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偏执首辅抢我回家-分卷阅读9

大、大人,这、这有话好说、说……我儿犯了何错啊……”冯母被冯轻罗搀扶着,才没有当场昏过去。
  “沈、沈大人,我兄长是好人,怕是误会了……”
  沈长寄走近,手握着刀鞘,刀背抵住冯明涛的下巴微微上抬。
  冯明涛被迫抬头,对上了首辅大人冰冷的眼神,那洞察一切的目光能令世间一切阴私污秽无所遁形。
  “带走。”
  这一声无情的命令仿佛来自地狱阎王的召唤,冯母受不住_0_ci_0_ji晕了过去。
  当玄麟卫去扣押冯轻罗时,冯轻罗哭哑了声音。她拼命挣扎,手指抠在玄麟卫坚硬的铠甲上,指甲折了大半。那一刻,仿佛天塌了一般。
  不出片刻,相关的抓走,无关的迫不及待出了宫,宫里很快恢复了平静,可冯家这一场浩劫还只是个开始。
  **
  幽深寂静的黑夜里,万家烛火已熄,唯有建造在皇宫东南侧的首辅府宅,依旧灯火通明。
  沈府的书房内,一尊青绿古铜香炉置于案上,幽淡的安神沉香隔火炙烤,香烟笔直而上,缭绕不绝。
  平瑢立在书房正中,踌躇不已。他带人将冯明涛关进了玄麟卫,因无确凿证据,且冯明涛乃是敬义侯之子,他们不便用刑,因此今夜并无任何进展。但困扰平瑢的,并非是这不顺利的差事。
  沈长寄合上一封奏折,又打开下一封,头也没抬,“说。”
  平瑢拿不准主意,问道:“大人,您抓冯姑娘,她亦是本案嫌犯?”
  “不是。”
  “哦……那您……您把她也关起来是为何?”
  沈长寄批注的手一顿,墨点在纸上洇开。
  为何……
  他正思忖着理由,还未能找到借口,平瑢突然恍悟般叹道:
  “属下懂了!您可是要震慑敬义侯?”
  沈长寄:“……?”
  他不动声色,“嗯?”
  平瑢越想越觉得有理,“大人多谋!您定是听闻这冯明涛与冯轻罗乃是龙凤胎,敬义侯夫人将这对兄妹视若珍宝,抓了这二人,是在给敬义侯府压力!”
  “再者,此案牵连甚广,敬义侯与您争了半天办案权,最终败给了您,他心里定然不平,他儿子如今又犯了事,肯定要巴巴地来求您网开一面……”
  沈长寄冷眼一扫,平瑢自觉失言,拱手便要告退。
  “等等。”
  平瑢停在原处,等他吩咐。
  沈长寄重新将毛笔沾满笔墨,俯首卷中,“明早都放了吧。”
  平瑢:“……”
  这人刚抓进来,凳子还没坐热乎便要放了?
  沈长寄道:“冯明涛不愿开口,多留无意,盯牢敬义侯府的动静,还有……工部。”
  平瑢退下后,沈长寄卸下一身疲惫,躺在榻上,准备歇息。
  玄麟卫办案向来可谓不道德,沈长寄更是从不在乎这个过程中是否会伤害到其他人,冯明涛锦衣玉食,是个空有野心、没什么城府的绣花草包,他耽于声色犬马、吃喝玩乐,唯一的优点恐怕就是孝顺了,沈长寄早就料到不会问出什么结果。
  至于冯轻罗,更是与本案毫无关联。抓她的理由究竟是什么,沈长寄自己清楚得很。
  徇私于他而言还是头一遭,这个中滋味倒也不错。
  夜深了。
  黑暗中仿佛有一只狰狞的怪物,被阻拦在佛光护佑的沈府门外。它张着森然的大嘴,正张牙舞爪地徘徊,欲噬人血肉吞其精魂。
  忽而府内传来一声尖锐的惨叫声,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慢慢飘散在空中。
  怪物生了几分胆怯,踌躇着,打算离开。
  几名玄麟卫扛着数个尸袋走了出来,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
  贺离之被人从被窝里拽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丑时。
  他忙了一天才歇下,此时忍着怒火看向一身麒麟服饰的平瑢,咬牙切齿:“最好是沈长寄这厮快要死了,否则……”
  平瑢连色有点难看,沉默着。
  贺离之浑身一激灵,瞬间清醒,他不再多问,随手抄起外袍,蹬上官靴,随着平瑢急匆匆地往沈府赶。


第7章 谢汝眼前一黑,跌进了一个……
  贺离之赶到沈府,一进府门就发现味道不对。
