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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弃病娇前任后-分卷阅读93

宝肯定思念它的老婆孩子,既然杨宝宝在你这儿,它老婆孩子也该在你这儿。”
  杨惠惠整理好情绪,重新转回头,尽量平静地说:“你想如何?”
  “一条狗换一天,除了杨宝宝的媳妇儿,还有六条狗崽子,换七天如何?”男人说。
  或许世间事情大抵如此,只要开了头,后面便顺理成章。杨惠惠想着景峰已经待过一天了,再待几天好像也没什么,便点头道:“好吧。”
  起身从柜台后走出,伸手去牵景峰手里的狗绳。
  大黑狗看起来比杨宝宝温顺,一点儿也没反抗,还讨好地甩了甩尾巴。杨惠惠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狗,“叫景小黑是吧?”
  “是的。”男人嘴角含笑。
  杨惠惠摸摸大黑狗的脑袋,心情变得很好,她喜欢动物,喜欢狗狗,摸狗狗的头会让她心情变好,忍不住抬头对景峰笑道:“怎么取这个名字,太难听了。”
  时隔将近四年第一次灿烂的笑,女人长得很美,哪怕穿着普通青衣,头上包着碎花头巾,脸上一道可怕的疤痕,也难掩她的绝色。
  白皙如玉的肤色,在几年的劳作里微微被晒黑,却越发健康而有光泽,给人生机勃勃之感。
  身段依旧窈窕玲珑。
  若按实际相貌,和以前的杨惠惠比,定然要差几分。女人一旦上了年龄,生过孩子,生活不大好,过上几年总比不过年轻时的如花似玉。可那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坚定、自信,和更深沉的东西,让她整个人比以前还要熠熠生辉。
  那些奇特的气质,由岁月的沉淀,生活的打磨造就,如同一块玉被打磨得更加润泽,绝非仅仅靠美貌就能比拟的。
  景峰觉得她比以前还要吸引他,这种吸引并不是容貌,而是她身上散发的气质。
  如果能让她一直这么笑,他愿意付出一切。
  “如果你不喜欢,可以帮它改名。”男人的声音变得低沉喑哑。
  杨惠惠收起笑,思索片刻道:“算了,它已经习惯了这个名字,就叫这个吧。”
  低头牵狗,“走吧,景小黑。”
  气氛前所未有的温柔。
  景峰觉得时机差不多了,问道:“惠惠,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女人总在乎容貌,他一直不问,就怕_0_ci_0_ji到杨惠惠。
  杨惠惠心情不错,听到问话,不以为意,“当年不小心烧伤的。”
  抬手摸了摸已经结痂的伤口,不在乎地道:“已经没事了。”
  景峰和她并排着一边往内院走,一边道:“我认识一名西域医生,医术很厉害,或许可以治好你的伤……”
  杨惠惠浅浅一笑,掀起布帘道:“怎么,会吓到你?”
  景峰连忙道:“不是的。”
  杨惠惠摸摸自己的脸,“我觉得不治挺好的,如今抛头露面,长得太好反而是种麻烦。”
  心头不免自嘲,果然,男人在乎的是她的容貌。
  景峰重新出现,似乎对她恋恋不忘,结果依旧在乎的是她的脸。
  胸口那点儿隐秘的高兴,渐渐消失,心情也恢复古井无波。
  景峰并不清楚她的不在意是真不在意,还是假不在意,但能敏感地觉察到她不想多谈,便转移话题,“虫虫为什么叫虫虫?真正的名字叫什么?”
  “民间说法,名贱好养活。”杨惠惠从善如流地跟着转移话题,“虫虫刚出生的时候,别人取了很多小名,什么狗蛋、阿牛……我觉得不好听,也跟村里的孩子重名了,刚好出生那日外面的虫子一直在叫,于是干脆取名叫虫虫。”
  “真正的名字叫什么?”
  “叫杨钰。”
  “杨钰?”景峰尽量忽视那个“杨”姓,夸奖,“良质美玉,又有金铁相助,刚柔相济,极好。”
  杨惠惠笑道:“他干爹取的。”
  男人一下子僵住。
  杨惠惠没理他,牵着狗进入内院,招呼杨宝宝。
  杨宝宝一见媳妇儿,顿时汪汪大叫,尾巴甩得欢快无比,可惜被套着项圈,冲不过来,在原地蹦跳。
  张妈妈和虫虫在一边儿和杨宝宝玩儿,见此情景,虫虫眼睛一亮,“又有狗狗!”
