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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分卷阅读115

上好的伤药抹着,估计十天半个月也消不下去,除此之外,他的右胳膊还被砍了一刀,鲜血流淌不止,右手受伤意味着无法动笔,影响了即将到来的考评。

为了能在考评中大出风头,哪个学子没有下过狠功夫?

风瑾错过这次考评,意味着他之前的努力全部白费了,甚至连一早做好的计划也被打乱。

这么大的损失,谁来补偿?

风瑾遭受这些委屈,他甘心白白被人打了一顿?

风仁会善罢甘休?

风氏会善罢甘休?

对于一个有头有脸,传承千余年的士族来说,命可以丢,脸不能被打。

见姜芃姬与风瑾一唱一和,态度嚣张,那位带兵过来的北疆男子也僵硬了脸。

姜芃姬又火上浇油,趁机补了一句。

“若是你们无意和谈,也趁早说明白了。今日你们刻意羞辱朝中重臣之子,这件事情必然要上报官家。与其在这里瞪着我瞧,还不如滚回去问问你们家主人,这件事情该怎么摆平!”

对方被姜芃姬这么一呛,肚子积蓄了老多的火气。

几个北疆悍士在这里找麻烦,本来也是有人暗中授意的,哪怕伤了人也不怕,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出来撑腰,东庆软弱惯了,哪怕为了“大局着想”,这次吃的亏也要咽下肚子。

但是万万没想到,过来找麻烦的北疆悍士欺负人不成反被人摁在地上蹂躏。

那名北疆男子乃是此次护送和亲公主的北疆将领,在北疆三族之间也有一些地位和脸面。

他本该趾高气昂带兵过来,意图兴师问罪的,现在反而被一个半大小子弄得下不来台。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伤了我们北疆的勇士,也该付出代价……全部抓起来。”

北疆男子定了定心神,打算先把人抓起来,暗中来一个死无对证。

只要一口咬定是自己吃亏,依照东庆皇室一贯软弱的作风,北疆吃不了亏。

什么“朝中重臣之子”,只要不是踢到铁板,在联姻已经板上钉钉的情形下,东庆皇室不敢撕破脸皮的……所以,那位北疆男子看着姜芃姬以及风瑾的眼神,多了一丝杀意。

事实证明,他们踢到的不是铁板,是一堵铁墙啊!

“兀力拔,你说要抓谁?”

此时,柳佘的声音从人群传来。

北疆男子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喊破自己的身份,不由得循声望去。

“我儿子说得没错,这里是东庆,不是你们北疆。不想有来无回,那就乖乖夹紧尾巴做人。否则的话,任凭其他老不死再怎么保你们,我柳仲卿也要让你们走不出上京城门!”

落后一步的风仁脸色阴沉地看了看狼狈的儿子,再看看嚣张的北疆一伙人,心中冷冷哂笑。

他倒是没有开口怼那几个北疆来使,而是直接选择了无视,令人去请医官过来。

“把伤口包扎一番,等会儿与为父一道进宫面圣。”

风瑾惨白着脸,点了点头。

兀力拔如今骑虎难下,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原本过来是为了削人面子,如今却被人反削了脸面,还被对方掷在地上踩了两脚。

“下次带着点儿脑子出门,想要给人下马威,也先看看对象到底是猫还是虎。”姜芃姬上前啧啧了两声,无视对方难堪的脸色,“怀瑜手臂没事就好,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导致以后握笔不畅,兀力拔,我也不要你这条贱命赔偿,聪明些自断双臂谢罪好了……”

兀力拔的脸色彻底成了锅底灰,看向姜芃姬的眼神带着十足的杀意。

若是一般人,早就被吓得魂飞胆裂,偏偏她是姜芃姬。

说句不客气的,她杀过的人比对方吃过的米还多。

“这话,也得看你们东庆的皇帝答不答应。”

