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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道士的徒弟养成攻略-分卷阅读53

纤细的手腕暴露在秋阳下,能看得见淡淡的血管,肤色皓白,被顾寒抓过的地方仿佛还留有他身上的药香。谢秋珩对这味道极为敏感,半晌唇边缓缓浮出一个笑来,声音温柔至极。
  “去屋里睡罢。”
  他半蹲下来,手上是一双白缎软底的绣鞋,握着那双小莲足,指腹触到足底,林春生不自觉蜷缩着脚趾,尴尬道:“好意心领了,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她伸出手,下一秒被他抱了起来,手只来得及圈住他的脖颈,双眸微睁,鬓角的桂枝滑落了。
  “你这是……当我断腿断手了吗?”林春生问道,刚睡醒,红唇微启,声音都有些沙哑。
  长发散在他胸前,谢秋珩扫了眼,想到先前看到的,闭了闭眼。
  她若是断了手足,那样子,除了自己,她能靠上谁呢?她只能是自己的罢……
  林春生不知便宜徒弟的想法,床上的被褥都被晒过,沾染了梅香,她滚了一圈,另一侧的桂枝也滚落了,被谢秋珩捡起来丢到窗外。
  他半阖上窗,屋里光线便敛去一大半,卷帘半拉,香炉里燃了新的安神香。
  林春生见他走过来,抱着被结结巴巴道:“现下还早,晚上再睡觉罢。”
  “师父饿了?”谢秋珩问,他的五官轮廓半隐在昏暗的环境里,线条和缓,随意地坐在她床前时眉眼带了几分恣意。
  林春生感到一些害怕,便摇摇头:“你今儿一身水,你洗一洗罢。”
  他笑了笑,散下的碎发遮了一侧,修长的手指扯下发带,领口微松。
  “你说的对。”谢秋珩说话意味不明,越是如此林春生越是恐惧。
  她表面上已经是无什么表情了,那夜里的记忆被压在最底层,羞于启齿。
  看他转身,林春生暗暗数了几声,轻手轻脚又把窗户打开。
  下午秋风都凉,她拢了拢衣领,迈了一条腿,那边忽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林春生毛骨悚然。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头疼,就写这么多吧。


第50章
  林春生自听到声音起,昏暗的环境里地便在下陷,几乎是一瞬的功夫,斗转星移,眼前之景陌生至极。
  夜凉如水,山空鸟鸣。
  她在一片荒芜之地,此处荒草及腰,残垣断壁,远方见长河黑山。
  老旧屋宇坐落在旷野上,门楣腐烂的腐烂,碎裂的碎裂,老旧新坟半遮半掩,星月如蒙了一层雾似的。风里面有去魂铃的声响。
  林春生便顺着那清脆的响声拨开杂草走过去。
  门是虚掩着的,灯笼滚在地上只剩一个架子,踩上去即刻如齑粉。落了漆的棕黑大门铜环染血,林春生便一脚把门踢开。
  正入眼帘的是一个大影壁,也如蒙了雾一样,她本就眼睛不大好使,索性绕过去往里。林春生提着裙摆,发丝未绾,素白宽袖里灌了凉风,螓首蛾眉,眼眸里平静如水,竟是异常的镇定。
  这儿她只看了几眼顿时就想起当初在槐桂村的那栋五进五出大宅子,本该诡异万分的地方,故地重游,林春生心头居然一松。
  当初宋老爷的死于她而言可谓是印象深刻,有人故意将她与谢秋珩引走,借刀杀人。两处地方都不寻常,她本着直觉,总觉的那夜其实是有暗示伏笔的。
  现下又回来这里,背过基本书的林春生尽力使自己的呼吸平缓下来。这儿出现的这么突然,许是在秋水城如陈鹤岚中的幻术一般。
  一直往里,顶上的灯忽然就一盏一盏地亮起来,宫灯上的蛛网脱落,照亮了林春生的视野。
  正堂的五间大厅三间抱厦那儿窜出了许多人影,远看便如是旁观一场默剧。那里衣香鬓影,有美人斟酒抚琴,男人把酒言欢,奢靡迷乱,在她眼里像是一个销.魂.窟。林春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生怕下一秒便有一只手将她拉进去。
  她后退几步,白净的面上微红,呼吸已经乱了。
