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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和她的丞相大人-分卷阅读92

,实在可惜了。
  “这都五月里了,你腰怎么还这般不适?”昭平起身给她添了个软枕,“往年不是入冬才发作的吗?”
  殷夜垂下眼睑,自不好说此间腰不适,原是同之前那厢是两回事。
  时值宫人来报,丞相同侧君求见。
  殷夜扶额,这两个将礼捧在第一的人,也不知怎么碰在一起的。要说是含光殿、勤政殿求见变罢了,来她寝宫,还着人传话。她是真真服了。
  “让他们进来。”
  说着,她望了眼昭平,遂见她一双瑞风眼微微弯下,人不自觉地往外靠了靠,似是一副迎人模样。
  “阿姐,你何时把人领回去。”殷夜摇着鎏金小折扇,凑近些,“朕可只养自个的人。侧君份例不低,吃喝用度又挑剔得狠,一日日的花朕不少银子。”
  “陛下也太小气了,花您些银子怎么了?便是供个太医,您不也得给俸禄吗?阿、侧君都能顶一个太医院了,您知足吧!”
  “阿什么?”殷夜将扇子摇得快些,帮昭平驱散腾上的躁意,“这么快便帮人说上话了?”
  “侧君伴了朕五六年,可还从未同朕说,可唤他阿……”殷夜压着笑意,“阿什么?”
  眼看两人已经踏入殿下,昭平推开殷夜折扇,不由剜了她一眼,“如今丞相回来,您是愈发得意忘形。”
  “收着些您的笑意,笑多了容易长皱纹!”
  殿下两人行礼如仪,殷夜和昭平抬眼望去,眉眼中皆盈着如水情意。
  “说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谢清平上前,昭平识趣地下去,两人换了个座。
  “没什么,朕与长公主商量着,国库不丰,打算裁剪后宫用度。连着人一起裁了。”
  “后宫哪有裁人的,又不是前朝官员……”谢清平话说了一半,目光落在下头二人身上,遂领会意思,垂眼笑道,“那陛下可问问长公主的意思,裁了哪个好?”
  “或者,臣是后宫之主,且去给陛下聚起各宫郎君,问一问可有自愿离去的!”
  殿中,一时间静下来,皆是心照不宣的欢愉。
  “陛下!”到底是佘霜壬开了口,“臣若离去……”
  他余光落在昭平身上,却到底没敢再问下去。
  “朕会颁诏,告你亡故。佘侧君自入皇陵,天下再无佘霜壬。”殷夜顿了顿,“需委屈你,换个姓名。”
  “当然,此间前提,你离开朕需且有落脚之处。”殷夜挑眉,“朕可舍不得,你流落四方。”
  殷夜话语落下,人便到了佘霜壬身侧,拢着扇子挑他下颚,“瞧瞧这幅面容,这样一看,朕便更舍不得了。”
  “陛下更衣准备接待使团吧。”昭平豁然起身,“臣去再查检一边禁军。”
  殿中三人无人应话,昭平退至殿门边,顿了脚步冷声道,“丞相真是好涵养!”
  “殿——”佘霜壬碍着殷夜一把折扇拦在面前,不免有些急切道,“陛下,您——”
  “你急什么?”殷夜收回扇子,自顾自摇着,悄声道,“阿姐醋了!”
  姿容绝艳的青年郎君回过神来,长睫压下,嘴角扬起一点羞涩笑意。
  “待东齐使团结束,你便去陪阿姐吧。朕为你们赐婚!”
  佘霜认猛地抬头,张合了数次唇口,方道,“谢陛下!”
  “该是我们夫妻谢你。”谢清平走上前来,向他拱手致谢。
  矜贵守礼的公子,拱手互拜,殷夜扇头翘在眉间,“您二位是何时搭在一起的?”
  “丞相向太医院寻药,臣处正好有,便送了些与丞相。”佘霜壬摇开扇子,终于占了个上风,“臣告退了,丞相好生给陛下用药!”
  殷夜望着佘霜壬一脸不怀好意的笑,收了扇子狐疑地望向谢清平,“什么药?”
  “一会至晚间,有两个多时辰的宴会,你受的住吗?”谢清平也没回她,只走上来,扶过她,一手掌在她腰间,带着往内室走去。
  “受不住!”殷夜挑眉,“昨个丞相大人好生厉害,差点弑君。”
  谢清平叹气,他就是多余一问。有些人明明得了便宜还卖乖。
  “趴好,我给你贴服膏药,能缓减酸疼!”谢清平将人按在榻上。
  “什、什么药……”殷夜扭过头,看向腰间,“哪来的?”
