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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分卷阅读117

忘了如何说话。

他一看姜芃姬的装束就知道对方身份不凡,不由得暗暗道了一声晦气。

贵人可不好伺候,要是不慎把对方惹怒了,项上人头难保。

怀揣着这样忐忑的心情,那个百姓对着姜芃姬不安地笑了笑,笑容十分勉强,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这、这事情昨儿半夜都传遍了……说是,镇北侯府世子跟人抢花魁,起了冲突,打死了好几人,那位世子身娇体弱,经不住_0_ci_0_ji……就……就死在那位花魁的肚皮上了……”

姜芃姬:“……”

渊镜一行人和柳佘也从姜芃姬鲁莽跳车中回神,听明白她如此失态的原因,纷纷冷了脸色。

卫慈叹息一声,道,“风怀瑜一番好心,白白被那位镇北侯府世子给糟践了。”

风瑾为了控制事情态势,明知北疆一行人想要找镇北候府世子麻烦,反而迎身而上,被打了一番不说,连右臂都受了伤,无缘即将开始的考评,错过了一次绝好的青云直上的机会。

那位镇北候府世子不知危险,大晚上不乖乖去睡觉,反而跑去跟人争夺什么花魁。

一旁的吕徵瞧了一眼同车的卫慈,眼神带着几分不解,怪哉道,“听子孝这话的意思,这件事情反而怪罪那位镇北候府世子了……难道说,这里头没有北疆弄的猫腻?”

卫慈笑了笑,说道,“少音有所不知,这位镇北侯府世子,原本只是妾生子而已,并不受宠。奈何镇北侯府一脉越发凋零,年轻壮丁多半战死疆场,之前立下的世子年纪轻轻便去世,连个后都没留下。不得已,镇北侯府的世子之位便落到那位妾生子的头上……”

庶子被奏请立为世子,放在寻常家庭,根本不可能发生。

奈何这个庶子已经是独苗,镇北侯府没得选。

不仅如此,这位庶子先天不足,打从娘胎出来就有些缺陷,动辄生病,镇北侯府将他看做易碎的瓷娃娃,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溺爱至极,逐渐将对方养得盲目自大、纨绔无比。

“也许里头有北疆的痕迹,但这位世子自己找死,这也是不容置疑的。若他聪明一些,早在风怀瑜帮他挡灾的时候,他就该知道安分守己,又怎么会跑去争抢什么花魁?”

卫慈表情冷漠地说道,丝毫不在意那位世子死亡会给东庆带来何等危机。

另一边,姜芃姬又仔细询问细节,那个百姓哪里知道这些,顿时苦着脸。

“这位郎君,小人也只是凑个热闹而已,这些事情也是听其他人闲谈谈起的,小人哪里能知道那些大人物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您问小人,小人也回答不出来啊。”

姜芃姬将那个百姓打量一番,最重还是失望地叹了一声,转身回到马车。

柳佘瞧了一眼姜芃姬,低声道,“无需着急,等到了风府,为父再派人去仔细打听。这件事情既然已经闹得连市井百姓都在议论纷纷,可见闹得还挺大,应该不难打听到才是。”

姜芃姬点点头,依旧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

柳佘父子暂时在风府暂居,渊镜先生和他的学生则是在上京另一侧别府下榻。

两方人马并不同路,一进了城,他们自然要分开。

柳佘询问渊镜一行人下榻的地方,客客气气地说了一番话,表明等事情告一段落,一定会带着“儿子”上门正式拜访渊镜先生,毕竟是闺女以后的老师,基本的尊重还是要的。

渊镜先生倒是不在意这些俗礼,对着卫慈道,“如今这个时局紧张,上京城内惶惶不安,那些北疆悍匪也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情,你替为师送柳郡守一程,为师也好安心。”

卫慈表情不变,点头应下,内心却有些不以为然。

只要那个“柳羲”还跟柳佘一道,谁跑来惹事就跟找死没什么两样,哪里需要他护送?