  两条小短腿儿快速跑到杨惠惠身边,伸出小胖手摸景小黑。
  景小黑温顺地低头任摸。
  虫虫摸了一会儿,抬头看到景峰,嘟起嘴道:“你怎么又来了?”
  景峰回过神,尽量平静下心情走到虫虫跟前,弯腰道:“你不要玉佩了?”
  “要!”虫虫伸出小胖手。
  杨惠惠见了无语,生怕他养成讨东西的习惯,冷着脸训斥,“不准随便要别人的东西。”
  她平时溺爱孩子,虫虫根本不怕她,继续伸着手讨要。
  景峰从腰间解下玉佩递给他,虫虫欢天喜地地接了离开。
  杨惠惠生气,“有你这样的?万一虫虫向其他人讨东西怎么办?”
  景峰摸摸鼻子,理不直气不壮道:“我不是别人……”
  杨惠惠怒道:“在他眼里,你就是个陌生人!”
  男人的唇微微抿起,片刻后又尽量若无其事地笑起来,“以后会慢慢熟悉的。”
  那表情让杨惠惠一滞,原本打算让虫虫把玉佩还给他的,最终选择了沉默。
  张妈妈和小阿牛已经看出了点东西,毕竟两人并未刻意隐瞒。此后景峰训孩子教孩子,他们都依着景峰来。
  这男人一看便出生高贵,气势不凡,也不知什么来头,他们不敢得罪。
  杨惠惠对此也保持沉默,更让两人肯定了某些猜测,心下骇然——也不知老板娘的身份到底如何。
  这小小的酒坊,竟然卧虎藏龙。
  更让他们纠结的是,既然有了景峰,那秦老板又是怎么回事?
  万一秦老板回来……
  他们既期待又觉得害怕。
  景峰住在了院子里,每天老实地跟着杨惠惠一起打酒卖酒,仿佛一名普通的长工,空闲便教虫虫认字读书。
  经过他训练,虫虫再也不敢在饭桌上胡闹,因为胡闹,景峰真不会给他饭吃,连娘亲都不帮他。
  呜呜呜。
  在此期间,景峰极力靠近杨惠惠,也如他所愿住进院子,得到七天的居留,可不知为何,他觉得杨惠惠比刚见面时冷淡了许多。
  若有若无的距离感,让他把握不住,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明明他已经很小心,很听话,杨惠惠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
  问杨惠惠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杨惠惠通通微笑摇头。
  景峰面对着看似温和实则关闭内心的杨惠惠,升起无力感。
  如此过了几天,半夜里,虫虫忽然发起了高烧。
  小孩子经常发烧腹泻,任何一位家长都为此操心过,每一次都依旧惶惶。
  杨惠惠担忧得不行,大半夜的敲了小阿牛的门,让他去请大夫。
  小阿牛忧愁地告诉她,“要不等明天一早吧,太后娘娘快要大寿了,京城宵禁,不得在外乱转。”
  若惹了官兵,很可能吃不了兜着走。
  那些守卫官兵,除了俸禄,最大的收入来源便是勒索,逮着羊哪有不薅的道理。
  “那虫虫该怎么办?”
  杨惠惠也明白,可她不能任由孩子烧下去,急得掉眼泪。
  旁边的房门打开,景峰出现在门口,冷着脸问:“为什么不求我?”
  杨惠惠抬起朦胧泪眼,“我怕打扰你。”
  景峰心头剧痛,声音沙哑道:“惠惠,你把我当什么了?”
  孩子发烧生病,第一时间居然不喊他,说怕打扰。
  如此客气,把他当纯粹的外人吗?
  杨惠惠本就着急,顾不得其他,哭着道:“还能当什么?当然是尊贵的世子爷!世子爷,求求你救救虫虫!”
  边哭着,边跪了下去。
  刚才她心慌意乱,现在才反应过来救星在身边。
  在跪下去的刹那,一双手死死捏住她的双臂,不让她跪下去。抬起头,迎上男人悲伤又愤怒的黑眸,心头一悸。
  “虫虫是我的孩子,救他,不用你跪。”男人声音隐忍,放开她的手,“我们带孩子去梅园。”
  梅园二字如同一根针扎入杨惠惠耳中,她下意识冲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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