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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那个白月光-分卷阅读26

只能拒绝药老。
  药老恶声恶气赶他道:“走吧。”
  李浮白离开没多久,袁二也来了,药老见他,淡淡问道:“有事?”
  袁二开门见山道:“晚辈想请前辈去一趟鲸州,为闻家小姐看病。”
  药老摆手道:“不必了,姓李的那小子已经将找过我了,药方我也给他了。”
  袁二有些吃惊,不过随即想起来之前李浮白就同他说过,若是他能得到药老的承诺,也会让药老为闻灯看病的,他以为李浮白只是随口说的,没想到竟是真的。
  那霜雪伽蓝他不会也一起送给闻灯吧。
  闻灯同样是个不能修炼的普通人,常人的生老病死她都会经历,应该没有哪个凡人女子会抗拒永葆青春的诱惑。
  袁二有一种置身在迷雾当中的感觉,但其实只要他能忽略掉吕姬,眼前的这一团迷雾与他就没有任何关系,他偏偏放不下。
  他就是个好色之徒,看见美人就想把美人据为己有,不管是身还是心,他都想要。
  客栈中,闻灯醒来时身边只有那位属下了,闻灯问他可有看到一个玄衣的青年,属下答他听着那人似乎是去找药老了。
  闻灯问他还听到什么,那位属下将早上听到的李浮白与徐琏的对话,在她的面前重复了一遍。
  闻灯嗯了一声,许久都没有再开口,属下也看不明白小姐此时的态度,若是寻常女子,听到有人这样爱慕自己,而且不索求回报,应当会有一丝欣喜的,然而小姐脸上的表情自始至终好像都没有什么变化,不管是欣喜、为难,或者是其他情绪的流露,通通看不到。


第24章 二十三
  见闻灯很久都没有反应,那位属下小心翼翼开口问她:“小姐?”
  闻灯嗯了一声,抬头看他,对他说:“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的父亲。”
  属下有些犹豫,但是现在被闻灯看着,也生不出要反抗的心思,点头说是。
  李浮白从药老那里回来,敲门进到房间中来,便看到那位属下,他稍作犹豫,问闻灯:“闻姑娘,这位是?”
  闻灯道:“是我父亲的派来找我的。”
  李浮白心中有些慌乱,他问道:“闻姑娘要回去了吗?”
  闻灯没有说话,李浮白从语落谷中带回来的那束山茶花被她插在窗边的瓶子里,微风吹过,雪白的花瓣在风中微微颤动。
  李浮白道:“闻姑娘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去煎药。”
  闻灯嗯了一声,看着他的离开的背影,神色不明。
  李浮白很快就煎好了药,连带药方和青蛇藤一起拿到闻灯的面前。
  闻灯喝了药,看看那药方与青蛇藤,又看看面前的李浮白,她开口叫了他一声:“李浮白。”
  “啊?”正在给窗边山茶喷水的李浮白立刻转过头来,看向闻灯,举着小喷壶问,“闻姑娘有什么事吗?”
