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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天作之合-分卷阅读52

失败,才会对男打脚踢,好从中获取到作为女人的威风。
  “下官明白。”即便她不说,她也不见得会放过那群_0_ren_0_zha。
  何朝歌担心他们一窝蜂的人过去会吓到他,便让他们在巷外等她,并问他们要了一件干净的外衫。
  先前的她离得远都能闻到的血腥味,现在凑近了些,更像是一脚踏进屠宰场。
  “你还好吗。”半弯下腰的何朝歌将帕子递过去,并将肘弯上的衣服给他披上。
  “你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可好。”
  被打得鼻青脸肿,双手抱头蜷缩在角落里的刘瑜在听到熟悉的声音时还以为是他出现了幻听,却在抬头见到那张挂满担忧的脸时。
  他的身体远比大脑要快一步的扑进了她的怀中,攥着她的衣领,话里皆是哽咽道:“照,照影妹妹真的是你吗,我是不是在做梦。”
  当她低头对上那双带着狂喜的眼睛时,蹙眉道:“你是?”
  “我是刘瑜啊!照影妹妹你忘记了吗,我们……”
  他的话尚未说完,便被一个侍卫直接提着后衣领子扔了出去:“去去去,哪里来的脏乞丐胆敢乱攀亲戚,看着就脏死了。”
  “我没有乱攀关系,我和她真的认识!”当他对上女人陌生的冷漠视线,竟没由来地觉得周身泛寒。
  脑海中也有一道声音在告诉他,她虽然是他的照影妹妹,却又不是她。
  何朝歌虽不喜欢这个男人对她的亲昵之态,却没有厌恶到转身就走的地步,摘下系在腰间的天青色描墨钱袋递给他,“这里的钱虽少,却足够你看病了。”
  “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记得往人多的地方跑,或者是去报官才行。”而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意外的是男人没有接过,而是伸出那脏污的,瘦得只剩下一层皮包骨的手拉住了她的衣摆,泪光闪烁的哀求着。
  “我现在没有地方能去了,我恳求照影妹妹收留我一下好不好,我要求不大,只要能有一口冷饭一间遮阳挡雨的屋子就行。”
  双眉微皱的何朝歌看着跪在地上,扯着她裤腿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男人,竟生不出丝毫的拒绝之心。
  但她又不能将他给带回宫里头。
  伺候的小黄门见到她的为难,遂上前一步道:“陛下为殿下准备的府邸就在附近,不若殿下先将这位公子安排在府邸里住下。”
  “好,此事便交由你来办。”
  同时,这也是最好的解决法子。
  她也想要从他的嘴里得知他是否认识她,还有为何会知道她名字一事。
  三天后,便到了女帝宴请百官进宫赴宴之日。
  同行的除了官员,还有适龄的各家公子,今夜打的是什么主意,彼此间都心知肚明。
  未时,刚小恬了一觉醒来的何朝歌得知母皇要见她时,心下虽有些诧异,动作却不见半分迟缓。
  御书房
  候在御书房外的宫人见到她后,恭敬道:“七殿下您来了,陛下已经在里面等您许久了。”
  并未应声的何朝歌拂袖踏进内里,在她抬脚踏入殿后,宫人也再次将大门合上。
  也将殿内与殿外,隔绝成两个小世界。
  殿内静悄悄地,就连她的脚步声也不自觉放轻,放缓,而她也是第一次来到御书房。
  走过束腰高花几小柳瓶,紫檀鎏金屏风后来到紫檀珊瑚纹书案处,一抬头,见到的便是挂在墙上的那幅画,和正在书案旁俯身作画的女人。
  画里是一个手持红梅,小腹微微隆起,笑得一脸温柔的白袍男人。
  倒不是说画中男人长得有多么一见倾人城,再见倾人国,而是因为这画中男人除了那双眼睛外,几乎同她如出一辙。
  只是一眼,她便能认出来,画中男人是她的父亲,毕竟她的眼睛还没有瞎到捐出去的地步。
  在离书案一米处,停下脚步,垂眸道:“母皇,不知你唤儿臣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今晚上是照影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母皇只是想要问你一句,你会觉得紧张吗。”
