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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和她的丞相大人-分卷阅读87

飞快,一把便搂住他衣袍下摆,仰着一双水洗葡萄般的大眼睛,咕噜噜望着他。
  谢清平哪里经得住她这样的亲昵仰望,只蹲下身去揉了揉她脑袋,“殿下,您怎么了?”
  “晚晚抱抱您啊!”小公主啪嗒在他面上亲了一口,“您喜欢吗?”
  谢清平失去思考的能力,僵立在原地。
  “阿娘说,今日是个好日子,让晚晚和哥哥一道来,接爹爹回家。”
  “爹爹,这些都是给您的。”落在后面的谢晏不紧不慢地走来,将怀里抱着的一大堆画轴送到谢清平面前。
  谢清平如坠云雾里,根本反应不过来。
  “这些都是阿娘画的。”小公主同哥哥一起将画轴一一卷开。
  承天门口旷地上,十数副画铺成开来。
  谢清平的目光从画像移到落款日期上,从景熙十二年到景熙十八年都有。每一副画上都有他,有些是他的独像,有些是和她两个人,还有一些是他同孩子的……
  “爹爹,阿娘画得真好,您同画上一模一样。”小公主指着画道,“以前阿娘每次总说,若是有一天我们见到画上的人,不用怀疑,一定是我们爹爹。”
  “因为她一笔也不会画错。”
  谢清平看着画,别过头压下泪意。
  “青邙山上第一次见到爹爹,我们便问了阿娘的。”谢晏接上话,“阿娘当时还不能说话,但一个劲点头。后来又摇头。”
  “朗儿便知道,您是爹爹。因为她点头时在哭,摇头时不哭了,只是生气。”话至此处,小皇子也有些生气地板了板脸,“阿娘到底是太难过了,您不知道,她一个人又多辛苦,所以那会我们便也不想理你。”
  “后来我们想叫您了……”
  朗儿垂着脑袋,有些无语道,“阿娘竟又不许了,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明明是她自个讲的您,说您和她一样不容易……”
  *
  是夜,两个孩子被送回各自寝殿,宫人侍者亦识趣地退下,裕景宫便只剩了两人。
  难得的,两人都不说话。
  殷夜在案桌旁看接待东齐使团的方案,许是坐得有些久,她挺了挺背脊,以拳捶打着腰间。谢清平从净室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上去将卷宗合了,沉声道,“沐浴就寝吧,别熬着了。”
  “我还以为你就此不与我说话了。”殷夜摊开卷宗,冷哼了一声,“你自己要站承天门的,如今却怪我。”
  “我何时恼你这个了?”谢清平哭笑不得。
  “那你一晚上不说话,孩子走了便独自去沐浴!你便是这个意思,恼我不许孩子唤你。我那是一时恼意,顺口说的,后来他们大概是惧我,又怕强行拂我意,惹我伤心,便也不唤你了!”
  “我都让他们今日唤你了,你还不满足!”
  殷夜越说越气恼,扔了朱笔,腾地起身,往内室走去。
  “天地良心,我……”谢清平想拉住她,却只拽住了一衣角。对方一用力,他手中便空空如也。
  “我不言语,是不知如何言语。”谢清平在殷夜身边坐下,“那些画……”
  他顿了顿,“还有今日这个时辰里,孩子的第一声爹爹,太珍贵了!”
  “我都忘了,今日是我的生辰。你择了这么个日子让他们开口,是我受之不起的礼物。”谢清平说着,凑身亲了亲她鬓角。
  “你本来就是他们爹爹,有何受之不起。”殷夜别过脸,不让他碰。
  “陛下消气吗,明个臣还需去承天门吗?”谢清平也不追着,只转了个话头。
  “还不嫌丢人!”殷夜白了他一眼,“再过七日,齐国使团便抵京了,朕丢不起这人。”
  说着,她抬手指了指一侧案上,“拿了东西,明日上任!”
  谢清平随之望去,那里放着的是皇夫的册宝金印,还有相印。
  “哪日又不想干了,再着人送来!”殷夜挪得离他远些。
  “还讲不讲道理,分明是……”谢清平话说了一半,也赖得同她争辩,左右无理她也占三分,只颔首道,“臣定不负陛下盛意。”
  “还有一事同你商量。”他靠近些,“这两日,挑个时间,去趟万业寺吧。我们同去!”
