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女帝直播攻略-分卷阅读60

次就耗费了六两七钱……”

一次就耗费了一半多,早知道就向郎君多支取一些了。

徐轲眉头一簇,护着油灯关上隔间的门,一步一步回了房间。

这年头,普通人家一年到头,也就年节能尝一回荤,那两包五花肉可贵了。

再说那些药材和白布,都是他专门去药房挑着买的,药效够,价格也贵。

那几床崭新的被褥、取暖的衣裳、陶制碗筷什么的,零零碎碎加起来,竟耗去了六两七钱!

只希望这次别失手,要是落得个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结果……呵呵,他觉得,自家那位爱作妖的郎君恐怕难以安抚,届时直面对方火气的,还不是他自己?

关上门扉,将外头的寒凉隔开。

徐轲将炭盆稍稍挪近自己,周身寒凉顿时少了大半,僵硬冰凉的手脚慢慢回暖。

“端看明天那伙人有何反应……届时便知……”徐轲嘴里嘟囔着,借着灯油看了一会儿从姜芃姬书房借来的一卷竹简,时而眉头紧皱,时而恍然大悟,看得如痴如醉,浑然忘我。

第二日清晨,柳府门房打着哈欠出了角门,正巧,此时巷口驶来一辆装饰简朴低调的马车。

只听吁得一声,马儿停下马蹄,那辆马车直接停在了柳府门前。

门房揉了揉惺忪的眸子,定睛一瞧马车车厢上绘制的纹饰,脑海中立马浮现相应的人家。

这不是二郎君西席——魏功曹先生府上的车驾么?

魏先生可真敬业,病情好转就过来给郎君授课了?

门房内心暗暗猜测,一边让人去请管家过来,一边上前迎人。

然而,从车驾中出来的人却不是魏功曹,而是一名年纪约莫弱冠的青年。

那人身材高大,一袭明显是新制的儒衫,外头罩着衣氅,乌发用发冠束得整齐。

按照衣着来说,这应该是个学文的书生,可不说他周身的气势,光是身高就给人一种天生的压迫感,仔细一看,那张面容比旁人都要深邃一些,不像中原人,更像是北疆那边儿的。

青年踩着轿凳下来,转而掀开车帘,后面出来的才是郎君的西席——魏功曹先生。

“功曹先生,柳府已经到了。”

亓官让依旧维持着冷峻的表情,也许是白天光线影响,他眸中的阴冷远没有夜里那么浓重。

魏功曹抬头看看天色,再看看柳府依旧紧闭的大门,只余角门微开。

仆从看到魏渊,都以为他是过来给郎君授课的,谁能想到,他今天是亲自过来请辞的?

听到魏渊来意,柳佘残留的三分睡意顿时跑了个精光,容色一肃。

“可是吾儿顽劣,哪里冒犯了功曹兄?”

尽管他已经默许姜芃姬去琅琊求学,却没想过魏渊会亲自上门请辞。

思来想去,他心中略微一个咯噔,生怕是姜芃姬不知轻重,私底下和魏渊说了什么。

得罪人还是其次,重要的是魏渊在东庆儒士中的地位和名声并不低!

这事情若是没个合理的说法,以当下风向来讲,自家闺女舆论上并不占任何理。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道亦是孝道。

魏渊笑着道,“仲卿不必如此,这事情也是我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并非兰亭哪里不好。”

亓官让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年纪,都不足以插足两人的谈话,干脆坐在魏渊身后当背景板。

