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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高H)-分卷阅读8

句话,便嘱咐身边侍从:“让人去请王妃过来。”

又与褚承平道:“你兄妹二人也有些日子没见,自说会子话,晚间我再陪妻兄喝酒。”

说罢,竟带着侍从都走了出去。

褚玉静来时,见只她大哥一人在屋内,心觉很是怪异。

褚承平道:“没想到这陇西王倒是个完全不拘礼数的,他待你可好?”

“大哥,我一切都好,家中母亲身子如何,之前母亲来信说父亲又打算把褚玉娴送进宫,这是长姐的意思?”

褚承平皱了皱眉:“长姐自进宫后身子就不大好,如今怕是不妥,褚玉娴的事,八成是赵姨娘撺掇的,这事你就别操心了。”

褚玉静泪一下滚落。

褚承平警惕地看了眼四周,又压低了音对褚玉静道:“子安表兄今年三月已经成婚,妹妹,你同陇西王好好过日子,依我看以后如何还未可知,祖父父亲那儿你敷衍便罢,父亲偏着赵姨娘母子三人也不是今日。”

褚玉静微怔,隔了会儿方勉强开口道:“大哥,我晓得的。”

入了七月,陇西甘州这地方还是热得很,日头正烈,一般很少有人会在外走动,然而今日是陇西王府王妃的生辰,甘州但凡有点头脸的人家都收到了请帖。

连当地布政使姚贵都来了,这布政使是朝廷任命的地方官员,与陇西王相互的牵制,可陇西王势大,如今陇西地带的布政使司实际就只剩下个空架子,有名头却无权。

府里侍女将人迎入邀月楼,王妃褚氏和侧妃陈氏亲自迎了上去。

“姚夫人。”

“王妃娘娘,侧妃娘娘。”

姚夫人身后跟着两个姑娘,一个小些十来岁,另一个看着已经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

“这是小女。”姚夫人道,又指着身后另一姑娘,“这是我家姐的女儿,姓虞,从肃州过来,家姐身子不好,妾身带她出来见见世面。”

这话颇有点意思,所谓见见世面,其实就是相看人家,这人领到王府来,什么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

褚玉静笑着递了两个玉镯子过去,唤了身边的侍女来,吩咐道:“请两位小姐去偏厅喝茶。”

府里三个侍妾都坐在偏厅内,韩氏和周氏还好,时不时还能与这些陇西当地的高门贵女聊两句。

只花锦人歪坐在椅上慢条斯理地喝着茶,谁也不搭理,夏荷站在一旁给她扇着风。

这动静,倒还比王妃的架子还大,不过终究上不得台面,这些个世家小姐暗自听过她的来历后,都不再关心。

倒是姚夫人带来的虞葭目光落在花锦身上许久。

坐在她身侧的韩氏注意到,轻笑着对虞葭道:“虞小姐这是在看什么,那是王爷的花侍妾,最是得宠。”

姓花?

虞葭毕竟还年轻,藏不住一点儿心思,闻言手里的茶盏差点摔碎。

韩氏看见了她的失态,却扯开话题,与她说些衣裳朱钗的事来。

但虞葭明显心不在焉,眼神直往花锦身上瞄。

旧事
这样直接而讳莫如深的目光,花锦不注意到都难,花锦抬起头,不期然,远远地对上虞葭的眼,她楞怔瞬,又很快扯开唇角。

花锦让夏荷收起手中的折扇,慢悠悠向虞葭走来,她穿了身刺着锦绣花卉的纱衣,瞧起来自有番风韵,女人摸了摸鬓角道:“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您,小姐如今可好?”