说完,兀力拔带着人走了,也不管地上半死不活的北疆悍士。

看到他们离开的背影,姜芃姬倏地一刀砍向一旁的假山。

柳佘随之叹息,“别看兀力拔这人像是个无脑的莽夫,实际上却是北疆少有的智将。”

“换而言之,怀瑜这次吃亏,很难找回场子了?”姜芃姬深吸一口气,很快就明白其中关节,“这么说来,南蛮四部已经胜了南盛,而南盛也已经派遣使者到东庆求援了……怪不得,北疆三族会这么嚣张。要是这次受伤的人不是怀瑜,而是其他人,恐怕要闹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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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北疆来使(四)

姜芃姬一早就已经预见南盛战败的结局,只是没想到他们借兵求援的消息现在才传到东庆,偏偏还好死不死和北疆三族联姻队伍碰上一块,这下子东庆可要满头包了。

东庆与南盛虽然也有摩擦,但怎么说都算是大夏一脉,而北疆三族和南蛮四部属于外族。

通俗讲,东庆和南盛属于一个爹生的两个儿子,哪怕分了家也是连着骨头,可北疆三族和南蛮四部却是觊觎他们家产的外敌,为了捍卫祖宗家产,两国肯定要暂时放下恩怨联手。

倘若南盛真的被南蛮四部的铁骑击溃,东庆将面临被北疆三族和南蛮四部双面夹击的危险,灭国之期指日可待,所以南盛向东庆借兵,东庆不得不借,两者可是唇亡齿寒的关系!

不过,要是借了兵,势必会牵动东庆边防的兵力,用以抵抗北疆的兵力也会受到影响。

北疆三族和东庆打仗多年,一向赢多输少,偏偏东庆还作死推崇什么“重文抑武”,可以预见南盛此次过来借兵之后,东庆用于北疆的兵力将会分薄,也难怪北疆来使如此有恃无恐!

柳佘喟叹一声,说道,“北疆三族觊觎东庆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只希望官家脑子清楚一些,切莫引狼入室,联姻终非一劳永逸的法子……只是如今看来,似乎已经迟了……”

风仁怜惜地看着自己的儿子,那张苍白失血的脸看得他心中一阵阵抽疼。

听到柳佘的叹息,他冷冷一嗤,对那个坐在龙椅上的男人相当蔑视。

尽管知道此次进宫讨不到什么公道,但风仁也要让那个皇帝知道一下,风氏不是好欺负的!

对着柳佘歉然拱手一番,风仁带着刚刚处理好伤口的儿子离开,始终面若寒霜。

经历这么一遭事情,不少人也没了泡泉的闲心。

蓦地,姜芃姬肩头被人拍了一下。

“真没想到你还有这等俊俏的武艺!看得人想要大呼爽快。那些个龟孙子我也看不爽,只是没办法像你一样上去揍。都说北疆悍士无畏生死,如今看看,似乎还没你厉害。”

她克制住将对方反扭制服的冲动,神色自若地扭头,竟然是之前那个跟她套近乎的青年。

看在那句“龟孙子”的份上,姜芃姬面无表情地警告了一句。

“我不喜欢旁人从我背后拍我肩膀,若你是陌生人,你这条胳膊恐怕保不住了。”

对方怔了怔,触电般收回自己的手,怪哉道。

“瞧你年纪小小,没想到戾气倒是重。”

正说着,一行人回到蔷薇院天字一号间。

还隔着一条走廊,姜芃姬发现廊下站着一抹高挑清瘦的白色身影。

那人如墨般的黑发披肩,隐隐露出苍白紧抿的唇和些许下巴。

许是听到脚步声,对方略一转身,淡漠的视线扫了一圈,固定在姜芃姬的身上。

姜芃姬跟人动手,衣裳难免染上大片血迹,要不是她神色轻松,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些血是她的。不过,卫慈很清楚,谁吃亏都不可能是这个女人吃亏,这些血只可能是别人的。