魏渊将他带到柳府,亓官让本人也是极其意外。

他心中清楚,魏渊将他当未来女婿,可八字还没一撇就如此优待,这超出了他的预料。

“既然并非兰亭顽劣,功曹兄又怎么请辞?”(未完待续。)
------------

145:刷好感的正确姿势(三)【第三更,求月票订阅打赏】

柳佘早早注意到魏渊身后的青年,心中也心如明镜,魏渊将这个陌生青年带过来,肯定不是为了走亲戚或者过个场那么简单,多半是为了当中间人替他们引荐,为那个青年铺路。

只是,目前的话题海围绕着“请辞”这个主题,暂时与那个青年无关。

魏渊苦笑一声,无奈自我嘲笑一番,“你这柳仲卿,非要将我这张老脸撕开了才乐意?兰亭并非不好,只是你知道我这脾性,更知道你家兰亭那个脾性,若是继续由我教导,岂不是误人子弟?未免以后被你揪着这事儿秋后算账,如今还不如我早早舍了这张老脸过来请辞。”

“可……”柳佘犹豫地说道,“兰亭的学业……”

“几年师徒情谊,我自然也希望兰亭有一日能名扬天下。”

魏渊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份早早写好的举荐书信。

柳佘面带狐疑,接过来一看,表情错愕,“凭兰亭那点儿本事,如何入得了渊镜门下?”

魏渊摇摇头道,“倒也不是说非得让兰亭拜师渊镜,毕竟那人脾性古怪,是个什么德行你我都有耳闻,兰亭未必能和他心意。只是琅琊郡才人辈出,儒生学士更是多如繁星,便于交友。兰亭这般年纪也该学着出门访友,而不是一昧窝在家中闭门造车。”

虽然请有才学的西席到家中一对一教导很好,然而弊端也不少,魏渊始终觉得他那个学生脾性太过内敛腼腆,身边也没个同龄好友玩伴什么的,一日到头窝在家中不肯挪一下。

他不知道,对于这种一年到头不出门几回的人,有专属称呼——宅。

再这么宅下去,绝对能发霉长蘑菇好么!

让柳羲去一趟琅琊也好,能入渊镜门下最好,要是没办法,那就直接在琅琊书院读书,多交些朋友,这对以后的仕途也极有帮助,官场这地方不是单枪匹马就能闯荡的。

若柳佘只是普通士族,身为人子的柳羲只需要比他稍微出息一些就好,而如今的事实却是柳佘名扬东庆乃至五国,并且在官场树立敌人无数,这个……踏马就有些尴尬了。

柳佘的政敌奈何不了人家老子,还不能对人家儿子动手么?

傻子都知道柿子要挑软的捏。

柳羲未来只是醉心文学,不涉官场还好,一旦进入官场,立马就能拥有一排的天然政敌。

为了以后的路能好走一些,现在就开始经营人脉很重要。

魏渊这番话处处从为姜芃姬考虑,柳佘怎么会听不出来?

他一早也有这些打算,哪怕魏渊没有上门请辞,他也打算等魏渊病情好些,主动上门一趟。

如今么,魏渊主动站出来,这倒是免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柳佘承了这个人情,自然会回报一二。

“我这顽劣儿子,倒是让功曹兄费心了。”柳佘状若感叹地道,仔细收下魏渊写好的推荐信,“你我多年未见,不知功曹兄能否给愚弟一份薄面,留下来用个午膳,好好浅酌一番?”

魏渊和柳佘以前也不见得多么熟悉,关系算不上挚友,然而也比普通朋友深一些。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不答应?”

魏渊满足地抚须一笑,柳佘这个反应也在他的预料之内。

柳佘作势准备起身,命人准备美酒好菜,这会儿才像是刚刚发现魏渊身旁的青年,面上露出些许惊愕之色,调侃道,“这位可是功曹兄族中后生?”

亓官让始终恭敬垂眸,听到柳佘提及自己,这才一拱手,行了个晚辈礼。

魏渊抚须笑道,“不是族中后生,不过,也差不多了。”

柳佘心中一转,明白这位恐怕是魏渊看好的女婿人选了,顿时来了兴趣,仔细审看对方。

观人,不仅要看外貌,更重要的还是精气神,可以说是气质,也可以说是气势。

有些人能将桑麻粗布穿出革丝锦缎的味道,有些人哪怕穿着金缕玉衣,也像是路边乞儿。

细看之后,柳佘赞叹道,“也不知道功曹兄打哪儿找到的,竟是个龙章凤姿的极佳后生。”

自己看好的女婿被柳佘如此肯定夸赞,魏渊的双颊染上喜色,添了几分得意。

亓官让没有开口,只是掩在袖中的手微微攥紧,哪怕他可以冷静谋算杀人,然而面对他唯二肯定的东庆奇人……通俗来讲就是偶像,哪个小粉丝可以淡定?

