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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二都和男二HE-分卷阅读10

重地折腾她一会儿才算完,偏偏今天突然不见人影,搞得她心绪不宁,总担心司马焦是不是在憋什么大招,忍不住自己吓自己。
  然而她这面对神经病的惶恐,被桂叶误认为深宫闺怨的思念,还特地为她解惑道:“陛下应当正在太极殿东堂,和相国太傅他们商讨国家大事呢,想必下午便会来探望贵妃了。”
  来到这里后,廖停雁才明白,原来皇帝并非每日上朝,像如今这个皇帝,自他继位,从来就是半月一大朝,三日一小会,大朝在太极殿,一般都有大事奏表,而小会就在太极殿的东堂,只有几位高级官员和皇帝单独开小会,说说朝中诸事。
  不过司马焦这个皇帝不太称职,哪怕是这种小会,他也是爱参加就参加,不爱参加就不参加,所有的事几乎都让相国和太傅太保三人决定,每日里他只负责当个火药桶,随时准备炸死一两个人。
  廖停雁听桂叶说起相国太傅,脑子里的念头瞬间有点飘。此时朝中局势可以说是‘三国鼎立’,基本权利都掌握在三个人手中,一个是都相国,此人是草莽出身,得先帝知遇之恩,曾为先帝打退外敌无数,是个将帅之才,先帝去世前将幼子交托给他,命他辅佐幼帝,如今可以说是权势滔天。
  一人是段太傅,豪门贵族的代表,段家家主,身后站着延续几百年的各大家族,他还是先皇后的亲父,也就是皇帝司马焦的外祖。
  最后一人则是高太保,乃是掌领台城兵马与宫廷防卫,还时常代替皇帝批阅奏折处理大事,最得皇帝信任的一位老宦官。
  这三人廖停雁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他们三人都在原著有着不少的戏份。嗯,真要说的话,段太傅和高太保的戏份都比司马焦多,是在原著司马焦死后还搞了很多大事的两位老狐狸。
  太极殿东堂,司马焦随意坐在上首,有一搭没一搭地弹着面前的酒杯。
  “陛下!那姓郭的绝不能轻饶,臣请陛下下旨,捉拿那郭彦,连同他郭家上下三十余口,全数斩首以儆效尤!”长髯武冠,人过中年的都相国声如洪钟,大刀眉凌厉,一拱手间,煞气毕露,带着隐隐的压迫感。
  白发苍髯的尚书令出列拱手道:“陛下三思,那郭彦虽说有不敬陛下与先帝之嫌,可此人才高,若真因他酒后失言便要将他斩首还要牵累家人,臣以为不妥。”
  都相国哼了一声,毫不客气:“尚书令如此包庇郭彦,当真是惜才,还是因着段太傅之故?!”
  一直老神在在站在一侧没说话的段太傅见牵扯到自己身上,才不紧不慢开口道:“都相国过虑了。且不说那郭彦与我段家并没有什么很大关系,便是他真与我段家有关系,只要他犯了律法,我段家也是不容的。”
  都相国:“那些诋毁之语,他郭彦一个小小侍郎,怎么敢大肆传扬!”他转向上首的皇帝司马焦,“陛下,臣请彻查此事源头!想必那郭彦身后,定然还有主谋!”
  场下几位臣子吵来吵去,司马焦却神色淡淡,好似神游天外根本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此时都相国一副强势模样,他才看向下首,不甚在意地说:“方才都相国说杀谁?那个叫郭什么?”
  “回陛下,臣请将郭彦与郭家上下三十余口,尽数斩首!”都相国再度开口。
  司马焦不耐地挥挥手,“既然都相国说杀,那便杀了吧。”
  都相国闻言,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斜睨了段太傅一眼。年纪一大把的尚书令面上愁苦,默默站回到段太傅身后,而段太傅却看不出喜怒,仍旧一副淡定模样。
  司马焦好似是十分烦闷了,站起身来道:“说完了?既说完了那便散了吧。”他说罢,也不管其余人怎么想,直接大步离开。
  诸位臣子早已习惯司马焦作风,什么都没说,各自退下,只有两位老臣露出痛心愁苦之色,摇头叹息。
  司马焦走出东堂,脚步慢了下来,阴沉着脸沿着空旷回廊往后走,伺候他的宦者们都远远跟着,就这么一路走到廖停雁的芙蓉殿。
  司马焦走进殿内,见到廖停雁躺在美人榻上,对着窗边徐徐香风,正酣然入睡。看她睡得那么香,司马焦一下子心情更加不好,她为什么有事没事都能睡得着,还睡得这么香?他走到廖停雁身边,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好一会儿,忽然伸手去抓她的手腕。
  廖停雁的手腕上戴了一只白玉镯,是他上次赏赐的,白玉盈润,肌肤滑腻,二者相贴,竟不知哪一个更加美丽。廖停雁的手总是很暖,连这腕上玉镯戴久了,也仿佛染上她手的温度。司马焦抓着那只玉手,忽然低头咬了一口。
  为什么睡个午觉被痛醒后会发现司马焦在咬自己的手?廖停雁第一反应是这里没有狂犬疫苗,接着是愕然,司马焦他不仅杀人还吃人?生吃人肉这是什么绝世大魔王?