一路低调地向风府驶去,并没有碰见任何意外事件。

徐轲提前收到姜芃姬要回来的事情,早早便在门口候着,老远看到眼熟的马车靠近,终于长长松了口气……不知为何,他总感觉不能让自家郎君离开视线,不然对方准惹事儿!

只是,他刚迎上前,最先从马车内走下的却是一张生面孔。

卫慈:“……”

徐轲面露疑惑,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

若非卫慈身穿儒衫,装扮又是男装,光凭那张脸,险些以为是女郎!

卫慈下车之后,姜芃姬也随之下来,徐轲还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酒香。

“孝舆,让你不愿去嵇山,昨夜可是发生不少事情。你没去,愣是错过不少好戏。”

徐轲听后,一脸的生无可恋。

他就知道,放任自家郎君到处乱跑,肯定会碰上乱七八糟的事情。

不等他郁闷结束,一声玉珠落盘般的声音传入耳畔,令他隐隐有些头皮发麻。

“徐……孝……舆?”

一旁,卫慈眼神落在徐轲身上,轻轻喃喃一声,带着些许疑惑,那不轻不重的声线落入旁人耳中,好似一束羽毛轻轻挠着敏感的耳垂,鸡皮疙瘩炸起,令人不由自主想要脸红……

嗯,徐轲脸红了。

姜芃姬:“……”

真没想到,徐轲竟然还有声控的毛病。

“这位郎君认识轲?”

徐轲思索一番,他很肯定,他根本没有见过卫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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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不作死就不会死(二)

“不认识,只是觉得郎君这个名字十分的耳熟,好似神交已久,一时半刻却又想不起来哪里听过。”卫慈露出恰到好处的淡笑,尔后又对着柳佘“父子”拱手,不卑不亢地道,“柳郡守和小郎君已经安全到风府,慈也算不辱师命,不便叨扰,唯恐师父等得焦急,便先告辞了。”

柳佘挽留一番,卫慈还是以“复命要紧”为借口离开。

徐轲私底下问道,“那位是郎君新认识的友人?”

姜芃姬暗暗翻了个白眼,她可不认为卫慈将她当成朋友。

很明显,这个叫卫慈的男人因为某些她不知道的原因,对她十分排斥,算不上敌意,但也算不上友善,不过呢,只要不妨碍她的安全,卫慈不肯倾吐秘密,她也懒得追究根源。

“有过一面之缘罢了,他奉了渊镜先生的命令过来送我和父亲。”

渊镜先生?

徐轲诧异,听自家郎君这话的意思,昨夜去嵇山泡汤泉,还碰见了大名鼎鼎的渊镜先生?

那可是众多东庆年轻人向往的偶像,徐轲也不例外。

“那位郎君是渊镜先生高徒?”

徐轲问道,目光隐隐带着几分争强较量的味道。

“嗯,渊镜先生的入门_0_di_0_zi。身上有些秘密,不过……”姜芃姬转而一笑,自信地道,“只有千日做贼的,哪里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我倒要看看,他肚子里的秘密能守住多久?”

徐轲听得一脸懵逼,不知道自家郎君这番话的意思。

更加重要的是,为何郎君要将自己比喻成“贼”?

另一边,卫慈也是脑仁涨疼,昨日碰见姜芃姬已经是计划之外的事情,没想到今天还会碰到徐轲,更加惊悚的是,这会儿的徐轲竟然已经跟在陛下身边……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想到自己见过的徐孝舆,再回想方才看到的那张脸,卫慈心中一片纠结。

总感觉自己醒来的方式不对劲!

什么时候陛下和柳佘关系这么好了?

什么时候陛下竟然在年少时候就认识风瑾了?

什么时候徐轲竟然真心愿意臣服陛下了?

其实不是他醒来的方式有问题,根本就是这位陛下有问题吧?