魏渊笑着摆手,口中说柳佘太过高赞。

“不知这位如何称呼?”

柳佘没什么高架子,反而显得极其平易近人。

这话是问亓官让的,魏渊也不方便帮着回答。

今天带他过来,本身就是让人在柳佘面前过过眼,不可能什么话都帮讲。

“小子亓官,单名让字,见过柳郡守。”

柳佘诡异沉默一会儿,又不着痕迹地笑着询问,“家住何地,何处人士?”

“北疆上虞人士。”亓官让回答。

柳佘垂了垂眸子,表情多了几分认真,声音越发柔和了些,“可有表字?”

“家师已取,表字文证。”

柳佘:“……”

他现在好想静静,也别问他静静是谁。

亓官让,表字文证,北疆上虞人士,年少丧妻……

这些只是他知道的,并没什么出奇,出奇的地方在于,这小子心性异常狠辣,计谋诡谲,几年之后为了帮他主公下定决心反东庆,一把火烧了上阳宫,斩了东庆皇室所有男丁。

当然,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小子是为数不多让宸皇帝——也就是柳羲吃过败仗的人,接连败走三城,并非后者兵力不足前者,实在是……亓官让这小子太阴狠诡谲了。

若只是这样,柳佘也不至于想去静静。

据阿敏说,这人虽有才能,然而所侍奉主公却是个优柔寡断的性格,俗称耳根子软,没什么主见,最后被另外一位谋士趁虚而入,令亓官让失去了信任,反而被软禁弃用……结果么?

亓官让竟然在牢中布局,让他那位主公陷入绝境之地。

破城之日,他亲自开了城门迎接新主。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他既负我,我又何须念情?”(未完待续。)
------------

146:刷好感的正确姿势(四)

照理来说,这样反复无忠、跳槽还坑了一把前任老板的人,肯定会被万人唾弃,然而亓官让却没有被后来的上司,也就是宸皇帝厌弃,反而一下子得了重用,一路高升成了心腹。

阿敏曾说,亓官让这人不管是在正史还是在野史都颇受争议,在宸皇帝的智囊团,也属于不怎么受欢迎的人,人缘关系极差,然而他却能一路高升,这和宸皇帝处处维护脱不开关系。

柳佘细细观察亓官让,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一丁半点儿痕迹来。

什么痕迹?

自然是阿敏临终之前还心心念念的一个谜团——太祖宸皇帝的后位一直空悬,后宫更是空无一人,正史起居注毫无男_0_xing_0_ban_0_lv痕迹,然而膝下却有一女,皇陵之中同葬一具陌生男尸。

所以问题来了——

请问,姜高宗她爹是谁?

根据阿敏闲谈,似乎后世对宸皇帝身边的男性逐一猜测,各种虐恋,各有各的上榜理由。

亓官让高居前十,理由便是宸皇帝对他各种维护和信任,这是很多人不曾享受的优待,要知道亓官让做的很多事情以当时风气来讲,死个十次百次都不为过,偏偏亓官让能寿终正寝!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多少人觉得亓官让的忠心约等于无,以后会在暗地里给宸皇帝捅一刀?

可宸皇帝一句话却让人闭嘴,偏偏还被写进了正史,可以考据的。

“这天下之大,除我之外,谁还能堪称明主?”

要知道亓官让说了“贤臣择主而事”,而宸皇帝又说天下只有她算得上明主。

换而言之,除了效忠她,亓官让还想效忠谁?还能效忠谁?