  万业寺中,住着他年过花甲的生母,和她正值年少的手足。
  “可还记得,归来时,师父曾说,我们各自亲情单薄,且须修一修。”谢清平道。
  “便是无有此话,我们也该去的。”殷夜转过身来。
  这一世,她当真希望,万事都能圆满些。


第55章 【055】温柔乡,当是英雄冢。……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月色朦胧,万安寺后院的桃林中,殷宸正坐在石桌旁,手中旁握着一个锦囊愣神。耳畔声声萦绕,皆是昔日伊人话语。
  “妾身乃未亡人,郎君尚且年少,不该生出此心。”
  “郎君不必将一点恩惠挂于心间,于妾身不过举手之劳。”
  “郎君执念如此,妾身心亦感怀,且交天定如何?”
  “天若认定你我有缘,定有再见之日。”
  “三年为限,亦不误郎君年华。”
  去岁殷夜带着两个孩子出去游历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殷宸觉得空荡不安。他以为殷夜离开前,会带着两个孩子来和他告别。
  自父母亡故,他确实与殷夜不睦,尤其是母亲的死,他总难以释怀。但那年山寺相见,殷夜的一番话,亦让他觉得有些道理。
  将父母之死,全部推在殷夜身上,是不公平的。何况那日因他莽撞,一封绝笔信_0_ci_0_ji得她早产,险些一尸三命。她生产那会,消息传来,他曾在佛前跪了一夜,盼她安好。
  后闻两个孩子生来顽疾,却面肖他那远走的姐夫,便也入宫看过几回。姐弟两不咸不淡地处着,借孩子的情分,总也还能说上两句话。
  两个孩子同他也算亲厚。
  这些年里,真正让姐弟两再度交恶的,是一年多前发生的一桩事。
  那会慕容斓风寒引起重症,看着时日无多,喃喃呼唤亲子。彼时,双生子生父何人,朝野上下皆心照不宣。他便想带他们来万安寺,让慕容斓看一看。
  时值殷夜亦有些发热,喝了药睡得昏沉。没她谕领,宫闱之中,没人敢放双生子出宫。
  他心中记挂慕容斓,寺中亦有人催他早些回去看顾,他见胞姐睡得迷迷糊糊,问了太医皆道,奉侧君的意思,陛下药中放了些安神的药,促她多睡会。眼下怕是一时难醒。
  夕阳晚照,池鱼入渊。
  他陪着两个孩子在宫中玩闹,慢慢便引出了宫墙。想着如此带出,第二日送回便罢。
  不料马车才出承天门两里路,竟是深宫禁军披甲追来。
  殷夜策马疾奔,从马车中拖出两个孩子护在身畔,任他如何解释都不理会。甚至因他言语多了些,直接抽过禁军手中长剑横在他喉间,道,“若是再敢私自接走孩子,休怪她不念手足之情。”
  他本是气急,他是她的嫡亲手足,外祖母亦是孩子至亲,且人已老迈,纵是孩子生而有病,好生看顾便是,往返不过一两日,圆个老人的念想,她何至于此。
  后来,索性慕容斓挺了过来,不仅没有怨言,还开解他,让他理解一个做母亲的心。他亦再度进宫看过双生子。甚至按着外祖的意思,带着洁净的吃食哄孩子,向其认错。
  只是殷夜却根本不愿接受,甚至都不让孩子吃他的东西。
  他实在有些恼怒,然慕容斓安慰着他,只道时日漫长,且慢慢来。他那阿姐原是至尊位坐惯了,脾气大些亦是有的。让他忍忍便过去了。二人血浓于水的亲情,总不会断的。
  他便一直等着,却不想直等她放弃救治两个孩子,说要带他们出去云游,也未见她消气。
  她带着孩子离开的那段时日,外祖母一直眺望九重宫阙处,神情哀切而思念。
  他看着外祖母这般,虽恼她狠心至此,然随着时日深久,随着母子三人的足迹离他越来越远,他到底生出几分担忧和牵挂。
  毕竟,这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血亲了。
  他便偶尔进宫,像昭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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