一想到她再熟悉不过的神情、举止和战力,卫慈就默默将这个荒诞的念头压下去。

卫慈没有想到,令他头疼的事情还没完呢。

他刚回到琅琊书院一众学子下榻的别府,敏锐地发现周遭的气氛略显凝滞。

环顾四周,不仅学生们的表情不好,连一贯乐观的渊镜先生也一脸寒霜。

这个场景令卫慈心中一凛,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

“师父,慈已将柳郡守父子安然送到风府。”

“嗯,为师知晓了。”

渊镜先生仿佛苍老了些许,平日里总是上翘的唇角也紧紧抿成了直线,眼中凝聚冰霜。

“师父可是碰到什么难事,为何一脸愁苦之色?”卫慈问道。

渊镜先生收敛表情,但眉宇间的郁色依旧惹眼。

“为师无事,你们暂且下去温习功课,这几日不得轻易外出。”

说完,他撑着一旁的凭几起身,步伐隐隐有些轻浮,这令卫慈看了,心中忧虑不已。

等渊镜先生离开,室内几乎令人窒息的沉默才被打破。

卫慈将视线落向祖德,“祖德,你一直随身照顾师父,可知为何师父会这般……”

打从祖德进入琅琊书院,对方就自告奋勇照顾年长的渊镜,虽然这人有些缺心眼儿,秉持的理念也和他不对付,但祖德对先生极其尊敬,每时每刻都跟着,几乎寸步不离。

祖德见室内同窗齐刷刷望向自己,顿时压力倍增。

他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这事情……老师严令禁止我说……”

卫慈表情一寒,拂袖起身,祖德既然不说,那他就从别的地方去查。

其他学生多半是这个反应,看着空空落落的厅堂,祖德不由得愤愤咬牙,捶地发泄。

“该死的北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姜芃姬瞧着半条胳膊被绑起来的风瑾,对方抬起右手的动作十分僵硬,看着有些呆萌。

“让你逞英雄,明知打不过对方,怎么不一早就喊我过去帮忙。”

风瑾哑然苦笑,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比昨晚好多了。

“男子汉大丈夫,岂有让女子为自己出头的道理?”

姜芃姬心中一哂,悠然道,“啧,既然如此,昨晚怎么又让小厮喊我了?”

风瑾眨了眨眼,也不顾什么面子,一只手杵着下巴,望着形势胶着的棋盘。

“因为瑾倏地意识到,兰亭不能以一般女子度之,天下男儿皆叹不如,求救也不丢脸。”

姜芃姬:“……”

望着棋盘,风瑾思虑良久才落下一子,说道,“本以为替那位世子挡了一灾,就能避开劫难,没想到……一番好心好意,付诸东流……”

“不作死就不会死,这人纯属自己找死。我刚才让人去打听消息,可算把昨夜的事情弄清楚了些。”姜芃姬表情冷淡,脑海中思索着棋盘,嘴里却说,“那位世子当真是被宠坏了,家人对他要星星不给月亮,他在外头哪里有受过挫折?明知道跟他竞价抢夺花魁的是北疆一伙人,被提醒之后不但没有退让,反而有恃无恐,甚至故意挑衅,让跟随的奴仆出手_0_da_0_ren……”

结果可倒好,那位镇北侯府世子抱得美人归,大获全胜,跟他抢花魁的人被打死了好几个。

_0_da_0_si_0_ren还算小事,被打死的那几个人当中,有一个在北疆的身份还不低,这就令人头疼了。

现在北疆捏着这件事情不肯撒手,非要东庆给一个交代。

依照风瑾的遭遇来看,官家如今是偏向北疆的。

只要不危及他的皇位,什么条件都能考虑。

正在这时,柳佘带回来一个极其糟糕的消息。

替罪羊已经找到了,恰巧不巧,还是姜芃姬认识的,也出乎所有人预料。

竟然是渊镜高徒之一,韩彧!

“这件事情怎么又扯上韩彧了?”

