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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首辅抢我回家-分卷阅读82

独自忍受那股正在蚕食他意志的冲动。
  心疾之痛他亦能忍的住,这又算得了什……
  沈长寄蓦地浑身一僵,猛地睁开眼睛。
  他不可置信地垂眸看,怀里突然多出来个人。
  本该躺在榻上老老实实睡觉的人,此刻不知为何,竟是醒了过来,还衣衫不整地扑进了他的怀里。而他正处在煎熬中,防备薄弱,未曾第一时间发觉她的起身。
  心口的鼓动更加卖力,全身都在叫嚣着那不该有的念头。
  他的声音喑哑不堪,艰难道:“回去……”
  蒙汗药的剂量不大,谢汝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被浑身的痒和热给弄醒了。
  “大人……我难受呜呜……”
  女子眼尾绯红,眼角还盈着涟涟泪水,她撑着男人温热的宽劲胸膛,略微抬眸,眼前像是蒙了一层氤氲的雾气,正哀求般看着他。
  红唇饱满莹润,一闪而过的粉舌娇艳诱人。
  沈长寄气息一沉,险些丢盔弃甲。
  他握着瓷片的左手暗自用力,锋利的棱角将他的手掌割破,有鲜红的血涌了出来。
  可他像是感受不到似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唇,喉结上下滚动着。
  “哪里难受?”他问。
  谢汝带着哭腔,濡湿的额头抵在他的脖颈之间,难受地蹭了蹭,“浑身都热,还痒,好像有无数的虫子在咬一样……沈长寄……”
  她一边小声哭闹着,一边揪他的衣服,把他外袍的领子扯开,露出了雪白的寝衣。
  女子娇柔的声音无疑在他心头又放了一把火,他狼狈地闭上了眼,任由她为所欲为。
  左手垂在身侧,手掌的鲜血滴答滴答往下流,落在了地上。
  右手将人牢牢固定在怀里,揽着她的腰,想用力,又不敢用力。
  “大人,我们是不是被人算计了?”
  她痛苦地靠在他肩头,喘着气说道。
  沈长寄没吭声,默认了。
  “我、我知道这是什么……”谢汝熟读医书,自然知道中招之后如何才能解,她的眼泪一下流了出来,咬紧了牙关。
  身影交叠,二人的温度一个比一个高。
  半晌,谢汝说:
  “大人,不如我们……”
  “不行。”
  她还没说完,沈长寄便斩钉截铁地拒绝。
  “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谢汝屈辱地闭上了眼,任由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自然是愿意与沈长寄做那些事的,只是她终归还未出嫁,她……
  “我说不行。”
  “沈长寄,可是我好难受。”
  谢汝恼羞成怒,她鼓足了勇气,放下了羞耻心,主动开口,他怎么还拒绝了呢?
  “阿汝,你别这样……”男人无奈地望进她泪水涔涔的眼中,语气带了无尽怜惜,“我怎舍得?”
  因为爱她,所以才格外珍惜,才不会在不合适的时候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
  谢汝一下哭得更厉害了。
  他对她太好太好了,好到可以让她不顾一切地交付所有,好到对这个人彻底敞开心扉,只要他开口,她什么都可以答应。
  因为知道,这世上再没有人能像沈长寄一样爱她。
  “阿汝乖些,我真的很难受,别再撩我。”
  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透出些难得的虚弱。
  谢汝突然安静了下来。
  他闭着眼睛缓了缓,慢慢品出些不对劲,再睁开眼,怀中的女子正在沉默地将手搭在自己衣裙的腰带上。
  他瞳孔微缩,一把按在她的手上。
  “作甚?!”
  女子红着脸,“我们……我们……那个……”
  沈长寄很想落荒而逃。
  他咽了咽喉咙,“不。”
  说着起身,一把将人扛到肩上。
  “哎!”
  沈长寄脚步声风,走到榻前,像是扔烫手山芋似的,不怎么温柔地将人放到榻上,转身就要出帐。
  谢汝反应极快,一下牵住他的衣角。
  “你不许走!”
