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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首辅抢我回家-分卷阅读16

上面,他的目光投注过去良久,终于将带有九节菖味道的账册拿在手中。
  **
  午膳刚过,谢汝倚在榻上,正入迷地看着怪谈杂记的第二册 。
  眼前光线一暗,有个人影将她笼罩。谢汝抬头,看到了一身常服的男人。
  他穿月白色的衣服很有清雅公子的味道,她险些分不清是前世还是今生。
  “有事找你。”
  语气已尽可能地温和,却仍能叫人觉出冷意,与前世他从骨子里冒出的暖还是不同。
  谢汝忙整理仪态,向他福身。
  男人在一旁落座,将冯明涛的账册摆在了桌上,他翻开册子,停在某一页,指着说道:“全册所用纸张,用材皆是去年的,而这一张与其余不同,很新,且换了一种用料,此料仅今岁有,你来闻一闻有何不同。”
  谢汝面无表情地“哦”了声,感情把她当狗鼻子了。
  事关重大,她不敢马虎,接过后认真地嗅了几遍,还真察觉出点蹊跷。她又确认了一下前后两张,以及其他页数,思忖片刻,给出结论:
  “这页是后加的,”她指着有反复拆缝痕迹的装订之处道,“此页有浓重的檀香气,应是家中的熏香所致,医馆里不常用。”
  “冯明涛喜用檀香,我对比了笔迹,这一页应是出自他之手。”沈长寄微微点头,“你继续。”
  谢汝皱着眉,问道:“请问沈大人,关于九节菖的来处,您可查到了?”
  沈长寄道:“郦京城内仅一家医馆有,在城北。”
  “城北……城北不沿河,不对,大人,真的只有这一家吗?”
  男人的眼里泛出了一丝兴致,他此刻十分后悔把案子甩手给刑部,若能与她共同查清楚真相……他光是想想,便觉得愉悦。
  他不答反问:“你是何意。”
  谢汝反复查看账目,那日匆忙,竟漏掉了十分重要的线索!
  “郦京城倚河而建,郦水河边生有一香草,名唤陵香,气味清幽,甜中带了点清凉,有醒神功效,此香只有郦水河畔才有,这册子上沾了些那味道,说明医馆定是开在郦水河边的。可城北并无河流经过,若是城南,便对了。”
  谢汝苦思不得其解,忽听男人低沉的声音笑着。
  他道:“郦京城中仅城北一家有九节菖不假,然在南边的城外,亦有一家医馆,依水而建,且在两月前才收入了不少九节菖。”
  谢汝一愣,随即笑了,略带埋怨道:“你不早说。”
  沈长寄唇角带着笑意,欺身向前,将她的小手合拢在掌心握牢,谢汝吓了一跳,忙后靠躲闪,可男人的力气极大,攥着她的手不撒开,强势地靠近,让人无处可逃。
  “卿卿之慧,足令我神魂颠倒。”他的眼底慢慢燃起一团火苗,言之切切,“谢姑娘,我心悦你,便应了我吧,可好?”


第13章 这写的什么鬼画符?(一……
  光天化日,沈长寄抓着谢汝的手,目光灼灼好似要吃人。
  谢汝不安地瞧他一眼,默默把手抽了出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抱着杯子坐得离他远了些。
  思来想去,唯有一条能解释通,这一世的沈大人,或许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磕到过脑袋。
  若头部未曾受过重创,那定是误服过能损伤身子的毒药,那药会令人时而癫狂,做出些匪夷所思的行径。
  毒药定是那位庸医国师开的,谢汝想。
  且不说沈大人这几日热情过了头,寻常的男子,再热烈的求爱也没有这么个求法的。用“逼迫”二字形容一点儿不为过,且他所言时常出人意料,叫人弄不清他意欲何为。
  寻常人哪有如此的?
