是要马屁拍在马腿上。
  方才采买食材的时候,琴濯没有买鱼虾,想等最后上船的时候再买,就是图个新鲜。
  在附近闲逛了一阵,没有别的可看,琴濯又折回了集市上,见薛岑这一路也没半点不耐烦,可她不敢大意,遂道:“这里嘈杂得很,皇上不如先回船上?”
  薛岑的个头太高,琴濯每次询问的时候都会下意识仰着脸,薛岑只需一垂眸便能将她整个面容看清,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里也映着他整个身躯,却没有半点令他意动的那种的关怀,可见她说这话也是真客气。
  “不必。”薛岑心口闷闷的,拿过了她方才买的一包冰糖,让她丁点负担都没有。
  皇帝当久了,薛岑身上也多了些自己没有察觉的冷峻,平日虽是喜怒不形于色,但也因为情绪的不多变反而让周遭的人极为敏感。
  琴濯明显听出他的语气不似先前平和,暗想他大概还是逛不耐烦了,当下不敢耽搁,急忙找到河鲜摊子。
  看着水槽里活蹦乱跳的各种鱼,琴濯已经忍不住抚手臂了,跟老板讲价的时候就撤得老远。
  “怕鱼?”薛岑侧目看她,嘴角带着些许笑意。
  琴濯皱着脸,脑海里不知想着什么东西,“你不觉得鱼鳞跟蛇的……有点像?”
  原来还是怕蛇。薛岑暗自好笑,不知道她怎么就把相差悬殊的两个东西联系在了一起,便道:“也不是非吃鱼不可,你若害怕就不必了。”
  “吃还是可以的,就是不敢抓而已。”琴濯低声念叨,不想放弃美味,“不过到时候还得劳烦大小风公公帮忙刮鱼鳞了。”
  本来琴濯当了掌厨,黄鹤风师徒也是要去帮忙的,连忙应声说好。
  太阳已经微微偏西,琴濯看耽搁了不少时间,往回走的步伐加快了些。
  原本停靠在码头边的船只已经走了不少,一边的河岸只剩他们的船了,看起来孤零零的。
  黄鹤风带着程风先跨了上去,拿了东西进去顺便找船家将船再靠岸些,薛岑仗着有身手也没多等,一步跨到甲板上,正要去拉系在岸边石柱上的绳子,就见琴濯也跟他们一样往下跃。
  可惜她忽略了自己的腿长,未想这小小一段距离完全超乎自己的能力,迈在前头的脚尖没踩到甲板,直接冲着河里去了。
  薛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只来得及喊了一个字,旋即一个箭步上前将人捞住。船的一边一下承载了两个人的重量,在水面上晃荡不安,琴濯脚下只有船边一点着力处,身后就是冷风嗖嗖的河面,一受惊就慌不择路往薛岑那边挤。
  薛岑的心绪还没安定,就觉得怀里软乎乎的一团,还在不住地往里靠,都忘了撤回脚步,直接被琴濯挤着趔趄了好几下,倒退着跌坐在甲板上。
  这一下,怀中的软玉更是贴了个结结实实。
  作者有话要说:
  薛岑:这软真玉……啊不是,这玉真香……(语无伦次逻辑混乱)


第49章 香煎鲈鱼
  蓦然靠近的气息让两人都是一愣, 琴濯的反应倒快,只是手脚跟不上头脑,慌乱得找不着使力的地方, 便在薛岑的胸口托了一把,拉开了些许距离。
  “别动。”
  听到薛岑的声音尚在耳畔, 琴濯耳根处发热, 一抹绯红逐渐往脸上爬去,心里脑海里都是乱轰轰的,对他话里的内容根本理不清, 奋力起身时觉得鬓边的头发被扯得生疼,原来是发髻上的簪子被勾住了。
  薛岑看她急欲起身,原本打算探向她头发的手一拐,拔下了还勾在衣领上的簪子。满怀的幽兰顿时离他远去, 冬日的风迫不及待地灌了进来, 令他有些无法回神。
  琴濯捂着两鬓,收不及满头的青丝, 堆在两肩有些狼狈,倒也掩住了她此刻尴尬赧然的脸色。
  薛岑的手还虚悬着,指间似乎还弥留着发丝穿梭而过的顺滑,黄鹤风的声音蓦地响起,一下打破了此刻二人都不知如何应对的场面。
  “老大人似乎有些不舒服,正闹肚子呢。”
  杨大人是孟之微的上司,平素和蔼有趣,对孟之微又照顾颇多,琴濯一直将他视作长辈, 听闻他不舒服,心里很是在意。
  “可是吃坏东西了?”
  黄鹤风又回过身来朝琴濯躬了躬身, 语气带着无奈:“说是吃了半个梨就如此了。”
  一听是老人家贪嘴,琴濯的脸上也泛起了些许笑意,道:“那应该不打紧,我去瞧瞧,熬些热粥来。”
  眼看着琴濯走入帘子后,薛岑拇指轻轻一压,盖住了从衣领间取下来的簪子。
  黄鹤风看他神色不明,小心唤了一声:“皇上?”方才他出来一捎带眼儿,好像看到皇上跟夫人都坐在甲板上,他聪明地没问,直觉皇上这情绪起伏还是跟夫人有关的。
  若是平时,薛岑或许会恼黄鹤风出来的不是时候,但是看琴濯的神色,他也说不准这岔是不是打得刚刚好。
  他不等回京就对孟之微的职位做了安排,其实也是存了私心,可要说他早有什么打算,倒也并非。思来想去几番,薛岑的心里乱糟糟的,既说服不了自己放手,又没办法决定自己下手,矛盾得很。
  “这做的什么事……”薛岑在甲板上站了半天,胸口的闷气半点没散,攥紧手里的簪子进了船舱。
  杨大人这一病,倒是分去了琴濯大半的注意。
  好不容易靠个大镇补充了许多食材,能做一顿丰富的美食,杨大人却只能看不能吃,一连叹了好几口气。
  “那鱼好像挺好吃的……”
  琴濯看他眼巴巴的样子着实可怜又好笑,把熬好的粥端过去,道:“半个梨就如此了,您现在还是乖乖喝粥吧。”
  杨大人拿起汤匙,舀了一匙还没送入口里,盯着桌上的菜盘又问:“那是什么鱼?”
  众人听了,暗自发笑,薛岑好心告诉他:“鲈鱼。”
  “鲈鱼啊……怎么做的?”
  这下可问住了薛岑,他只能把疑问递给掌厨的琴濯。
  琴濯知道杨大人是馋那鱼,只是他肠胃本就不舒服,今日是再不可吃这些寒凉之物了,温声劝道:“您啊就别惦记了,等您好了我专程给您再做一回。”
  杨大人兀自嘴硬:“古有望梅止渴,老夫这不是效仿先贤,望鱼止馋么。”
  琴濯被他一通歪理逗得笑出声,夹了一块鱼肉道:“行,您老就仔细看着。这叫香煎鲈鱼,就是糊了点儿加盐的面糊,放锅里煎出来的,其实很普通。您这蔬菜粥我才费了工夫,里边有小青菜、萝卜,米也是好几种,熬了半个时辰呢……“
  杨大人听着琴濯一通游说,倒也不是特别眼红桌上那鱼了,尝了尝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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