柳佘心中心思绕了好几圈,可面上没有丝毫异常,反而极其自然地道,“文证?是个好字。”

好……个屁!

证者,谏也,从言,正声。

可纵观亓官让未来一生(仅仅是阿敏所述爱恨纠葛),他做的那些事情对得起这个表字么?

亓官让并不知道柳佘心中已经彻底放飞自我,心理活动丰富多彩,令人咋舌瞠目。

“不用那么拘束,既然我与功曹兄平辈相交,你也算得上是我的晚辈……”柳佘话锋一转,又说道,“兰亭之前还与我说过,功曹兄家中多了一个了不得的年轻后生,想来便是文证吧。”

话语之间,全是对亓官让的肯定。

尽管偶像如此平易近人,然而亓官让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自持自己有些薄才,可柳佘一没有教考,二没有试探,一上来便如此肯定自己……言辞之中也不像是虚与委蛇,反而十分真诚,倒像是真的知道些什么,一早便看出他的底细?

未等亓官让进一步深思,柳佘将管家喊过来,问了一下姜芃姬如今在做什么。

魏渊心中满意,主动说道,“我与仲卿还有些事情要详谈,文证替我去见一见兰亭。”

至于谈什么事情,也只有他和柳佘两人知道了。

如今的东庆,已是大厦将倾,偏偏还有人醉生梦死,魏渊心中看着着急,只能来柳佘这里探一探口风,顺便他想摸清一下柳佘与沧州孟郡孟氏的关系,孟悢的仇,他可记着呢。

“见过我父亲了?”

亓官让被管家领着去了姜芃姬的书房,刚一进去,只见对方毫无形象地依靠在凭几上,长发束在脑后,一副刚起床的模样,身旁还乱着堆叠几卷竹简和书籍,让人没处下脚。

“见过了。”

亓官让走进前,坐在她身旁不远处,两人尽管只见了区区两次,却有种意外合拍的感觉。

姜芃姬坐直身子,笑着询问,“感觉如何?”

亓官让斟酌着词汇。

“柳郡守平易近人,感觉没有传闻中那般难以相处。我曾听闻他平定浒郡的事情,本以为此人应该相当具有侵略性,或桀骜不驯,堪为雄主,如今一看,却颇有仁德。”

“所以呢?”姜芃姬问。

亓官让以手点额,笑道,“看样子,柳郡守身边应当有一位风格相当凌厉狠辣的幕僚。单凭我方才所见,温和宽厚,行事颇有仁德之风,若无幕僚拿捏主意,我想单凭柳郡守之脾性,对于浒郡应当使用怀柔侵吞之法,而非这般雷厉风行,竟打压浒郡当地乡绅士族无法抬头。”

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若无外力影响,行事举止都会按照一定规律来。

不管是亓官让还是姜芃姬,这两人都能从一个人的脾性推测对方对于某些事情的反应。

浒郡是一颗难以根治的毒瘤,唯有深挖,下狠手将病源全部铲除,才能有一线生机。

依照柳佘的脾性,若无幕僚出主意,姜芃姬也认为他会选择比较温和的办法。

“也许吧,不过父亲并不怎么热衷将公事带入府邸,你口中那位幕僚,我也未曾听闻。你给我说一说,父亲刚才都和你说了些什么?表情又如何?”

姜芃姬交朋友一般都是按照自己的直觉和判断来,偏偏亓官让也是这种脾性,这两人在某方面意外得合拍,竟然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对于这点,亓官让的感觉更加深刻一些。

他沉吟一会儿,将之前见面的场景一一描述。

“这么说来,父亲对你是颇为满意,又十分关注?”

亓官让冷峻的脸庞浮现些许自嘲。

他对自己的身份看得清楚,若非魏渊看重他,有意招婿,他不过是边陲平民,身体内还有一半北疆异族的血脉,社会处境和地位都比较尴尬,年少时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