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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高H)-分卷阅读5

捅进去的。

高堰紧紧箍着她的身子,挺腰往前_0_chou_0_cha,花锦大腿内侧的肌肤最是_0_bai_0_nen,磨蹭几下就红起来。

帷幔后架子床吱呀吱呀响,不只是她的腿,花锦_0_pi_0_gu让他撞得又疼又酸:“王爷,您轻点儿啊。”

“唔……您要弄死妾身了……”

“这就受不住了?等你月事过了,让本王好好肏回,嗯?可不许轻易晕过去。”

高堰怕是忘了她穴处还裹着布条,另只手绕到她身前,_0_yin_0_jing往后退时,他的掌顺势在她身前揉捏了两下。

花锦月事带一夜没换,那根缠在腰间细细的带子哪里禁得住他的力道,才几下竟就这样断了。

花锦始料未及,又恼又羞,却不敢对着身后那人发火,只手忙去拽着东西,慌乱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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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物沾了血
她还是前两年在虞府里的时候,听个厨房里打杂的婆子说才知道,这每月都来的东西是秽物。

一般正来月信的侍女,主人家都不要前去伺候,怕触了霉头。

不过看样子,这陇西王根本不在意,毕竟他自己身上都不知道沾了多少条人命,哪还会信这莫须有的说法。

也许陇西王就是故意的,刚睡那会儿她给他舔他不要,恐就是打着别的主意。

“王爷,您便就是要妾身这样伺候您,也得让妾身把东西给处理了吧。”花锦_0_pi_0_gu在他身上摇了摇。

高堰闻言终于松开她,花锦一手捂着自己裆处,往床下走,开口想唤人,才想起春草、春荷两个丫鬟让高堰给打发了。

花锦翻找半天后才往屏风后面走,这会儿高堰不出声自然没有备着热水,好在是夏日,水也不算冷。

花锦低着身,一头青丝散在光滑诱人的脊背上,她在那儿把渗出的血擦干净,隐隐觉得不大对劲,一扭头才发现陇西王不知什么时候竟跟了过来。

“王爷……您这样瞧着妾身作甚。”花锦手还没来得及从自己腿心挪开。

香艳又纯粹的景色乍入眼底,高堰眸色渐深,他哑声对花锦道:“小_0_sao_0_huo,腿打开,让本王看看。”

香软的穴肉闭合着,嫩白的花苞上染了滴血,高堰手已经摸到花瓣,粗粝的指腹绕着花穴打转儿,很快让她身体里流出的东西给浸湿。

有股子淡淡的血腥味,是这小妇人洞里流出来的。

高堰眼见着头低了下去。

“王爷,别啊。”她比他小六岁,年纪不大,连唤他时的音都娇媚得很。

花锦拽着他胳膊,几乎站不稳身子,整个人吊在他身上。

男人没穿衣服,那么个骇人的长物,高高昂起头翘挺在他胯间,此刻巨龙青筋凸起,恨不得立刻释放。

陇西王两手握着花锦腰肢就把她提了起来。

他力气大,单手抓她也丝毫不费事。

“王爷……”花锦娇嗔道,“您先去床上等妾身可好?”

“这儿怎长成这样,明明不能伺候也非要把本王那点精气都吸了去,嗯?”

高堰不理她,并拢她的腿,粗壮的硕物已贴在她腿心缓缓磨蹭,肉与肉直接碰触,远超出刚才隔着布料的感觉。

花锦那处因为来月信的缘故,排出体外的东尽数浇灌到他_0_yang_0_ju上。

就是没真正戳到她_0_xiao_0_xue里头去,这点滋味在饿了十来日的男人这里,也如同催命魔咒。

_0_rou_0_xue外面两瓣肉分开半裹着他的棍身,高堰抱着她,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在她腿间前后耸动。

两人四周铁锈般的腥味越来越浓,高堰短暂失神,看着沿着她大腿滑落的血迹,忽着魔了样,小腹发狠撞着她的。

利器在花锦腿间来回穿梭,_0_yin_0_chun原本是浅嫩的粉愈发显得殷红,男人硕根上黏着模糊不清的深色痕迹,从她花道里带出来的东西。

高堰稍稍纾解了些。

可就是苦了花锦。

她自己那点儿欲望经过这来回折腾早勾出来。

“王爷,妾身受不住了。”花锦手捂住小腹,张开腿试图去吞他,“您进来吧,那儿痒。”