  她眼前蓦地一黑,方才还要离开的男人突然转了身,朝她俯身过来。天旋地转间,下一刻她便被人按住,手脚都被人箍着,动弹不得。
  沈长寄咬牙切齿,“给我老实点。”
  此刻她清晰地察觉到,他衣服下面隐藏着爆发极强的力量,以及叫人面红耳赤的……
  她委屈巴巴:“你凶我……”
  男人的气焰瞬间熄灭,软了语气,“我没有……”
  看着她,又低着声音说:“小祖宗,非要在这里,在此时?”
  “我好难受。”她说,“要不你杀了我。”
  她从来没忍受过这种“噬骨蚀心”的滋味,不如死了。
  沈长寄败下阵来,敷衍地在她唇上啄了又啄。
  浑身的痒意和热意随着他的接触,缓解了许多,可她犹觉得不满足,于是伸出手臂,勾着他的脖子,主动加深了吻。
  沈长寄将左手再次收紧,血悄悄滴到了床榻上白净的被褥上。
  淡淡的血腥味传来,谁也没有注意到。
  一会儿亲一亲他的嘴唇,一会咬一咬他的唇瓣。身体的空虚被满足了不少,但过了一会又陷入更深的煎熬中。
  想要更多,想要不这么难受。
  她固执地要去扯自己的衣服,沈长寄只能无奈地握着她的手腕,不叫她得逞。
  谢汝挣扎不开,虫蚁啃咬的感觉更甚,她抿紧嘴唇,把人从身上推开,自己翻身朝向里侧,身子蜷缩成一团,抱着自己,一边无声地流泪一边生闷气。
  沈长寄叹了口气,撑着身子坐起来,指尖轻轻往外一甩,一根银针飞出,将烛火熄灭,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谢汝微怔,懵了一瞬,她眼前什么都瞧不见了,一时间不知道他何意。
  她转身,“你……”
  才一开口,唇上又是一软。
  “依你。”他说。
  沈长寄说出来的话格外轻松,握着瓷片的手却在用力,
  “为何要熄掉烛火……”她赧然道。
  “怕你害羞。”沈长寄道。
  也怕看了她的样子后,会彻底失控。
  接下来的一切发生地水到渠成。
  谢汝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被子被人掀了起来,他单手揽着她起身,然后修长的手指慢慢划过。
  衣衫被随意放置在一旁,她瑟缩地抖了抖。
  “冷?”
  声音懒倦低哑,像一把挠人的勾子,又像是春天里漫天飘扬的柳絮,若有似无地勾着她的心。
  “有点……”
  “刺啦——”
  谢汝疑惑地睁开眼,“什么声音?”
  “等一下。”
  沈长寄将放在枕边的一件干净的寝衣撕下一条,将瓷片和自己的手绑在一起,以防掉落出来划伤她。
  固定好,他左肘撑在榻上,右手抚上她的脸颊。
  徐徐开口:“我不会做到最后,若是不舒服,要告诉我。”
  “好。”
  她只来得及说这一个字,便陷入了起起伏伏的浪潮中。闻着他的味道,铺天盖地的满足感将她的理智浇灭。
  ……
  “你为什么不脱掉衣服?不热吗?”
  沈长寄动作一顿,轻哂了声。
  热,能不热吗。她当真不懂吗,还是说又在故意撩拨?
  左手的血就快要将整个布条浸透,疼痛不断_0_ci_0_ji着大脑,提醒着他要注意分寸。
  药劲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某人的不懈努力,终于缓缓消散。
  待谢汝筋疲力尽沉沉睡去,夜色已然淡了许多。
  她的脖颈、手臂、还有心口,吻痕遍布。
  沈长寄也没好到哪去,他的寝衣后来被人暴力扯开,此刻他衣衫大敞,健硕的胸口上,几道红色的指甲道子格外显眼,他的肩膀上留下了几个牙印。
  他下了榻,从抽屉中拿出一盒淡痕的膏药。靠回床头,沉默地看了她一会,才将膏体抹在指尖,轻轻地涂在了那些印记上,尤其是露在外头的地方,按揉地更加仔细。
  他还是没舍得将她要了,只能在不伤害她的前提下,尽量与之亲昵,为她缓解药效。
  他的左手已经血肉模糊,怕血迹染上她的衣服,只能用右手笨拙地给她穿回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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