  闻言,何朝歌摇头否认。
  无论她紧张与否,都改变不了既定之实。
  搁下紫竹狼毫笔的慕容忧朝她走近,伸手搭在她的肩膀,目光好像是在透过她看谁:“要不是我的缘故,说不定清元还能看到照影娶夫生子,你们父女二人也不会在外面吃了那么多的苦。”
  慕容忧想到那个外表虽柔弱,实际上性子刚烈的男人,亦连眼眶都泛起了一抹红。
  只因这么多年来,她仍是不能释怀当年之事。
  “过去的都过去了,何况当年之事,本就错不在母皇。父亲在天之灵也不会想看到母皇一直活在自责当中。”这一句话,完全没有经过她的思索脱口而出。
  在她说出去的时候,彼此明显都愣了一下。
  “错虽不在我,此祸却是因我而起。”
  二人又说了好一会儿话,多半是慕容忧在问,她在答。
  随着沙漏中的沙滴落得只剩下一个指甲盖,慕容忧才想起要放人。
  “要是你在宫里有哪里住得不习惯的,或是有什么缺的记得和母皇说。”轻叹一声的慕容忧拍了下她的手背,又将准备好的黄梨木盒递给她。
  “这是母皇送你的礼物,你可不能拒绝。”
  “照影谢过母皇的礼物。”何朝歌接过礼物告辞离开的时候,慕容忧却冷不防的问了她一句。
  “照影有喜欢的人了吗。”
  闻言,何朝歌停下了脚步,摇头道:“女儿尚未有喜欢的。”想着,又添了句,“想必是缘分未到。”
  “要是照影有了喜欢的男子,记得告诉母皇,母皇为你做主。”
  她弥补不了当年之错,只能尽量弥补现在。
  宫宴举办的地点是在御花园旁的暖香殿,开宴的时间虽是定在酉时中,但前来宴客之人皆是在未时与酉时初到达。
  一为笼络官场交情,二为借此搭上人脉。
  早来的公子哥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不是讨论当下.流行的胭脂水粉与绫罗绸缎,便是女人。
  等一袭白袍,搭丁香色交领,衣摆,衣袂处皆绣着紫薇花的宋谢临姗姗来迟,便被早就讨论了好几通的好友给拉了过去。
  “我以为你不会来的。”
  “我不过是好奇那位自小养在祁山的七皇女长什么样罢了,再说了哪怕我真的不想来,我爹和我大哥第一个不会放过我。”将如意缠花缨甩到脑后的宋谢临寻了处安静的地坐下,并不打算同他们说闲话。
  今夜的宫宴他本可以抱病不来的,却又实在好奇那位七皇女得紧。
  随着天色渐暗,四周也挂起了一盏盏流萤灯盏,岚烟浅雪中,才听见候在殿外的宫女尖着嗓子高唱道:“陛下,凤君到。”
  紧接着响起的便是乌拉拉的“吾皇万岁万万岁,凤君千岁千千岁。”
  “诸位爱卿平身。”随着女帝抬手,示意他们起身,他们才乌泱泱得起来,并回到了安排好的座位。
  他们也在这时,看清了跟在后面进来的那位七皇女。
  果然如同传闻中,相貌肖像其父,唯有一双桃花眼生得同女帝相似。
  坐在席间的宋谢临在她进来后,竟在震惊之余打翻了手边酒樽。
  “是她!”
  同坐在席间的宋谢远顺着他话问:“什么是她?”
  “没,没什么,大哥听岔了,这道梅花蛋饼与梅干杏仁酥饼做得不错,大哥得要尝下。”见他居然说出声后,宋谢临连忙岔开话题。
  可他的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握着酒樽的骨节用力至泛白。
  宋谢远见他不说,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拈起一块梅干杏仁酥饼尝了一口,觉得味道诚如他所言,不错。
  席间
  自从那人落席后,宋谢临的目光总控制不住地往坐在女帝下手边的何朝歌望去,心里同样堆积了很多疑问。
  比如她为何会出现在长安?又为何会摇身一变成了养在祁山的体弱七皇女?以至于本不怎么醉人的果子酒在不知不觉中被他灌下了大半壶。
  更借着朦胧酒意,摇摇晃晃地起身道:“大哥,我前面喝的酒有些多了,我先到席外散散酒。”
  “好,注意安全,出去的时候记得带个宫人。”宋大哥虽心有疑惑,却没有多问。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起身离席间,某一处位置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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