“是你。”虞葭脸色变了又变,却想到这儿终究是陇西王府,最后还是未说什么。

花锦冷哼声,瞥了眼坐在旁的韩氏,扭身离去。

宴席其实没大意思,花锦至今吃不惯这处的饭菜,除了羊背子,席间竟还有道驼峰炙,足以可见陇西王明面上对王妃的重视,但她兴致缺缺,几乎没用多少。

王妃生辰,她们这些人俱是作陪,官员家眷都在偏厅里,府里妻妾说起来也不算多,几个人都没坐满张桌子。

依着陇西王那身架子,一夜驭三女不在话下,好在他虽然在床上爱折腾人,并没有其他什么怪癖,要真叫她跟别人一起伺候个男人,她也不知自己会不会直接把他给阉了。

陇西王高堰与王妃在外头宴客。

陈侧妃平时看不上她们这些侍妾,但真到了这种场合,她还是连出席的资格都没,站在陇西王身边的只能是他的妻。

侧妃说得再好听,入了高氏家谱,也不过还是个妾。

外头依稀还能听到歌舞的靡靡之音。

花锦以前在虞府,当虞葭的侍女时跟着她看过一回。

这西北地区女人都生得高大些,且五官深邃。不过大概是陇西王自己审美的缘故,像周氏,像韩氏,虽长在西北,还是比普通人矮半截。

而花锦她们更不用说,个子更是娇小许多,所以每次那陇西王就跟提刀箭般,轻易就把她拽起来。

那些个舞娘虽然身子高大,却异常轻盈,姿态优美,瞧着一点也不僵硬。

花锦想着,晃了晃神。

好在桌上的酒尚能入口,陇西当地产的葡萄酒味甘,醇馥幽郁,花锦许是心里装着事儿,不免多饮了几杯。

偏厅里人多,她刚饮过酒更是浑身燥热,这里没人拦她,花锦留下两个丫鬟,站起身便走出去。

厅外有处假山、人工湖,这天已经立秋,屋子里热,夜里的风却有点微凉,花锦在原地吹了会儿风。

忽听得身后有人唤她。

“花锦。”

她扭头,借着月光和不远处的灯光看清了来人。

“原来是小姐。”

“花锦,你怎么会到王府来,还成了陇西王的妾室?听我母亲说你不是……”虞葭问道。

花锦根本不理会她,绕过她便往边上走。

这陇西的大家族,说来说去也就这么些人家,几百年间扎根在这儿,盘根错节,相互间联姻,总有点沾亲带故的关系,在陇西王府的宴上见到最是正常不过。

何况花锦从没想过一辈子避着虞家人。

宴席果真无趣得很,韩氏、周氏也不知道跑哪儿去,只剩陈侧妃一人在,陈侧妃端坐在那处,见了花锦连眼神都没瞟一个。

花锦也不在意,直坐在那儿等到正厅里宴席散了。

夏草跟夏荷两人扶着她回去,才发现她有些醉,步子明显踉跄。

“夫人,奴婢去厨房里煮晚醒酒汤吧。”

“不用,你们去取些热水,我要沐浴。”花锦按着太阳穴,蹙起眉道。

她整个人泡在木桶里,让侍女都出去了,还是气不顺,觉得不大舒坦,干脆整个身子埋进去,花锦水性很好,在水下足足憋了好会儿。

神智总算清醒不少。

却突然让人提溜上来,男人扯着她的肩直接把她从水里拉出,花锦脸上全是水,眨了眨眼才认出他:“王爷,您怎么过来了?”

今日是王妃的大日子,无论如何他该呆在玉笙苑才是。

怕再大些也能吃下
“五神营那边出了点状况,本王要连夜赶去,临走前顺道过来看你。”陇西王双手架着她的肩,冷脸看她:“你刚才这是怎么回事?”

花锦莫名其妙,抬手拨开黏在脸上的青丝,愣怔怔地望着他:“王爷您在说什么?妾身不明白,刚妾身一直在沐浴,刚一会就让您给拽上来。”

小妇人生得明媚娇艳,因为之前喝了果子酒,又在水里泡过,面颊泛着浅浅的酣红,又粉又嫩。

虎背熊腰长着身腱子肉的男人喉结滚动了数下,本打算看过她便走,终究没能忍住,咬着她的唇在嘴里咂摸,大掌四处在她身上揉搓。

花锦嘴里有股子清甜的酒香,陇西王在宴上也饮了不少,直啄得她唇水渍渍才松开她道:“席上偷喝了什么,怎跟我那味道不一样。”

花锦空着肚子饮酒头有些晕,身子更是软绵,只想好好躺着睡一觉,她浑身还湿的,就这样往他身上靠:“王爷,妾身想去床上呆着。”

高堰闻言,周身肌肉一紧,低声咒骂了句,又向外高喊杨素:“半个时辰后叫本王。”

花锦身上的水还没有擦干,就让高堰给抛上床,他胡乱用锦被裹着花锦揉了揉,又把略干了些的女人给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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