饶是姜芃姬脑子灵光,此时也有些转不过弯来,这跟韩彧有半毛钱关系,找替罪羊也不能乱找啊。

其实,这算是一个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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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4:不作死就不会死(三)

韩彧也算是倒了血霉。

昨日他好不容易撺掇着程靖一道去嵇山泡泉,但他们并不知道渊镜一行人去了哪家汤泉。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派人询问,所以耽误了不少时间,正好碰见镇北侯府世子一行人。

单纯说血缘,韩彧和这位镇北侯府世子没什么关系,但计较起来,两人还是有些牵扯的。

镇北候府世子是庶出子,被奏请为世子,身份自然要稍稍提高一些,于是养在嫡母膝下。

很不巧,那位嫡母是韩彧父亲的嫡亲姐姐,也就是韩彧的亲姑母。

他知道姑母不喜欢这个庶子,但为了镇北侯府一脉,又不得不捏着鼻子对庶子好。

韩彧考虑到姑母,又敏锐察觉到如今东庆的情形,生怕对方出事,于是上前劝说两句,那位镇北候府世子生性骄纵纨绔,但表面功夫还是会做的,对着韩彧十分恭敬。

然鹅,光恭敬没用啊。

嘴上说着绝不作死,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去了花街柳巷。

程靖对那地方嗤之以鼻,便没有过去。

韩彧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又拦不住世子,只能跟着过去看看。

有他盯着,希望不会惹出祸端。

正巧碰上花魁高价售卖初夜,那花魁的模样当真天姿国色,顿时将这位镇北候府世子的魂儿给勾去了,他砸下大价钱也要买人家一夜,倒霉碰上十分纨绔的北疆贵族,两方就对上了。

镇北侯府世子仗着自己人多,混乱之中把人给打死,韩彧试图阻拦,也被误伤。

误伤不误伤,这都不要紧,要紧的是,那位镇北候府世子死在花魁肚子上,但北疆却不想就此了事,一口咬定这事情与韩彧有关,将其拖下水,希望东庆交出韩彧,给他们一个交代。

姜芃姬听了柳佘的讲述,蓦地问了一句。

“父亲,昨晚可有人喊破韩彧的身份?例如说他是渊镜先生高徒之类的话?”

风瑾在一旁细听,面露沉思之色,等姜芃姬这么一问,他陡然明白过来。

“兰亭这话的意思是……北疆咬住韩彧不放,其实是为了针对渊镜先生?”

姜芃姬点头,笃定地道,“镇北候府世子以那种方式暴毙,死得不光彩,北疆方面应该十分满意。可他们并没有收手,反而将韩彧推上风口浪尖,对他发难,自然另有谋算。”

韩彧又不是镇北候府世子那般身份敏感的人,北疆无故针对他做什么?

姜芃姬这个猜测也有一定道理,柳佘被她这么一提醒,倒是想起来什么。

“渊镜先生当年舌战北疆三族蛮人,据理力争,夺回三城,北疆方面派遣的和谈来使叫兀列瑟,他是少有几个喜欢读书的蛮人。只是这人刚愎自用、目无余人,读了几本经子史集便觉得精通中原文化。当年是他建议北疆皇庭与东庆和谈,并且开出再割三城、俯首称臣、年纳岁币这些条件。学艺不精又盲目自大,与渊镜先生赌斗,输了三城不说,还因此被气死。”

姜芃姬听到兀列瑟这个拗口的名字,倏地想到之前碰见的兀力拔蛮将。

柳佘似乎看出她眼中的疑惑,倏地笑了笑。

“兀列瑟是兀力拔的族叔,他们一族在北疆被称之为‘智者’,效力皇庭,充当谋士或者谋将之类的角色。北疆这个地方,人人茹毛饮血,落后野蛮不说,还十分崇尚抢掠,基本没几个有脑子的……东庆建国之初并没将他们放在眼里。只是近两代北疆皇族的王颇有胆色,逐渐意识到脑子的重要性,这才着重提拔‘智者’。兀列瑟之死,估计他们一直记恨着呢。”

柳佘一直看不上北疆三族,也不觉得这些家伙能入主中原,因为他们脑子里的肌肉比例太高,一个只懂得破坏文明而不知道保存文明、创造文明、延续文明的种族,注定上不了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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