思及此,卫慈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询问那个跟姜芃姬自来熟的青年。

“少音,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伙自称是北疆来使的莽夫在前面闹事,风府的小厮过来找兰亭求救,因着好奇,所以就跟过去看看了。没想到北疆那些人如此嚣张,欺我东庆无人,简直可恨。”青年声音带着愤恨之情,旋即又恢复嬉笑,“子孝,我跟你说,师父真是收了个好学生,忒能打。”

“风府的小厮?”卫慈蹙眉,扫了一眼神色如常的姜芃姬。

她能打,卫慈一直都知道。别说几个北疆悍士,给她一杆枪,敌军阵中能轻松杀进杀出十几回,取下敌将首级宛若探囊取物,令敌人闻风丧胆。

只是……他心中略略一叹,果然不同了,他鲜少能见到这人能露出冷漠之外的表情。

若是往常,她……

思及此,卫慈将内心的念头狠狠压下,收敛心神。面对这个女人,他需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去面对,否则一个不慎便会在她面前无所遁形……这一点,他早就领教过了。

姜芃姬解释道,“风瑾乃是我的好友,他被人刁难欺负,我自然要过去撑一撑场面。更何况,北疆这些莽夫也的确是讨人厌,略施薄惩,不然一肚子火气没地方泄。”

开玩笑,打了她的伙伴,跟打了她一样,她当然要找回场子。

“你刚才哪里是略施薄惩,都把他们的胆子都给杀破了。对付北疆这些野心勃勃的外族,就应该用这样强硬的手段。你对他们讲礼义廉耻信,他们只当你是在畏惧他们……”少音两手撑在姜芃姬肩上,一副过来人的表情,套热乎道,“以后到了琅琊书院,我罩着你。”

卫慈默默瞧了一眼吕徵的双手,眸色渐暗。

“我说了,别从背后拍我肩膀……”姜芃姬重复道。

“我叫吕徵,师父给取表字少音。你看,我们这不就认识了,也算不上陌生人了吧?”

姜芃姬翻了个白眼,道,“随你,下次要是被我卸掉胳膊,你别找我负责就好。”

说完,姜芃姬肩膀用某种巧劲一抖,泥鳅一般滑了出来。

吕徵发现自己手心下的肩膀变得柔滑无比,还没来得及下意识抓住,她已经脱离他的掌心。

他只能怔怔看着自己的双手,再看看姜芃姬的背影,叹了一声。

“果真好身手。”

卫慈冷漠地看着,眼睑微敛,说道,“习武之人,到了某种境界之后对周遭事物会高度防备,若是有陌生气息试图靠近他们,极容易被对方无意识擒拿……少音,长点儿心吧。”

吕徵怔了怔,倏地反应过来卫慈这是说他缺心眼。

“子孝怎么也看那种不正经的市井话本?”

那番说辞,怎么看怎么像是市井话本中游侠高手的标配。

“你若不信,趁她小憩地时候靠近试一试。只是呢,要是胳膊废了,我可不负责。”

卫慈知道,那根本不是市井话本谣传的,确有其事。

“嗨!卫子孝,你自来没什么好心,我才不会上当。”

吕徵正要冒火,人家卫慈已经转身离开,让他有火没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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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北疆来使(五)

回到汤泉间子,卫慈这才细细询问其他学生,了解事情的始末。

叹了一声,道,“风怀瑜这次可真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白生生替人受罪了。不过也幸好如此,否则的话,今夜这事情恐怕难以收场。东庆社稷本就危如累卵,经不起这般震荡。”

姜芃姬在一旁听着,眉梢微微一扬,问他,“这话怎么说?”