她翻来覆去,反复哼着这几句,向他求救:“王爷。”

地上像是刚杀过人
花锦嗓音好,只简单的两个字就叫她唤得百媚千娇。

“高堰。”

他骤然屏住呼吸,眸色沉沉掐着她的腰肢。

花锦歪着头看他,她听清了他的话,却不懂他的意思,打他出生以来,唤他名字的人就寥寥无几,如今么,能直呼其名的怕只有坐在皇位上的萧方业。

“王爷,妾身哪里敢。”她凑过去亲他的下颚,胡渣硬硬的扎得她唇瓣疼。

高堰紧盯着她片刻,忽然反客为主,裹住她的,将她唇整个吞裹进去,啃噬,吮吸着。

下身动作却没有停,他单手掐抱着花锦的臀,直往自己小腹撞,他不禁加重了力道,直到花锦开始挣扎。

她嘴让他咬着,连音都发不出,_0_yang_0_ju虽然没真戳进她身体,但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骨头都要给肏散架。

高堰急速耸动着强而有力的腰身,花肉牢牢贴着他的_0_yin_0_jing,只_0_gui_0_tou处稍微偏离就能钻到她甬道里去。

_0_xiao_0_xue早掀开,里面比花还娇嫩的软肉让他前后磨蹭着,酥麻得几乎察觉不到它的存在,唇瓣也是,八成被他咬破了皮。

高堰在床笫间脾气好得吓人,花锦嘴角着实疼得忍不住,僭越在他背上狠抓了一下。

陇西王皮糙肉厚,她这点力道就像给他挠痒痒,但他还是很快松开她。

怀里小妇人唇瓣嫣红,嘴角被人给咬破了,渗了一两滴血。

花锦捂着自己的嘴:“王爷……”

她泫然若泣地看向高堰,不免带了几分委屈和怨念。

高堰自知失控,他抵着她的额,腹间动作稍缓了缓:“你唤我的名,我解了你禁足可好?”

花锦才不依:“妾身不想解禁,后天就是初一,您叫妾身顶着这样的伤去给王妃请安么,不等于将妾身放在火上烤。”

陇西王笑了声:“我怎么不知你胆子这样小?”

“妾身就想好好过日子。”

不过花锦还是如他的意,乖巧唤了声:“高……堰。”

男人浑身一僵,抬手似想去摸她的发顶,最后还是颓然放下,他声音嘶哑命令她:“再唤。”

高堰忽把花锦猛地按在身上,手捏着她胸,放纵自己在她两腿间冲刺数十下,抵着她,似乎要把她压到自己身体里去。

“高堰……啊……高堰……”她尖叫着。

滚烫的热液沿着她的大腿滑下,两人浑身黏腻,花锦软乎乎的花瓣让人从外面扒开好会儿,窄小的口子不断吐着红色_0_mi_0_ye。

不止是她,他身上也脏兮兮的,地上也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高堰刚杀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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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折腾了好会儿,上床躺了只一个时辰不到天便就已开始泛白。

花锦又困又倦,累得半根指头都不想动,嘴角和乳尖都疼得厉害,她看向高堰坐在床边的背影,勉强支撑着起身。

高堰自己正在穿靴,他扭身看了眼还未完全清醒的花锦,男人大掌心去揉乱她的发丝:“不用你伺候,你继续睡罢,明日不想请安就不去。但下月初十是王妃生辰,你不好不去。”

说是禁足,可高堰自己都破了禁还如何作数,这院子里的事瞒不住人。

“妾身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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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乐公主
高堰摸着她破皮的唇角,花锦因疼痛皱眉畏缩了下,男人很快收回手。

“你这儿还有药么?一会儿自己抹点,那药活血化瘀,用在这儿也是一样的。”

花锦不懂。

“上个月大夫不是给你送了两盒。”

花锦后知后觉意识到他说的什么。

“王爷,您就别打趣妾身了……”

话虽是这么说,不过花锦待他走后就下床从匣子里取了药出来。

府里又重新给她分了两个伺候人的侍女,说让花锦赐名,花锦原说还唤“春草、春荷”算了,转而想想终究不妥当。

便随意指着两个丫头道:“你唤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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