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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首辅抢我回家-分卷阅读86

他就可以将人抓回去,酷刑挨个用上一遍,不怕人不招。
  沈长寄眉眼冷峻,眼底是一层又一层浓浓的黑雾,他将官服换上,又将她送的荷包别在了腰带上。
  然后带着一身戾气,入了宫。
  谢汝听着平筝简略地讲完了始末,怔忡了片刻,她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平筝和莲月赶忙上前扶。
  “我得找个人带我入宫,入宫……”谢汝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地,喃喃自语,“得进宫,进宫找他说清楚,说清楚……”
  “姑娘,您别吓奴婢……”平筝晃着她的手臂,害怕极了,“您就留在府上,奴婢保护您啊。”
  “不行,得进宫,找人,找谁……”
  她闭上了眼,自回京以来,所有与她说过话的人的脸打眼前过了一遍,最后定格在一张笑容温柔优雅的面容上。
  华氏。
  她慌张地摸着身上,从怀里摸出来那块华氏留给她的玉牌。
  还好还好,还好随身带着。
  “平筝,华府是不是离这里很近?”
  “是,就在临街。”
  谢汝握紧玉牌,朝华府跑去。
  “哎姑娘!”
  谢汝才刚跑出去几步,就见远处一辆马车驶了过来,轿帘一挑,正是华氏。
  华氏看清来人,微怔。
  眼前的少女衣裳满是肮脏的尘土,脸上也有几道黑色,双目红肿,头发凌乱地散在肩头。
  谢汝跑到她面前,仰起头,祈求看着她。
  “夫人,您说我若是有事相求,您会帮我,是吗?”她沾了黑土的手伸了出去,掌心躺着那块晶莹剔透的玉牌。
  **
  枫云宫内,宾客云集。
  众世家推杯换盏,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现场唯二知道这场宴会真正目的的,就是成宣帝和沈长寄。
  成宣帝将沈长寄唤至近前,好奇道:“那女子在何处?叫她来见朕。”
  沈长寄握紧了拳头,面色冷凝,“她今日身子不适,未曾入宫。”
  成宣帝半信半疑,“怎么朕一想要见她,她便病了?”
  “实属巧合,臣亦十分担忧,不知陛下可否准许臣早退,臣想回去看看她。”
  成宣帝也不知信了没有,笑道:“沈卿倒是难得如此在意一个人,只是今日宾客众多,沈卿若不在,恐怕不合适吧?”
  沈长寄用力攥紧了拳头,垂在身侧的手臂微微颤抖,蓦地卸了所有的力道。
  他拱手,“是。”
  他面色如常,转身回到座位,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成宣帝眯着眼睛,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看。
  “陛下,您都不看臣妾了,臣妾可要不高兴了呢~”楚贵人手帕掩着半张脸,泫然若泣。
  成宣帝看着捶在自己胸膛上那只_0_bai_0_nen的小手,心上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似的。
  “爱妃又使小性子,瞧瞧,你这嘴上又可以挂一个酒壶喽……”
  楚贵人嘻嘻笑着,靠着成宣帝撒娇,将成宣帝的注意力成功地拉了回去。
  谢家的位置上,王氏与广宁侯一直沉着脸,若有似无的目光偶尔扫过沈长寄。
  “侯爷,您看,阿窈所说之事,有几分真,几分假?”王氏眉心微皱,担忧道。
  若说全然为真,首辅为何一眼都往他们这边瞧?谢汝已经被关了起来,今日没能出现,首辅看上去既不担忧也不着急。
  若说是假,那谢窈是如何能将那桩桩件件都编的像是真的似的?那是她的女儿,她的话她是信的。
  广宁侯默不作声地饮了杯酒,往成宣帝的方向看了一眼。
  “侯爷,我在与你说话!”
  广宁侯堪堪回神,“哦,不管真假,定亲之事已成定局,首辅还能闯进我侯府抢人不成?”