  发现她醒了,一双眼睛不敢置信地瞪着自己,司马焦笑着放开她的手,还在自己留下的牙印上摸了摸,“你醒了。”
  廖停雁:“……陛下。”为什么这家伙能一脸正常地和自己打招呼,牙印都还在手腕上呢,当她瞎子看不见吗?
  “陛下这是在?”
  司马焦哦了声,随意道:“想你陪我,但你一直没醒,所以就唤醒你。”
  你叫人的方式还真特别,我上一次听说为了叫人起床就咬人这件事,还是在室友和她养的狗身上。
  廖停雁微笑着:“原来如此。”——去_0_ni_0_ma_0_de。
  “陛下想让妾陪陛下做什么?”
  司马焦道:“不知道,总之你必须让我高兴。”
  这样的人,要不是皇帝,早被人摁到厕所里冲走了。廖停雁温柔无比,露出点为难的神色,“可是妾不知道做什么能让陛下高兴。”
  司马焦打量她的表情,突然问:“会骂人吗?骂一句来听听。”
  廖停雁的眼睛扫过自己手上的红色牙印子,嘴唇动了动。日尼玛,日尼玛听到了吗_0_sha_0_bi!
  她娇声骂道:“……陛下真坏!”
  司马焦笑瘫了,抓着廖停雁的手,上气不接下气,“你、你再骂一句。”
  廖停雁:从来没听过这样变态的要求。
  芙蓉殿里爆发出一阵大笑,把守在外殿的桂叶等人吓了一跳,特别是贴身伺候了司马焦十几年的宦者,太极殿总管瑾德,更是望着殿门露出讶然神色。皇帝虽说喜怒无常,脸上笑也很多,但如此大笑真是格外稀罕,那廖贵妃,究竟有何等手段,竟能取悦陛下至此?
  廖停雁表示并没有什么特殊技巧,主要仰赖司马焦反复无常的病情和神鬼莫测的笑点,鬼知道他每次笑都是被戳中了哪里。
  司马焦笑够了,一把将廖停雁拉起来,廖停雁以为他又要带自己去哪里,顺势站了起来,谁知等她站起来,司马焦自己躺回了她刚才的位置。
  不等廖停雁做出反应,司马焦又一用力,把她一起拉到美人榻上,就让她躺在自己身上。
  廖停雁一动不动,感觉自己腰上被一只手揽着,头顶也抵着一个下巴。她整个人躺在司马焦怀里,觉得这情形有点不太好。这可是大白天,窗户都开着,这榻还这么小,垫子又不够软……所以司马焦这突然流氓到底是不是要睡她?原著到底还有没有点谱了?!
  司马焦把她抱在怀里一起躺着,一只手拿起她刚才被咬的那只手,红印子还在。他只是慢慢摩挲那个牙印,不说话也没有别的动作。
  见他久久没有其他动作,廖停雁提着的心不知不觉慢慢放下,接着就瘫着了,瘫了一会儿她觉得背后的司马焦像一张凉席,睡在上面凉飕飕地,要不是感觉得到他胸口心脏的跳动,简直要怀疑这是具尸体。看来是身体太虚,手凉成这样。
  他到底是不是因为身体太虚才不睡女主的?廖停雁胡思乱想间,忽然感觉身后的司马焦在她脑袋边上嗅了嗅,“你身上是什么很香?”
  廖停雁一怔,香?什么香,她今日没用香粉之类的。不是这么恶俗吧,司马焦该不会说是她身上自带的美人香?处子之香?然后话题就这样越说越危险,滑向某个不可描述的方向?
  廖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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