卫慈不想回答,毕竟他对这人有些难以名状的抗拒,下意识不想与她有太多接触。

可略一犹豫之后,卫慈脑海中冒出姜芃姬禁锢他双手之时,在他耳边低语的话。

不想被对方特别关注,只能放弃心中那些芥蒂,真正将她当做很普通的人看待。

于是,卫慈容色平淡地回答,“若是没算错的话,这些北疆悍士是打算找镇北侯府的麻烦。”

一旁的吕徵听了,蓦地反应过来。

“对的,方才那一群人中间,的确有镇北侯府的郎君。镇北侯府一脉为东庆贡献良多,抛头颅洒热血,原本枝丫繁茂,可为了东庆镇守北疆,这一脉战死的战死,病死的病死……留下的苗子可不多了。今日诸位郎君之中,那位深居简出的镇北侯府世子也在场。”

“镇北侯府一脉镇守北疆,取走多少北疆勇士的性命,而镇北侯府的子嗣也多半葬身疆场,亡于北疆将领之手。两方早已结下深仇大恨,见面起冲突并不奇怪。镇北侯府一脉人丁凋零,却依旧手握重兵,官家忌惮良久,视若眼中钉,若是那位世子出个三长两短……恐怕……”

恐怕北疆三族做梦都要笑醒,而那位高居龙椅的皇帝表面震怒,背地里也是乐开花吧?

“我听你们说,闹事一伙人之中有一个叫兀力拔的人。他是北疆三族少有的智将,看似愚笨鲁莽,实则心细如尘。如今在东庆国土之上,他们再嚣张也不敢如此胡来。可若是下手目标是镇北侯府的小世子,官家表面上震怒,暗地里也会维护兀力拔一行人……”

这么做,既能顺了官家心意,又能挑拨镇北侯府和官家的关系,令两者彻底反目。

镇北侯府手里握着的兵权太大了,那个皇帝何尝不知道北疆三族狼子野心?

但他更加害怕镇北侯府功高震主!

吕徵听后,心中一寒。

尽管平日里和其他同窗谈论天下大势,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心冷。

“另外一点,也是北疆三族最有恃无恐的一点原因。南盛兵败如山倒,东庆必然要派兵驰援,届时北疆边境便岌岌可危。如今……官家只怕更加期待联姻了,他希望以姻亲关系暂时稳住北疆三族,却不知北疆早已觊觎东庆多年,又怎么会在乎一层薄弱的姻亲关系?”

姜芃姬冷冷哼了一声。

“你这话的意思是,官家如今有可能会偏向北疆三族,努力用各种优渥的条件稳住他们?”

“不是有可能,是一定会这么做。”

卫慈轻叹一声,对于东庆皇室,他也是有感情的,只是架不住人家太能作死。

对东庆皇室越是失望,他越是怀念那个令他半世痛苦的人。

且不说对方以女子之身登临帝位如何惊世骇俗,至少她能稳定社稷江山,不使百姓受辱,不使朝纲紊乱,不使民心惴惴不安……想想这些,他个人所受的苦楚,似乎也算不上什么。

【天子之权,非天地仙神所授,而源自黎民百姓,源自天下苍生,故而君轻而民贵……为帝者,若以和亲损毁颜面,以割地苟延残喘,以纳贡剥削百姓,以赔款丧权辱国,何有颜面稳坐江山?天子当守国门,君王当死社稷!】

如今重来一回,他希望能真正辅佐她一回,以谋者身份,而非……那般连他都不齿!

姜芃姬心中略略有些憋闷,嗤了一声,“呵,北疆那一伙人闹事试探底线的目的达到了。”

兀力拔这一举动看似嚣张,其实仔细想来,里面的阴谋算计也不少。

官家最后的判决偏向北疆,兀力拔试探的目的就达成了,以后做事也能更加有恃无恐。

“不过柳郎君大可不必烦忧,只要令尊尚在,官家同样不会轻易动你。”

说这话的时候,卫慈的表情有些诡异的纠结,只是很快就收敛起来了。

他能不纠结么?

柳佘分明已经被眼前这人亲手给……啧,怎么可能成为什么浒郡郡守?

若是柳佘有这个本事,也不至于落到那种下场。

卫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他并没有深究的意思,因为没有必要。

他很清楚,人都是会变的,事情发生改动的那一刻起,已知的一切便失去了作用,脚踏实地方是正道。

卫慈这么说,姜芃姬却开心不起来。

只有弱者才需要被强者保护,因柳佘而安全,这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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