  他堂堂侯府,无罪无犯,即便是他沈长寄要硬闯,也没这个道理。更何况近来成宣帝和首辅之间微妙得很,他沈长寄若是想保住仕途,就该收敛着些,那些荒唐事自然是不敢多做的。
  王氏见他这副不上心的样子心里就有气,又给他斟了酒,把酒杯用力往他面前一放,没好气道:“明日媒婆上门,正式提亲,也莫要寻什么良辰吉日了,就这几日,将人嫁出去,免得夜长梦多。”
  广宁侯蓦地转头看着她。
  王氏冷笑,“侯爷不舍得?”
  广宁侯神情恍惚,不舍得,不舍得吗……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有选择吗?没有余地了……
  他沉默了许久,挺直的背脊微微佝偻,眼角微红。
  “你做主便是,不必再问我了。”
  说罢,将酒一口饮下。
  沈长寄不露声色地将那夫妇二人的表情都看进了眼里,他放下了酒杯,站起身,正欲朝谢家人走去。
  他步伐稳健,目标明确。
  余光突然有一宫女直奔他而来。
  沈长寄止住脚步,垂眸看向来人。
  小宫女行了礼,低声道:“大人,请您移步,有人想见您。”
  “何人。”
  “您去了便知。”
  沈长寄看着小宫女,眸光意味不明,对方不卑不亢与他对视,瞧着说话行动全然不似一般宫女。
  “带路。”
  是神是鬼,去了便知。
  宫女引着他一路走出了宫殿,一路绕过了人多的大路,沿着小路七拐八拐,最后停在冷宫附近的一处小花园门口。
  宫女低眉顺眼,朝里伸着手,请他进去,“贵人在里面。”
  沈长寄突然伸手探向小宫女的脖颈,动作迅速,出手凌厉。
  啪——!!
  那小宫女挥手挡下一招,脚下迅速后退两步,拉开了距离。她的表情平静,收了手后又恭敬地福了一礼,“贵人在内等候,大人请。”
  沈长寄深深看了她一眼,迈步进了小园子。他走出去几步回头看,那宫女背对着院子的方向,站得笔直,守在门口。
  沈长寄皱了皱眉,放轻脚步,目光警惕地望着花园里的每一处。
  他脚步很快很轻,过了一道小拱门,在左边拐角处的游廊尽头,只见一粉色婢女服的裙摆一角随风飘起,那人背对着他,靠在柱子上,抬起左手,将散乱的头发绾至耳后。
  沈长寄心脏漏了一拍,他快步走了过去。
  谢汝听到背后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回头看去。
  眼前一暗,男人俯身靠了过来,吻住了她的唇。
  他急切燥热的吻毫无保留地都给了她,没给人留下喘息的间隙。
  他的左手掌心那道伤痕还未好,手贴在她的脸上反复地亲昵地抚摸,摩擦得人心痒难耐。心跳剧烈,浑身的血都滚烫。
  “去哪儿了,去哪儿了,嗯?”他咬着她的耳朵,每一个字说的都极轻,每个字都带着颤抖,听在人的耳中重逾千斤。
  他抱得极紧,用力到仿佛抱着的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我被他们关起来了……”
  谢汝抱紧他的脖子,泪水蹭到了他的脸上。
  她说:“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可以在没有一丝光亮的几乎荒废的屋子里,忍着疼痛,孤注一掷般地想方设法挣脱绳索。
  她可以很镇定地去思考如何逃出去,她可以拼了命地去找人救她,可以冷静地在这里等着他。
  一个人的时候,她好像很坚强,不怕黑,不怕疼。
  她只怕见不到他。
  可真的等到他来了,那些后怕,那些委屈,还有孤身一人时的那些被压制的无助感,在她被抱在怀里的时候,一股脑地都冒了出来。
  沈长寄察觉到她全身都在害怕地发抖,将人抱的更紧,手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
  “怎么回事?告诉我。”
  “家中嫡母已为我定下亲事……”她心如刀割,哽咽道,“只怕无缘与大人……”
  沈长寄松了口气。
  “这是小事。”
  “这怎是小事,我未曾想到他们这般早就要将我嫁出去,我明明表现得很好啊,我怕重蹈覆辙,我在家都乖乖的,她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是我做的还不够好吗……”
  “为何如此对我,她不希望我抛头露面,那我便不出门。就因为谢窈,她说了我们的事,他们就把我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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