  不过镇定这么长时间,于她而言委实不错,林春生夸了自己一句找路往别处去。谢秋珩曾经带她去的玄关位置并不是十分隐蔽,林春生找到那儿花费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阴风已停,空旷的窗前阶下是朦朦胧胧的烛光,她被这光淹没,秀丽的五官如蒙了一层纱,人瞧着柔和而娇弱。
  就那样进去,林春生拿袖子微微挡住脸,鬼鬼祟祟的。
  那儿一张床,凭空出现,她记得这儿曾是没有的。略显简朴的雕花叫人用指甲给划出了痕,凌乱又显锋利。
  床底下摆了一排小瓷罐,白的渗人。
  林春生扶着门框,犹豫之后上下摸自己的火折子,既然玄关都到了,不如就点上一把火罢。
  半天功夫火折子没找到反倒是把谢秋珩上回塞给她的符篆给找到了。
  上面的符文如行云流水,不似他从前的杂乱,想必是藏了很久的珍贵符篆,林春生用手指弹了弹,原本还想着硬撑一下,这下彻底松了口气。
  “左社右稷,不得妄惊,回向正道,内外澄清,元始安镇普告万灵。”
  她把符篆撕了一个小口子,面前空空荡荡。
  林春生不信邪,换了个咒语。
  “天地玄宗万气本根。”
  这儿风吹衣摆,她背脊一凉。
  “这怎么……”林春生不知如何说好,手在发抖,半晌轻轻把符篆给彻底撕了,小声道,“阿珩你出来呀。”
  符篆一撕成两,安安静静躺在她手上,谢秋珩并没有如愿出现。林春生坐在台阶上等了一会儿后似乎也是认命了,拍拍衣服上的灰扯了檐下一角宫灯照路。
  夜色静谧,这深宅大院里死气沉沉,诡异万分。
  林春生擦了眼泪又吸了吸鼻子,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跟来的那个人,月色微凉,衣衫都清冷。
  这五进五出的宅院里种了槐树,桂树。如今秋日,桂香清甜,夜里尤为醉人。挂在槐树上的老旧绳子一晃,树后走出来的女人踩着小树桩把脖子伸进了绳套里,挡着林春生的面死的透透的,随即化作白骨,晃了几下成为齑粉,风吹来迷了林春生的眼睛。
  “你怎么不去死?”
  林春生乍一听不假思索反问:“我为什么要去死?”
  她擦干净眼睛,瞧见了那个女人,死相难看,拖着长舌,一说话还得将舌头塞回去。这么近距离的看,除去一开始的毛骨悚然,林春生罕见的没有移位跟大喊大叫。
  “这儿的人都得死,你怎么能独活呢?”女鬼不解,歪头看着林春生,几秒后指着她的头哈哈一笑,“我知道了,原是你这张脸长得有点像我一个姊妹。”
  “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林春生摸着脸皮,心如擂鼓,一提到这张脸她就不可避免的要想起原主。
  她既然活在这里,原主又在哪里呢?
  “我那个姊妹在山上出家了,这么些年都不曾看见她。”女鬼道,“她若是下山了,这辈子就难上山。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林春生接了下去。
  “你过来,我告诉你。”女鬼让她靠近。
  林春生果真就靠近了,见能碰到她的长舌头,当下出手不等她开口。一道低级的符篆拍出,默念了耳熟能详的那句咒语。
  一股尸体腐烂后的味道迎面扑来,熏得林春生又差点哭一回。
  她是个灵体,林春生这三角功夫堪堪能对付。
  井上那根绳子烂光了,顷刻间前方俱为平地,就仿佛是她副本通关了一样。林春生惊恐的心稍稍平复一回。
  她不敢信鬼话,过去谢秋珩还特意给她科普过一回鬼话,这东西一旦听了便如被_0_xi_0_nao一回,时时刻刻都在脑海里回荡,要么就是逼疯人,要么就是烦死人。
  这平地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幻化出高楼亭台,同一拨鬼影移了位置,林春生提着灯,半晌转了个身。
  这他妈谁受得了。
  qwq。
  她回到玄关的位置,屋里面温度有细微变化,这是林春生难以体会到的。摸出床底下的小白罐后她吸了口气。
  之所以回来是她方才突然茅塞顿开。
  杀一只鬼场景就有变化,是不是说若是触动了这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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