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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和她的丞相大人-分卷阅读55

这样将人阻在大门口,摊出这么个摊子,没得让天下人耻笑!”
  “你给我起来!”殷律怀一把拉着殷夜,“去重新传召,放人进来!”
  “你别急。”谢清宁一边护着殷夜,一边唯恐殷律怀伤到身子,“你消消气,且问问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久久,你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无论什么事,先放人。”殷律怀拖着殷夜往外走,见她犟着不动,又甩开了她。
  拉开门来,朝着一群女官喝道,“去给陛下更衣,梳妆,快点!”
  四司的嬷嬷们颤巍巍进殿,靠近跌在地上的少女,“陛下,奴婢来……”
  话未说完,少年女帝一个抬眸,便禁了她们话语,止住她们近身的脚步。
  “传本王的命令,打开承天门,让仪仗队进来!”殷律怀对着内侍监和禁军喝道。
  然,两厢目光皆投向殿内那袭纤弱身影。
  那厢没有回应,任何人便也不敢挪动半步。
  “混账!”殷律怀怒气横溢,返身又立在殷夜面前,“你到底要怎么样,你看看你这幅样子,你……”
  “爹爹!”殷夜终于开了口,虚弱又哀郁,“您……别说话,别说,成吗……”
  其实,她根本都听不清周围的人在说些什么,又在做些什么,她的眼前前来来_0_hui_0_hui皆是前世的场景,
  他奋力一掷的火把,
  她染血的衣袍,
  昭平被屋梁砸碎的身体,
  还有她一双儿女深埋在黄土中纤细的骸骨……
  她想让他进来啊,可是她要找一个能让他进来的理由,找一个这辈子看见他不会杀了他的理由,前世她的一生啊,就死在了鲜血蔓延的床榻上吗?
  “我不说话成。”殷律怀勉励压着翻涌的怒气,小心扶起女儿,尽量柔和着声色,一点点将她带出殿去,“你看看这屋内屋外,都是你们大婚的模样,前两日,你还说要孩子来着,你……”
  “你别说了!”殷夜哀求道。
  她不该只有那么短的一生,他有没有补偿过她?
  让她的恨,消弥在前世里。
  殷夜亦步亦趋,眼泪越落越多。
  “爹爹不说话,不说。”殷律怀搀着她出殿,暗里示意侍者将衣衫随上,他慢慢给她穿好了绣鞋,继续领着往前走着,走出裕景宫大门,又给她披好斗篷……
  “你看看这宫城,毓白很早就带着你住下,手把手教你,如今毓白就在前面等你,雪这么大,我们让他进来,好不好……”
  已经过了太液湖,上了白玉桥。
  雪这么大,雪这么大。
  殷夜猛地甩开殷律怀,她想起来了,那日吴秋山下,雪就是这么大,他拔剑指在她胸口。
  她撞在剑上,雪光泛血色。
  曾经有个梦,梦中有个声音说,贬官流放都便宜他了,他做的那些事九死难赎其罪。
  醒来后,她就想,他做了什么罪不可恕的事,她要将他逐出京畿?
  原来,如此。
  他杀了他们的孩子,杀了她。
  “久久——”殷律怀怒喝,上去抓住她。
  梦中,梦中,还有别的,殷夜挣扎着,梦中他也死了,死在坞郡祖宅的大火里……
  “久久!”
  “别过来!”殷夜终于吼出声,“别再说了,别让我听到任何声音,让我静一静,静一静!”
  她转身狂奔回殿,扔下话给禁军,“让他给我跪在承天门。”
  “让谢清平跪在承天门,无旨不得起!”
  “殷久久——”
  身后殷律怀的声音还在追来。
  殷夜已经没有多少意识,迎面撞入一个冬青色的怀抱,“我想静一静。”她面如鬼色,气若游丝,带着哭腔哀求道,转眼便从那个胸膛中滑下去。
  “陛下!”佘霜壬一把抱起她,拦下殷律怀,“王爷,不管外间如何,都没有陛下重要。您这样,会逼疯她的。”
  “让她静一静吧!”