  闻灯的嘴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她看着面前的这个青年,轻薄的光影落在他的肩头,他的身后是窗外喧闹的街市,闻灯垂眸对她说:“过两天我就回鲸州了,到时候可能要与你分开了。”
  李浮白哦了一声,心情有些低落,他说不出来自己此时的感受,他知道闻灯的病要多在家中休养才好,但是又希望自己可以陪在他的身边,他努力挤出一点笑容,对闻灯说:“那我送闻姑娘回去吧。”
  “不用了,十七会送我回去的。”
  闻灯口中的十七便是此次从鲸州来找他的那位下属。
  李浮白愣了一愣,他能听出闻灯语气中带着的那一丝冷硬,将手中的喷壶放在窗台上,有些不自在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他向床边走过来,半蹲在地上,看着闻灯,轻声问她:“闻姑娘,你是不是有点不高兴?还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闻灯直视他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是看到自己当年养过又被父亲送走的那只小狗,她移开视线,对李浮白冷淡开口说道:“李公子应该知道,我父亲可能就要答应闻家与袁家的亲事,到时我就要嫁人了,此番沣州之行,我心中已经忐忑非常,惴惴难安,若再与你还有其他牵扯,被袁家的人知道了,这桩亲事恐怕不能顺利,所以李公子,你我二人终须一别。”
  李浮白张了张唇,却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拿闻灯没有办法,而闻灯心中也清楚这一点。
  闻灯看到他这副样子,心中生出绵密的涩意,只是表面上仍保持得体的微笑,像是在应付一个突然找上门来的陌生人,她对李浮白说:“若是日后有机会的话,我与袁二公子成亲,会请李公子来喝杯喜酒的。”
  这话像是一把锐利的匕首,在李浮白的心上缓缓插下,没有血流出来。
  他怔怔看着闻灯,神情可怜。
  闻灯看不下去,移开视线,看向窗外,她对李浮白说:“李公子,日后你一定会找到喜欢的姑娘的。”
  李浮白没应声,他已经找到了那个喜欢的姑娘,然而上天给他的运气也只到这里,那个姑娘不喜欢他,他好像无论做什么,都没有办法讨得她的喜欢。
  李浮白端着空空的药碗从房间中离开,回到隔壁的房间,徐琏见他垂头丧气、怏怏不乐,好像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狗,他忍不住开口问他:“你这是怎么了?”
  李浮白在塌上坐下,他早知道闻姑娘要离开自己,只是今日听到闻灯亲口说出来,依旧心痛难忍,他与闻灯相识不过其实也才几日,可就是放不下他。
  李浮白回答说:“闻姑娘要回鲸州了。”
  徐琏愣了一下,随即问道:“这就回了?”
  李浮白嗯了一声。
  “她有跟你说什么吗?”李浮白这怎么说也算是为她豁出命了,就算闻灯对李浮白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也应该安抚安抚他吧。
  其实是说了,只是那些话李浮白现在说出来只会更加让人难过。
  李浮白摇头,徐琏见状,气得几乎要跳脚,他压低了声音对李浮白道:“不是,她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手法是不是太熟练了,你就一点也不生气?”
  李浮白反倒被徐琏给逗笑,他反问:“有什么好生气的?”
  这一切的结果他都预料过,他确实不觉得生气,他只是觉得悲哀,是他没有办法打动闻姑娘,是他还不够好。
  徐琏看他这副任人捏措的面团模样就来气,知道自己说什么李浮白也听不进去,干脆闭了嘴,反正闻灯已经打算回鲸州去了,这对李浮白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知道自己撞了南墙,这回总该要回头吧。
  徐琏猜测李浮白今日的心情恐怕不太好,其实也不必猜,看他的脸色也看出来了,干脆拉着李浮白往望月楼中去,李浮白并不想去,徐琏拉扯了他大半天,把各种威胁诱惑都加上,可后来却是李浮白在听说闻灯已经睡下了,才答应徐琏只出去一小会儿。
  徐琏莫名有一种自己自己是跟老爷出去偷情的丫鬟,他赶紧把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从自己的脑海中清除出去,同闻灯道:“行了行了,赶紧走吧,或许你去了望月楼突然就发现吕姬的美了呢?”
  李浮白承认吕姬是个难得的美人,只是吕姬在他眼中,与这世间的普罗大众都是一般模样,自己在闻姑娘的眼中,想来也是如此的。
  他没反驳徐琏的话,让徐琏以为李浮白终于是有点动心,一回头又见李浮白停下脚步,徐琏见状,跟着停了下来,看着李浮白手中拿着一块没有加工的玉石,然后抬头问徐琏:“这块玉怎么样?”
  徐琏不懂这个,敷衍道:“可以是可以,但你闲着没事买这个做什么?你要是想要玉坠玉镯什么的,到前边的首饰铺子里买一个就成了。”
  “我想雕个小玩意儿。”
  徐琏双眼眯起,打量眼前的李浮白,问他:“你别告诉我,你雕完之后还打算给闻灯送去。”
  李浮白虽是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那副表情已经告诉了徐琏,他现在就是这样想的。
  徐琏像是看傻瓜一样看着自己面前的李浮白,至少傻瓜被人打了一下,知道疼,下回也就知道躲开了,李浮白怎么就不知道疼,怎么就硬是把自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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