  他皱眉算了算日子,压低声音问平瑢,“已过子时,今日恰是初七,你们大人……”
  每月初七对于沈长寄而言都是格外痛苦格外难熬的一日,他有心疾,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这一日他的性情会变得比以往更加暴戾,残虐,想要杀人的欲望会变得无比强烈。
  平瑢绷着脸,“不是大人的错,有刺客闯入府中,意欲杀害大人。”
  贺离之眸色一沉,一向温和的人此时竟生出了些戾气,冷声道:“那便处理干净了,别让人发现。”
  平瑢:“自然。”
  说话间,二人来到了沈长寄的卧房。那一瞬间,平瑢浑身紧绷,握紧了手中的剑。
  下一刻,前方有劲风袭来,贺离之熟练地往旁边一闪,蹲下抱头,平瑢抽出刀剑,直直迎上去,暗器砸在泛着冷光的剑刃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大人,是我!”贺离之及时出声。
  攻击停了,男人的背影映在山水屏风上,半晌才低着声音,“滚。”
  他手里还握着剑,尚未干涸的血迹顺着剑身流了下来,屋里还有浓重的血腥味。
  平瑢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祈求地低头看向蹲在地上的贺离之。
  贺离之应对这般场景已熟能生巧,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白瓷瓶,放到了脚边。
  他对今夜之事只字不提,顾左右而言他,“长寄,那晚你叫我为那位姑娘看诊,原本是有话想问我吧。”
  叮——
  刀剑扎向地面,男子席地而坐,背影寂寥,手边只有一把沾满鲜血的宝剑。
  贺离之继续道:“听闻转日清晨,大人冒雨疾驰回京,只为吃上一口五香糕,下官竟是不知,大人何时这般重口腹之欲了,那酸甜苦辣在您口中,有何区别?”
  唰——
  长剑脱手,被人随意丢在地上。
  屏风后的男人即便手未执寸铁,也叫人不敢靠近。
  贺离之挑眉看了一眼平瑢,好似在说,“我厉害吧。”
  他清了清嗓子,顺势坐在了地上,盘着腿唠起嗑来,“你想问我,她是否便是你找了许久之人,可对?”
  沈长寄:“你不必说。”
  沈长寄这个人,自相识起便是无心无欲的冷情模样,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能左右他的心神,他意志坚定,永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今日这种类似逃避的情绪,还是头次见到。
  贺离之自顾自道:“或许。”
  “……”
  沈长寄:“或许?”
  贺离之叹了口气,“是啊,或许是,或许不是。”
  “何意。”
  “长寄,你知道的,我看不到你此生之命。”贺离之眯了眯眼睛,回忆起为那姑娘看病时的感受,“她的,我也瞧不清。”
  “我被奉为国师,会些异术,自诩天下能人之首,自认为无窥不透的天机,但遇上你之后,我才发现,我所见,皆是管中窥豹。”
  “我能帮陛下巩固他的江山,却从始至终都看不透你的,从前只有你,如今又多了一位。”
  “我私心觉得,你与她冥冥中必有关联,但这缘,恐怕只能靠你自己去寻。”
  贺离之滔滔不绝地说了半个时辰,说得口干舌燥,终于等到了屏风后之人愿意自己走出来。
  男人雪白的寝衣已被鲜血染透,贺离之知道,那定是别人的血。
  他裹着一身血腥气,冷厉的眉眼望人一眼便会遍体生寒。随手拿过一件衣袍,慢条斯理擦拭起手中宝剑。
  此时贺离之已经拽着平瑢躲到了门边,离得远远的。他躲在平瑢身后,指了指地上,“药在那,实在疼就吃一些,虽无法消除你的痛苦,但却可以暂时陷入沉睡。”
  虽说睡着了也依旧能感觉到痛,但时间会过的快些。
  贺离之和平瑢出了门,两个人站在廊下,谁也没说话。
  就这么相顾无言了一会,平瑢有些难过地开口:“贺大人,你不是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