  佘霜壬返身离去,一同而来的人亦随身跟去。
  雪地中,殷律怀喘着气干站着。
  “你顾着些自己。”谢清宁上来扶他。
  然,才迈开一步,殷律怀便眼前一黑,跌了下去。
  这一日,已经顾不上前殿群臣几何了,昭平带着宗亲勉励应付着。而后廷之中,因着殷夜与殷律怀的昏厥,早已人仰马翻。
  承天门前,谢清平在接到旨意的一刻,只从容起身,跪在了雪地里。
  “散了仪仗,各司其职。”风雪渐大,他之罪,总无需数百无辜之人连受。
  “去将慕容麓唤来。”他传话给谢晗。
  “叔父!”
  他止住了对方话语。他和她之间,只要她没有让他走,便未到绝路。但有些事,他总要先备下。
  *
  前殿百官归去,十里仪仗散开,殷夜和殷律怀躺在榻上,谢清平跪在承天门下,天地仿若重归了宁静,却又隐含随时可来的汹涌波涛。
  日落月升,月沉日起,雪停了又落,落了又停。谢清平在雪里已经跪了一昼夜,彻骨的严寒一点点钻入他氅袍衣衫,浸入他肌肤骨髓,慢慢勾出他体内费心压制的毒素。
  他双眼逐渐模糊,“承天门”三个字叠影重重。
  朦胧中,他看见他的妻子,凤冠霞帔,眉目盈盈,向他走来。
  “久久——”他笑着唤她,雪花从他眉梢掉落,他把血玉系在她腰间。
  只听“咣当”一声,玉落在雪地里。
  他匆忙捡起玉,再抬头,自也什么都没有。
  体内气息翻涌,浓重的血腥味直涌喉间,他勉励压制着。
  “姐夫!”承天门的城楼上,已经默默望了许久的男孩,兀自往后退了两步。
  他不知道他的阿姐为何会突然改变主意,但阿姐的转变是在看了那场烟花后,若是没有那场烟花,是不是,是不是……
  他看着跪在雪地里的人,又想起阿姐紧闭的殿门,宫人说,她昨夜便醒了,就是不肯见人!
  百转千回间,殷宸策马从偏门出,到了丞相府。
  清辉堂殿门闭合着,他的外祖母坐在临窗的位置,又重新换回了缁衣,手中持着串佛珠。
  “外祖母!”殷宸推门进去,满目含泪,“都是润儿不好,拉着阿姐去看烟火,阿姐也不知受了什么_0_ci_0_ji,闹成眼下这样。”
  “外祖母,阿姐闭门不见人,姐夫跪在承天门下,这般僵着,要怎么办?”
  “外祖母闻你爹爹都劝说不下,外祖母又有什么办法。”慕容斓将殷宸拉在怀里,抚摸着他头安慰道,“不怪你,你阿姐有病,谁能想到呢!”
  “有没有办法帮一帮他们。”殷宸哽咽道,“姐夫跪在雪地里,我看着仿佛快撑不住了。”
  “三公子都跪下了,便是服了软,一个郎君……”苏嬷嬷擦着眼泪,在慕容斓的眼神中垂眸止了话。
  “陛下是帝王,天下人本该皆跪她。”慕容斓呵斥道,“郎君又如何,皆是她的臣子罢了。”
  “好孩子,你回吧,顾好你爹娘。你阿姐这般病着,以后说不定且得靠你。”
  “我就想阿姐与姐夫好好的。”殷宸摇头,“外祖母,你真没办法吗?”
  慕容斓叹了口气,“你不都说,你姐夫都跪下了吗……”
  “他、七尺儿郎,认错服软了,还要怎么办?”话到此处,慕容斓亦流下了泪来,“外祖母没有法子。不若你想想,你阿姐喜爱些什么,又或者害怕些什么?且让你姐夫去做!”
  说着,她揉了揉眉心,现出两分倦色。
  “夫人不若歇一歇,一夜未合眼了。”
  慕容斓颔首,拍着殷宸的手道,“你回吧,路上小心些。”
  殷宸无话,拱手退身。人至府门,身后一人追来,竟是苏嬷嬷。
  “殿下,老奴有一话,不知当不当说?许能帮助殿下!”
  “你说,别吞吞吐吐的。”
  “夫人心慈,担心自己孩儿却还需硬忍着,老奴不舍。三公子亦是老奴看着长大的,老奴有一个铤而走险的方子,或许管用。”苏嬷嬷话出口,不由有些惶恐。
  “什么方子,你说。”
  “三公子服软都不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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