  “侧君给的!”
  “侧……谢清平!你故意的是不是,显得你厉害,显得朕弱不禁风……”
  “嗯,臣故意的。”
  *
  暮色上浮,夜空中繁星点点,万业寺中,慕容斓坐在庭院矮榻上纳凉,手中持着遗传佛珠念着。
  “长公主!”慕容垚走上前来,捧给她一个纱袋,里面竟是点点流萤。
  “此处便是这点好,五月初夏已有了这萤火虫。”慕容斓接过,甚是欢喜,“劳你每年给本殿寻来。”
  “长公主喜欢,便是它们的荣幸,亦是臣的荣幸。”慕容垚掩口咳了两声,“只是臣只能为殿下捕捉这萤烛之光,无法探得那日月之辉。”
  “你谦虚了。萤烛之光汇聚起来,亦可以同日月争辉。”慕容斓细细望着手中流萤,半晌道,“这个时辰,东齐使团该入宫了吧?”
  “如无意外,再过一会,该入昭阳殿赴宴了。”慕容垚顿了顿,“傍晚时分,姜虞公主的信鸽递了消息,问我们何时将人手给她?”
  “告诉她,姐弟反目之日,人手自会奉上。”
  “旁的,不用她操心。”
  话毕,慕容斓面色柔和了些,感激地望着面前人,“从我大楚覆灭,入寺庙来十六年,辛苦了。”
  “不辛苦!”慕容垚摇首,“这是臣能为殿下做得唯一的事了。”
  抛爵辞官的十数年,他穷尽毕生之能,在这山野之间,为慕容斓培养了一批死士。
  仅二百人尔。
  听来如同笑话,因为人数之上,少得连寻常勋贵人家的府兵都不如。但贵在精,都是可以以一抵百的死士。
  如此,聚在一起,便是一支堪称万人的军队。
  “其实,多亏了丞相。若无他这座保护伞,女帝对此间监察不会这般松懈。臣训练死士亦会更加困难。”
  “本殿的好儿子!”慕容斓冷笑道,“他大概早已忘了,他身上留着一半慕容氏的血。”
  “殿下,若事成那日,丞相那头,您……”
  “他愿意,自还是丞相。若不愿,便是他之命罢了。”慕容斓眉眼更冷,“子慧,这样的话以后不要问了。他父谢戎柏那一遭,与他有何异。”
  “你我不都历一回了吗?”
  “本殿先是慕容氏的公主,然后才是他们的妻子,母亲。”
  骤然提起已故的司徒谢戎柏,慕容垚后背生出一阵战栗,只垂首默了默,瞧见桌案上放着的烟火,遂转了话头道,“殿下,这是恒王新制的?”
  “那孩子统共便这么点喜好,还只能偷偷的,怪可怜的。”慕容斓捡来看了看,递给慕容垚,“你去放了吧,我们看着也乐呵乐呵!”
  “他说,也就我还愿意看这些花火,特地做与我的。”慕容斓面上笑意在盛开的烟火中,明明灭灭,“那孩子与我亲厚,今晚定也十分欢愉!”
  *
  昭阳殿中,灯火通明,歌舞升平。
  女帝与皇夫坐于正座之上,左首依次坐着殷宸、昭平一众宗亲,右首是使团十二位官员,其中最上首的一处乃姜虞公主的位置,眼下却是空着。
  申时末端,东齐使团达到承天门,殷夜自率宗亲朝臣相迎。
  不想从宝马香车上下来的公主,柔柔无力,虽面容被面罩轻纱拢去大半,然尚可以看清她虚白的面色,无神的双眼。
  勉强被两个侍女扶着到了殷夜身前,将将行礼,尚未起身便晕了过去。
  来使李恩将军跪首道,“公主脾胃不好,又兼水土不服,入内三关七八日,身子实在虚弱。望陛下恕罪。”
  人家千里迢迢出使他国,一路舟车劳顿,这厢还水土不服,如此撑到天子面前,诚心可嘉。若是再论罪,便是天子不容人了。
  殷夜遂赶紧就近劈出殿室供人休憩,又派太医好生照看。
  “前世这姜虞公主好像没这般柔弱,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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