  谢汝仔细回忆着那日在客栈,她向莲月探听“沈大人”时,莲月是这样讲的——
  “沈长寄沈大人,年二十三,轩朝最年轻的首辅。他出身郦京沈家,这沈姓便是沈国舅的那个沈,沈国舅是他父亲,宫里最受宠的沈贵妃是他姑姑。首辅大人的生母似乎只是良妾,出身算不得很好。”
  嗯,是他。
  “大人位高权重,凭一己之力爬上高位,大姑娘曾说他虽年轻,却不会让人因为他的年纪而小觑他强大的实力和手腕。”
  这说的是这一世的沈长寄,可前世的他是个白衣书生,不会什么武功,也无官无职。
  对了,莲月还说……
  “首辅大人虽容貌俊美,但因行事太过无情果决,加之执掌让人闻风丧胆的玄麟卫,便总有传言道首辅大人滥杀无辜、嗜杀成性,且看起来难以相处、喜怒无常,是以即便是有仰慕他的姑娘,也都惧怕他而不敢靠近。”
  谢汝的眉头越皱越紧,心道不好,那庸医国师开的毒药或许还会损人心智,会叫人变得面目全非,性情大改。
  她一脸凝重地抬头看过去,沈长寄正拿着那本账册,放在鼻子前头闻了闻,眉头微蹙,而后想到了什么似的,又眉目舒展。
  谢汝:“……”
  沈大人这病情,或许比她想象的还要棘手。
  她偷偷盯着“病患”的一举一动,“病患”倏得将视线投了过来,谢汝被抓了个正着,她慌乱地捏紧了茶盅,杯里的茶水溅了出来,弄湿了她的手指。
  她看到沈长寄挑了下眉,张了张嘴好像又要说话。
  谢汝吓得抽了一口凉气,生怕他再说出惊天地泣鬼神的话,于是抢先脱口说道:“沈长寄我要看一下那本账册!”
  “……”
  沈长寄未曾计较她口呼他大名,单手支着下巴,按着纸张的手指缓缓抬起,勾了勾,“过来。”
  谢汝:“……”
  轻叹了口气,硬着头皮上前,坐到他旁边。
  沈长寄的嘴角浮起一丝浅笑,“看吧。”
  谢汝伸手去拉账册,可男人的手指死死按着,怎么抽都抽不动。
  谢汝嘀咕:“那你倒是松手啊。”
  “坐近些,我也要看。”
  “……哦。”
  谢汝的脸皮比不过人家厚,只能拖着木凳往他身边靠了靠,隔着仍余一人空位,她便不再向前,抻着脖子往书上瞧。
  沈长寄不满意她离的远,抓住她的凳子腿儿往自己这边拽。谢汝猝不及防他动作,吓得叫出声,身子摇晃不稳,赶紧抓住面前唯一的扶手。
  男人看着胳膊上_0_bai_0_nen的小手,唇畔的笑意渐浓。
  谢汝这下顾不得脸红了,瞪了他一眼,她劲儿也没人家大,自暴自弃放弃了挣扎,只能在心里小声怒吼:“挤死你!热死你!”
  她暗自别扭了没一会,便仔细看起来冯明涛写的那一页。沈长寄早便将那页的内容记在心上,无需再读,少女看书,他便看她。
  冯明涛所书的这一页,只有不多的寥寥几字,在纸的中央,共三行。
  谢汝微蹙着眉,手指从第一行划过,一行一行慢慢读着:
  “辰甲北二,子丙东二,卯庚南二。”
  “申甲北一,丑戊东三,卯庚南一。”
  “卯庚南三,午辛西二。”
  谢汝:“……”
  这写的什么鬼画符?
  耳边蓦地响起一声轻笑,谢汝歪过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沈长寄亲眼见着她的表情由凝重,再变得茫然,最后可谓狰狞绝望。
  他深邃的瞳中幽幽地泛着波光,脸上的温柔皆凝在了眼底。
  “如何?可参悟些什么?”
  谢汝幽怨地嗔道:“这冯公子的脑子怕也生了些毛病!”
  沈长寄敏感地捕捉到一字,微眯了眼,“也?”
  谢汝低过头,顾左右而言他,“大人您与我讲讲这冯公子这人吧。”
  “敬义侯第二子,年二十,家有长兄,不必承担侯府未来的重担,普通的纨绔子弟,声色犬马、吃喝玩乐样样——”
  “大人!我不是要听这个,我是说……”谢汝想了想,“他有无喜好、或是擅长,比如听戏,比如字画,比如……我想不到了,你说说看。”
  “不知。”
  “……”
  “沈大人,玄麟卫做事……如此不牢靠的吗?”谢汝小声质疑。
  沈长寄低低笑了声,单手撑着下巴,被嘲讽了也不见生气,“不如我帮你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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